冷藏庫之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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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沉默著看著他微笑著流淚, 垂眸用指尖擦干他的眼角, 傾身吻了上去。 她的唇瓣冰涼又綿軟, 他的回應笨拙而柔軟。 從年輕正盛的二十二歲, 一直等待到現在, 他的心從來沒有留給任何其他人。 容玉貼近了他的臉龐, 只覺得自己也有些哽咽, 她輕緩的親吻著他的臉頰,伸手再度抱緊了他。 “拉斐爾……”她開口喚道:“拉斐爾……” guntang的眼淚順著他們的臉頰流淌而下,融化了所有的情緒。 原來是因為這樣, 在當初做八珍糕的時候,他才會沒有任何反駁。 他們碰巧選擇了同一種糕點,但拉斐爾對中國菜的所有認知, 幾乎都來源于她。 而當時她……還沒有完全對他動心。 那個時候, 洛佩茲執意讓他解釋,為什么兩個人從配方到調味都一模一樣。 可是拉斐爾如果開口為自己開脫, 幾乎會把心底的秘密全都牽扯出來。 他不愿意為這件事撒謊, 卻也無法對容玉解釋—— 抱歉, 在你認識我之前, 我已經愛你好久了。 漁人堡也好, 八珍糕也好。他對她的態度, 一直像久別重逢的戀人,又或者是夙愿以償的幻想。 每一次想要觸碰,最終還是收回手。 拉斐爾抱緊了她, 如孩子般呢喃道:“這些年, 我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足夠擁有你了。” 你是我心里的珍寶。 容玉抬手撫順他的柔軟碎發,輕聲道:“我知道的。” 烤箱不合時宜的叮了一聲。 拉斐爾略有些不舍的松開她,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手掌,又忍不住親了一下掌心。 只有不斷地確認她是喜歡自己的,他才敢稍微主動一點。 現在的一切對他而言,美好到不真實。 他起身去拿那新鮮出爐的,取過蓬松甜潤的姜奶油,準備最后的工作。 容玉走近他的身側,開始煮牛奶。 她低頭想了很久,突然開口道:“拉斐爾,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認真的嗎?” 拉斐爾用毛巾擦凈手和臉,低頭看向她:“嗯?” “我在想,”容玉拎起餐刀,開始幫他把海綿蛋糕切成兩半:“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中國呆三個月?” 她頓了頓,意識到這個邀請有些唐突,又擺手道:“也許三個月太久了,可以一個月,或者至少兩個星期?” “好啊。” 拉斐爾把松軟的奶油鋪在海綿蛋糕中間,語氣從容:“去多久都可以。” 只要你在就好。 “我這么做,其實不是為了別的。”容玉把巧克力奶油醬遞到他的手邊,仰頭看向他,神情專注而又認真:“拉斐爾,你應該認識真實的我。” 拉斐爾怔了下,也回望向她:“你是說……” “我知道,你等了我很久很久。”容玉露出無奈的笑容:“不要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 “你看到的,視頻上的我,雖然偶爾會更新生活狀態,但印象總歸是片面和不立體的。” 她略有些忐忑的觀察著他的神情,再度開口道:“我也會有小脾氣,也會有很不溫柔的一面。” “我睡覺的時候會流口水,有時候犯懶,家里亂糟糟的都不會收拾。” 拉斐爾靜靜的看著她,任由她繼續說下去。 “可能,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容玉頗有些不知道手該往哪放,低下頭道:“而且……我們都是第一次談戀愛。” 萬一你和我相處久了,發現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呢? 萬一所有的期望,都被現實破滅了呢? “好啊。” 她略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他的笑臉。 “我覺得,那樣的你,也會很可愛。”拉斐爾認真道:“我也很想多和你待在一起。” 當他真正靠近真實的容玉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明白,自己不會放手了。 所有的賭注都無比值得。 他們依偎著切開那形狀完美的巧克力姜蛋糕,又一起喝了同一杯熱烘烘的鮮牛奶。 容玉靠在他的肩旁,喃喃道:“你把這些故事,隱瞞了這么久,有沒有覺得很難受?” “很多時候,都會忍不住想提前告訴你。”拉斐爾嘆了口氣道:“但那個時候,你和我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哪怕在戀愛之后,我擔心這些事情,會給你心理負擔,”他無奈一笑:“或者誤會我成窺探你生活的變態。” 容玉抬起頭來,抿了抿唇角的甜牛奶,湊上前親了親他的唇,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睛。 “拉斐爾,” “雖然……才認識你兩個月,也好像并沒有交往很久,” “可是,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 拉斐爾愣了下,深呼吸了一刻,佯裝無辜道:“我沒聽清。” “我愛你。”容玉無奈笑道:“我—愛—你。” 拉斐爾呼吸一滯,垂眸再度吻上她。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七進六的比賽舉辦當晚,一眾人走進錄制廳。 還是熟悉的燈光和布置,當初的拘謹不安,也變成了現在的駕輕就熟。 只不過—— 容玉瞥了眼四個評委身上厚厚的羽絨服,頗有點不適應。 雖然空調溫度有點低,但也不至于全副武裝到要帶羊絨帽吧? “你們也看出來了,”盧老爺子松了松羊毛圍巾,頗有些氣喘吁吁地道:“今天的比賽場地,會有些——特殊情況。” 什么意思? 杰拉里臉色一變,立刻反應了過來。 “請大家跟隨我們,一起去室外的冷藏庫。”克拉爾微笑道:“我們為你們準備了對應的冬季服裝哦。” 容玉愣了下,眼見著他們四位步履輕快的往門外走,下意識的跟著其他人也走了出去。 也就是說,今天的所有烹飪,會在冷藏庫里面進行? 他們步履匆匆的跟在評委的后面,不顧鏡頭的拍攝開始小聲嘀咕。 “冷藏庫?大概多冷啊?”杰拉里低聲罵道:“都什么鳥人想得鬼主意!挖空心思瞎嘰八搞事情!” “溫度是可以調控的,杰拉里。”江一塵觀察著評委身上衣物的厚度,不確定道:“估計是零下了,具體多少不清楚。” 本身單純只是穿的厚一點,倒也沒有什么。 不過就是走路和動手都有些笨重臃腫,時間上耽誤一點而已。 但是! 如果在低于零下的溫度里做飯,所有的食材和菜都會被影響! “應該有保溫箱。”容玉琢磨道:“不然上三道冷盤嗎?” “但是哪怕有保溫箱,也要做好了再端上去。”閔初揉著手腕道:“你如果想拌個沙拉,別想了,汁兒都能結成冰塊。” 七個人隨著攝像團隊走近冷藏庫的時候,齊齊打了個寒噤。 雖然現在天氣漸漸轉暖,但是一進這里,仿佛就像又回到了寒冬一樣。 閔初身體稍微弱一點,當即打了個噴嚏。 “衣服在我們分隔出來的男女試衣間里,請隨意取用。” 容玉在走向女更衣間的時候,突然反應了過來。 現在的七強里,只有她是唯一一個女性了。 她強迫自己定了定神,不要關注與比賽本身無關的東西。 這里被裝飾的如同大賣場,幾乎什么都有。 不可以太重,也不可以太臃腫。 如果移動起來不方便,很有可能會耽誤時間,甚至造成失誤。 她穿了件貼身的羊絨毛衣,又找了件登山衣外套。 內襯可以鎖住溫度,但整體干練簡單,不會影響動作。 容玉匆忙的環顧了幾圈,再次感受到了節目組的惡意。 ——他們沒有準備任何款式的手套。 零下不管幾度,手指只要露在外面,半分鐘內都會凍僵。 在這種情況下,還得做菜? 她被扔到鄉下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慘! 容玉走出來的時候,被逗得噗嗤一笑。 拉斐爾戴著垂著毛球的針織帽,脖子上還圍著小熊圍巾。 杰拉里明明是體格最為魁梧的那一個,但偏偏穿的最多,就連手掌都強行用針織品纏了兩圈。 “現在的溫度,是零下五度。”埃斯佩朗莎雙手插兜,用眼神示意他們看向遠處的大型溫度計:“請注意,所有的食材也被轉移到了這里。” “你們可以自由分組,或者單人比賽,完成三道菜,限時五十分鐘。”詹姆斯接話道:“但是請注意,如果組隊的話,兩個人會平攤分數,所有作品為七十分以下的選手,都將進入對抗賽。” 容玉皺了皺眉,扭頭跟拉斐爾交換了一個眼神。 一起吧。 評委的用意很明顯,如果選擇合作,就需要承擔對方犯錯的風險。 一個人會少個幫手,但不至于一損俱損。 “下面,讓我們隆重介紹今晚的四位嘉賓!”克拉爾揚起笑容道:“他們分別是四季洲際酒店的副總裁弗雷爾·克萊先生,《紐約生活》主編蒂凡尼·蒙雷女士,yucg連鎖餐廳的創始人格蕾·喬女士,和《金牌大廚師》的總制作人,約翰尼·梅斯先生。” 也就是說,他們當中的每個人都擁有二十五分? 容玉愣了下,意識到難度又被進一步的加強了。 每一個新評委都是餐飲服務界的巨頭,而且他們的口味未必會一致。 “本場比賽不設保溫箱,但允許三道菜同時提前上菜。”詹姆斯笑著眨了眨眼睛。 “做菜的時候,小心凍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