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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是個病美人 第48節(jié)

    裴清予呼吸瞬間一窒,控制不住地劇烈嗆咳起來。朱綺腳下微微松勁,滿意地看到裴清予立刻蜷縮起身子,喉嚨中發(fā)出尖銳的哮鳴音。

    “嘖嘖嘖,怎么不繼續(xù)說下去了。”

    朱綺感到心中的惡氣終于發(fā)散出去了一些,他又蹲下身掰過裴清予的下巴盯著他有些渙散的眼神輕聲道:“喘不上氣了吧,痛吧...裴隊長不是很能耐嘛,那有本事現(xiàn)在你也繼續(xù)說下去啊。”

    “...那天我們第二次前往天臺看到的你的衣角應該就是你匆忙離去時留下的。你在角落處目睹了我們在天臺發(fā)生的一切,不但知道了我手機墜落的消息,還趁我們不備直接替換了指紋。”

    令朱綺沒想到的是,裴清予明明已經痛得連眼神都微微失焦,卻依舊嗆咳著說了下去:“酒精揮發(fā)的快,所以之后阿尋再把那根繩子拿去化驗時并沒有感到任何異樣,但到底是高濃度的...化驗儀還是檢測到了殘留的酒精|液體。”

    “閉嘴,你給我閉嘴!”

    朱綺見裴清予都已經這般還能咬牙說下去,怔愣之后便是無盡的憤怒。他有些慌亂地原地踱了兩步,暴躁道:“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呵呵呵,沒有人知道,就算我現(xiàn)在承認,除了你沒有人會知道,對!”

    朱綺猝然停下慌亂的腳步,望著地上蜷縮著身子的裴清予冷笑道:“我承認你說的都是真的,但你沒有證據(jù)...只有你一個人知曉這一切,只要...只要我把你除掉,就沒人會知道,你在迷宮中迷路,慌亂間心臟病發(fā)作而死亡,沒人會懷疑到我...”

    朱綺愉悅地笑了下,他伸腳將側躺著的裴清予踢了過來,剛準備再次將腳尖抵上他的胸口時,動作卻微微一頓。

    ——他看到裴清予在笑。

    即便因為痛疼而臉色蒼白,但裴清予確確實實嘴角上揚,一邊笑一邊望向朱綺。

    這讓朱綺感到很不舒服。

    明明他才是那個占據(jù)主導地位的人,如今卻仿佛直接落到了下風一般。

    他的神色再次憤怒了起來,腳下剛準備使力,卻突然聽到裴清予笑容突然擴大,低聲喊了一句:“阿尋。”

    下一秒,朱綺感到脖頸處一陣大力傳來,他來不及躲閃便直接脖頸一痛,難以置信地倒了過去。

    站在朱綺身后的尋隱沒有理會他,趕忙上前一步將裴清予扶起,快速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掏出藥來立刻塞到他的唇中。

    裴清予閉著眼急促地喘息著,他稍微緩過一陣便立刻抬頭,輕聲問道:“錄上了嗎?”

    “嗯。”尋隱點點頭示意裴清予不要再說話,自己從掏出口袋里的錄音筆檢查了一番,迅速確認沒有問題。

    “好,咱們快走吧。”裴清予望向地面上的顫抖著想要爬起來的朱綺急促說道。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如果等朱綺完全恢復過來,尋隱又要護著自己又要帶著錄音筆難免會有些艱難。

    尋隱點了點頭,抄著裴清予的膝彎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迅速隱匿在迷宮之中。

    裴清予的心臟依舊跳動得很快,缺氧的眩暈感讓他有些困乏,在尋隱的懷里忍不住閉上了眼,有些昏昏欲睡。

    “隊長,先別睡。”

    裴清予低低地“嗯”了一聲,勉強抬眼點了點頭。

    尋隱咬咬牙,見裴清予似乎真的已經難受到極致了,又接著開口問道:“隊長剛才躲到灌木叢里的時候,怎么知道灌木的另一邊是我。”

    ·

    當時尋隱被朱綺引入了迷宮的另一條道路,他追了半晌也沒找到前面的人,留下的記號更是仿佛石沉大海。尋隱意識到不對,正站在原地思索的時候,旁邊的灌木叢突然傳來一陣異動。

    “誰?”尋隱剛警惕地轉頭,灌木中卻突然伸出來一只手,遞過一支錄音筆來。

    “隊長?”尋隱一看那只手便立刻意識到了灌木中的人是誰,他慌慌張張地攥住裴清予的手腕想要將人拉出來,卻冷不丁被他制止。

    “嘶,阿尋,疼。”裴清予笑著喊了聲痛,感到自己手腕上的力度一瞬消失,連忙又哄道:“沒事,就是一下子而已。阿尋,你拿好這支錄音筆,一會兒待在灌木這邊錄音。”

    “好。”尋隱有些茫然接過錄音筆點點頭,又開口問道:“隊長,你為什么會待在灌木里面?”

    “嗯?我呀。”裴清予低笑了一聲,慢悠悠地道:“我一是為了躲人,二則是為了來見你。”

    ·

    “所以隊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尋隱見裴清予低笑出聲,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猜的。”裴清予緩了一會兒開口輕笑道:“就像我之前說的,我一開始躲到那里面是為了避開朱綺,好繞到他身后,但躲進去之后,我突然聞到了一陣熟悉的松木香。”

    尋隱一愣,他懷里的裴清予一邊說一邊又將臉湊近尋隱脖頸聞了聞,抬頭笑道:“嗯,就是這個松木味,讓我一瞬間就確定灌木那邊是你。”

    “...真的假的。”尋隱垂眼看了嘴角帶笑的裴清予一眼,嘴上不相信,耳尖卻又慢慢地紅了。

    突然間身后傳來一陣腳步拖地的聲音,兩人同時一愣,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

    裴清予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岔路口,這里的迷宮他倆都不熟悉,而朱綺大概是和周家有過生意來往的緣故,對這個迷宮明顯要比他們熟悉得多。

    裴清予咬了咬牙,快速說道:“左邊,每一個岔路口都往左走。這個方法雖然最慢,但最終一定可以出去。”

    尋隱沒有說話,只是立刻抱著人向左邊跑去,劇烈的顛簸讓還未完全恢復的心臟再次猝然一緊,裴清予皺皺眉,將唇邊的悶哼死死咽下。

    尋隱跑了一會兒忽然低頭望了裴清予一眼,逐漸放慢了腳步。

    在他懷里,裴清予正按著胸口無聲地輕喘著,他剛剛心臟本就受刺激太過嚴重,加上方才突然的劇烈顛簸,一時之間又有些心悸胸悶。

    他感受到尋隱步伐的遲滯,輕吸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你繼續(xù)跑吧。”

    “朱綺的聲音沒了。”尋隱頓了頓,難得沒有聽裴清予的話,而是低聲回道。

    裴清予一愣,也偏過頭聽了一會兒。身后朱綺的腳步聲原本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但如今再聽,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了。

    尋隱見裴清予沒再說話,依舊慢下腳步向前走著,在走過一下一個岔路口時,裴清予不經意地往前一望,急促開口道:“阿尋,等一下!”

    尋隱一驚,在聽到裴清予聲音的一瞬間身體已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同一時間岔路口左邊的黑影也是一閃,直接沖了出來。

    ——朱綺不知道怎么繞到了他們身前,直接拿著方才劃傷裴清予的刀沖了過來。

    尋隱迅速向旁一閃,皺眉向前望去。

    朱綺整個人嚴嚴實實的擋在他們面前,提著刀又想沖過來。

    尋隱無法,只得抱著裴清予又向來時的路跑了過去。但這一來兩人便失了沿著一邊跑一定能出去的條件,他們急速地跑了一段,再次轉過一個拐角時,被死胡同直接封住了去路。

    尋隱立刻停住腳步想要轉身,身后的朱綺卻已經追了過來。

    “呼,呼...你們跑啊。”朱綺撐著膝蓋抬眼看了面前片刻,呲笑出聲:“拿著錄音筆,跑,繼續(xù)跑。”

    他拿著刀一步步上前,歪了歪頭,突然沖著裴清予道:“真可惜啊,裴隊長,你對故事的理解還不夠透徹...”

    “但可惜,你也沒有下一次彌補的機會了。”

    尋隱將裴清予放到地面上,護著人讓他站在自己身后,他微微弓下身警惕地望著面前瘋狂的朱綺,剛準備先發(fā)制人時,卻突然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

    朱綺陰沉的目光忽然一滯,尋隱扶著裴清予后退一步,看著面前的朱綺突然倒下,露出身后拿著花瓶的周揚。

    “下次,下次,我看你有沒有下次。”周揚厭惡地看了地上的朱綺一眼,隨手扔掉手里的花瓶,望著面前的兩人有些得意洋洋地道:“喂,你們倆沒事吧?”

    尋隱微微搖頭,裴清予卻是按著胸口探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瓶,一言難盡地道:“你為什么會隨身攜帶一個花瓶出來?”

    “因為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花瓶質量不錯。”周揚看了地上的花瓶一眼,抬頭有些興奮地道:“我穿完鞋出來之后你早就跑得沒了人影,我想著我不能一個人追過去得找個東西防身啊,結果一轉頭就看見了地上的花瓶。”

    “它雖然沒砸中你,但它那么大力地被扔到地上竟然也沒碎!”周揚蹲下身又拿起花瓶拍了拍朱綺,抬頭說道:“我進迷宮轉了好久一個人影都沒瞅見,等我終于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這個神經病拿著刀子對著你們。說起來,我這樣是不是算救了你們的命啊?”

    周揚自言自語地說了一會兒,恍然抬頭道:“還不感謝感謝我?”

    裴清予勾唇笑了下,自顧自走上前去查看朱綺的情況。尋隱盯著周揚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剛剛想拿他砸隊長?”

    “什么?”周揚一愣,望著尋隱面無表情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對:“等一下,這不是重點,之前那些都只是前期鋪墊,是意外...”

    另一邊,裴清予先拿出手|銬將朱綺銬住,才走到他臉旁盯著他問道:“所以,你殺樂樂真的就是因為張景浩的事。”

    朱綺冷笑一聲瞥過眼,裴清予等了半晌,自顧自地繼續(xù)問道:“為什么?你怎么會知道張景浩的事情?”

    朱綺依舊沒有說話,但裴清予這回卻沒有再著急,而是依舊靜靜地蹲在他旁邊。

    終于朱綺一臉不耐煩地轉過頭沖裴清予低吼道:“我為什么不能知道?”

    “你知道私生子能聽到多少骯臟的事情嗎,本就是見不得光的存在,接觸的也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朱綺冷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從前我不知道,但后來…裴清予,我聽到的事情,只會比你想象的更可怖。”

    外面警笛聲聲呼嘯著傳來,朱綺再次轉過頭垂下眼,明明滅滅的燈光照到他身上,最終歸于黑暗。

    裴清予又盯了他幾秒,突然開口道:“你真的不認識濯無眠?”

    “不認識…”朱綺一邊說一邊被刑警按著胳膊扶了起來。

    他垂下眼一步步走向外面,突然扭頭望向裴清予說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話:“下次再繼續(xù)給我講一個故事吧,裴哥哥。”

    ·

    工廠那邊,裴清炎手指穩(wěn)穩(wěn)地搭在扳機上,他深吸一口氣,剛想開槍時,卻突然聽到宋軒陌微弱的聲音傳來。

    “清炎,剛剛在第三個房間,我問你答不答應時,你回答的什么呀。”宋軒陌過了片刻,突然問了我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裴清炎怔愣了一瞬,脫口而出道:“我答應你。”

    “原來是這個。”宋軒陌微微笑了笑,卻又有些難過地搖搖頭。

    “清炎,我現(xiàn)在不能答應你了。”宋軒陌嘆了口氣,小聲道:“我現(xiàn)在失血已經達到了400毫升,如果再直接脫落針頭入水,很可能會直接造成休克及感染,這里離醫(yī)院太遠,也沒有急救設備...”

    宋軒陌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嘆息般地道:“我不想讓你看著我死。”

    裴清炎聽到宋軒陌的話語一時間愣住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又聽到宋軒陌換了種語氣笑著道:“沒事,炎哥哥,你要不先回去試試找人過來?”

    “別說了。”裴清炎終于艱難開口,顫抖著說道。

    宋軒陌聲音頓了片刻,難得沒有聽裴清炎的話,依舊開口說了下去:“炎哥哥,我坐在這里可以給你拖延時間。我剛才觀察了前兩個房間,衛(wèi)容應該跟我是通過同一個監(jiān)控來監(jiān)視你。這樣窗戶那里應該就是監(jiān)控盲點,只要我不表露出異常,他就不會發(fā)現(xiàn)...”

    “陌陌,”裴清炎突然開口再次打斷他的話,宋軒陌嘆了口氣,卻見裴清炎又問了一遍剛才的話:“你相信我嗎?”

    宋軒陌一愣,只聽裴清炎又固執(zhí)地問了一遍:“相信嗎?”

    “我相信啊。”宋軒陌抬頭看了自己頭頂?shù)谋O(jiān)控器一眼,無聲地笑了笑。

    “那就像之前一樣,在心里數(shù)數(shù)。”裴清炎的聲音平靜,帶著點希冀。

    宋軒陌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他想干什么。

    “清炎,你別...”宋軒陌苦哭笑不得地想要制止,卻聽裴清炎打斷他,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陌陌,我曾經在野外執(zhí)行任務,當時隊友休克昏迷,我一路背著他跑了十公里地送到醫(yī)院,他最終也活過來了。”

    裴清炎頓了頓,急促地說道:“陌陌,我能救你的,你相信我。就當我們又在玩數(shù)數(shù)的游戲,你數(shù)到了,就回來了。”

    “我先幫你數(shù)前三個數(shù),然后你就往后倒。”裴清炎再次舉槍,堅定地道:“三,二,一。”

    “砰”的一聲槍響過后,便是巨大的玻璃破碎的聲音,緊接著玻璃后宋軒陌的身影露了出來。

    裴清炎視線緊緊地盯著背對著他的宋軒陌,大概過了幾秒后,坐著的人終于往后一仰,直直地落入水中。

    裴清炎下意識地松了口氣,他趕忙游上前一把將水里的宋軒陌撈了起來,直接割斷他的繩子將人托了起來。

    他一邊擦干宋軒陌手臂上針孔的位置,一邊檢查了下他的狀況。宋軒陌臉色是失血過多帶來的蒼白,他腿上和手臂上的傷口都有些滲血,但好在脈搏還算穩(wěn)定。

    裴清炎舒了口氣,將人背在背上迅速向外游去,卻突然感到身上原本緊閉著眼的人輕輕呻|吟一聲,身子掙動了一下?

    “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