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duì)長是個病美人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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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哥,我上不去啊。” 王宇欲哭無淚,他個子在特案組只能算是中等,挑起來夠到房檐后無論如何也蹬不到旁邊的墻面了。 “我去,你留在這里接應(yīng)。”尋隱翻到了房子后面,聲音隱隱傳來:“再聯(lián)系下緝|毒隊(duì),不用打草驚蛇,讓他們組長過來就行。” “為什么...”王宇不解。 “就跟他說,他弟弟又不聽話了。” · 房子下面是一個空曠的大廳。 尋隱剛一落地便被彌漫的煙霧刺了一臉,他瞇著眼望向四周,大廳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臺子,圍繞著臺子零零散散地?cái)[滿了圓桌。 中央臺子里正在擦拭水杯的酒保撩起眼皮向?qū)る[這里看了一眼,似乎并不意外為什么打烊了還能有人下到這里,只是機(jī)械地說道:“補(bǔ)充玩家已到,請選好位置落座,賭局即將開始。” 尋隱警惕地向向不遠(yuǎn)處唯一一個有人的桌子走去,終于走至跟前,他的瞳孔微微縮了下。 桌子上坐著了十個戴面具的人,有一個清瘦的身影坐在對側(cè),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外套,沖他微微歪了歪頭。 ——是裴清予。 尋隱心頭跳了跳,兩人都沒有說話,裴清予轉(zhuǎn)過臉,尋隱低著頭走到桌上唯一一個空位處,緩緩坐定。 第26章 誰打碎了玻璃15 裴清予緩緩站起身,…… 圓桌最中央有一個凹槽,尋隱還未走近時便聽到一陣泊泊的水音,走近一看,卻是那凹槽內(nèi)不斷地向下滲著鮮|血。 尋隱粗略地估算了下,心里一沉,如果這是一個人的出血量的話——少說也至少斷胳膊少腿。 他的座位前擺著一個面具,面具下是一個鮮紅的“9號”,尋隱剛帶好面具,周圍的燈光一瞬亮了起來。身后的酒保見他已經(jīng)坐定,將手中擦拭許久的酒杯放到吧臺上,原本機(jī)械的語調(diào)突然一變,饒有興味地道:“玩家已定,賭局即開。盤轉(zhuǎn)為始,針停為止,一輪一人,一局一賭。” 尋隱蹙眉,還未明白那人說的是什么意思,面前的凹槽處突然緩緩升上來一個指針,開始迅速地轉(zhuǎn)動起來。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停在了標(biāo)有5號的那人面前,5號后帶著面具的那人怒吼一聲,激動地拍了拍桌子。 但指針還未停,再次飛速地轉(zhuǎn)動了起來,圓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地緊張地注視著那根指針?biāo)俣戎饾u降低,最終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尋隱正對面——3號桌上。 “啪啪。” 身后的酒保突然鼓起了掌,嘻嘻地笑了起來:“很好,賭局成立,那么兩位,你們來這里是賭什么的呢。” “我先說!”3號那人趁5號不備,立刻起身道:“c區(qū)第三季度的貨,這回總該輪到我了吧!我可以...” “噓。”酒保輕輕拍了拍手,3號立刻止住了話語,身子僵硬地一動也不敢動。 “還沒到提條件的環(huán)節(jié),不要壞了規(guī)矩。”酒保微微攤手,轉(zhuǎn)向5號:“你呢?” “我想要d公司這半年的詳細(xì)商業(yè)版圖。”5號一咬牙,冷聲說道:“只要我能拿到...” “好。”酒保沒有理會他的后半句,徑直推開吧臺的矮門,慢慢向這邊走來。他腳下不知穿的是什么鞋子,一步步落在地上,有一種奇異的黏膩感,“那么,我來提出要求了。” 他說完便走到5號身邊駐足,耳語了一番要求。3號那人rou眼可見的渾身顫抖了起來,指甲嵌入rou里,狠狠地捏緊了拳頭。酒保卻并未管他的反應(yīng),而是自顧自地走到了5號面前,也耳語了一番。 “好了,要求你們都知道了。”酒保的聲音透過面具傳來,帶著一種詭異的愉悅感,“3,2,1...” “我接受!” “我,我不行,我退出!” 兩種歇斯底里的聲音同時傳來,酒保左右環(huán)顧了一眼,3號那人喊出“接受”后“砰”地一聲撐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在聽到5號選擇退出后直接瘋狂地大笑出聲。 “好的,那么,賭局截止,所有條件即時生效。” “不不...” 說出退出的5號驚恐地向后退去,但酒保不知何時已迅速移動到他身后,笑嘻嘻地將他向前一推,那人一個踉蹌直接撲到在□□上,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尋隱清晰的看到,有一根針管直接插入了那人手臂,源源不斷地向內(nèi)收集著他的鮮血。 ——原來這就是他剛進(jìn)來時看到的血的來源。 尋隱無聲地看了眼裴清予,卻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過臉,盯著酒保臉上的面具若有所思。 而接受的3號則癲狂地大笑著,任由酒保掏出一根針劑注入到他的脖頸后。他的冷汗漱漱而下,卻欣喜若狂地離開了。 之后的幾輪,都是一方接受一方退出,唯一的一次兩方全部退出,酒保便繼續(xù)嘻嘻笑著看著□□抽掉了他們的血液。 源源不斷的新人加入賭局,源源不斷的血流進(jìn)轉(zhuǎn)盤,維持著這個賭場殘酷的平衡。 “玩家已定,賭局即開。盤轉(zhuǎn)為始,針停為止,一輪一人,一局一賭。”又一局結(jié)束后,酒保再次念出一成不變的話語,“這一次會是誰呢。” 他話音剛落,尋隱便瞧見那根指針晃晃悠悠地停在了裴清予身前,他心里一緊,裴清予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又抬頭看了一眼酒保,輕輕歪了歪頭。 尋隱定了定神,垂下眼迅速地捋著思路。 兩人同時喊出退出,則均被抽掉血液。 兩人一接受一退出,則接受那人懲罰與獎勵條件即刻生效,不接受那人則會被抽掉血液。 如果兩人同時接受... 想到這里,他微微蹙眉。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兩人同時選擇接受的情況,如果真的發(fā)生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抬眼,卻發(fā)現(xiàn)那根指針晃晃悠悠,竟慢慢停在了他的面前。 “很好,賭局成立,那么兩位,你們來這里是賭什么的呢。”酒保熟悉的聲音響起,笑著問道。 尋隱迅速抬頭,裴清予面前的桌子上是2號,他自己的是9號。 自家隊(duì)長一直坐在對面靜靜的看著他,似乎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尋隱會意,先一步站起來簡短道:“我想要拿回那兩根針管。” “你呢?” 酒保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扭頭望向裴清予。裴清予緩緩站起身,手指一抬正正地指向?qū)る[,輕聲道:“我要他毫發(fā)無傷地離開這里。” 尋隱一愣,還未開口便聽到酒保呲笑一聲,迅速回道:“好,那么,我來提出要求了。” · 在尋隱來之前,裴清予已經(jīng)看過了幾輪賭局,這個賭局的規(guī)律和尋隱推測出的差不多,至于同時接受的情況裴清予雖也未見過,但——他隱晦地瞥了一眼酒保的腰間。 這個賭局殘酷而公平,只要能夠接受酒保提出的要求,便什么需求都能滿足。所以裴清予才會直接了當(dāng)?shù)靥岢鲆る[,條件與需求不可能相謬,裴清予輕咳了幾聲,轉(zhuǎn)頭望向慢慢向他走來的酒保。 “你很聰明,我本來確實(shí)是想讓你殺了他的。”酒保貼近他的耳邊,“但既然這樣...我們就來玩點(diǎn)更有意思的,我的要求是:你去死。” 酒保說完不等他反應(yīng),便徑直向?qū)る[走去,低聲耳語了一番。 他迅速說完便退回桌子后方笑嘻嘻地道:“好了,要求你們都知道了。那么接下來就是3,2,1...” “接受!” 話音剛落,裴尋二人便同時平靜地說出了“接受”二字,酒保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從腰部抽出了什么,“砰”地一聲拍到了桌子上。 裴清予心中一沉——果然他猜對了。 “既然兩方都選擇了接受,那么就將參加俄羅斯轉(zhuǎn)盤游戲,決出最后的獲勝者。”酒保用力推了下桌上的圓盤,將上面的手|槍準(zhǔn)確地轉(zhuǎn)到尋隱面前,“六個彈孔只有一個裝有子彈,沒人的存活幾率是一樣的,存活下來的人就是今天的勝者,開始吧。” 尋隱將桌上的東西拿起顛了顛,手指突然輕微地舒展了下。他望了裴清予一眼,緩緩舉起槍正對上自己的太陽xue。 ——是空的。 尋隱緩緩地將它放回桌上,酒保繼續(xù)嘻嘻哈哈地轉(zhuǎn)動圓胖,將槍換給了裴清予。 “啪,啪,啪...” 前面四輪無一例外全是空槍,尋隱第五次拿起手|槍時又望了裴清予一眼,之后才緩緩扣動了扳機(jī)。 ——依舊是空的。 他怔了怔,拿著槍的胳膊一點(diǎn)點(diǎn)落下,前五槍都是空的,那最后一槍... 桌子后方的酒保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不耐煩地催促著他將□□放回,尋隱抬起手一點(diǎn)點(diǎn)將槍壓在圓盤上,松手后退,在酒保轉(zhuǎn)動圓盤的一剎那,他突然腳下一蹬,一個縱身躍上桌子,掠過□□迅速上膛瞄準(zhǔn)酒保,干凈利落地扣動了扳機(jī)。 “砰——” 酒保應(yīng)聲倒下,圓桌附近的人尖叫著向四周逃去。 一片嘈雜中,裴清予彎腰捂住胸口,似乎是痛極了似地悶哼一聲,被撲過來的尋隱一把拉住手腕按到桌子底下。 “隊(duì)長,你怎么了?” 尋隱一把摘下裴清予的面具,焦急地觀察著他突然蒼白的臉色。 “沒事。”裴清予死死地按住胸口咬牙道:“我們要趕緊離開這里,酒保應(yīng)該就在附近。” “什么?” 尋隱不解,卻見裴清予半跪在地上往外看了眼,迅速說道:“酒保沒有死,我們要換個地方...剛剛拿起槍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吧,那里面不是真的子彈,應(yīng)該不足以致死的。” “我不知道...”尋隱張了張嘴, 裴清予扭頭看了他一眼,神色間比他還要詫異。尋隱對槍的熟悉度可以說是整個警局之最,但剛剛他都能識破的騙局尋隱竟然沒有注意到:“你不知道那你首末兩次開槍都看我一眼做什么?” 尋隱一愣,耳尖又紅了起來,裴清予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沉默地垂下眼扭回頭去,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隊(duì)長,小心!” 尋隱突然出聲,他伸手抱住裴清予,迅速向后翻滾了一圈。在他們剛剛隱匿的地方,地面上有一排密密麻麻的槍眼。 “規(guī)矩被破壞,懲罰機(jī)制要來了。” 裴清予倚在尋隱懷里,忍過心臟的一陣刺痛,輕聲說道。 第27章 誰打碎了玻璃16 “隊(duì)長,我一定會在…… “炎隊(duì),我聯(lián)系不上尋哥。” 宋苒苒飛速敲擊著鍵盤,緊緊盯著電腦屏幕:“我剛聯(lián)系了王宇,耳麥沒有問題,那說明是那個地下酒吧有信號屏蔽器。” “繼續(xù)聯(lián)系,同時再試試看能不能突破那里的監(jiān)控。” 裴清炎站在胡同門口,皺眉向里望去。胡同口的危墻不知何時倒塌了,正正好將這唯一的出入口封的死死的。他按住耳麥,確認(rèn)了下被堵在胡同里酒吧門口王宇的安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 ——他的弟弟經(jīng)歷了這么多危險(xiǎn),這一次也一定能夠化險(xiǎn)為夷。 · 地下酒吧內(nèi),原本寂靜的大廳猛然間被無數(shù)哀嚎與哭叫充斥,似乎在尋隱開槍的一瞬間便涌進(jìn)來了許多人。 急促的腳步聲在大廳里回蕩,尋隱攬著裴清予隱在角落,他掏出身后的手|槍握在手中,又看了眼垂眸不語的裴清予,從腰間掏出一個東西,輕輕碰了碰裴清予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