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和好啦?
他把椅子朝宋聽南拖了拖,聲音也壓低了幾分,“你想要玩什么都可以,能不能別只盯著他?” 宋聽南瞄他,這話搞得我跟那什么朝代的山陰公主似的。 撇嘴,“你管我!” 蕭寒見她又這樣了,無奈又生氣,拉住她的手,往跟前拽了拽,低聲道,“壽宴那天的事兒是我安排得不妥當,我原本想帶你去先見見奶奶的,只要我奶奶承認你,我爸就絕對不敢再壽宴上搞出個女的來。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啊,你不知道,我這幾天……” 說到這,他又頓住。 來自家族傳統的血性,讓他并不習慣跟女人露軟。 話鋒一轉,又道,“你心里有氣,我都理解。可你也不能為了跟我置氣,去找蘇宸啊!那小子,你也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心里……” 俊亮亮的大眼睛看向宋聽南,“對你存著壞呢!” “……” 宋聽南被他拉著手也懶得掙開,就這么趴在椅背上,橫了他一眼,“你倒是看出來了?” 連蕭寒這小傻子都看出來了! 看來她不趕緊把女主弄到蘇宸身邊是不行了! 蕭寒撇嘴,剛要說話,忽然就聽宋聽南說:“當年那‘跳樓’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蕭寒一怔,搖了搖頭,“那時我剛上初二,還是聽說……二哥來學校了我才知道點兒,具體的也不清楚。” 說著,他又看了眼宋聽南,“不然,我去找人問問?” 宋聽南想了想,點頭,“查一查吧!蘇宸提起這個事兒,我總覺得不對勁。” 蕭寒一見她這副擔心的樣子就立馬心疼地不行,挺了挺胸口,“他那是為了威脅我呢!” 小傻子,還威脅你呢! 人的原話怎么說的? “蕭宣幫校方隱瞞了幾年前那個跳樓學生死亡的真正原因。” 華光中學,校方!才是重點啊! 大佬這是在暗示她呀! 宋聽南就搞不明白了,分明她從穿書進來后,除了嘴炮,也沒實際傷害到蘇大佬哪里,甚至還明里暗里地護了他幾次,怎么就招惹了他這樣大的恨意? 難道真是因為她瞅見了大佬拿針扎人的事? 可…… 她當時藏得很隱蔽,大佬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他怎么就能斷定自己看到了呢? 這幾次在自己面前是越來越不掩飾自己真正的面目了! 再這樣下去,她恐怕都不要等到十年后,說不準哪天就被大佬扎了針…… 她抽回手,搭在下巴底下墊著椅背,搖了搖頭,“不管是威脅誰,這事兒都別給他有作妖的機會。” 蕭寒一看宋聽南這是跟自己同仇敵愾呢,臉上終于露出點兒笑意。 又去拉宋聽南的手,親近地說道,“行,我想法子查查。”停了下,又道,“你過幾天再跟我去見見我奶奶唄?” 宋聽南無奈。 心知這劇情是翻轉不了了,瞄了他一眼,問:“孫雯你打算怎么辦?” 蕭寒眉頭一擰,想到那天的開場舞就滿心的不痛快。 惡聲惡氣地說道,“她算個氣!只要我不答應,誰也別想給我塞個什么莫名其妙的未婚妻來!” 宋聽南看他那嫌惡的樣子,心下失笑,小孩子呀到底還是什么都不懂呀。 不過卻沒說什么,轉而又說:“你把她解決了再跟我說去見你奶的事。” 蕭寒頓時眼前一亮,再次拉住她的手掌捏了捏,“那你是愿意跟我去見我奶奶了?” 宋聽南瞥他一眼,還沒開口。 俱樂部的門被推開,李萌芽拎著一袋子的吃的走進來,看到他倆手牽著手,頓時笑了。 “哎喲?小倆口這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啊!這么快就牽小手啦?” 宋聽南翻了個白眼,搶過她手里的袋子。 蕭寒一眼看到一堆垃圾食品,皺了皺眉,伸手挑了瓶飲料,“胡說八道什么,什么床頭床尾的!我跟南南是正正經經的男女朋友關系!” 李萌芽叼著個奶茶吸管差點笑噴了,‘啪’一下戳開了奶茶,遞給宋聽南,瞄了蕭寒一眼,“那不是正正經經的就能床頭床尾啦!” “你!” 這是暗示孫雯那事兒呢! 蕭寒氣得差點要把飲料瓶子朝她頭上砸,“南南都不在乎了,要你在這里多嘴多舌的!” 李萌芽翻了個白眼,又拍了個面包啃,“小南不在乎你就能亂搞了?蕭五爺,我們幾個雖然家世都不如你,可我們也是永遠站在小南身后的,你要真敢家里紅旗不倒外頭野花亂搞,我們可也是有能耐叫你不痛快的。” “……” 蕭寒臉色發黑,皺著眉瞪李萌芽,“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亂搞了!那是我家里安排的,我又沒同意!你們能不能別揪著不放了!” “叫我別揪著,你就趕緊把這事兒搞定啊!你知道外頭現在都怎么笑話小南的么!” 李萌芽恨恨地咬了一大口面包,“還有鄭麗那個下作玩意兒,一條到晚地造謠!看我哪天不敲碎她的牙!” 蕭寒捏著瓶子看她,“她造什么謠了?” 李萌芽撇嘴,湊到蕭寒面前嘀咕起來。 宋聽南趴在椅背上,嚼著嘴里的珍珠,瞅著這兩個在《小嬌妻》書中最終都下場悲涼凄慘的炮灰。 蕭寒,為了她,最終家破人亡,流落街頭,被當初宋聽南得罪的地頭蛇一刀捅在了肚子上。 書中寫著。 ——“他倒在地上,身下的血泊如暗夜里無聲綻開的花,那是罪惡的深淵與后悔的絕望。 他看著漆黑烏沉的天,曾經鮮活的眼神漸漸空洞麻木。 一片雪花,輕輕地飄落在他的額頭上,然而,許久都沒有融化。 漸漸地,一層一層的雪,將他覆蓋。 純白的顏色,終究遮蓋了他這一生因為一朵致命的罌粟花而生出的無限欲望與貪婪,也將他送往了最終再無污垢潔白干凈的往生彼岸。 雪夜里,淺薄的血腥氣,慢慢地飄散開。 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蘇宸,冷笑一聲,cao控輪椅,碾壓過雪色才鋪成的綿軟長街,行往遠處。” 那是一段讓宋聽南記憶非常深刻的描寫。 小白文的作者突如其來地搞了一段文學深奧的描寫,給他們這幫沙比讀者激動地都不行。 她現在想想當時自己在評論區留言‘作者太太文筆好棒’,就很想抽自己一個巴掌。 對面,蕭寒突然抬起頭,怒吼,“什么東西!她敢這么說南南?!” 李萌芽也是一臉的憤慨,“可不是!今天早上地點不對,不然我當時就抽爛她的臉!” 蕭寒臉都氣紅了,剛想跟著罵人,忽然疑惑地問:“那個案情除了我因為我……二哥才知道的,應該沒別人能知道才對。她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