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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那走吧,我們抓緊離開這。” 他臨走時,順便取了立在墻邊的一把劍,那把劍黃金吞口,劍鞘花紋繁復(fù), 顯然是他的法器。 盛緋邇感嘆:“曦哥,你的法器好帥啊。” “很麻煩,比不了你的法器能直接戴在手上。” 在穿越暗道的這一路上,他始終緊緊攥著她的手,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似的。 盛緋邇察覺到了,她遲疑半晌,試探著詢問。 “曦哥,之前你自己待在這,是不是也有點害怕啊?” 出乎意料的,徐蒼曦并未否認,他很柔和地回答她。 “是,是有點害怕。” “那……” “所以看到你來,我很高興。” 不知怎的,那一刻盛緋邇忽覺心中一軟,她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 “沒關(guān)系的曦哥,你記著,無論以后你在哪,我們總能找到你的。” 他自動忽略了那個“們”字,著重強調(diào):“無論我在哪,你都能找到我嗎?” “對!”她反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我們就這樣約定好,我會遵守承諾的。” “我信你。” 兩人一起回到了井底,先扯動繩子示意,讓隊友們把盛緋邇拉上去,再重新垂下繩子拉徐蒼曦。 至此,六人組正式聚齊。 他們先在路曉鳳的店鋪里,給徐蒼曦挑了身干凈衣服,期間歐陽飛鷹順便給自己也換了身男裝,全員男裝,方便行動。 然后他們就回去了登月樓。 值得一提的是,當(dāng)伙計見到自家老板帶了這么多人浩浩蕩蕩回來時,不禁有些發(fā)愣。 “看什么呢小弟弟?”冉素素故意跟他搭話,“你們老板把翠仙樓的花魁也泡到手了,厲害嗎?” “……” 她又指了指徐蒼曦:“還有這位爺,其實他才是你們老板初戀的未婚夫,因為未婚妻逃婚,來找你們老板討說法。” “……” “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冰釋前嫌,今后我們會相親相愛在一起生活的。” “……” 伙計迅速轉(zhuǎn)身,逃去后廚端菜了。 賀屏嘆了口氣,扯著袖子將她拖離了原地。 “能別再瘋狂敗壞我的名聲了嗎?” “我不趁游戲過把癮,回到現(xiàn)實世界還能有機會嗎?你不要太在意npc的看法,豁達一點。” “好了,我不想和你講話。” * 事實證明,系統(tǒng)把徐蒼曦單獨關(guān)在那么隱蔽的地方,自然也會給他最重要的線索提示。 在井底矮洞的墻壁上,刻著六大法器的具體使用方法,以及尋鬼的必要條件。 賀屏練過書法,他此刻正研墨持筆,根據(jù)徐蒼曦口述,將大家的法器屬性記錄下來。 說得淺顯易懂一點,歐陽飛鷹的那把乾坤傘,屬于防御系法器,可當(dāng)作盾牌來用; 賀屏的折扇,作用差不多相當(dāng)于阿拉丁神毯,能承載大家離地飛行; 路曉鳳的鞭子能攻擊能綁縛,但看他也不是很會用的樣子,試了兩次不是抽著隊友,就是抽著自己; 徐蒼曦的劍,是簡單粗暴的降魔劍,換句話形容就是攻擊主力; 盛緋邇的戒指則屬于半攻擊半凈化,能破解結(jié)界,還能召喚紅蓮業(yè)火。 下面我們來重點提一句冉素素小姐,她本次榮登團隊最佳輔助,因為她的符紙分類廣泛,能治愈、能定身、能引雷、還能尋鬼。 這次尋鬼就靠她了。 盛緋邇把剛出爐的小點心,拿了一塊給徐蒼曦。 “曦哥,要不你再吃一口吧?在井下餓了那么久。” 說實話徐蒼曦已經(jīng)吃夠了,但他看了她一眼,依然把點心接了過來。 “謝謝。” “所以曦哥,尋鬼到底需要什么條件?” “需要將沾染鬼怪生前血跡的物件,或者極為貼身的物件點燃,并將尋鬼符折疊成紙鶴形狀,令紙鶴帶路尋找。” 冉素素仔細閱讀自己的小冊子:“尋鬼符我可以學(xué)著畫,但沾了鬼怪生前血跡的物件去哪里找?貼身物件也挺難找的吧?飛鷹姐,你在翠仙樓的房間里有嗎?” 歐陽飛鷹搖頭:“前任花魁是吊死的,沒血,而且房間里的東西那么多,并不能確定哪件是它的,算不算貼身物件——難道我要把房間一把火都燒了?” 路曉鳳也說:“我店里那個貞子可能是淹死的,現(xiàn)在還不知道爬哪去了,要找物件也很困難。” 盛緋邇托腮盯著面前那杯涼掉的茶水,半晌,忽然福至心靈。 她恍然道:“我的宅子里有!” 隊友們:“有什么?” “有那個鬼新郎臨死前寫的血書!” 沒想到血書的真正用途,原來在這。 她這么一說,大家都挺高興,賀屏當(dāng)即讓伙計再把馬車準備好,立刻趕往盛家宅子。 伙計大概心里很納悶,他不明白,老板生意也不做了,就帶著和自己有千絲萬縷情感糾葛的姑娘們和那位情敵(徐蒼曦)到處跑,究竟是為了什么。 他們是已經(jīng)組建成為一個新的家庭了嗎? 天色漸暗,傍晚將至。 賀屏和歐陽飛鷹坐在前面趕車,另外四位隊友則坐在馬車內(nèi),各自研究法器。 冉素素對照小冊子,拿筆在空白符紙上,歪歪扭扭畫著尋鬼符,路曉鳳在旁邊看她畫,禁不住一臉嫌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