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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島主只等了幾秒鐘就失去耐心,索性強(qiáng)行將花束塞進(jìn)了盛緋邇懷里。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白菊瞬間化成兩根柔韌的繩索,像蛇一般游動著,纏住了盛緋邇的雙臂,將其牢牢固定在了左邊插有黑珊瑚的樹枝座椅上。 盛緋邇試圖掙扎,但越掙扎繩索就纏得越緊,她察覺到了這一點,理智地停了下來。 她目光飄遠(yuǎn),想從密集的人群里,辨認(rèn)出隊友們的身影。 這一關(guān),得靠他們來救她。 與此同時,她的隊友們正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悄悄從四面包抄。 沒錯,就是他們五個人,打算包抄這一大群島民。 路曉鳳作為計劃的第一環(huán),身負(fù)重任,他拎著水桶,趁亂擠進(jìn)狂歡的隊伍里,小碎步靠近祭壇。 ……然后他恰好目睹島主和那兩位親信島民,合力抬著黑珊瑚座椅,想將上面的盛緋邇?nèi)舆M(jìn)祭壇燃燒的大火里。 他大驚失色,根本來不及思考,連忙一頭撞開前方擋路的女島民,慌慌張張就沖了過去。 “來人吶著火啦——!!!” 他將那桶稀釋了的海上圣水,全部潑向了祭壇。 事實證明,即使是稀釋了的海上圣水,也照樣能發(fā)揮作用。 換作普通的水,這一桶用來滅火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圣水可以,金光一閃,它使得熊熊火焰登時黯淡下去,最終火苗漸弱,只剩下一圈煙霧還在緩慢逸散。 嗩吶聲戛然而止,島民們大約也沒料到繼任典開到一半,會有搗亂分子突然闖進(jìn)來,還一舉熄滅了最重要的祭壇火。 她們無比憤怒,從四面八方朝路曉鳳涌去,想要把他按倒在地進(jìn)行制裁。 關(guān)鍵時刻,賀屏趕去幫忙,而冉素素左手揮舞著板磚,右手揮舞著高跟鞋,也喊打喊殺勇敢加入了戰(zhàn)局。 島主催促自己的手下將祭壇火重新點燃,她仍不依不饒想把盛緋邇推下去,將儀式完成。 歐陽飛鷹踩著發(fā)燙的石頭,從后方爬上了祭壇,她趁一島民不備,猛地扯著后腿將其掀了下去。 她抓住座椅上方的黑珊瑚,與島主發(fā)起了拔河之戰(zhàn),誰贏誰就能搶走坐在上面的盛緋邇。 盛緋邇雖然手不能動,但腳還可以動,她努力抬腳去踹島主,想要以此達(dá)到幫助隊友的目的。 島主怒了,她那張從來帶著笑容的臉,在這一刻就像是被利器割裂一般撕扯出駭人的溝壑,她的嘴驀然張大,露出里面根根尖利的牙齒,呈圈狀分布,猶如變異的食人花。 她像個飛頭蠻,脖子至少伸長了一米多,朝著歐陽飛鷹的腦袋就咬了過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徐蒼曦雙手撐著還在冒煙的祭壇躍上石臺,長矛直揮,替歐陽飛鷹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他迎上去和島主纏斗在一起。 島主那邊一松手,盛緋邇就連帶著座椅栽倒在地,歐陽飛鷹慌忙將座椅扳回原地,想幫她把繩子解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繩子解不開,手頭邊又沒工具去割繩子,只能先拖著她走。 “我們先離開祭壇范圍,剛才路先生把砍刀給了小賀總,我們?nèi)フ倚≠R總。” 然而此時擁有砍刀的賀屏,正遭遇被島民群起攻之的尷尬場面,根本騰不出手來割繩子。 他先前猜得沒錯,這群島民在沒有午夜變身之前,確實只有普通人類的攻擊水平。 問題是幾十上百的普通人類,全體沖上來想把你撕了,這場面也實在很難控制。 砍刀對陣腰鼓和嗩吶,也指不定哪樣才能贏。 冉素素左手板磚右手高跟鞋,在包圍圈中瘋狂掄砸,生怕自己稍微松懈一點,這群披著人皮的海怪,就會瞅準(zhǔn)時機(jī)撓花自己的臉。 說來也是可笑,這倆人一個老總獨子,年輕有為富二代;另一個一線明星,風(fēng)情萬種大美人,平時全是嬌生慣養(yǎng)的主兒,哪能料到有朝一日,竟然在這莫名其妙的游戲里打群架。 路曉鳳正用空水桶,掄圓了砸一女島民的腦袋,他抽空吐槽。 “你們有錢人也未必體會過這種刺激吧?” “這么一比我不算有錢人,平凡打工人罷了。”冉素素說,“你應(yīng)該有針對性的去問小賀總和歐陽小姐——誒對,歐陽小姐呢?” “歐陽小姐她……” 還在跟那把椅子做斗爭。 四周的腰鼓在咚咚作響,鑼镲重?fù)簦铧c震碎冉素素的耳膜。 她扯著嗓子喊:“要不先掩護(hù)小賀總沖出去吧——救了盛小妞,咱們也能多倆幫手!” 路曉鳳抓狂:“怎么掩護(hù)?要不你給個計策?” 還好賀屏沒有辜負(fù)隊友們的殷切期望,他以被撓了二十幾道血印子為代價,終于找到機(jī)會突破重圍,沖向歐陽飛鷹和盛緋邇的位置。 他半跪在地,用刀刃磨斷了捆住盛緋邇手臂的繩索。 盛緋邇終于恢復(fù)自由,她萬分感激,并展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謝謝小賀總和歐陽小姐!” 歐陽飛鷹委婉勸說:“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不用謝,但盛小姐我建議你暫時不要笑,你這妝不太適合笑。” “……對不起,嚇到大家了。” 盛緋邇試圖用衣袖擦臉,后來發(fā)現(xiàn)越擦越離譜,擦到賀屏和歐陽飛鷹已經(jīng)不敢正視她了,不得已放棄做無用功,決心投入戰(zhàn)斗。 “可我們要去幫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