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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在他爛哄哄的胸腔和腹腔內(nèi),流出來的不是普通人的五臟六腑,而是魚。 沒錯,是魚,盡管已經(jīng)被抓碎了,也依然能辨認(rèn)出沾滿污血的魚頭魚尾,以及帶刺的魚身。 而女島民們大快朵頤的,正是用尸體做容器,培育出的這些魚。 從尸體上冒出的魚頭擠擠挨挨,密密麻麻,魚眼睛翻著白,瞬間讓盛緋邇聯(lián)想到了之前在歡迎宴席上,擺在自己面前的那條紅燒魚。 那條紅燒魚該不會也是…… 縱使盛緋邇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尸體,她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景,不由得有些反胃。 她蹙眉轉(zhuǎn)過頭去,并攔住了好奇的冉素素,示意對方別看了。 冉素素聽了她的話沒有看,賀屏和路曉鳳去看了,緊接著歐陽飛鷹也去看了,三人都差點當(dāng)場嘔吐,尤其是路曉鳳,他真的干嘔了。 他用力搭上盛緋邇的肩膀:“你應(yīng)該也攔住我的。” “……對不起。” 只有徐蒼曦絲毫不為所動,他就那么面無表情盯著分尸現(xiàn)場,一直等到女島民們飽餐完畢離開,這才轉(zhuǎn)開視線。 “誰想過去看看?” 他話是這么問的,其實目光只落在盛緋邇身上。 果然,盛緋邇表態(tài)了:“ 我去吧,大家可以不用都去,我們找到線索回來分享就好了。” 余下四人倒不是擔(dān)心他倆找到線索隱瞞,而是覺得自己完全坐享其成,有些不夠地道。 最終賀屏決定也一起去,讓路曉鳳留下,順帶著保護(hù)倆姑娘。 冉素素看向路曉鳳:“咱們這不就相當(dāng)于仨姑娘組隊?” “……大明星,請注意措辭,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長得好看?” “啊,我是嫉妒,我生怕自己下一部新戲的女主角會換成你。” “是瑪麗蘇大女主狗血劇嗎?是的話我不演。” 歐陽飛鷹嘆了口氣:“二位,現(xiàn)在是比誰口才好的時候嗎?” “我們這不是比誰口才好,是比誰演技好。” “……” 真無語了。 另一方面,探險三人組已經(jīng)踩著滿地枯枝敗葉,接近了那具尸體。 越是近看,看清了尸體的死亡慘狀,就越是教人不寒而栗。 這具尸體基本上就是個養(yǎng)魚的容器,內(nèi)殼都空了,此刻里面也只剩下了血糊糊的魚骨和魚刺。 尸體那雙眼睛,也像是翻白的死魚眼,直勾勾盯著頭頂那片方寸天空。 盛緋邇用兩根手指,掀開了尸體的衣角,發(fā)現(xiàn)它的手臂上也布滿了血紅發(fā)紫的紋路,且皮rou已經(jīng)完全裂開了。 這情況和剛才那幾名男島民毫無區(qū)別,只是更嚴(yán)重罷了。 可想而知,剛才那些男島民就算不死,遲早也要變成這個下場。 她若有所思:“難怪島上的男島民們,看起來都和傀儡一樣。” 賀屏撿起一根樹枝,撥弄著尸體爛掉的腹腔,他在那堆魚骨魚刺是最底下,找到了一張類似絹布的、寫了字的紙。 他用衣袖裹住手指,把那張紙捏了出來。 盛緋邇歪著頭,認(rèn)真閱讀:“石門的鑰匙在……在……船上?” 由此就能引申出兩個問題,第一石門在哪,第二船在哪。 都是未解之謎。 三人回到了原地,和另外三位隊友商量。 “咱們再往前走一段路,找找石門。” “石門?”歐陽飛鷹看向賀屏手里的紙條,“這是……” “從尸體肚子里找出來的。”賀屏說,“尸體肚子里除了魚骨頭什么都沒了,你之前聞到那些女島民身上有魚味,的確不是偶然。” “唉。” 女島民們每晚都吃這種用尸體養(yǎng)出來的臭魚,沒魚味兒就怪了。 路曉鳳看了一眼紙條,仔細(xì)思考。 “咱們走出樹林,那里有座矮山,沒準(zhǔn)能找著石門。” 冉素素問:“那船呢?合著這島上真的有船?” “島上是有船的,我之前問過隔壁的女島民。”盛緋邇解釋,“她說每個月都會有漁船離島,上岸通商,并且采購物資回來,而且后天就又到時間了。” “那我們能趁機上船逃出去嗎?” “我認(rèn)為不能。”她很有耐心回答著冉素素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是在游戲里,島內(nèi)島外都是游戲的一部分——不過我們雖然不能逃出去,卻能上船去找鑰匙,順便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冉素素失望地嘆息一聲,算作默認(rèn)。 找船是后天要考慮的事,尚有時間緩沖,當(dāng)務(wù)之急是確定石門的位置。 穿過那片陰森樹林,途中無數(shù)次差點被交纏的藤蔓絆倒,到后來路越來越難走,大家開始相互攙扶前進(jìn)。 其實盛緋邇已經(jīng)很謹(jǐn)慎了,卻還是冷不丁腳下一絆,險些向前撲倒。 下一秒,前方的徐蒼曦頭也沒回,直接架著手臂把她穩(wěn)在了原地。 “……謝謝徐先生。”她頓了頓,終是沒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壓低嗓音問,“怎么你能走得這么輕松呢?” 看他誰也沒扶,就在前面探路如履平地,順便還能把擋路的樹枝全都撥開或者掰斷,看不出任何難度。 同樣都是人,怎么差距這么大? 徐蒼曦緩聲道:“因為以前經(jīng)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