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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確認(rèn)了這一點,她也不知道心里是慶幸還是更加的痛苦、憤恨。五味交雜,她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感受到她情緒的低落,藺修游皺了下眉,跟她解釋:“攸攸,我不是故意瞞著你,那個時候,我是沒有意識的。” “沒有意識?一句沒有意識就可以抹去你對我全部的羞辱和傷害嗎?我說過,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無論是在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我都不會原諒你!”她憤恨地踢他、擰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 她更恨自己為什么每次都要因為他而哭,她明明不愛哭的! 她的話卻讓藺修游的心陡然一沉,他放開她,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抬手,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 “攸攸,你把我當(dāng)誰了?”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他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那樣的愛與恨的交織,那樣強(qiáng)烈的情感,她只給過一個人——他在任務(wù)世界的其中一個身份,一個他不愿意承認(rèn)的身份,一個令他厭惡至極的身份。 “秦霆澤,你還有臉問!”季攸攸情緒失控,用盡渾身的力氣對他拳打腳踢,發(fā)泄著心中的怨氣,“你的任務(wù)就是傷害我、折磨我、害死我對不對?你知道難產(chǎn)而死的感覺嗎?你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被人強(qiáng)行拽出去的那種痛苦嗎?你為什么要對我那樣殘忍?為什么!” 果然是這樣…… 藺修游太陽xue狠狠一跳,心如刀絞,緊緊將她擁進(jìn)懷里:“攸攸,那不是我……”不是完整的他,不是那個深愛她的他。 他知道Q拿走了什么,是她在任務(wù)世界的記憶。她不再記得他曾經(jīng)是她的大師兄,不再記得那個總愛喂她吃蜜桃糖的秦煜灼,不再記得那個愛她入骨的謝洛珩。 她只記得秦霆澤,那個傷她最深的人。 韓恪的目的是要讓他們反目成仇,是要他親自去求他,他知道攸攸是他的弱點、軟肋。 他這一招,夠狠。 “秦霆澤你無恥,敢做不敢承認(rèn)!”季攸攸恨極,罵他,“你放開我,聽好!以后你別再讓我看到你,我討厭你!” 藺修游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擁著小獅子一般憤怒的她,語氣無奈而蒼涼:“攸攸,那并不是我們的全部,給我時間,讓我向你證明一切,好嗎?” 第256章 ◎她知道,她病了。◎ “我不要聽你的詭辯!”季攸攸掙不開他的懷抱, 用力踹他,“放開我!不許再碰我!我看到你就覺得討厭!” 藺修游一把將她抱起,抱著她往前走了幾步, 把她放到了長凳上, 抓住她的雙手, 在她面前單膝跪下。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可就算在那個世界, 我們一起經(jīng)歷的美好你都忘了嗎?”他不信她忘了,她要是忘了,就不會這么糾結(jié)痛苦,就不會在酒后還愿意親近他。 她是氣狠了, 她受了那樣的痛苦, 遭了那樣的罪, 還因此而喪命,怎會不怨他、不恨他?連他自己都恨透了那個愚蠢、冷血的自己。 他不會忘記她的死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那時候的他生不如死, 每天都像在經(jīng)歷一場冗長的噩夢, 身在人間,心在煉獄。 當(dāng)秦煜灼的神魂和記憶融入, 當(dāng)他知道她對他的愛與牽掛,更是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 如今,他慶幸的是, 那不過是一個任務(wù)世界,一切還來得及挽回。 他的問話讓季攸攸哭得渾身顫抖, 氣得更厲害, 一邊哭一邊控訴:“我跟你哪有什么美好?你用那么大的、那么大的……嚇唬我, 你還打我屁股, 陪別的女人過生日,連著好幾天不理我,給我下藥,連著欺負(fù)我七個晚上,還把我推池子里,咬我,把我關(guān)起來,用鏈子鎖著我!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她使勁抽回自己的手,用力推他,可他就像塊大石頭似的,她怎么都推不動。 藺修游默然地伸手環(huán)抱住她的腰,任由她推著、打著,承受著她的發(fā)泄。 他知道,Q改變了她的記憶,她對秦霆澤的記憶是混亂的,Q把秦煜灼對她的傷害也加諸到了秦霆澤的身上。 她記得的,只有秦霆澤對她的不好。她的記憶里,沒有秦煜灼的存在。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他清醒得太遲,沒有保護(hù)好她,“攸攸,讓我彌補(bǔ)你,往后我不會再傷害你,一定好好地愛你、保護(hù)你,好嗎?” “我才不稀罕!”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你走!走啊!” 一場沒有結(jié)果的吵鬧,止于季云舫的到來。 他們離開太久,季云舫等得心急又不安,找了過來。看到meimei哭成淚人,他怒不可遏,一把拉起藺修游,一拳打到他的臉上。 “想死的話我成全你!”他頭一回看meimei哭成這樣,從小到大,meimei一直都是開開心心的,很少有哭的時候,可現(xiàn)在卻被一個混帳東西惹哭,還哭得這么厲害,他怎么能忍! 藺修游退后兩步,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沒有還手,也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看著季攸攸。看著她,心疼到了極致。 別哭了,攸攸,別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季云舫轉(zhuǎn)身扶起季攸攸,為她擦去眼淚:“走,攸攸,二哥帶你回家,二哥絕不會再讓他傷害你!”此時此刻他殺人的心都有。 季攸攸點頭,任由他扶著離開,沒有再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