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怎樣不頭疼,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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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記得初中時他父親還很支持他游泳這件事,畢竟他父親也是游泳運動員出身。每次陳澤揚拿了獎,都會變著法的獎勵他,但不管獎勵的什么稀奇玩意,陳澤揚都會拿來給她。 后來上了高中,因為他父親被污蔑使用興奮劑事件,最后被禁賽鬧得沸沸揚揚,他也被勒令不許再游泳,后來他再參加所有比賽都瞞著家里,而今天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 僅一下午滿校園都傳遍了,陳澤揚竟然是虞月的人!還是虞月親口所說!越傳越邪乎,有說陳澤揚追的虞月,還有說他倆初中就在一起了的,還各種版本都有。 因為實在太讓人震驚了,想破了頭都不會覺得陳澤揚這種高冷學霸和虞月這種扛把子校霸有關系,還是青梅竹馬。 不過事件的主人公都不在學校,陳澤揚被他父親帶走后,虞月下午也沒去學校,一直在他家樓下等他。 從白天等到黑夜,不過小黑一直陪在她身邊,他們小區里的一只流浪貓,虞月沒事老喂它,陳澤揚就在旁邊說 “喂熟了它該跟你回家了,你能養活它嗎?” 雖然虞月嘴硬說可以,但事實陳澤揚是對的,她連自己都養不活,所以一直不敢輕易抱它回家。 虞月舉著它 “小黑,你說他會沒事的吧。” 中途虞月給他發了短信,他說一會就下來。 虞月盯著那條短信看了許久,一直等不到他人來,都想上樓去找他了。 剛轉身就見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燈下,歪頭沖她笑。隱約能看到他嘴角的傷,虞月立馬就怒了,很氣,陳澤揚母親在世時還有人幫著拉架,現在... “為什么不讓我上去。”虞月朝他吼 陳澤揚沒說話,拉著她坐下,順順她的毛 “你們兩個打起來,我可拉不住架。” 虞月單手抱貓捶打他的胸口,發泄完情緒又把貓給他,笨拙的給他上藥,還是上午那瓶藥膏。 虞月哪干過這種事,從來都是陳澤揚為她服務,所以下手沒輕沒重,陳澤揚就皺眉喊疼,不知真疼假疼。 沒等來她的輕點上藥,反倒是陳澤揚手背上“滴答滴答”的落下水珠,抬頭才發現虞月眼圈已經紅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都滴到他手上。 陳澤揚輕擦她的眼淚“哭什么?” “我才沒哭” 虞月帶著哭腔有些倔強的回他。結果越哭越兇,藥上一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埋在他懷中痛哭,鼻涕眼淚都蹭到他身上。 陳澤揚看著懷中的人,揉了揉她的頭,哭笑不得,到底是誰受傷啊。 但還是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我沒事。” “你沒做錯。”虞月突然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眼睛已經哭腫了還含著淚,看了讓人怪心疼的。 “你就是想做你喜歡的事,到底有什么錯啊!” 如果不是長輩的身份,如果不是他父親的身份,虞月早沖上去揍人了。 陳澤揚撫摸著她頭發,讓她趴在自己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說起來他心情也很復雜,在她自己建立的小世界中,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她會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執著保護許多人,為了素不相識的女生把自己弄一身傷,然后笑著告訴他“陳澤揚,我這叫見義勇為。” 冬天擔心小黑被凍著在樓下找了它一晚上,找到她時已經被凍得不行了,還趴在他耳邊嚷嚷著找小黑。 這樣一個一根筋的小公主叫他怎樣不頭疼,不心疼。 每當她哭著對陳澤揚說“你沒錯”時,他的心像被刀刮一般痛,她可以在自己的理想世界中看不慣許多事就出頭,但唯獨這件,唯獨陳澤揚這件,礙于他父親的身份,她一直在忍著。 —————————— 嘿嘿我回來了,終于找到一個穩定的梯子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看,但明天會繼續更的哈,我要盡快寫后面的劇情,喜歡的話就投個珠吧嘿嘿(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