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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213節

    “你聽見爆炸了?”

    眾人七嘴八舌,都在猜測到底出了啥事,有的膽子大,直接上門口詢問保衛科的人,幸好安然治下嚴厲,一直強調的是內部事情內部解決,任何事情不得擅自外傳,尤其是這種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事,更加不能亂說,引起社會恐慌。

    安然的車子直接給開到著火的地方去,當然現在已經滅了,畢竟打電話給她都是一個多小時以前的事了,廠里所有工人和家屬區所有老人孩子婦女都出動了,水桶洗臉盆水壺濕毛巾啥的,都在往火苗上撲打,也幸好發現得及時。

    安然冷著臉問:“怎么回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別看安廠長平時總是笑瞇瞇的,很好相處,其實那眼里的精光是藏不住的,一看就是厲害角色。畢竟現在還在正月里,出門走親戚的,回老家過節的,都還沒回來,幾個副廠長也不在,楊靖往年沒回去,今年因為老家侄兒結婚,一家子都回去了,目前廠里留守的最大的領導就是王先進這車間主任。

    只見他猶豫一下,上前道:“是倉庫起火,燒了半個庫房的棉花。”

    火勢一滅,空氣里彌漫著棉花燃燒不充分產生的黑煙,怪熏人,安然一呼吸,喉嚨里鉆進去的都是粉塵,她輕輕咳了幾聲,“先把各個車間設備暫停,找幾個青壯年進去看看火星子滅完沒。”

    大家為了來救火,好多車間生產線上都只留一兩個人守著,開著設備確實是不安全。

    濃煙倒是少了很多,應該沒有再繼續燃燒了。

    大家一聽廠長安排,立馬就有十幾個工人往身上淋了兩桶水,濕噠噠帶著濕毛巾就往里面去。初春的水很涼,可工人們卻仿佛感覺不到似的,冷顫都沒打就往里頭沖,“大家別走太深,互相看著點兒。”

    “其他人都別愣著,趕緊把旁邊庫房的東西撤走,注意安全。”

    安然其實也想進去看看,雖然大家都說火滅了,但難保還有火星子,不親眼看一下她不放心。可王先進拽著她,“別啊小安,你要進去出個啥事咱們沒了主心骨可咋整?”

    其實經過這幾年的磨合,誰都知道只有安廠長能給大家帶來更高的效益,更高的收入,更好的福利,其他任何人來當廠長都是不行的。雖然倆人之間有過不愉快,但這種時候他還是能分清輕重緩急的。

    安然嫌他拉拉扯扯難看,“行行行你放開,我不進去了。”

    她把管庫房的人叫過來,“怎么回事?”

    “我們好好上著班,外頭說下雪了我就出來看看,沒想到一轉眼的工夫里頭就燒起來了。”

    安然讓他把誰告訴他下雪的,誰叫他出來看雪的,以及當時庫房里有哪些人,當時附近有哪些人,誰說看見誰,聽誰說的,必須一個二個順藤摸瓜找出來。尤其是趁著現在事情還熱乎,一旦過了現在,一來記憶模糊了,二來嘛,也怕串供。

    幸好濃煙一起,就有家屬區的人看見,大家過來得早,所以看見哪幾個人在哪里都能說得很清楚,后門正好有幾個年輕人在談論春節的事,互相可以作證,證明大家都是在那兒的。

    安然問了一圈,邏輯鏈是能夠閉環的,好像也問不出什么來,正好工人們也出來說,“火星子已經滅完了。”

    安然讓他們點一點,進去的十五個人有沒有所有人都出來,確保里頭沒人后,安然讓人把門窗打開,讓把里頭沒燒到的棉花搶救出來,再接了大流量的工業用水進去又滅了一遍,一直等到濃煙沒了,才讓人進去打掃。

    最后盤點貨品,發現成品倒是沒損失,畢竟他們的成品歷來供不應求,主要是接下來半個月用量的上好棉花被燒盡了,搶救出來的也被煙熏黑了,清洗不知道要費多大勁。工人們唉聲嘆氣,這損失可不小,這年代棉花緊張,尤其是現在天還冷,外頭多少人為了過冬都在四處找著買棉花呢,多少人一個冬天都蓋不上一床新棉花被子,他們倒好,一把火燒了十幾噸。

    安然生氣,十分生氣。

    但這事目前查不出頭緒,她就只能讓其他人先回去,讓今兒庫房值守和前后門附近出現過的工人都先到辦公室一趟,剛走到辦公室門口,讓張衛東報警找的公安就來到了。

    剩下的事安然也沒精力管,損失這十幾噸棉花,看來掛落是必須要吃的,工業廳的領導平時看著跟她親,跟她好,但在這種大是大非上也不會好說話,她能做的就是立正挨打,盡快寫個報告上去,該怎么處置怎么處置。

    一直忙到天黑,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一天滴水未進,安然看留下也沒什么用,就開車回家了。

    “然然要吃宵夜嗎?媽給你煮。”老太太關心的迎上來。

    安然實在是累極了,又累又餓又渴,“媽幫我下一碗面條,多加點油辣子。”

    她則趕緊把臟衣服換下來洗個熱水澡,洗出來也沒力氣再洗衣服,熱乎乎的有rou有湯有菜的面條就擺在桌上,看著就十分有食欲。

    小野聽說mama回來了,屁顛屁顛跑上樓:“廠里怎么樣了mama?”

    安然喝了一口雞蛋湯,看她跑得滿頭大汗,“怎么又出汗了,你哥呢?”

    “去明朝哥家玩兒了,媽廠里怎么樣了?火滅了嗎?”

    安然點點頭,也不好跟她說太多,“你啊,別cao心了,趕緊幫你姥干活……哎呀媽,天冷,放著我自己來。”

    包淑英已經順手把她換下來的衣服給洗上了,內衣內褲也一并洗了,安然其實很不自在,哪怕是坐月子的時候,她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幫忙洗貼身衣褲。

    “沒事兒,我不冷,你們這兒的水比陽城的暖和。”

    小野主動過去幫忙,祖孫倆一個洗,一個漂,配合還挺默契。

    不知道是面湯太暖了還是怎么著,安然覺著自己整個人都舒服極了。這就是她愛的人,想要守護一輩子的人,真好。

    第二天一早,安然帶著報告去廳里負荊請罪,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在領導們心目中的地位,大家雖然也責怪了她,但因為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并未給她嚴重處分,也沒撤職,只是說處罰等火災原因調查清楚再說,現在還需要她在廠里主持大局。

    走出單位的那一瞬間,安然長長的舒了口氣,這種時候無論是不是她的直接原因,只要是當著廠長一天,廠里出任何安全事故都是要找她的,聽說市玻璃廠發生爆炸導致兩名工人死亡,從書記到廠長副廠長車間主任全被撤職了。

    她安然,現在不僅是安然,宋致遠的妻子,包文籃和安文野的mama,還是整個東風紡織廠的第一責任人。

    想著,正準備上車,忽然身后傳來腳步聲,安然以為是哪個熟人,她現在最怕遇到的就是熟人,因為這事不小,系統內都傳遍了,可事件原因還沒調查出來,面對同仁們的打聽,她也不好說什么,說謊以后不好相見,說真話?她自己都不知道真話是啥!

    正在猶豫著是回神打招呼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門發動車子的時候,一把弱弱的熟悉的聲音傳來:“阿……阿姨,請問您是安然阿姨嗎?”

    安然心頭一痛,一開始是針戳一般的刺痛,慢慢的那刺痛就變成熱辣辣的痛,仿佛能看見一個很大的尚未痊愈的傷口被人撕開,鮮血混著膿液一起往外流,再撒上鹽巴……但她很快鎮定下來。

    所有痛只在一瞬間,她回頭,臉上很平淡,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小女孩,溫聲道:“我是,你是誰家孩子啊?你認識我嗎?”

    女孩小小的臉蠟黃蠟黃的,黃中泛青,還帶著一層淡淡的茸毛,活脫脫一個獼猴桃。也不知道上輩子自己看著這張獼猴桃臉是怎么說服自己這是親生女兒的?可看著她眼里蓄滿的淚水,晶瑩剔透,流出來很快就把臉上的青黃沖出兩條路來,安然內心還是抑制不住的涌出心疼來。

    女孩一把撲進她懷里,“媽,mama……”

    安然身子一僵,這把聲音叫她“mama”叫了二十幾年,每一個日日夜夜,從咿呀學語到伶牙俐齒,再到跟她爭鋒相對,到最后陰惻惻告訴她真相……都是這把聲音。

    “小朋友你認錯人了吧?”安然把她推開,眼神上下打量她,又難掩嫌棄,這跟她上輩子的人設是相符的,那時候她就是個有錢而潑辣的寡婦,戒備心強是第一位的。

    果然,宋虹曉眼里是藏不住的驚喜,她不記得她!這個“安然”沒有她的機緣,她還是以前那個安然,唯一的區別是這輩子沒錯換她和安文野。

    當然,她也知道,這個安然之所以沒跟上輩子一樣離婚,獨自撫養孩子,并成為一名女商人,最大的變數就是沒有錯換人生,而是換錯了那個公安的孩子,讓劉美芬一失足成千古恨。

    于是,下一秒,她就臉色一變,怯怯懦懦地說:“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對不起阿姨……嗚嗚,我想我mama了。”

    安然雖然還是戒備,但臉上已經軟和了,適當的流露出同情,這也很符合她上輩子的人設,對外是個潑辣女強人,可其實本質很善良,也很容易心軟,看個電視劇都要用一卷紙,不過她都是偷偷躲著哭的,只有“女兒”宋虹曉知道。

    “小姑娘你怎么了?想你mama就回家去吧,別在這里哭。”

    “我mama……mama……嗚嗚……”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有多強的控制力呢?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帶著孩童那種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安然心里煩得要死,但面上卻是一派同情,忙拍著她后背說:“小姑娘別哭了,阿姨也有一個閨女,比你大一點,阿姨要是有一天不在了的話,不希望她像你一樣哭得傷心,你知道嗎?你mama在天上也會傷心的。”

    宋虹曉,哦不,現在的劉雨花,姓宋都是對老宋的侮辱,劉雨花肩膀顫了顫,有點僵硬地說:“我mama沒去世,是……”

    安然忙不好意思地說:“哦哦,對不住,是阿姨說錯話了,那你想mama就快回家吧,你mama一定會開心的。”

    “不……我mama不會開心,她只會覺著我是個累贅,我害了她……”

    她哭哭啼啼的,已經招來很多人側目,安然怎么說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有點不耐煩地說:“行吧,有什么事你上車說但不能再哭了,好嗎?”

    劉雨花答應,梨花帶雨。

    安然心說:自己親生的小野就是不一樣,有啥說啥,都是好好說,不會這么哭哭啼啼半天說不到重點,明明是一模一樣的教育方式,怎么教出來的孩子卻完全是兩個性子呢?

    上了車,安然也沒開走車子,依然停在工業廳大院里一進門的地方,但遞過去幾張衛生紙,“擦擦吧,你幾歲了,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劉雨花,今年十二歲半,到七月里就十三歲了。”

    安然一愣,很意外,“這倒是跟我閨女一樣大,她也是七月的生日,但你這身高……我還以為才十歲出頭呢。”

    劉雨花咬咬牙齒,心里恨得要死,心里有一個聲音叫囂著:這都是我的!安文野現在過的所有好日子,好吃的東西,漂亮的裙子,爸爸mama的疼愛,哥哥的寵愛,好朋友的關愛,這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當初要不是母親沒本事把她換出去,現在過好日子的就是她,是她啊!

    不過,這也不是個省油燈,心里恨得吶喊,面上卻帶著哭腔說:“我mama七年前的冬天被壞人重傷,下半身癱瘓了,我們一起租住在陽城市一個小房子里,我每天幫mama端屎端尿,給她刷牙擦身子,還……我一點兒也不苦,我就怕我mama堅持不到我上大學報答她的那一天。”

    任是誰聽了這幾句話也得掉兩滴眼淚,可安然沒眼淚啊,為了掩飾她只能側身抹了抹眼角,“看不出來還是個好孩子,我們也是陽城人,還是老鄉呢,那你爸爸呢?怎么能讓你一個人照顧你mama呢?”

    “我爸爸……我剛出生沒多久,他就跟我mama離婚了,重新娶了一個女人,他們家人把我從我mama身邊搶走,那個冬天……我還記得他們家人從mama懷里搶走我,mama哭著跪下求他們的場景……”

    喲喲喲,你聽聽,可真會編故事呢,而且是怎么煽情怎么來的,安然心說,也不枉她上輩子只要有空就陪著她,給她講故事,啟發她的想象力……跟小野一模一樣的教育方法。

    可是,培養出來的孩子卻天差地別,一個是不擇手段的謊話精,一個是空間想象力爆棚的數學小天才。

    安然告訴自己停止將她們做對比,這是對小野的侮辱。“那你跟著你爸爸生活,他有沒有另娶他人?”

    “娶了。”劉雨花深吸一口氣講起自己這幾年的經歷來,跟前面的添油加醋不一樣,這一次她是本色出演,說的全是事實。

    所有苦難,都是她親身體會過的。

    當年劉美芬因為偷孩子被抓后,她被父親和奶奶不情不愿的接回家,奶奶是個重男輕女的老虔婆,爸爸是個耳根子軟的媽寶男,家暴男,其實她是帶著記憶重生的,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可為了生存下去,為了騙一口奶喝,她必須忍著惡心給他們賣笑臉,賣萌,讓他們看見她的價值。

    因為她在回那個小山村的路上,聽見上輩子那個哭著跟她相認的“父親”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回去先不要進村,不要讓村里人知道,要把她扔進山里喂狼。如果村里人問起來,就說是出生就死在醫院了,身上不能給她留下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當時她就嚇傻了,這還是上輩子那個說愛她,找不到她經常以淚洗面的好父親嗎?

    而奶奶居然也沒有任何不忍,他們說丫頭沒有任何用處,養著還廢口糧,養大也是賠錢貨。

    于是,重生的她第一件事就是得學會賣萌賣笑,那個時候的她多漂亮啊,粉白的,糯米團子似的小姑娘,幾乎不怎么哭,很喜歡笑,但別人都逗不笑,只有奶奶和爸爸一逗她就笑。

    孩子純真的笑打動了他們,使她的命運改變了,她不僅沒被扔進山里喂狼,還被爸爸奶奶當成了小福星,能有幸跟智障哥哥一起每個星期吃半個雞蛋,至于安文野從小喝的母乳她沒嘗過什么味道,安文野一直喝到兩三歲的高檔奶粉麥乳精和鈣奶餅干,安文野聰明的世界各地參加比賽的經歷,拜入大師門下,交上那么多有錢有勢的好朋友,她連做夢都在想。

    想得都發瘋了!

    可是,劉家什么也沒有,只有永遠干不完的農活和永遠吃不飽的肚子。安文野越長越漂亮,從剛出生時的皺巴巴的小猴子變成了年畫娃娃,宋致遠為了不讓她受凍打破原則換了大房子,她卻越長越難看,從玉團子長成了小苦瓜瓤子,奶奶和爸爸越是看她越不順眼,一個月也吃不上半個雞蛋。

    她們的人生,徹底錯換了。

    第126章 三更合一

    這樣的日子還不是最難熬的, 最難熬的是,她爸爸很快娶了新老婆,真正的苦日子才算降臨到她頭上。

    平心而論, 繼母不是很壞的人, 但也不是好人, 她看自己這個苦瓜瓤子就像在看一只可以隨意捏死的螞蟻蚊子,捏死都會臟了手的那種, 她不把自己的討好看在眼里,也不會特意餓她虐待她,真正餓她虐待她的是父親和奶奶。

    為了給懷孕的繼母省下口糧,他們克扣了她為數不多的口糧, 每到飯點就找借口把她趕出家門, 她像一條哈巴狗似的趴在門口, 透過門縫,看著智障哥哥和繼母吃雞蛋, 吃白大饅頭, 喝雞湯鴿子湯, 吃完還把雞骨頭喂狗……等她回去的時候家里啥也沒有了,桌上廚房里干干凈凈, 就連看家狗的狗盆里也是干干凈凈的。

    繼母也曾給她留過吃的,但她覺著這個女人是故意裝模作樣,她是不會記她情的。不僅不記她情, 還十分厭惡她, 把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全賴她身上,每天睡前想的都是怎么搞死她,搞不死她也要搞死她最在意的人。

    但她沒想到的是,等繼母生下兒子, 有了自己的孩子,連這點曾經看不上的微不足道的好也沒了,她在那個家里就是一個連狗也不如的存在。

    她不是沒想過逃走,逃到城里找上輩子給她過上好日子的“mama”。她相信,那個“mama”表面潑辣強悍,其實是一個心地十分善良,甚至軟弱的女人,就像曾經的無數次一樣:她犯錯后只需要哭一鼻子,低聲下氣求一求,說一說自己因為出身在單親家庭,沒有爸爸,在她忙著做生意的時候默默受過多少委屈……這樣,出于深深的愧疚,她就能幫自己擺平一切困擾。

    作為“母女”,她一直知道那個“mama”的軟肋,就是因為對她缺少陪伴,所以愧疚,所以不斷的想辦法彌補她。

    可笑的是,安然永遠不會知道,她劉雨花現在已經想通了,壓根不需要什么陪伴,錢才是最重要的!吃飽肚子不受人欺負,有進口藥吃,有特效針打,給她續著命才是最大的剛需!

    說實在的,上輩子她一直覺著自己不幸,mama只知道掙錢不愛她,爸爸沒見過幾面,就是自己也身體虛弱,大病小病不斷,可現在經歷過劉家的生活,她才發現上輩子的劉雨花能過成那樣,已經算打不死的小強了。她現在別說沒錢花,過不上那種揮金如土的好日子,就是自己那一身老病,也沒藥吃,沒針打。

    病得都下不了床了,依然要被劉家人逼迫著去打豬草干農活,照顧智障哥哥的起居。

    劉家人之所以愿意留她一口氣在,單純就是為了照顧智障哥哥。

    她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無數次,她都逃到村口了,又被劉家人抓回來,甚至都逃到鎮上汽車站,依然被他們抓回去,每次回去就是一頓毒打。

    上輩子看電影,里面說的被拐的女孩怎么也逃不走,她當時還吐槽這演員和導演是智障,怎么可能會有逃不脫的事呢?

    現在,她親身體會到了。

    她斷斷續續的逃跑,一直持續到五歲那年,五歲的時候,看著她身體越來越不行,劉家人怕她真死掉這么多年就白養活了,想辦法趕緊給她訂一門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