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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193節

    “你們確定不是贗品嗎?”

    警員也有點拿不準,“目前還在鑒定中,但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大約一個禮拜吧,到時候你們如果回去的話,可以給我們留一個電話,我們會及時告知情況。”其實港城這邊已經有人跟京市聯系了,那邊也報了案了,只要確認那邊的真品不在,而池上手里這個就是真品的話,那么他是真死定了。

    “行。”留下電話,警員離開。

    既然聯系好貨輪,說好明天晚上就要出發,安然趕緊又上迎福街,幾乎是見貨就買,都不挑的,兩個孩子也成了她的苦力,幫著清點貨物,付錢點錢,累了一天,終于把所有打火機送上貨輪……他們,也該回家了。

    ***

    趕在國慶節當天,安然母子三人回到了書城。

    走出書城機場的那一刻,簡直不要來神清氣爽!

    明明天空是同一片天空,太陽月亮也是一模一樣的,怎么回來就有一種跨越時代的感覺呢?

    他們的回來,在603和研究所大院里可是掀起一場風暴,關于潮流的風暴。

    因為小野和文籃居然穿著一身全新的他們都沒見過的“奇裝異服”回來,尤其是包文籃那條喇叭褲,那簡直就是小流氓出街神器。

    這時候的大街上有很多伙嘚瑟的小流氓,他們的標志就是肩扛一個收錄機大磚頭,里頭放著鄧麗君的“靡靡之音”,一雙白色旅游鞋配一條褲腿開成喇叭花樣式的褲子……好看是好看,但正經人誰看他們啊?

    宋所長家這孩子,本來看著也是個正經人啊,尊老愛幼還特熱心腸啊,怎么去了趟港城就……果然,資本主義的奢靡享樂主義是會腐蝕人的。

    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可大人們想是這么想,耐不住孩子們好奇啊,一個個都湊宋家去打聽哪兒能買到這種褲子,尤其是那些十七八歲的半大孩子,要是能穿這么一條上街那回頭率杠杠的,這個年紀的孩子誰不喜歡被人關注呢?

    小野和文籃不僅自己買了東西,給鄰居們也帶了禮物,什么小絲巾啊可愛的小襪子和手套,當然還有他那幾個好兄弟每人一個奇形怪狀的打火機,這才是最受歡迎的。

    “文籃哥,我的禮物呢?”悠悠最近口風改了不少,除非達到她的忍耐極限,都沒有再口吐芬芳了。

    安然很滿意,看來跟小艾說一說,效果比跟房平西說還有用。“悠悠你的在這兒,看看喜不喜歡。”

    是一塊表盤做成老虎形狀的電子手表,在國內還是時髦精呢,在港城也還遠未達到普及的地步,倒是不便宜。“阿姨你咋知道我屬老虎呢?”

    安然揉揉她腦袋,這幾個孩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怎么會不知道呢。

    小石榴和麗娟也來了,小石榴的是一雙專業的拳擊手套,不然她老是武德充沛跟著那些男孩子東跑西跑,兩層樓高的地方說跳就跳,安然真擔心她的腿和關節,誰知道這兩年卻越來越長越來越直,十二歲就像個大姑娘了。

    麗娟的則是一個很漂亮的手工針線包,這個姑娘這幾年在石萬磊一家的關懷下,鄰居們的鼓勵下,變化還挺大的,不再像以前一樣渾渾噩噩,居然還能進行簡單的溝通了。

    吃喝拉撒她不僅能聽懂,還會回應,問她吃了嗎,她會說吃了,甚至還會主動說吃了一些什么……這種主動的回應,已經不是個小傻子了。

    畢竟,以前的她就只會一些無意識的胡說八道,尤其姜家人主動給她灌輸的都是臟話罵人的話,她自然也就是說罵人的話,可這幾年在這樣一個友愛、文明的環境下長大,那些臟話也不會說了,變成一個有點點“笨”的女孩,要說傻可是不傻了。

    以前還有人想把她騙去后山欺負,現在不認識的人給她糖她都不要,更何況是想叫她離開大院,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要喊一聲,武力值爆表的小石榴和口吐芬芳的李忘憂就跳下來,都不用包文籃出手,壞分子就先讓她們收拾慘了。

    這么來上幾次,誰還敢欺負她呢?哪怕外面治安再差,這603大院還是將這個小傻姑娘保護得好好的。

    這姑娘最近還迷上了做針線活,安然這個針線包送得十分得她心意,笑著說:“謝謝阿姨,阿姨真好。”

    聽聽聽聽,這樣的姑娘誰會說她腦子有問題呢?

    晚上躺床上,安然把這事跟宋致遠一說,倆人都感慨不已,這大概就是愛的力量吧。

    第二天一早,國慶節放假了,安然也不用去單位報到,只把家里收拾一下,下午去了一趟嚴家。把這次港城行的禮物送給他們,順便再把三獸祥瑞的事說了,她自己沒門路,但嚴家或許有門路可以催促一下,督促著把這事情加急處理一下,萬一池上一家跑了呢?

    好容易用光明正大的理由逮到他們,以后他們只會更警惕,想要再把他們逮住就更難了。幸好嚴厲安對文物古董也是有點研究的,一聽她描述就拍了一掌,“我知道,這是去年才拿出來公開展覽的西周時代三獸祥瑞。”

    西周時代的啊,那可是兩千多年前的青銅文物了,池上一家敢偷,那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安然還有一點疑惑的是,“你說東西在京市博物館對嗎?怎么他們一家外國人能偷到咱們京市博物館里面去?會不會有內應?”

    這才是安然擔心的,外賊被抓一個少一個,可家賊不一樣,家賊抓不到的話,依然還會有文物源源不斷外流。

    嚴厲安也想到這點,點著頭說:“這個問題我看京市那邊公安局也在追查,尤其這兩年,池上一家明明已經被通緝了,可京市的文物還是有遺失的,很古怪……”卻找不到源頭。

    這年代,國人能意識到文物遺失問題的人不多,甚至京市老胡同里有很多傳家寶的家庭,因為家計困難,外國人來隨便給點錢就能賣掉,很快就會變成外國人的東西。這一點安然和嚴厲安一樣,他們能接受,畢竟既然是傳家寶那就是個人的東西,老百姓有處理的權利和自由。

    最可恨的是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在中間做掮客的,明明知道外國人買了就走私出境了,卻依然為了那一點點傭金,為他們走南闖北搜羅好東西。

    要是普通文物也就罷了,關鍵他們瞄準的都是珍稀文物,具有很高的歷史文化研究價值的,很多人稀里糊涂就被忽悠著幾百塊錢賣掉了。

    當然,更可恨的就是里應外合,明明知道東西的價值,卻還偷著把國家的東西運送出去的盜國賊,偷了國家,肥了自己的代表,而多年以后,國家為了讓這些文物回到祖國的懷抱還得花幾千幾萬倍的價格買回來。

    真是想想就讓人恨得牙癢癢,安然自己雖然也買過一些古董,準備投資以后升值,可沒一件是珍貴的,更沒有偷偷交易,都是在寄賣店有過簽字畫押,備案登記的。

    胡文靜看他倆說得來勁,自己卻聽得云里霧里,硬要叫小安去看看她收集的郵票,最近她迷上了集郵,收到一套很有紀念意義的郵票呢。

    嚴厲安和氣地把她支開:“我們說點正事,你去洗點水果來,也別讓客人光坐著啊。”

    胡文靜在他肩上拍了一把,“邊兒去,哪有客人?小安可不是客人。”

    嚴厲安溫和地笑笑,看著她的背影,眼里的笑都快溢出來了,這是一種不同于對外交際應酬時的笑。

    安然不得不感慨,這兩口子可真是一物降一物,男的在外面是發號施令的省廳二把手,可在咸魚妻子跟前,那也是俯首帖耳,千依百順。

    這種家庭里長大的孩子,想必也是一個陽光的、寬和的好孩子……嚴斐用自身實際證明了這個道理。

    嚴厲安這才正色道:“我同意你的推測,這一次估計會展開新一輪的系統內調查,去年查出京市博物館館長有點不干凈,前年是一個副館長,大前年……好像也是一個副館長?都下馬了,不知道這一次又會是誰。”

    安然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問:“新上任的館長是誰?”

    嚴厲安想了想,忽然笑道:“這人估計跟你還有點淵源,你們單位以前不是有個叫陳靜的,后來因為被懷疑是間諜被逮捕,后來又由京市出面帶走了嘛?”

    安然不明所以,但確實這樣,陳靜六月里自從被帶走后就沒回來,辦公室主任也由錢文韜做了,陳家那邊肯定不會舍得她再回這“龍潭虎xue”,就是回來也沒她的位置。

    這新上任的館長是誰呢?

    原來就是陳家老三,也就是陳靜的三哥。安然對陳家的事也了解過,只能說應了那句老話——上梁不正下梁歪:陳父陳母是革命友誼發展出來的戰地情侶,一個是出身農村底層的年輕有為的高級軍官,一個是愛國華僑商人家庭出身的,加入國際紅十字的戰地記者,一見鐘情。

    他們的火速結合成為一段佳話。

    這樣的婚姻本該成為典范,值得推廣,可問題是跟羅家一樣,老陳當年在老家也是有原配妻子的,不是光定親沒結過婚沒圓房那種,而是孩子都有好幾歲才出去參軍的,就像他曾經勸過得力手下老羅的話一樣,能找一個同樣有汗馬功勞的另一半,以后對自己也是莫大的助力。畢竟真的能發生戰爭的機會微乎其微,想要靠軍功吃一輩子是不可能的,但仕途上要想再往上走走,就不能光靠自己了。

    幸好他找的二婚妻子是個深明大義之人,不僅不嫌棄他的出身,給他生了一兒一女,還把原配留下的兩個兒子也接到京市過好日子,四個孩子也在她的教養之下相處十分和睦,成了親手足。

    老大在搞對外經濟貿易,以前專門跟蘇聯人日本人打交道,這幾年隨著改開更吃香了,一年有大半時間都是在南方,動輒都是創外匯的大生意。老二不清楚是干啥的,但聽說也很牛批,只有二婚妻生的老三和陳靜,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但老三這幾年也能干起來了,以前在京市博物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層干部,自從去年館長下馬后他就上去取而代之。

    安然一聽,心里忽然就有個猜測。

    按照陳靜的消費水平和習慣,普通的干部家庭是難以維持的,陳家那一代的老工作者心志堅定,別的私德方面不說,但貪污公家的錢應該不至于。那她那么多的錢,那樣的消費習慣是怎么養成的呢?

    她的母親在原本的華僑商人家庭里只是十幾個孩子中普普通通的一個,甚至都不是正房太太生的,即使能繼承到一點家業,也維持不了她的消費水平。

    安然實在是想不通,“嚴哥你看,我就是提一點個人看法,如果能往這個方向查查看呢?”

    嚴厲安眼睛一亮,“對啊,多一種可能就多一分希望不是?”京市負責這個案子的還是他的老同學,一個系統內經常會互通有無,彼此方便,他提醒一下說不定能幫助破案呢?

    一會兒,胡文靜把水果切來,兩個女人坐著聊了會兒天,中途嚴斐回來,還問小野怎么沒來。

    “你就知道小野,咋不問問你文籃哥呢?”胡文靜跟安然擠眼睛,故意逗兒子。

    嚴斐很正經:“問了小野就相當于問文籃哥,只要小野來文籃哥就會來。”那可是護妹狂魔。

    胡文靜說不過兒子,把他打發上樓,順便擠過去,跟好友坐一起,拐了拐她,“小安我跟你說正經的啊,你說小斐跟你家小野合適不合適?”

    安然一愣,“啥合適?”

    “哎呀,就是以后他倆合不合適。”

    安然明白了,可她不知道怎么拒絕,按理來說嚴斐是非常理想的女婿人選,任何一個有閨女的老父親老母親都會滿意那種,可安然覺著現在孩子還小,壓根不考慮這個事,沒用。

    以后小野要不要談戀愛,跟誰談戀愛那是她自己的事兒,安然并不想干預,她只要知道對方人品沒問題就行了。

    “我可說好了啊,以后小野就是我家媳婦兒,親閨女,你可不許把她嫁給別人。”

    安然只好尷尬的笑笑,她能說啥呢?以嚴斐的家世輪不到她說配不上,可要說真心的,這世上就沒有一個能配得上安文野的男人。

    晚上回家里,兩口子躺床上,安然把這事跟宋致遠說了,本來是當笑話給他講的,反正胡文靜提娃娃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兩小只才幾個月就提過了,這兩年孩子們大了她倒是收斂了,安然還以為她歇了心思,誰知道現在又提。

    老宋直接一骨碌爬起來,“那怎么行,他們怎么能打貓貓的主意?”

    安然笑著拉他,“哎呀你快躺下,冷風鉆被窩了。”

    老宋很生氣,甚至有點想翻臉,“嚴厲安平時看著挺靠譜一人,怎么不好好教教他老婆。”

    安然大笑,“你這人,管天管地還管人家兩口子的事。”

    “不是我多管閑事,是他們先多管閑事,我家貓貓才幾歲,她就打這種主意……”絮絮叨叨,又是祥林嫂上身。

    安然翻個白眼,把被窩一裹,“行行行,那你趕緊找她算賬去。”

    這一夜,宋致遠失眠了,他的沒心沒肺的妻子卻睡得香甜極了。第二天他頂著兩個黑眼圈給孩子做早飯,結果叫了半天,兄妹來誰也沒起來吃他的愛心早餐,老宋更加郁結了。

    今天他的小貓貓沒吃他做的早餐,不知道中午會不會吃?

    趕著下班時間一到他就回家,結果呢,早餐還在,“小貓貓人呢?還沒起床嗎?”

    妻子正看著書,一臉嫌棄:“哎喲還小貓貓呢,你見過一米六的小貓嗎,別膩歪了。”

    老宋老臉一紅,是有點rou麻哈?“那他們人呢?”

    “說是后山出蘑菇了,最后一茬蘑菇,他們撿蘑菇去了。”

    本來蘑菇是春夏出得多,一整個夏天安然跟著蘭花嫂她們上過好幾次山,撿到好些野蘑菇和木耳,吃了好幾頓。但今年運氣好,到十月份還有一茬,是長在木頭上的,大院里的孩子聽見誰嗷了一嗓子,就這么傾巢而出了。

    宋致遠不愛吃這些蘑菇啊木耳的,更何況還是冷天出去采摘,早上他都舍不得叫閨女起床呢。“你怎么也不攔著她。”

    安然真想呸他一口,臭男人,昨晚祥林嫂了大半夜吵她就算了,現在還怪她不會當媽?不會當怎么著,換你來當?

    “媽,媽面發好沒,咱們木耳回來啦!”小野人還在樓底下,聲音先傳上來。

    安然扯著嗓子說:“發好了,你爸要吃食堂,咱們不用管他。”

    “那也行,我爸就去吃食堂吧。”小野甩著兩根麻花辮跑上來,嘩啦啦喝一杯熱開水,就跟沒看見老宋似的。

    老宋:“……”敢情我是這家里多余的。

    安然這心情啊,終于舒坦了,她閨女生來就是來給她感受啥叫小棉襖的,啥都懂,啥都知道,這種母女心貼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讓她幸福了。

    “哎喲,你們咋撿這么多?”得有滿滿一籮筐了,因為是剛下過雨的,還潮著,怎么說也得有個三四斤。

    “我們跟小野一起撿的,我們能在你們家吃木耳餡兒的大包子嗎阿姨?”悠悠不祖安的時候嘴巴特甜,特會說。

    安然故意逗她,“行啊,但咱們家吃的不夠,你得回家把你爸的好東西拿一點來分給我們。”

    悠悠噠噠噠去了,三分鐘后,懷里抱著兩瓶酒。

    文籃定睛一看,“哎喲茅臺!”

    李忘憂這敗家閨女,居然把房平西的茅臺和珍藏葡萄酒抱來了,還特豪氣地大手一揮:“阿姨哥哥你們隨便喝,我爸還有呢。”

    文籃現在也是見過世面的大孩子了,“茅臺可不便宜,你爸回來一看瓶子是空的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