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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175節(jié)

    安然不知道的是,當天晚上九點,這一家三口就卷著行李火速登上回國的飛機,拜拜了您嘞!

    且說安然,提著一個小皮箱出門,繞啊繞的,確保身后沒人跟蹤,這才跑進翠花胡同剛買的小院子,老兩口還沒搬走,出門遛彎兒了,但給她留了鑰匙。

    “媽你可回來了,怎么樣?”

    “怎么樣?”

    原來是“賭氣跑走”的閨女,和“抓強盜”的兒子,他們異口同聲地問,眼巴巴看著mama。

    安然晃了晃小皮箱,“來,孩兒們,數(shù)數(shù)看。”

    這些美金全是嶄新的硬挺挺還刮手的百元大鈔,兄妹倆很快數(shù)出來,140張大鈔一張不多一張不少,包文籃直接拿鼻子前使勁嗅了嗅,“媽呀這也太香了吧!”

    小野有樣學樣,“嗯,真香!”

    安然看他們陶醉的小模樣,怎么能不高興呢?她在火車上本來只是煩那一家三口狗皮膏藥似的,以為他們只是受利益驅(qū)使,只是想要低價買進高價賣出的買賣人,誰知道他們還有膽子入室盜竊。

    那她就不會手軟了,坑你一萬四算啥呢?相比這一家子從咱們這里坑蒙拐騙走的,這簡直九牛一毛。

    “對了,媽你咋還跟他們簽協(xié)議呢?”

    安然掏出所謂的協(xié)議看了看,跟自己偷偷瞟到的一樣。這幾年努力看書別的沒學會,但一目十行卻是練出來了,她就能那么輕輕的瞟一眼她就知道他們寫了啥。

    同意交易,即意味著雙方均同意物品價值和價格,一經(jīng)交易,無論是任何可抗不可抗因素,雙方都不能反悔,更不能單方面加價。

    可真好啊,池上絕對想不到他的自作聰明其實是作繭自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然除了高興還能干啥呢?肯定是不會阻止他們一家作繭自縛的唄。

    宋致遠也回來了,“他們會不會來找麻煩?”

    “放心吧,我讓他們沒機會來找麻煩。”安然得意的翹起蘭花指,“你說他們房間里究竟放著多少美金?”

    池上亮二一個跟包文籃差不多大的半大孩子,居然能上去拿一萬多美金,隨便一拿,一加,莫非是池上兩口子真的如此信任他嗎?

    安然覺著不一定是信任,而是他們房間里就不缺這種美金。

    錢是真的錢,倒不假。

    “那是什么原因讓他們隨身攜帶如此巨量的現(xiàn)金呢?”安然看著兒子,決定鍛煉鍛煉他,他能想到撒香灰這招說明他還是很聰明的。

    只是平時聰明勁兒沒用在正途上,整天咋咋呼呼跑來跑去,顯得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嚴厲安和石萬磊就說過,包文籃這孩子多鍛煉鍛煉,以后也是個人才。

    這不,他大腦袋瓜子一轉(zhuǎn),忽然眼睛一亮:“他們是不是就專門干這號買賣的?在咱們國家四處轉(zhuǎn)悠,看見有價值的好東西就買走,然后帶回島國,以后翻倍的賣?”

    安然點點頭。

    “那這可是壞人啊,得報警!”

    于是,他就出去胡同口找電話報警了。也就是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一旦公安真查出他們走私文物,那可是要坐牢的,那樣他們就沒時間來找mama麻煩了。

    這場戲就演得值了!

    而安然還關心另一件事,她問宋致遠:“韓家那小子沒事吧?”

    宋致遠剛才不在就是“追”那小子假扮的“毛賊”去的,“沒事,只是下次能不能麻煩安然同志不要用真血,太腥了。”

    韓家小子手里抓著一把雞血呢,抹得身上好幾處都是。他把他安全送回家的時候,差點嚇老太太一跳,還以為孫子怎么著了呢。

    “不用真血他們會上當嗎?”安然已經(jīng)能想象,等池上一家發(fā)現(xiàn)他們花一萬四千塊美金買到的居然是塊玻璃的時候,肯定暴跳如雷,或者直接被氣死。

    但凡他們有點良心,但凡不這么貪心,不想趁火打劫,不想騙她簽協(xié)議,這個圈套他們就鉆不進去。

    ***

    這一票干得,皆大歡喜!

    安然把錢收好,這么多美金她拿去兌換肯定會引起懷疑,雖然做的是你情我愿的“買賣”,也算為民除害,可她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先帶回去吧,說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場呢?”

    宋致遠算過,按照現(xiàn)在的匯率1.77計算,其實也就是兩萬五不到的華國幣,購買力不太行。安然如果沒記錯的話,沒幾年美元大幅度升值,到時候匯率上升,在國內(nèi)買東西就比較劃算了,當然如果能帶到國外去花,這是全世界流通的貨幣,那可就更劃算了。

    只是出國這機會吧,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當然,包文籃那個看熱鬧非得看個現(xiàn)場版的家伙,居然跑到迎春賓館門口去了,眼睜睜看著公安進去,一會兒又空手而歸,據(jù)說是那一家三口已經(jīng)退房了,但根據(jù)前臺所說,他們確實是經(jīng)常帶各種古玩字畫回來,據(jù)說入住的時候只有一個大箱子,退房時候卻是滿滿三大個,還不算中途已經(jīng)偷渡回去的,不知道有多少。

    這事公安肯定會上心,畢竟走私文物不是小事,池上一家一看就是慣犯。

    包文籃見打聽不到有用的信息了,這才開開心心回到落了他名字的小四合院,一家四口誰也沒想到就陪小野來考一場試的工夫,居然能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為了慶祝滿滿的收獲,他們得趕緊回家去,回去好好吃一頓mama做的飯,慰藉他們想家的胃。

    ***

    回到家第一件事,自然是接受黑花和它那一群非親生孩子的瘋狂洗禮,不跑快一點,那口水和狗爪子就上身來了。

    “你們可回來了,你們家這狗我可是養(yǎng)不住了。”房平西吊兒郎當站在樓門口看著他們。

    這一次出門倒是不用擔心,反正附近都是陽城市來的多年老鄰居,它吃百家飯還能吃胖起來呢!只是沒想到這幾天居然都是在小艾家混吃混喝。

    這不,聽見房平西的聲音,它還搖著尾巴看了他一眼,但也僅此是一眼,又看向小主人了。

    “哎喲咱們小神童回來咯!”大院里的婦女們,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哄,所有人都笑嘻嘻看向小野。

    安文野不解,“什么神童?”

    房平西從兜里掏出一張報紙:“喏,神童安文野榮獲全國數(shù)學競賽少年組第一名,你看看這是不是你?”

    這時候,一家四口才知道,他們安文野居然上報紙了!

    不熟悉的人可能不一定知道,她在京市這幾天頂多就遇到幾個好奇的看著她指指點點的人,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當然是鄰居唄!

    “你行啊安文野。”蕭若玲雙手抱胸站在走廊上看下來,“沒想到安然那么笨的人居然生出個小神童來。”

    安然:“……”干嘛總是要踩一捧一,光夸小野聰明不行嗎?

    不過,這一次小野可真是一戰(zhàn)成名,走的時候很低調(diào),大部分鄰居都只以為她是去旅游,哪里想到居然是代表整個省參賽?回來就是全國冠軍了!

    以前大家只知道這孩子學習好,跳了好幾級,卻沒想到她的數(shù)學已經(jīng)在初中組達到了頂尖水平,現(xiàn)在一個個都半開玩笑地說:“小野快給你小明哥哥補補數(shù)學。”

    “還有你秋菊jiejie,她上次都不及格。”

    “還有,還有你東子哥。”

    安然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這丫頭不知道得得意幾天。不過,她沒心思看了,先進屋痛痛快快洗個澡,家里幾件大件兒家具倒是用舊床單蓋著,沒啥灰,就拖一下地,擦一下桌子就行。

    等把爐子發(fā)好,熬上一鍋大骨頭湯,安然交代兄妹倆看著,別讓湯撲出來,也別把鍋給燒干了,她騎上自行車上單位去。

    畢竟是廠里二把手,不在一個星期,她實在是掛念,也不知道廠里是否一切順利。

    剛到廠門口,遇到往外走的孔南風,“孔副去哪兒呢?”

    “哎喲安廠長回來了,咋不多玩幾天呢?”孔南風神情很平淡,倒不像有急事的樣子。

    安然松口氣,“比賽完我們就回來了,廠里沒啥事吧?”

    “沒事。”孔南風走過來,跟她說了幾句,這就出去看原料采購了。

    安然一路進廠,遇到的工人都是一聲聲客氣的“安廠長”,不管叫不叫得上名字,安然都一一笑著點頭,“下班了?”

    “下了,廠長也快下班吧。”

    “好嘞。”安然笑著來到辦公室,作為廠長,她擁有一間完全獨立的辦公室。

    剛掏出鑰匙,陳靜就從廠辦出來,“小安回來了?回來得可真早,還以為你要一個禮拜呢。”

    安然回頭,報以微笑,而且笑得比她還燦爛,“這不就一個禮拜了嘛,我這一顆心老掛念廠里的事。”

    “廠里也沒啥事,羅書記在呢,你啊,真是個大忙人。”陳靜過來,親熱的挽住她,“我聽我家老房和明朝說了,你家閨女考第一名呢,對吧?”

    安然謙虛的笑笑,“小孩子別夸她,容易驕傲。”

    正說著,羅書記從隔壁出來,“回來了?”

    自從那次半撕破臉后,安然對他已經(jīng)沒了那種對長者的敬重,笑著說:“回來了,書記您辛苦了。”

    羅書記點點頭,背著手,“下班。”

    “好嘞,您慢點。”轉(zhuǎn)過頭打開辦公室,安然就懶得笑了,她得把辦公室打掃一下,明天一早來就能直接開工。

    前面一個月雖然也是當廠長,但她心里掛著小野競賽的事,一切以小野學習為大,真正的工作還沒開展,從明天開始就要全身心投入了。

    她現(xiàn)在的辦公室很大,連桌子帶柜子得有十來平,進門右手邊還有一排木制沙發(fā)椅,供訪客坐的。安然剛打掃完,陳靜又來了,“走了啊小安,老房這人真是,讓他別來偏要來接我……”

    安然笑著打趣她,知道女人愛聽啥,無非就是那幾句。其實心里想的是:他曾經(jīng)也這么殷勤地對待方小香啊。

    晚上七點,收拾完辦公室,檢查了所有東西都還在原位,應該是還沒人動過,安然又鎖門騎車回家。

    家里,包文籃已經(jīng)把大骨頭撈出來剃干凈,煮爛的rou撕得很小塊,熬在湯里,小野正在灶臺上切土豆絲……嗯,土豆條。

    她的土豆絲倒是根根勻凈,一模一樣的粗細,可惜是小拇指那么粗,“媽你給咱熗盆土豆絲吧?”

    “土豆條。”包文籃瞥了一眼,故意打擊道。

    小野把菜刀一放,雙手叉腰:“我再練幾次,肯定能切出媽那樣的土豆絲!”

    “你啊,算了吧,還是好好學習吧。”看了看她白凈纖細的手指,包文籃跟姨父一樣覺著他妹這雙手就不該做飯,而是應該拿來彈鋼琴寫文章做算術。

    這世界上,大概只有他媽會逼著meimei學做飯吧。

    “行,好好學學,以后離了誰也不會餓死。”安然很贊成,她覺著兒子女兒都應該學做飯,倒不是為了以后做家務,而是把做飯當作一項生存技能來訓練。雖然以后會有飯店餐館和外賣,但總有外賣送不到的地方,自己會做,至少餓不死不是?

    晚飯拌了個麻辣土豆條,油炸一下保持土豆的爽脆,再加點小蔥香菜,十分爽口和開胃。骨頭湯里燙一把小青菜,連湯帶rou剛好一鍋,四口人吃得滿頭大汗。

    還是自家做的飯好吃啊,京市再好,終究沒有mama(妻子)做的好吃。

    因為還在暑假,安然也不怕耽誤他們學習,吃完就啥也不管,兄妹倆該干嘛就干嘛去了,她下樓溜達一圈,準備上樓洗漱一下睡覺。誰知剛走到三樓樓梯轉(zhuǎn)拐處遇到一個瘦高個的青年,“嫂子。”

    安然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小楊啊,上家里坐坐唄?”

    楊寶生猶豫一下,還是跟著上四樓,進門的時候宋致遠不在,倆孩子也出去嘚吧嘚吧他們京市之行了。安然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有段時間沒見你了,不在研究所嗎?”

    “嗯,所長讓我去海城學習了半年,剛回來半個月。”

    看來在那邊待得還不錯,至少臉頰上都有點rou了,整個人精氣神也起來了,退去以前的文弱少年氣,“看著愈發(fā)穩(wěn)重了,回來食宿怎么解決的?”

    “先在食堂吃,住宿還沒安排,我來找李主任就是……”李小艾現(xiàn)在是研究生主任,不過不是啥行政職務,只是所內(nèi)自行安排的,相當于管著點宿舍分配的雜事,單位里就倆女同志,蕭若玲是沒法跟人溝通的,這個擔子自然只能落李小艾肩上。

    安然想到幾年前的事,那時候楊寶生還是個文弱少年,怯生生的,懵懂懂的讓她幫忙介紹小艾,這么多年過來,他也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科研工作者了。

    安然有點欣慰,就像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一樣,溫和地問:“那你現(xiàn)在個人問題怎么說,有對象沒?”

    楊寶生窘迫地搖搖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