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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錯換人生在線閱讀 - 七零錯換人生 第108節

七零錯換人生 第108節

    安然白他一眼,“你要再不回來,她都會解一元二次方程和開根了。”還不是鐵蛋偷偷教她的,他自個兒懶得檢查作業,寫完就扔,被meimei撿到,看了幾次就能幫他檢查了。

    每次檢查出來,鐵蛋都要把她吹得天花亂墜,仿佛全世界就她最聰明,最能干。

    小孩嘛,就喜歡得到別人的肯定和夸贊,有成就感就有動力,慢慢的她的計算能力越來越強。

    宋致遠心里不無得意,這種得意,比他造出能上天的飛機還值得他驕傲。“她感興趣,就開發一下,反正她在實驗室很乖,不會打擾我們。”

    安然覺著,自己閨女的計算天賦,她不承認也不行,既如此,那就讓她去吧,孩子不定性,誰也不知道她會喜歡多久,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一直忙著處理困難女工互助合作社的事,安然成為整個家里最忙的人,天亮出門,天黑到家,中午那頓在單位食堂吃,晚飯是宋致遠和兩個蛋“做”的。

    無論是炒得黑糊糊的“蛋炒飯”,還是能咸死人的“炒白菜”,又或者是忘記放鹽放姜的“蘿卜排骨湯”,她都是硬著頭皮喝下去,這是對他們的鼓勵,不鼓勵怎么能把他們培養出來呢?

    有事情忙,時間就過得特別快,1975年過完,1976年的春節如期而至。

    過去的一年里,國內的大事件無非就是鐵路系統整頓、電氣化鐵路通車,工業總產值不太理想,農業產量居然不增反減。至于國外,宋致遠最關心的m國“水手10號”探測器第三次做緊貼水星表面飛行【1】,沙特國王費薩爾被患病侄子刺殺【2】,因為有收音機和報紙,安然一家子都能知道全世界正在發生的微妙的變化。

    不過,隨著元月里受人愛戴的總理逝世,整個社會的氣氛更壓抑了,本來打算要公開的戰機真容又無限期推遲了。

    因為推遲,這個三十人的核心團隊不得不繼續待在實驗室,春節時多數人回家了,留守的五六個人就全來安然家過。而也就是蕭若玲都來到家里了,安然這才一拍腦門想起來,上次拜托她的事還沒做呢。

    蕭若玲最近也是心事重重,因為她海城的父母對她大齡未婚表達了強烈不滿,希望她能盡快結束陽城的工作回家一趟,用腳趾頭也知道不就是相親唄?

    蕭若玲看著房平西上上樓,也悄悄跟上去。她就不是普通女同志,人心智很強大,也不怕被拒絕,心想最后給他一次機會,他要還拒絕,那她也死心了。

    房平西熟門熟路進了書房,結果宋致遠不在,反而大白天的書房窗簾居然是拉著的,心覺奇怪,正想過去拉開,忽然身后的門“啪”一聲關上了。

    蕭若玲深吸一口氣,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房平西同志,你對我的提議考慮得怎么樣了?”

    房平西好看的眉毛挑了挑,說實在的他見過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毛遂自薦甚至自薦枕席的也不少,譬如市文工團那些小文藝兵,總是找著機會跟他搭訕。以前吧,他還覺著是自己男性魅力無限,可現在他有點搞不清,是他的樣貌比較有吸引力?還是他大哥房平東比較有吸引力。

    “我好像說得很清楚了。”他似笑非笑。

    蕭若玲咬了咬嘴唇,又往前走了兩步,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那你說說,為什么拒絕我?是我不夠漂亮嗎?”對自己的美貌,她還是很自信的。

    “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是我覺著我們沒有發展男女關系的可能。”

    蕭若玲這種一根筋的,還真有點聽不懂,惱道:“到底喜不喜歡我,你給個準話。”

    房平西笑得老狐貍似的,不熟悉的人只覺著如沐春風,溫文爾雅,可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無情:“我最后說一次,我們不可能,我不喜歡你。”

    蕭若玲就是再直女,那也是個人,也是有自尊的,瞬間紅了臉,“你什么意思,嫌我煩了嗎?”

    房平西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如果蕭若玲此時能頭也不回的離開,事情就好辦了,不過是表白不成,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就行。可她不死心啊,怎么說也是從小被人恭維著長大的,一連在宋致遠和他這兒吃癟,好不容易女追男,總以為隔層紗,結果連續兩次都失敗了,她心里就軸著一股勁。

    “那你喜歡誰?”

    房平西目光投向一墻的書,略顯蒼涼地說:“我要的女人,不一定要有驚世的容顏,但一定要有一顆有趣的靈魂,我參不透的靈魂。”

    蕭若玲不耐煩聽他拽詩文,“你就直說吧,你喜歡誰?”她一定要看看那個女人是誰,敗給安然也就罷了,安然確實是個又漂亮又優秀的女同志,她甘拜下風。

    “李小艾,你知道嗎?”房平西壓根沒把她當女人,反倒是跟自己一樣的同性,所以說起來也不避諱。

    可蕭若玲卻傻眼了,“李小艾?!”

    這不就是天天跟她在一起,形影不離的人嗎?在實驗室里,她們是唯二的女同志,這一年的守望相助,讓她們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可平心而論,論外貌的話,小艾真的挺普通的。

    當然,蕭若玲雖然傻眼,但也不至于嫉妒小艾,因為她覺著為了個瞎子不值得損失一個好朋友——是的,現在她心目中的瞎子又多了一個,那就是房平西。

    “那祝你心想事成。”她留下一句話,甩了甩颯爽的短發,頭也不回的走了。

    房平西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站了一會兒也出去了。誰也沒注意到,窗簾背后的大陽臺上,兩個孩子抱著布熊貓,大眼對小眼,嘴巴抿得緊緊的。

    安然和海燕一直在廚房忙,也沒注意外頭的事,等菜上桌的時候才發現蕭若玲不見了,一問才知道是有事先走了。安然居然覺著松口氣,她要真纏著自己牽線的話,挺為難的。

    因為房平西一看就不是踏實過日子的人,而蕭若玲再直女,那也不可否認是非常優秀的女同志,她值得更好的另一半。不問也好,省得自找沒趣。

    不過,今年找她做媒的人,可不僅蕭若玲一人。

    她和海燕洗刷碗筷的時候,年輕人們在客廳里玩得正起勁,有的攛掇著讓某個人唱歌,有的讓某人講笑話,有的又要別人變個魔術,玩得不亦樂乎。

    安然喜歡看著這群年輕人玩兒,這些可都是為國家奉獻青春的,最可愛的人呀!

    這不,站她跟前的楊寶生,也是最可愛的人之一,小伙子笑得怯怯的,皮膚細白,比一般石蘭省女同志都要好,身形瘦長,可能是個子竄太快了,腰背有種青少年的輕微佝僂。

    只見他緊張地搓了搓手,“嫂子能出來一下嗎?”

    海燕很識趣的說:“我看看悠悠去,你們聊。”

    安然擦了擦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板凳讓他坐,“小楊咋不玩了,有什么事嗎?”

    “我……我有個不情之請。”他撓了撓后腦勺,是真的很緊張。

    安然奇了個怪,“既然你叫我聲嫂子,那就別跟我見外,有啥直說就是,只要能幫的我都義不容辭。”雖然同樣的話去年她就說過,可這些年輕人卻從未因個人私事找過她。

    “我想請你幫我介紹對象。”小伙子閉著眼睛,一鼓作氣,豁出去了。

    安然一愣,這算啥為難事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對自己人生大事上心,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再說了,他們把青春獻給國家,國家給他們分配對象都是應該的,她總得試試能不能幫上忙啊。

    “好啊,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同志?”

    對癥下藥好過大海撈針。不過,安然迅速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目前她身邊的女性,年紀跟他合適的,還真不多。

    “對了,小楊你今年多大來著?是哪兒人?家里有幾口人?”當媒人,這都是最基本的必須了解的情況。

    可誰知楊寶生卻閉著眼睛說:“我喜歡李小艾同志,嫂子能幫我介紹她嗎?”

    這下,換安然傻眼了。

    第69章 三更合一

    在安然心目中, 李小艾是位非常了不起的物理學工作者,也是非常堅強勇敢的女同志,但在大眾眼中, 她相貌平平, 不修邊幅, 還是個帶娃的離婚女人,大眾的眼光可不會透過本質看見她堅韌、有趣的靈魂。

    而楊寶生, 年紀輕輕,未婚青年,對外還有一個不錯的工作,長得又挺斯文秀氣, 這樣的男同志可以說是很受異性歡迎的。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 談婚論嫁卻是兩個家庭的事, 尤其男方家庭,會接受兒子找個這樣的對象嗎?

    安然不敢賭, 她必須對小艾負責, 免得她受傷害。

    如果再次受傷害, 對她太不公平,太殘忍了。

    “你們相處還不錯?”安然試探著問。

    “嗯, 嫂子拜托你了。”楊寶生答非所問,話未說完,人就跑了。

    “等等, 你還沒說你對她的情況是個啥看法呢, 表個態先。”

    “沒看法,她很好,我會好好對她的。”跑太快,鞋子又不是很合腳, 直接把鞋子甩出去,露出沒有襪底的白色棉襪,他更窘迫了,臉紅得不像話。

    似乎是挺害羞,安然發笑,那就哪天探探小艾的口風,現在距離她離婚也才一年左右,估計也沒啥再找一個的心思。楊寶生雖然沒說他們家怎么樣,但看平時穿著,估計原生家庭不太好,負擔挺重的,不然他這么高的工資不買新衣服不可能大冬天連雙好點的襪子也沒有。

    但莫欺少年窮,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少年時期窮苦一點不是原罪,只要他是個可信賴的,上進的人,安然就佩服。再說了,項目組的那就是給國家做貢獻的,在安然眼里那就是自帶濾鏡的,得上心。

    送走客人,宋志遠進廚房來幫忙擦地,別的不會,可擦地他是從小就會的,因為潔癖。

    這不,人拿著件破衣服蹲在地上,細致的不錯過一厘米的左右擦著,身子不斷往后退著,樓上孩子的鬧聲也充耳不聞。

    “你覺著楊寶生這人咋樣?”

    他頓了頓,“不錯。”

    “怎么個不錯法?比如性格、為人處世、工作態度,家庭條件。”

    這可難住宋志遠了,他只管工作,跟同事也是從來只談公事,不問私生活,“工作態度和能力都不錯,其他不詳。”

    又擦了幾下,似乎是想起啥,補充道:“平時不怎么聽見他說話,應該是性格內斂。”大家的話題雖然他幾乎不參與,但難免還是能聽進去幾耳朵,其他人的聲音或者發言他都有印象,但這個小伙子他是一次也沒聽見過。

    安然了然,這應該是在實驗室沒啥存在感的同志。不過,說不定這樣的人才更適合小艾呢?

    正想著,門口傳來小女孩說話的聲音:“小野,我走了啊,你快回家睡覺哦。”

    “jiejie我送你,小野膽子超大哦!”她知道棗兒jiejie膽子小,不敢走黑路,可她卻不怕。

    安然趕緊出去,牽著兩小只的手,將小棗兒送到大院里,又走到一樓樓梯口左轉第一家,趙銀花還在里頭“咚咚咚”的切土豆。

    “哎呀小安,怎么是你送她回來?吃飯沒?”

    “吃過了,你們咋現在才吃,棗兒爸爸下班晚了嗎?”趙銀花家真是說一目了然也不對,因為堆的東西太多了,四張上下架子床把屋子擠占得下腳處也沒了,更何況她還在里頭支著爐子砧板。

    這大概就是這個年代普通工人的居住條件吧,三代十幾個人擠著,一擠就是大半輩子,搞不好熬到八九十年代還熬來了下崗潮,不過,按銀花家孩子的年紀算,到下崗潮來臨的時候正是幾個兒子要成家立業的時候……如果不改變,他們一家子的悲劇命運,是可以預見的。

    明明是最艱苦奮斗,最吃苦耐勞,比誰都老實本分的一家子,安然堅決不能讓他們滑向悲劇的深淵,“你們先忙吧,過幾天銀花姐要沒事的話咱們去向陽農場看看?”

    趙銀花雖然蔫蔫的,但向陽農場意味著有便宜菜可以買,“好啊,到時候我去叫你。”

    棗兒在小野家已經吃得飽飽的了,回來卻還是非常主動的幫助mama通爐子,拿碗筷,出去院里叫爸爸和兩個哥哥準備吃飯,爺仨正埋頭糊火柴盒呢,不是不怕外頭冷,是家里太小了,這么多材料擺不開。

    有的人家正月初二高朋滿座,也有的人家就是這么過的。回去路上安然心頭實在是不好受,大華的結局是他自個兒作的,可趙家剩下這么多人卻是非常不錯的,不該這么苦。

    “mama,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喲。”小貓蛋晃了晃她的手。

    “啥秘密,說出來就不算秘密了。”

    小貓蛋想了想,也對哦,就像過生日許愿一樣,只能悄悄地在心里說,嘴巴要是說出來就不算數啦。

    安然本來是故意逗她的,想讓她做一番思想斗爭,結果她居然就啥也不說了,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了,這是好事。

    ***

    第二天睡到太陽照屁股,安然叫上一家子,又帶上前不久別人送來的麥乳精和餅干,在兩個“蛋”戀戀不舍的目光里拿到了金魚胡同。找回了女兒,石家那面社會主義的墻仿佛更白了,白得晃人眼,白得理直氣壯,財大氣粗,就連破敗的木門也煥然一新,貼上了紅色的春聯和福字。

    院里,小石榴正抓著一把小石子兒玩,看見他們一驚,嚇得往石榴樹后躲,待看清是安然后,她又把一顆白白的小腦袋探出來,好奇的看著他們。

    這孩子,陳六福已經給開了中藥,吃了快倆月,頭發由白轉灰,不過是比奶奶灰又白點的顏色,聽說有一天石萬磊帶她上醫院在胡同口把人孩子都嚇哭了。當然石萬磊為了避免她以后融入不了金魚胡同,就把她頭發剪短了,就跟鐵蛋的差不多。

    遠遠看去,像個白皮膚的羸弱男娃娃。

    跟往年不一樣,今年石萬磊心情大好,給院里每一棵石榴樹都掛上彩帶,像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小貓蛋最喜歡啦,噠噠噠跑進去繞著這棵樹轉圈,又繞著那棵樹蹦跶。

    她的開心很快感染了小石榴,也跟著她跑過去,悄悄地尾隨后面,模仿著她的樣子,轉圈,蹦跶,嘴巴里嗚嗚哇哇叫著,好不開心。

    石萬磊非常感激他們能來,這兩年宋家就是再忙,也沒忘記往他這邊走一趟,讓他感受到了在這世間難得的真情。他家的親戚,以前他在邊疆的時候有用不完的各式全國糧票rou票布票以及那個省份才有的能買茶葉的副食票,所以那幾年他們家總是賓客盈門,是整個金魚胡同當之無愧的最闊氣的人家。

    后來情況就變了,屋子還是一樣的屋子,門還是一樣的門,可親戚們就覺著他們家有瘟神似的,路都得繞著走。

    當年能借到一千塊做生意,大概就是把他老石家祖上三代積累的人脈和臉面全用光了吧。

    “伯伯笑啥呀?”鐵蛋好奇地問,手里拿著一把自行車鏈條和鐵絲做的“嗖嗖”的玩。

    石萬磊接過他的看了下,“你很喜歡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