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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54節(jié)

    “等會兒啊,等你銀花姨媽出來,咱們?nèi)ネ忸^樹根子底下尿。”

    小棗兒還是頭發(fā)黃黃的樣子,膽子也特小,緊緊拽著meimei的手,不敢說話,其實她也想尿。

    “mama,好熱鴨。”小丫頭假模假樣的扇了扇手。

    安然早知道她的小伎倆啦,在她額頭一摸,熱啥熱啊,一點汗也沒有,果然安文野下一句就是:“mama我,可以,吃,冰淇淋嗎?”

    “噗嗤……小饞嘴。”前幾天包淑英跟她說孩子會騙冰淇淋吃了她還不信,因為她從小怕熱,沒到夏天她就會熱得滿頭大汗,每次為了給她解暑都會把西瓜和冰淇淋放冰箱里,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她饞這些東西的時候就會裝熱,一會兒說“熱死啦”,一會兒拉姥姥的手摸額頭,“姥姥我是不是發(fā)燒了鴨”……包淑英是老實人啊,每次都會給切手指頭大小塊西瓜,或者用小調(diào)羹給她舀一勺冰淇淋。

    上了幾次當(dāng)之后才發(fā)現(xiàn)只要她mama不在家,她一天最多能發(fā)四五次“燒”,但只要她媽一下班,那就是啥毛病都沒的健康寶寶了。

    安然氣得喲,這么小大就會耍心眼子,以后還得了?但包淑英拉住了,讓她別發(fā)火,等下次再裝病的時候再教育,而且語氣不能太嚴(yán)厲,那可是全家人的心頭寶呢,她心疼。

    這不機(jī)會就來了嗎?安然蹲下身子,跟女兒對視:“安文野,你最近是不是很喜歡吃冰淇淋呀?”

    “是噠。”不過,她可是很會看臉色的,發(fā)現(xiàn)mama好像不像以前一樣和藹可親,立馬咽了口唾沫,追加一句解釋:“只有,熱,才……才吃。”

    “那你天天都熱嗎?”

    “嗯吶……不熱,mama在家,我不熱。”她吸溜口水,“現(xiàn)在熱,超熱噠。”

    還面不紅心不跳的小騙子,安然故意問旁邊:“小棗兒,你熱嗎?”

    然而,小棗兒卻是個非常老實的孩子,“阿姨我不熱,一點兒也不熱喲。”

    被好朋友當(dāng)面拆穿的小貓蛋,立馬低頭對手指,不敢看mama了。

    得吧,原來這孩子撒謊是無師自通的,估計是總結(jié)出“熱”就等于“冰淇淋”的規(guī)律,邏輯思維太強大的孩子真的是……不過,安然也瞬間反省,自己也有問題。要不是她每次舀冰淇淋給孩子的時候都要念叨她怕熱可以每天吃一小勺勺的話,孩子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深處隱藏的因果關(guān)系呢?

    孩子還是好孩子,只是大人疏忽了。“乖乖,你是不是想吃冰淇淋才說熱的呀?”

    小貓蛋低著頭,聲若蚊蠅:“嗯。”

    “那要是mama告訴你,不熱的時候也能吃冰淇淋呢?你還會熱嗎?”

    果然,小吃貨的眼睛刷的就亮起來:“那我,不熱啦,一點兒不熱啦!”

    安然摸了摸她軟乎乎的小腦袋,“想吃冰淇淋你只管跟mama說,跟爸爸說,跟姥姥說,只要能吃都會給你吃,因為這跟熱不熱沒關(guān)系,而是為你的健康考慮。”

    小貓蛋似懂非懂,但她知道m(xù)ama的意思,想吃啥就直接說,不用撒謊,撒謊不是好孩子。

    這孩子還算老實的,別人家這么小大的娃娃,才不會問大人同不同意給他吃,人趁大人上班去,自個兒爬高上低的偷吃呢。聽說曹家那二小子,比貓蛋大一歲的男娃娃,就因為爬柜子里偷花生吃,大柜門自己關(guān)起來,把他悶在里頭……要不是他奶開大柜準(zhǔn)備煮米,說不定就給悶死在里頭了。

    “做一個誠實的乖寶寶,想吃啥想要啥就大大方方的跟我們說,我們要是覺著合適,就給你買給你吃。但是要不好好說,耍賴皮或者撒謊,爸爸mama和姥姥就不喜歡,本來可以買的,偏就不給你買,對不對?”

    小丫頭眨巴眨巴大眼睛,“對。”

    跟這種邏輯思維能力超強的孩子溝通,真的很省事兒。

    安然親親她,“因為你今天認(rèn)真聽懂mama的話,回去mama就獎勵你一勺冰淇淋怎么樣?”

    “好鴨!”小丫頭蹦跶起來,她知道啦,只要好好聽mama說話,不耍賴皮不撒謊,哪怕不熱她也能有冰淇淋吃喲。

    “當(dāng)然,小棗兒也是個誠實的乖寶寶,待會兒阿姨也給你一勺怎么樣?”見者有份。

    正說著,趙銀花吭吭哧哧上來了,手里還拖著一根銹跡斑斑的自行車鏈條,不過比自行車上的長多了,足有五六米那么長。

    她喘口氣,“哎喲可累死我,下頭臭烘烘的,已經(jīng)讓人翻遍了,也不知道是誰捷足先登了,我找了半天就只撿到一條這個,等交到廠里稱了重,咱一人一半可以嗎?”

    本來就是她自己找到的,安然只是陪著來做個伴兒,肯定不能要啊,銀花卻還要客氣,安然直接說:“銀花姐咱倆誰跟誰啊,甭客氣了,你家大華也快初中畢業(yè)了,無論是上高中還是插隊,都得花錢呢。”上高中要交學(xué)費,還得兌飯票;而插隊則必須置辦一套下鄉(xiāng)裝備,鋪蓋鍋碗瓢盆和糧票,無論走哪條路都是很大一筆開銷。

    說起這個,趙銀花真是一肚子苦水,大華這孩子沖動倒是沒以前沖動了,可太講少年意氣,跟在向陽農(nóng)場那幾個屁股后頭跑,別人干了啥壞事他自己傻不愣登上去頂包,前幾天他們把人一輛自行車的前轱轆給卸了,拿去也就賣到三塊錢,聽說是買了一碗冰淇淋吃,結(jié)果人家找到他們,大華那傻蛋就站出來說是他卸的,回家要了八塊錢賠給人家,你說氣人不氣人?

    他就吃了一口冰淇淋,賠出去趙銀花十天的工資!

    安然也只能嘆口氣,上次還說這孩子得吃點苦頭,現(xiàn)在呢?大苦頭沒有,破財消災(zāi)的事倒是一件接一件。倒不是趙銀花家兩口子不管,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聽說他爸把皮帶都打斷了一根,十五六歲的他就梗著脖子跟你犟,你能拿他怎么著?

    “以前吧,生他的時候我倆年紀(jì)都小,才十六歲,哪兒懂教育孩子啊,自個兒都還是孩子呢。”趙銀花嘆口氣,接過安然遞過來的手套,把鏈條折幾個彎,塞口袋里,“他奶又覺著是寶貝大孫子,含在嘴里怕化掉,寵得不成樣子。后來一個接一個的生,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孩子不聽話的時候已經(jīng)管不下來了。”

    有一條她沒說的是:老太太雖然癱了,可嘴巴沒啞,天天就擱屋里跟大華說“你爸的工作你頂”“你媽的工作你媳婦兒頂”的話,孩子能好?他的人生已經(jīng)讓偏心的老太太謀劃好了,他還需要努力嗎?他還有奮斗的動力嗎?反倒父母一旦哪兒沒合他心意,他就能理所當(dāng)然的大發(fā)雷霆。

    有個叛逆期又不愿學(xué)好的孩子,這種痛苦安然深有感觸,也不知道能安慰她什么,“走吧,趁著人少,咱們快回去吧。”

    誰知一出門,居然差點撞上個人,雙方一起“哎喲”一聲。

    “銀花?”

    “寶英?”

    小貓蛋嘴很甜的叫了聲:“包贏姨姨,我們,回家了喲。”

    “你們怎么在這兒?”劉寶英來不及答應(yīng)孩子,下意識就看向她們兩個籮筐,很明顯安然的沒啥東西,趙銀花的那叫一個沉甸甸,她忽然臉色一變:“你們也來找鏈條?我看看找到了多少。”

    說著,就要去掀趙銀花的籮筐,幸好趙銀花也不是傻子,身子靈活的一動,就躲開了。

    “你們來撿了幾天呀?”劉寶英也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了,趕緊非常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啊銀花,我這也是讓廠里的政策逼急了,我家那口子你們也知道,拿的工資比你還少一塊呢,現(xiàn)在聽說能自個兒收集廢鋼廢鐵上交廠里,我也是看著你們撿到這么多,羨慕呢。”

    趙銀花倒不疑有他,因為劉寶英的“勤儉持家”,她還給人家取名“劉省長”呢。三個兒子和她全靠男人一份工資來養(yǎng),要說負(fù)擔(dān),她確實比他們家大多了。

    女人啊,沒錢的日子過久了,性子跟做姑娘時肯定也不一樣了。直到走遠(yuǎn)了,安然也沒說啥,依她的推測,劉寶英應(yīng)該是先她們一步找到鏈條廠來的,因為她以前常來自由市場買東西,有時也會偷偷的蒸幾個玉米饃,煮幾個鹵雞蛋來賣,對這一帶肯定比她們都熟悉。

    她捷足先登,也說得過去,也是她憑本事?lián)斓降模簧先ザ鄵Q點錢也能補貼家用不是?

    兩個人都想到了這茬,對視一眼笑笑,準(zhǔn)備回家。

    這一帶小貓蛋那叫一個熟悉,她的小鼻子一動,眼睛就能準(zhǔn)確無誤的搜尋到賣油條的老奶奶,賣大rou包子的嬸嬸喲。還拉了拉小棗兒的手,嘀嘀咕咕,說著說著兩根晶瑩剔透的口水就流出來了。

    “你們等著,既然都來了就請大家伙吃包子吧。”安然迅速的跑過去,讓那婦女從身后的自行車座位上的蒸籠里拿了四個熱氣騰騰的大rou包子。這婦女見是熟面孔,還笑著問了幾句,來這兒買菜呢又,怎么沒見小閨女。

    她每天早上八點鐘左右,都會在這兒賣包子,一籠十二個,下頭是一個裝滿熱水的搪瓷盆,蒸籠放上頭,夏天能保持一個小時不冷。當(dāng)然,她包的不多,也賣不了一個小時,運氣好一刻鐘就被倒?fàn)攤冑I光了,她推著自行車就得趕緊回家伺候孩子呢。

    安然每次來,都會買上幾個,路上給孩子吃,回去給母親和鐵蛋各留一個。因為她家的包子皮薄餡兒大,里頭香蔥拌著鮮rou剁的餡兒,肥得流油,安然自詡做飯手藝不差的人也做不出這個水平。

    銀花要推辭,小棗兒卻等不及了,一面燙得嘴巴“呼嚕呼嚕”的,一面還急切的一口又一口。

    “吃吧銀花姐,難得帶她們出來一趟,就給孩子圖個開心。”

    趙銀花紅著眼,“嗯嗯”答應(yīng)著,卻舍不得咬一口,也不管有多燙,用手帕包著就要塞兜里,要留回去給三個兒子分呢。安然就把自個兒的一掰兩瓣,“來,我這手里拿的東西多,快接著。”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這不就是感情嗎?

    走到半路,倆孩子的包子吃完了,又有別的要求了:“mama,噓噓。”

    這附近正好是一條小路,邊上靠山腳的地方是清水河的一段。而且跟去年釣蝦的那一段不一樣,這兒更寬更廣,水也更深,遠(yuǎn)遠(yuǎn)看去還挺像一座小型的生產(chǎn)隊壩塘,只不過沒豎著牌子,明顯不是屬于任何生產(chǎn)隊的。大人把她們帶到河邊一塊平地上,方便尿完洗手。

    兩個小好朋友那叫一個停不下來啊,尿個尿也要嘰嘰喳喳,大人們永遠(yuǎn)不知道她們怎么會有那么多話。“我家棗兒在家話可不多,咋一跟你家貓蛋一起,就變成話癆了呢?”

    “我不是貓蛋,我是小野喲,安文……咦,mama你看!”她褲子也沒拉起來,指著河里一個地方興奮得不得了。

    “讓你mama看啥呢,快把褲子穿好,當(dāng)心把自個兒絆倒。”趙銀花剛想叫安然看看她閨女,忽然就被安然一把抓住手臂,特別用力那種,“銀花姐你看。”

    趙銀花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雙眼冒光:“有魚嗎?還是鰲蝦?”自從去年她們釣到鰲蝦后,也不知道是誰知道了地方,整個大院的大人孩子都跑去清水河釣蝦,鰲蝦都快讓他們吃絕了。

    可她左看右看,看了半晌也沒看見有個鰲蝦影子啊,頓時失望極了,“咱回家吧,差不多得做飯了。”

    “銀花姐你看,那是啥?”安然撿起個小石子丟水里,那個位置傳來的不是“噗通”聲,而是“叮當(dāng)”。她再定睛一看,居然發(fā)現(xiàn)水面上露出來的一根棍子還是什么的東西,土紅色的,剛開始她以為是岸邊掉下去的枯枝來著。

    “安文野你看,那根像個啥?”安然問。

    “旗紙,爸爸,畫,畫噠,小旗紙。”

    還真像根旗桿,生銹的旗桿。

    什么材質(zhì)的東西泡在水里會生銹呢?安然不用多想,她們今兒應(yīng)該是撿到東西了。“銀花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是有個大家伙,鐵的,泡在水底,前幾天下雨給沖得翻起來了,你趕緊回廠里找貓蛋爸和你家那口子,還有大華幾個,帶著鋤頭網(wǎng)兜 ,快。”

    廢鐵就是錢啊,而且是完全合法合規(guī)的經(jīng)濟(jì)來源!誰撿到算誰的,這財她們發(fā)定啦!

    畢竟這條小路倒?fàn)敽唾I東西的人都會路過,為免夜長夢多,趙銀花的動作很快,完全是百米沖刺的速度,這個點又正好是下班時間,大華爸和貓蛋爸都剛走出廠區(qū)就被她叫走了。

    一群孩子也是剛放學(xué),餓得嗷嗷的到處亂翻找吃的,“都別找了,趕緊跟我走,提上能提的東西!”

    宋致遠(yuǎn)現(xiàn)在對大院里常跟妻子來往的幾個婦女都有印象,聽說小安讓他去,倒也沒含糊,直接從綜治辦開出吉普車,“上車。”

    于是,二華和小華體驗了人生第一次坐小汽車的感覺,車子“轟隆隆”出去,整條巷子都是他們的尖叫聲,嘚瑟聲。鐵蛋倒是非常淡定,他只是奇怪能讓銀花姨媽這么激動的,到底是個啥事兒。

    大概也就幾分鐘,安然剛把自己褲腿卷起,從樹叢里砍了兩根長長的竹子,小貓蛋就叫著“爸爸”“爸爸”跑過去。她知道汽車會壓人,不敢跑太近,只在三米遠(yuǎn)的地方站著,又蹦又跳。

    宋致遠(yuǎn)剛把車停穩(wěn),她就蹦上前,“爸爸,小旗紙喲!”

    他看過去,就見河邊的女同志卷起褲腿,露出一段雪白勻稱的小腿,她正在用竹子插水里試深淺。

    “我來。”宋致遠(yuǎn)從車上拿出一個測深錘,“有二十三米二,你的竹子不夠。”

    好吧,在這些方面,安然干半天不如人家動動小手指,她把小貓蛋和棗兒拉走,讓她們遠(yuǎn)離河邊。

    宋致遠(yuǎn)大致用回聲探測儀簡單的測了下,判斷河里泡著的應(yīng)該是一艘沉船,只不過未知全貌,無法判斷年代,反正應(yīng)該是比較久遠(yuǎn)了。因為據(jù)銀花所說,這一帶的在解放前確實是個大型水壩,后來山體垮塌,把大壩填埋了百分之八十,只露出一條寬約十來米的水道,看起來就成了清水河的一段。

    其實,這是兩個不同的水域。

    “你說船里有沒寶藏?”小華問鐵蛋。

    “肯定有,說不定還有夜明珠。”

    “不對,應(yīng)該是金條和銀錠子。”二華說。

    “金條和銀錠子多沉哪,船不可能還能翻起來,應(yīng)該是……”

    幾個孩子立馬化身福爾摩斯,七嘴八舌討論起來,安然覺著她閨女眼神真不是一般好,連續(xù)兩次看見的都是別人沒注意到的東西,說明觀察力非同一般。

    遂趁著大家不注意,小聲問:“寶貝你覺著里頭會是啥?”

    小貓蛋歪著腦袋想了想,“石頭,大石頭。”

    “為什么呀?”

    “沉下去鴨,肚肚,吃飽就會,就會,沉下去鴨。”她說的是她洗澡的時候,小肚子吃得脹鼓鼓的姥姥就會說先消化一會兒再洗澡,不然會沉下去。

    安然靈機(jī)一動,對啊,好好的二十多米的深度,如果是空船,不可能沉得這么徹底,除非是里頭有什么密度特別大的東西。

    宋致遠(yuǎn)又大致估算了一下:“船長約二十米,寬八米,必須用工具打撈才行。”于是,銀花男人跑回廠里喊來二十多名工人,還把胡光墉和劉解放也叫來了。

    劉解放的重點跟二華幾個孩子一樣:“這里頭會是啥?”

    見沒人接茬,他顛顛的跑到宋致遠(yuǎn)面前,“宋副,你說里頭會是啥?”

    “不知道。”

    “書記您覺著呢?”他又問胡光墉。

    “未知全貌,我也不敢妄下定論。”

    “這倒是,哎宋副啊,你們怎么不早點叫人呢?要是早點回去叫我,我現(xiàn)在早給它打撈起來了。”看把他能的,還怪別人沒第一時間通知他。

    安然歷來看不慣他這副偽君子做派,“那好啊,有廠長這句話咱們就放心了,先回家等您好消息?”

    “去吧去吧,最遲兩個小時,我一定把所有東西拉回廠里,到時候你跟趙銀花都是立了大功的,我一定上報總廠,讓……”話未說完,安然和趙銀花帶著孩子,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