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囦澤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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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彘=豬 “這藥有什么效用嗎?” “我不知道,他們服藥后會離開個叁四天再回來。”荀薏有些猶豫地抿一口茶水,“由于我還在練氣期,師傅常常會帶山下的美食上來。偶爾過年,我也會隨師傅下山游玩。那時我第一次下山,因為好奇問了很多人一年的經(jīng)歷,其中也問了屠夫。” “怎么了?” “在這里,修士若彘,時間一到便宰殺了,隨后便是換物的報酬。而他們服用丹藥的時間,恰恰是修士消失的第二天。”她停頓了一下,“至少我觀察的五個人都是如此。” “假設(shè)如此,那丹藥便是他們的報酬。”柳文宜摸了摸下巴,“梅卿閣是修什么的?” “修丹,也精通陣法。” “那他們的丹藥是分發(fā)的,還是自煉的?如果是分發(fā),那必定有藥方記載。如果是自煉的,或許剛進來的新人會有留存。” “他們只招收十歲以下的幼童,怕不會給他們藥方。” 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柳文宜的心脈忽的灼熱起來。她下意識握住了左手,居然安心了些。 “出發(fā)前兄長與我說,他們會跟著我到這。等他們來找我們吧,這事就交給他們,我們演我們的戲。” “他們?還有誰?” “啊呀,我都忘了說。他們?nèi)死镉刑鞚砷T的兩位師兄弟,還有你哥哥荀桉。” ………… 柳文玦一行人比柳文宜早兩天到囦澤境,此時在境外的客棧落腳。 玉玨然雖然被貶到了羅浮夢,但她不是說她的“靈魂”被結(jié)界認可嗎?既然她故意告訴他們進囦澤境的方法,是獲得梅卿閣人的重視,那么玉玨然必定會找上他們。 柳文玦暗自思索,現(xiàn)在是明暗兩線,師尊及雁云池在暗處,他、馮易和荀桉假扮的柳文宜在明處。可已經(jīng)過了兩天,玉玨然為什么還沒有找上他們? “柳兄,我可以進嗎?”馮易敲門道。 “請進。” “柳兄,”他進屋關(guān)上門,“我們是不是該弄點動靜?她找得著咱們嗎?” “別,”柳文玦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這畢竟是他們的老巢。要是弄出個什么動靜,把他們給驚醒了,這就得不償失了。” “可這么左等右等的也不是辦法啊!太被動了!”馮易抓耳撓腮,急得來回踱步。 “噔噔噔”!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請進后居然是假扮柳文宜的荀桉。 “嚯,少見這么急的‘柳師妹’。”馮易新奇地打量荀桉。 荀桉不回話,只急忙將手里的信紙往桌上鋪開——柳氏兄妹,下午入境。 “……她到底要做什么?一路上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是想靠我們把她的老巢端了嗎?”馮易拿起紙,仔細端詳,“就你們倆?” “我們忽略了一個重要因素,事情的導(dǎo)火索是荀薏。而我們兄妹與荀薏是朋友,也見證了事件的開端。”柳文玦默默講到,“我們一開始為了荀薏的失蹤調(diào)查羅浮夢,除了妄棏道人的消息我們查到一點,其他的及妄棏道人的全部消息卻都是玉玨然告訴我們的。” “我們可以肯定她一定想毀掉梅卿閣,但猜想一下,她是不是也知道有關(guān)荀薏的事?”柳文玦繼續(xù)說,“我們假定荀薏有對他們重要的事,閣主和她都知道。于是閣主軟禁荀薏,而則她暗地里謀劃推翻梅卿閣,主要目的在荀薏。” “在軟禁荀薏期間她動過手,所以被貶離了中或。”馮易恍然大悟,“那荀薏不告訴你們她是修士的事也有了解釋,她有前車之鑒,怕你們也是歹人。” “縱然合理,可這只是假設(shè)。還是先見到阿薏,再了解事情的始末。”荀桉抬手制止,證據(jù)不足的猜想容易帶偏思路。 他們既然收到了信,柳文玦荀桉兩人便待在房里養(yǎng)精蓄銳,等待下午。 日頭漸弱,一位中年婦人在屋外樹葉“簌簌”作響聲中翩翩來遲,趕上了落日的余暉。她挎著包袱進屋,整個人顯得猶豫。 小二看見,笑著上前問什么事兒。 “小伙子,有位姑娘叫我送個東西給這里的柳公子。”婦人從包袱里拿出了一個錦盒,“要不你幫我遞上去?” “這沒問題,放心交給我吧大娘。”小二拍著胸脯笑道。 他走上樓,在柳文玦門口停下。柳文玦聽見了敲門聲,打開門接下。錦盒放在桌上打開,是兩個芳香撲鼻的香囊,讓他想到了濃郁熱烈的紅蓮。 他和荀桉與馮易分頭行動,他們潛入內(nèi)部,他穩(wěn)住外部。他們走到了入口,眼前的結(jié)界流光溢彩。事物越美也代表著越危險,他們警惕地走進結(jié)界。 “我找到文宜留下的標(biāo)記了,跟我走。”柳文玦暗自催動同心結(jié),順著延伸的方向?qū)ふ伊囊恕?/br> 路過的樓宇高聳,銅片制的瓦爍爍華光。黃梨木作支柱,清幽溫雅的香氣自木身散發(fā)出來。荀桉靜靜的跟在柳文玦的身后,心里暗嘆此地的不凡。轉(zhuǎn)眼間,不遠處的一抹倩影映入了眼底。 柳文玦也停下,看向同一處地方。那抹倩影轉(zhuǎn)身,荀桉聽到柳文玦對她的稱呼,他亦看清那張與他極為相似的面孔。 “荀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