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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學霸你別看我,看題在線閱讀 - 第72頁

第72頁

    一句話就戳到了陳秋怡的痛處。

    這些時間她也曾想方設法制造機會和白景潭“偶遇”,換作別的男生,早就被她勾搭到手了。

    可是白景潭,他只會冷著一張臉,目不斜視地從她邊上離開,仿佛她是個跳梁小丑。

    “誰說白景潭不跟我說話了,他——”

    “安靜!離訓練還有一分鐘了,你們都圍在這邊干嘛?!”

    教練的訓斥聲一響起,周圍圍著看熱鬧的人頓時作鳥獸散。

    教練虎著臉走到牧南嶼身邊,表情緩和一些。

    “牧南嶼,游泳館外邊有個男生找你,說是你哥,給你送毛巾來了。他說你手機打不通,我就帶他進來了。”

    毛巾?

    哦對,他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只顧著把白景潭送的泳鏡放包里,都忘了帶干凈的毛巾。

    牧南嶼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陳秋怡。

    “教練,我哥現在現在在哪兒啊?”

    “應該在換衣間,你要不去看看?”

    “小嶼。”

    牧南嶼剛轉過身,便看見樓梯口處俊逸清朗的男生。

    對方的嗓音自然而溫和。

    “你早上走的急,忘帶毛巾了,我給你送來。”

    第56章

    白景潭手上拎了一個塑料袋,骨節分明的手一推眼鏡,神色寡淡,薄薄的鏡片底下琥珀色的眼瞳卻掠過一絲淺笑。

    他徑直走到牧南嶼身邊,先向教練道了聲謝,才看向牧南嶼,將塑料袋遞過去。

    “丟三落四的——我不知道你的儲物柜是哪個,所以沒給你放在換衣間。”

    牧南嶼頭一次歡歡喜喜地聽完了白景潭的數落,漆黑杏眼瞇著笑,得意地掃了一眼邊上的陳秋怡。

    陳秋怡嬌艷的小臉快擰成了苦瓜,眼神陰沉沉的,剛才放話有多狠,現在打臉就有多疼。

    牧南嶼痛打落水狗,故意把手里的泳鏡在白景潭面前晃了幾圈。

    白景潭的目光果然立即投到泳鏡上邊,嗓音沉了幾度。

    “怎么不戴上,這個款式戴得不舒服?”

    “沒,剛才戴過,挺舒服的。”

    牧南嶼瞟著陳秋怡,看到她一口銀牙幾乎咬碎,還要在白景潭面前保持微笑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就是剛剛有人說,這泳鏡不可能是你買給我的,說我撒謊不打草稿,騙人呢。”

    以白景潭的雙商,自然早就聽懂了他的話。

    配合地幫他出氣:“我為什么不能送你東西?哥哥寵弟弟,不是應該的嗎?”

    陳秋怡的臉被打得更疼了,隱隱紅成了一只蝦。

    省隊的人都不是傻子,除了個別幾個想追陳秋怡的男生,和幾個看陳秋怡平時花錢很大方,跟她玩在一起的女生沒有笑,其他人都悄悄笑了起來。

    小聲議論。

    “笑死了,陳秋怡真是……人家兄弟之間送東西,關她什么事啊?”

    “就是……我聽說陳秋怡好像喜歡白景潭,但是人家男生根本對她沒意思。”

    “怪不得啊,聽到牧南嶼說白景潭給他送東西反應那么大。”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唄,這下打臉了吧。”

    牧南嶼也沒打算把陳秋怡怎么樣,見好就收,拍了拍白景潭的肩。

    “謝了,哥。那你先回去吧,不是還要準備行李去京市嗎?”

    “嗯。”白景潭點頭,忽然伸手拿過牧南嶼手里的泳鏡,調解了一下帶子的長度,“你剛剛甩帶子玩,應該甩松了。”

    甩松了你還能正好幫我調好不成?

    牧南嶼拿回泳鏡戴了一下。

    還真的正好。

    微訝地一抬眸,白景潭已經轉身離開了。

    一天的訓練結束,牧南嶼向教練請了五天的假,回到寢室打算洗個澡再整行李。

    他其實對出遠門不大有概念,因為上大學以前都是舅舅幫他整行李。

    所以這回他拉開行李箱,隨便往里面甩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再把游泳的設備帶齊,就覺得差不多了。

    直到白景潭把他自己的行李箱擺好,坐到了他邊上,擰著眉問。

    “你整完了?”

    “昂!快吧?”

    “……洗漱的牙膏牙刷呢?酒店一次性的不好。”

    牧南嶼乖乖爬起來去拿牙膏牙刷。

    “……你的身份證呢?”

    牧南嶼“嚯”了一聲,匆忙打開抽屜找身份證。

    “……你的,里面穿的褲子呢?”

    牧南嶼輕咳兩聲掩飾住尷尬,打開了衣柜。

    心如死灰:“白景潭,我缺的東西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白景潭蹲下來檢查他的行李箱:“再帶點現金,萬一到那邊手機丟了或者沒電了,還可以應個急。”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牧南嶼喘著氣把行李箱拉鏈拉好,覺得自己跟個猴子似的在寢室上竄下跳拿東西,簡直比游泳訓練還要累。

    “沒落的東西了吧?”

    “沒了。”

    “明早幾點的飛機?”

    “九點的。我們可能要五點起來,乘地鐵去機場。”

    “行。”

    凌晨五點,牧南嶼睡得正香,被人搖著肩膀晃起來。

    “小嶼,小嶼?五點十分了,該起了。”

    牧南嶼揉著酸痛的眼睛,生理性的淚水直往外冒,他拽著白景潭的手腕幫著自己坐起來,嗓音困得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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