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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天臺種菜 第27節(jié)

    他們不由得向龔靜晗投去同情的目光。

    龔靜晗死死瞪著龔溫如,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顧秋又問:“你和你身邊這位大叔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顧正德猛地看向她。

    龔溫如下意識問:“什么?”

    “你和他,是不是零八年,或者更早之前就好上了?”

    龔溫如目光閃了下:“是、是零八年。”她零八年失去了丈夫,正好遇到老同學(xué)顧正德,他對自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剛剛喪夫內(nèi)心寂寞的她不由得就和他多接觸了起來。

    顧秋輕笑一聲,眼睛里卻沒有一點笑意:“果然如此。”她看向顧正德,“婚內(nèi)出軌啊,大叔。”

    顧正德怔怔地看著她的眼睛,那種熟悉感又冒上來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里冒出來。

    “你、你是……”顧秋嗎?她是顧秋嗎?

    顧秋繼續(xù)問龔溫如:“你是不是殺了人,卻叫他頂罪?”

    “是、是是,快把它拿開好不好?”

    “他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

    “自愿的啊!他當(dāng)然是自愿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我們都是一起商量好的,每一個證據(jù)都是我們一起偽造的,他法庭上主動認(rèn)罪的!”

    顧秋看向顧正德:“大叔,你決定頂罪的時候,想過你的孩子會怎么樣嗎?”

    顧正德張了張口,喉嚨里卻像梗了什么,說不出話來。

    顧秋扯了下嘴角,覺得沒什么好問的了,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她不再看顧正德,起身將手里的頭丟了出去,掏出一塊濕巾擦自己的手,沉著臉沒有說話。

    片刻后,她笑了笑,憐憫地看著一臉呆滯癱坐在地上的龔靜晗:“你看,你這位后爸只在乎你媽,而你媽只在乎她自己,我讓你看清了這一點,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激我?”

    龔靜晗呆呆地抬頭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張臉簡直就像一個魔鬼,那臉上的笑容讓她渾身發(fā)冷。

    這個人就是帶著這樣的笑,三言兩語之間,讓自己失去了一切。

    她mama根本不愛她!或者說,她mama更愛自己的命和自己的名聲!為此不惜拋棄她這個女兒,還做出裝暈做戲這樣可笑的事情!

    這個人就這樣把這個殘忍又荒誕的真相擺在了自己面前,這比直接打她還要難受!

    顧秋嘖嘖搖頭:“進(jìn)來吧,爹不疼娘不愛,一個人在外面也怪可憐的。董叔,安排個房間,讓他們?nèi)齻€呆里面,一家人繼續(xù)相親相愛去吧。”

    神他媽的繼續(xù)相親相愛,人們臉色古怪地想,都弄成這樣了,三個人心里都生了疙瘩了吧,還怎么相親相愛?

    這絕對是個魔鬼吧?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了。

    第21章

    除了顧正德三人這個小插曲外,一切事情都挺順利的,新進(jìn)來的人們很快完成了檢查,被分配到一二樓的房間里去,顧正德三人也分到了一個偏僻的單人房。

    不過大家回房前,都有些惦記那幾個被綁起來的人,想看他們到底會不會變成喪尸。

    然后就在此時,一個被綁起來的人吼叫一聲,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尸化了!

    眾人心肝發(fā)顫,過于嚇人了這!

    這說明什么,說明那位雷小姐的判斷是正確的!

    同樣被捆起來,但還沒尸化的幾人一臉絕望,癱軟在地上。

    有人不解,問顧秋:“他們一行人一共也就二十個不到,怎么要變成喪尸的就有五個那么多?”這概率是不是太高了?

    顧秋說:“我也不知道。”她說得已經(jīng)夠多了,沒必要再科普這些大家眼睛都能看得到的。

    然后就有人說:“我覺得是這些人淋雨淋得太久了,你們發(fā)現(xiàn)沒,皮膚都泡脫皮了,指甲縫里都染上了烏黑,洗都洗不掉,身上黑雨的腥臭味那么重,變成喪尸也正常吧。”

    “那和他們一起的其他人會不會也……”

    “誰知道呢?”

    顧正德一行中,沒有被綁起來的其他人也崩潰了,哭喊著大罵顧正德,說都是因為他的提議,他們才會從監(jiān)獄里出來,顧正德就是個害人精!屁的本事沒有,還做出一副很有成算的樣子!騙子!垃圾!

    要不是被攔著,他們就要沖過去砍死顧正德了。

    顧秋搖了搖頭,這一次,顧正德是別想要什么好名聲了,李權(quán)這個厲害的小弟也收服不了了,距離他的基地高官又遠(yuǎn)了一步。

    不過有一件事她有一點點在意,龔溫如說的那個給她“算”出末世通知的大師是個什么人?

    是陶尋那個圈子的人,還是單純的江湖騙子?

    黑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這個夜晚,是充滿著潮濕氣味和腐臭氣味的。

    監(jiān)獄里,雨水中滿是喪尸留下的痕跡,或是斷臂殘肢,或是留下的腐rou塊,還有著很多戰(zhàn)斗中留下來的痕跡。

    食堂門口,莊雪麟將身上雨水抖落,用毛巾將防護(hù)衣外面擦了擦,盡可能將黑雨擦去,這才伸手到頸側(cè),按了一個按鈕。

    只聽得滴的一聲,頭罩被解鎖,他將頭罩取下來,露出了那張出色但表情淡漠的臉,發(fā)際因為出汗,而微微有些發(fā)亮。

    看到他回來,莊夫人從里面迎出來,一臉高興:“雪麟你回來了!快能吃晚飯了,就差你了!”

    他們這些年輕人,沖進(jìn)監(jiān)獄救了她,下午又馬不停蹄地去離這邊不算很遠(yuǎn)的郊外,救了另一人的老父母過來,同時又要把監(jiān)獄的喪尸給清理掉,真是忙個不停。

    而她這個侄子又是里頭最忙的,別人都休息了,他還出去轉(zhuǎn)了一圈。

    莊雪麟對她點頭:“姑姑。”

    “一切都安生吧?”

    “各處大門都關(guān)得好好的,囚犯和喪尸也沒再跑出來,今晚應(yīng)該也出不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說著皺起眉:“那個死老頭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然這監(jiān)獄和監(jiān)獄里的犯人,都是他的責(zé)任,哪里用你這么辛苦!”

    武奇正之前說是去引喪尸,但這一走就沒再回來了,要說死了吧,莊雪麟他們也沒看到尸體,但如果還活著,這是躲哪里藏起來了?

    莊夫人抱怨完,看侄子站在跟前也不動彈:“你怎么干站著,要是暫時不出去了,把衣服脫了啊,一會兒就吃飯了。”

    莊雪麟默默地看著她。

    “你看我干什么,你要脫就脫啊,我是你姑又不是小姑娘,還得回避了?”

    念叨著,見侄子那張冰雪般的臉上表情依舊是=_=。莊夫人簡直胃疼,沒好氣地走了:“一個大小伙子,講究這么多!”

    等她走遠(yuǎn)了,莊雪麟這才把頭罩放到門邊的桌上,然后解開手腕上的防水封條,開始脫身上的防護(hù)衣。

    因為穿了一整天,里面都是汗水,一脫下來,整個人完全就是熱騰騰的,他從桶里舀出干凈的水,把衣服里外都沖刷一遍,然后倒掛在架子上控水。

    這個架子上已經(jīng)掛滿了防護(hù)衣,都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淌水,但就屬莊雪麟這件掛得最平整細(xì)致。

    做完這些,他才脫掉手上的防水手套,里面還有一雙純白手套,這手套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樣,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的動作不緊不慢,有種他自己獨特的節(jié)奏,用莊夫人過去嫌棄他的話來說,就是有他自己一套刻板的規(guī)矩在里面。

    汗?jié)竦囊路N在身上,顯示出了極好的身材,隨著動作,一塊塊肌rou起伏明顯、線條漂亮,可惜這里也沒有年輕姑娘欣賞。

    莊夫人遠(yuǎn)遠(yuǎn)瞅了眼,搖了搖頭,真是白瞎了這副好身材好相貌!早晚都是打光棍的命!

    又忍不住吐槽,這群小孩,你說他們窮吧,兩臺車數(shù)桿槍都是牛逼哄哄的,然而一身防護(hù)衣還要反復(fù)穿,真是又壕又心酸。

    隨著外面天色變暗,食堂里也變得很黑,人們找到手電筒、蠟燭照明,將食堂周圍門窗用窗簾木板等物釘起來,用桌椅等堵起來,弄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

    莊雪麟從樓上換好衣服下來,也跟著忙活了一會兒,然后一伙人圍在拼起來的桌子上吃晚飯。

    伙食倒還不錯,食堂里存糧挺充足,有魚有rou,大家都餓了一天,吃得那叫一個風(fēng)卷殘云。

    跟著莊雪麟一起來救莊夫人的,一共有七個人,沒有一個是莊夫人認(rèn)識的,但那一個個的氣質(zhì)卻都不簡單。

    她見多了圈子里的那些后輩,但她卻覺得那些一出生就在終點線上,用無數(shù)資源培養(yǎng)出來的所謂天之驕子,都比不上眼前這些人。

    怎么說呢?那種自信強(qiáng)大的,能夠靠自己獨立做成事的,遇到事情不慌不忙不求外援的勁兒,就是那些溫室嬌花比不上的。

    她都不知道侄子什么時候結(jié)識了這么多這樣的人物,而且他們好像還挺信服莊雪麟的。

    莊夫人端起一杯白水,站起來說:“謝謝你們來救我,這里沒酒,我就以水代酒感謝你們了。”

    年輕人們趕緊站起來,端起自己的杯子。

    杜鮮笑嘻嘻說:“您是雪大的姑姑,就是我們的姑姑,可別見外,我們還沒跟您正式介紹過吧,我叫杜鮮,杜仲的杜,新鮮的鮮。”

    其他人也趕緊自我介紹起來。

    等他們說完,莊雪麟道:“一會兒我姑姑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莊夫人一急:“你要去哪里?”

    “去找人接管這里。”根據(jù)監(jiān)獄犯人的資料,監(jiān)獄里面還有將近三百人。

    現(xiàn)在不能確定,到底活人有多少,喪尸又有多少,不過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都不能放出去。

    這所監(jiān)獄關(guān)押的都是重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不在少數(shù),一旦放出去,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而放任他們就這么占領(lǐng)這所監(jiān)獄,也是不行的。

    這所監(jiān)獄近兩年翻修過,從表面上看,就是一所現(xiàn)代化學(xué)校,寬敞、結(jié)實、圍墻極高、易守難攻,目前來說,是最好的避難所。如果讓囚犯占領(lǐng)了,成了氣候,以后再來鏟除就要費一番功夫了。

    莊雪麟說:“再找個地方把你和大成的父母安頓好,我們已經(jīng)計劃好了,明天就出城,去找其他人的家人。”

    他們這八個人里,莊雪麟并不是本地人,但他大學(xué)是在這里讀的,其他七人都是他大學(xué)里認(rèn)識的。七人里有四個是本地人,這次因為莊雪麟來這座城市,大家一合計,正好趁這機(jī)會聚個會,所以另外三人就從各自的城市來了。

    沒想到剛碰面呢,就天降黑雨了。

    因為莊夫人離得最近,所以他們第一個來救莊夫人,完了之后,宋成的父母也在下午接過來了,但其他三人的家里還不知道什么情況,他們決定明天就找過去。

    三戶人家在本市的不同地方,順利的話能在明后兩天內(nèi)搞定,不順利的話就不知道要耗時多久了。

    莊夫人一聽,知道這是天大的要緊事,便沒有阻攔,問:“你打算找誰接管這里?”

    “本地駐守部隊。”

    “公安局不行嗎?武家有幾個旁支在這里當(dāng)警察。”

    莊雪麟搖頭:“普通警察鎮(zhèn)不住里頭那些人。”

    莊夫人看了看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找莊家?”

    “莊家在首都,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沒必要。”

    說得也是,莊夫人嘆了口氣:“行吧,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