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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只是瞬間,白瑯便徹底清醒過來,昨天才剛剛和安琪說過的話,她不會睡一覺就先自己當(dāng)了真。 娛樂圈真真假假,不能往心里去。 一旁的冷峭卻好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直搖著白瑯的手臂,激動的喊道:“難不成,賀總是真的要放棄余娉婷,改投你的懷抱了?” 白瑯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掀了被子下床。 這個世界每天都會發(fā)生無數(shù)的事情,誰也不會把別人的事掛在心上太久。 她和賀東庭與余娉婷之間所謂的“叁角戀”關(guān)系,也不過只維持了四五天的熱度,只除了偶爾幾個營銷號舊事重提,其他人早已是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到一個星期之后,關(guān)于她的緋聞便被一個新聞徹底蓋了過去, 國風(fēng)音樂才子谷維的新專輯發(fā)布當(dāng)夜,便破了百萬的銷售記錄,叁天內(nèi)屠榜各大音樂榜單,銷量更是像坐上了火箭,在這個唱片市場低迷的時代,一騎絕塵,無人能敵。 知道谷維這個名字這么久,白瑯還是第一次聽他的音樂,當(dāng)冷峭拉著她在工作室的會議室坐下,開了電腦播放的時候,奇特卻悅耳的音符躍入耳中,白瑯怔了怔。 一旁的冷峭早已得意的翹著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獻寶的說道:“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嗯,雖然是流行歌曲,但是不俗套,也沒有一般故意套用戲曲國風(fēng)元素的違和跟矯揉造作,確實是京劇世家的底子,眼光很棒啊。” 白瑯難得的贊嘆了一句,隨后便站起身,李成文電影的第一輪宣傳已經(jīng)開始,今天她還有叁個通告要趕。 一旁的人卻忽的拉住了她,白瑯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卻見冷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 “啊,突然忘了要跟你說什么了。”見她一臉疑惑,冷峭忽的松了手,神秘兮兮的朝她笑了笑。 因為李成文背靠的是香港資本,趕通告的時候,難免會遇上香港那邊的人。 和余娉婷再碰面,卻是她事先不曾想到過的。 “這部電影,華英也投資了部分,所以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還不至于為了那點事專門來找你的麻煩。” 通告結(jié)束的晚餐中,余娉婷特意拉了椅子來和她坐在一起,見她一副驚愕的神情,勾著唇笑道。 白瑯朝她望一眼,擺出禮貌的微笑,“余小姐說的什么事?” 在這個圈子混的人,其他的可以不懂,可裝傻,一定得擅長。 余娉婷的國語并不太好,說話的時候帶著港臺那邊獨有的聲腔,見她不接話,也不惱,只握了筷子在盤子了隨意夾了往自己跟前的碟子里放。 見她不再說話,白瑯自然不會主動去找話題,原本她就是為了避開人多,才找了個角落的桌子,沒想到余娉婷卻追了過來,她又不好趕人,眼下卻是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只覺得周遭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可身旁的余大美人卻混不在意的樣子,跟前碟子的各色菜式堆迭在一起,都快摞成一座小山了,也不見她往嘴里吃一口。 半晌后,她卻忽然開口,“賀東庭跟我分手了。” “嗯……”白瑯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這是分手了,來找前任的前任尋求安慰? 那她該說什么?感同身受?還是勸她節(jié)哀? 余娉婷卻連都頭都沒有抬,自顧自的說著,“我知道他從沒喜歡過我,雖然對外我們是未婚夫妻,可那也是為了互相的利益罷了,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絕情,連這點利益關(guān)系都不肯留給我。” “沒事,下一個比他更帥。” 白瑯扯了扯唇角,總算是想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身側(cè)的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才抬眼看向她,“你當(dāng)初和賀東庭分手的時候,就是用這種理由安慰自己的嗎?” 白瑯唇角的弧度頓時僵住,好不容易對余娉婷產(chǎn)生的一點好感,頃刻間消失殆盡。 “當(dāng)時我還挺可憐你的,賀東庭這種把利益看的重于一切的人,怎么可能會讓感情影響自己,可你就像是一條可憐蟲,就那樣等著他回頭看一眼。”余娉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眼神根本不是在看一個同仇敵愾的戰(zhàn)友,倒是像極了悲憫的上帝。 “我差點就要和你犯一樣的錯了,幸好他及時抽醒了我。” 余娉婷笑著說完,站起身來,朝旁只遞了一個眼神,便有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走了過來,熟稔的攀上了她的腰。 她這才發(fā)覺,原來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還站了男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余娉婷新的床伴。 “我們也算是在一個坑里摔倒過的,所以我還是想提醒你,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大庭廣眾之下,余娉婷朝她嫣然笑著,手卻順著身側(cè)男人的腰線滑入他襯衫中,隔著單薄的衣料,白瑯清晰的看到她上下滑動摩挲著的手,將男人背上的襯衫撐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身旁人聲鼎沸,卻人人都習(xí)以為常到,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投過來。 等余娉婷摟著那個男人走遠,白瑯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余娉婷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時候要在同一個坑里再跌一次了? 一直到第二日傍晚,白瑯被保姆車?yán)綆飚惼煜碌木龕偩频贶噹斓臅r候,她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余娉婷哪里是在提醒她,分明是在看她的笑話! 一旁的安琪邊忙著從隨身攜帶的衣服架中抽出一套高定禮裙,邊用耳朵和肩膀夾了手機,給化妝團隊撥過去。 白瑯臉色倏地一變,朝副駕駛上一臉訕笑的冷峭瞪去。 “冷峭,你真當(dāng)我不敢開了你,是嗎?” “別啊,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人呢,真的是公事!公事!你看外邊那個誰,不也來了嗎?” 連忙解釋著,冷峭將車窗露出一個縫隙,伸出手指去朝著一旁的一輛賓利指去。 白瑯瞥了一眼,認(rèn)出從賓利上下來的是一個前輩女藝人后,才稍稍平了一些怒意。 “到底是什么公事,為什么我事先不知道?”可還是氣不過,雙手環(huán)胸,朝冷峭冷聲問道。 “每年都辦的活動,是你忘了。”冷峭嘿嘿笑著,“庫異視頻主辦的萬星璀璨之夜,刷臉的好機會。” “我不去。”一聽到庫異兩個字,白瑯臉色又是一沉。 冷峭忙側(cè)身過來,扯住了白瑯的胳膊,“我都跟庫異這邊談好了,給你單獨紅毯叁分鐘的時間,而且谷維那邊也確定了,要跟你一起走紅毯,小白,你不會真的要我放谷維的鴿子,讓我在這個圈子里從此抬不起頭做人吧。” ———— 嗯……老賀,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