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嗯——姓賀的,你混蛋!” 當guntang又硬挺的yinjing捅入的時候,白瑯忍不住罵了一聲,可耳邊只聽到一聲滿足的低笑,那人只當什么都沒聽到,掰著她的雙腿往兩邊一扯,按住了腿根便開始抽動起來。 開始還有些委屈,他想cao就cao,他想罵人就罵人,當她是什么? 就算當真是被包養,好歹人也有個權利說不想要吧。 可不到幾分鐘,白瑯就先繳械投降,沒辦法,賀東庭這男人太妖了,妖到只要輕輕觸碰便能輕易在她身上點火。 她的身體,她的心,早在叁年前就被他控制在掌心,想逃嗎?想。 關了燈的賀東庭像被釋放出的獸,全無白天的一點矜貴和冷淡,盯著她的雙眼像極了吐著信子的蛇。 白瑯忍不住別過頭去,感覺到自己甬道中那根正在不斷抽出又捅入的東西正越來越燙,越來越粗,她控制不住的戰栗痙攣,隨著他大開大合的每一個動作劇烈喘息著。 直到最后他將胯部死死地抵在她的腿根,將整個yinjing沒入甬道中,白瑯渾身像剛從水里被撈出一樣,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插在yindao中那個壯碩的guitou正跳動著,一股一股的灼熱噴灑出來,燙的yindao各處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小丫頭,還學會夾我了……” 釋放過一次的賀東庭心情好了許多,拍了拍她的屁股,覺得手上黏糊的厲害,抬了手往眼前一放,雖然看不清但那種黏膩的感覺,他怎么猜不到是什么。 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還沒來得及抽出的yinjing瞬間又硬了起來,將她的xiaoxue撐開,露出一截還未完全捅入的yinjing棒身上青筋盤結,連著兩個卵蛋都鼓鼓囊囊的垂在下面。 知道這一次沒有前戲就直接進去,只怕傷到她,忍了忍便按著她的下腹,將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 隨后翻身下床,光著腳進了浴室。 耳邊聽到水聲,白瑯敞著腿躺在床上,以為對方是去沖澡了,身體的高潮余韻還未散去,她拼命克制著自己冷靜下來。 有些話,既然賀東庭不愿意看,那她就當著面說清楚。 總不能半個月前才信誓旦旦的說了分開,又刻意躲開,人一來,床一上,她就又成了以往那個妥協的人。 這種日子,她過不下去了。 忍著渾身的酸疼爬了起來,伸手按下頭頂的燈光開關,壁燈亮起的瞬間,抬頭卻看到賀東庭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浸了水的毛巾。 看她坐了起來,賀東庭微蹙了蹙眉,卻是沒有說話,跨上床盤腿坐下,輕輕分開她的雙腿,見腿心除了糊滿黏膩白濁外,yinchun竟有些紅腫外翻,一看便是被cao狠了。 “下次別惹我生氣,不然倒霉的還是你自己?!?/br> 賀東庭只沉沉說了一聲,伸手輕輕捻著yinchun往一旁撥了撥,拿了毛巾便覆了上去。 毛巾里浸的是熱水,往腿心一放,溫溫熱熱的直叫人忍不住哼出聲來。 白瑯卻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躲避著他突如其來的溫柔。 賀東庭伸手按住她不斷后退的腿,抬頭朝她看一眼,笑道:“還耍小性子呢?說說,怎么樣才能消氣?!?/br> 白瑯的眉擰的快成結,心里頭更是堵得快要喘不上氣來。 聞言,一腳踢開賀東庭伸過來的手,在他驟然冷下來的眸光中,冷聲問道:“我給你發的信息,你看到沒有?” “沒有。”依舊是很快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為什么沒看到?”她冷著臉,繼續問道。 賀東庭揉了揉額角,耐著性子又拖了她的腿回來,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她腿間的污濁,回答道:“手機在新竹的時候就壞了?!?/br> 白瑯氣極反笑,伸手朝床頭柜上被賀東庭隨手扔在那里的手機一指,“賀總跟我在這兒打啞謎呢?” 賀東庭順著她手指方向瞥一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隨口說道:“又買了個一模一樣的?!?/br> 這次,白瑯連笑都笑不出來了,沉著臉靜靜地看著幫自己擦著身子的人,渾身僵在那里。 賀東庭察覺到她的抗拒,將手中的毛巾往床頭柜上一扔,撐著胳膊看向坐在床頭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分手。” “胡鬧。”他輕易兩個字,便給白瑯這一場持續了半個月的斗爭下了定性。 白瑯冷嘲一聲,抱著膝蓋將被子往身上一裹,“賀東庭,你都訂婚了,明白嗎?” “你在意這個?”賀東庭挑眉,像看著一個在發脾氣的小孩子,眼神竟在瞬間柔和的不像話?!拔以谙愀酆突艚阌泻献?,跟余娉婷也不過是面子上的關系,她們母女需要內地的資源,我也需要香港的人脈?!?/br> “哦,所以賀總是在賣身求榮?”白瑯冷笑一聲。 果真見賀東庭鐵青了臉,胸肌隨著他瞬間冷下來的眸光上下起伏著,“白瑯,別以為我寵著你,你就能這么胡言亂語?!?/br> “您寵我?那對不起,我可真沒感覺到?!?/br> 白瑯扯了扯唇角,看著賀東庭的臉,忽然就覺得可真沒意思,她說了這么多,做了這么多,人家壓根兒沒當回事。 倒是她在瞎折騰了。 深吸一口氣,掀了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套在身上。身后的男人只坐在床腳,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 直到她將最后一件衛衣套在身上,穿了鞋往門口走去,身后的男人才終于開口。 聲音冷的像是能凍結天氣。 “你敢從這個門走出去,白瑯,你真當我是死人嗎?” 白瑯抿了抿唇,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嘶啞的不像話。 “賀東庭,我問你,咱倆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個問題,她曾問過冷峭,也問過自己,冷峭唇邊不言而喻的笑,她心底猶猶豫豫的聲音都讓她意識到,原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并非是她所想的那樣。 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為什么他可以理所當然的和別的女人訂婚?哪怕是演戲,在他看來都沒有必要提前告訴她,哪怕只是一個通知? “如果你在意的是余娉婷,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只有合作關系,不否認她或許有別的想法,但那只是她一廂情愿?!?/br> 身后的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卻做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解釋。 或許在他看來,他能開口解釋,已經是最大的退讓。 可這不夠。 深吸一口氣,白瑯轉過身去,眸光肆意打量著坐在那里的男人,他身上不著寸縷,她甚至可以看清楚他身上的每一處隱秘角落,就連他垂在小腹下的yinjing上,還粘著她身體里的yin液。 可盡管如此直白的面對,卻只讓白瑯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看不清他。 “賀東庭,你不回答,沒關系,但有些話,我覺著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我在乎的從來不是什么余娉婷?!?/br> “賀東庭,我白瑯不是嫁不出去了非賴著你不可。叁年前在慕尼黑,我清清白白跟了你,這叁年來臺前幕后從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女人曖昧過,可你呢? 今天和這個傳緋聞明天和那個訂婚,怎么在你看來我就是這么賤嗎?還是咱倆的關系果真就是外面傳的那樣。 今天你給我一句話,如果你說這叁年咱倆沒什么情分,就是單純的包養與被包養的關系,那算我白瑯會錯了意,自個兒把自個兒看的太重了。賀東庭,別說現在,我就問曾經,曾經哪怕是一點點,你到底有沒有喜歡我?有沒有拿我,當過是你的女朋友?” ————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性格的男人。 我喜歡你,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可就是不愿意說一句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全世界都看得出來,可我就是不覺著我喜歡你,別人越說我喜歡你,我就越要說你們在胡說八道。 我喜歡你,我不稀罕說,你得意會,你沒意會到,那是咱倆默契不夠,不是我不夠愛你。 賀東庭不是個完美的男人,他自以為是,口不對心,脾氣大,不愿退讓,既矯情又霸道。 可我希望的是,大家能給賀東庭一點時間,如果他一開始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那又為什么會出現那么多的誤會與錯過。 愛情是會讓人成長的,賀東庭也總會在愛里長大。 另外說一句題外話,根據親身經歷,每次和另一半吵架最是頭疼,嘴皮子沒他利索,武力值更是差的遠。我用了全身力氣卻總輕易就被人家一條胳膊壓的動彈不了,簡直是——恨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