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新年快樂,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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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新年快樂,我的寶貝 白楚瀟被顧憐扶著走出了餐廳。 回酒店的路不遠(yuǎn),但古鎮(zhèn)巷子里的青石板路在夜晚有些濕滑難走。 “哥,慢點,你別晃。”白楚瀟比顧憐高出一頭,此時他身體的重量有一多半放在顧憐身上,顧憐扶著著實有點吃力,“白楚瀟你老實點,別摸我腰,回去再搞。” 不知道這句話里的哪個字刺激到了他,他扯著顧憐就往墻上掄,顧憐整個背硬生生的拍在了石頭墻面上,頭卻被白楚瀟用手掌護(hù)住了。 “白楚瀟,唔……”顧憐話都來不及說就被眼前這個男人,不,禽獸,封住了嘴巴。 白楚瀟把顧憐按在墻上強(qiáng)吻,邊吻邊咬,邊咬邊掐,掐他的脖子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多了個新嗜好,手伸進(jìn)牛仔褲里掐他的屁股,又掐又打,簡直太屈辱了。 顧憐心里十二萬分后悔,為什么剛才靈機(jī)一動想要灌醉他哥。什么酒后吐真言,真言到是有了幾句,但這“家暴”也是讓人受不住,酒后的白楚瀟太可怕了。 白楚瀟瘋夠了,松開顧憐,踉蹌著退后了兩步,直到撞到另一邊的墻,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古鎮(zhèn)巷子不寬,兩側(cè)不到一米半。他站定后,看著顧憐的眼神總是不能聚焦,下意識的甩了兩下頭。 “你怎么又不聽話,衣服拉鏈都不拉,頭發(fā)還搞的這么亂。” 顧憐:“……”不知道剛才是被哪個獸性大發(fā)的人弄的。 白楚瀟晃晃悠悠的走回顧憐身邊,幫他把衣服整理好,拍掉身上的石土:“扶哥回去吧,困。” 經(jīng)過剛才的折騰,白楚瀟不但沒有清醒些,反而讓他體內(nèi)的酒精完全滲透進(jìn)血液里,醉的比之前更厲害。顧憐也不知道自己這瘦弱的小身板是靠著怎樣的信念才把他哥弄回酒店床上的。 顧憐倒了杯水,小口小口的喂白楚瀟喝下:“還說照顧我,到頭來還不是要我伺候。” “咱們講講道理,是誰灌我酒的?”白楚瀟暈乎乎的不僅要講道理,還念叨著,“扶我起來,去洗澡。” 站都站不穩(wěn),洗澡顯然是不可能的,洗手間里到是有浴缸,可年頭久了,瓷磚泛黃,況且那么多人用過,白楚瀟這種重度潔癖的人,肯定是受不了的。 算了,出門在外也別講究了,洗個熱毛巾擦擦得了。 顧憐把他哥的鞋襪和外套脫下來,正在解他襯衫扣子的時候,忽然身體一輕,騰空一躍,被一股力量帶著,翻了個身。 白楚瀟把他壓在身下,手指輕輕刮著他的下頜線:“急什么?不是已經(jīng)都是你的了嗎?” “我,我,沒有急啊。”顧憐被白楚瀟醉酒后低沉沙啞的嗓音撩的瞬間紅了臉,氣息不穩(wěn),話都說不利索。 這個妖精。顧憐再次深信,他哥是白蛇變的。 “哥,你,是不是想要?”白楚瀟一直抓著他的手腕,清淺的眸子直視著他,口中呼出的輕喘更是搔的他癢,“想要的話,我……” “想要。”白楚瀟咬字用力地重復(fù)道,“想要。” 顧憐被這兩個字撩的渾身發(fā)軟,怎么醉酒后的白楚瀟這么多變,一會兒家暴,一會兒又忽然柔軟起來。 不容他多想,白楚瀟就伸手扯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然后在被子里開始解顧憐的衣褲。 “哥,哥。”顧憐拖長了音,軟糯糯的叫著,也不是真的想說什么,只是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發(fā)出點聲音,就像普通的正常情侶在高潮時候喊老公一樣。 “別碰那。”摸到癢癢rou時,顧憐下意識的撥開白楚瀟的手。 但白楚瀟似乎是誤會了,他以為顧憐是在推拒他。 “剛才誰說的,回去再搞?”白楚瀟吻他的額頭,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嘴巴,“現(xiàn)在回來了,不給搞?” 沒有辯解的機(jī)會,顧憐被白楚瀟一手抓住雙腕,用力一翻,整個人趴在了床上。 “我不要后入,我要看著你。”顧憐垂死掙扎,表現(xiàn)出自己強(qiáng)烈的不滿,“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白楚瀟也不和他廢話,拿過床頭的手帕就往他嘴里塞。 “唔唔……”顧憐企圖用舌頭把手帕吐出來。 但白楚瀟在綁顧憐這件事上可是很有心得的,手帕剛吐了一半,就被一條領(lǐng)帶勒了回去,白楚瀟順手在顧憐后腦勺處打了個結(jié)。 除了嗯嗯聲,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背后一個guntang帶著濃烈酒氣的身體壓了上去。顧憐心說,你就是喜歡暴力,每次都要把你情我愿的事搞的像強(qiáng)jian。 昨晚難得的溫柔,今天他又原形必露了,蠻橫的進(jìn)出,一副就是要弄死你的架勢。 就因為剛才不讓你碰腰就打擊報復(fù)?小氣的哥哥。 顧憐被白楚瀟箍在身下弄,敏感點被來回剮蹭,他也在天堂和地獄間跳來跳去。顧憐下意識的往前爬,腰上突然一痛,一只大手抓上了他側(cè)腰的軟rou。 顧憐嗚嗚的大喊幾聲,屁股也抗議的搖晃。那大手的力道不收斂反而增加,而另一只大手則從側(cè)腰轉(zhuǎn)戰(zhàn)屁股,狠狠地抽了兩下。 顧憐疼的直抽氣,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 “小王八蛋。” 老王八蛋。要是能說話,顧憐肯定開口回懟。 于是,老王八蛋和小王八蛋激戰(zhàn)了叁個多小時,直到新年的鐘聲敲響。 白楚瀟把顧憐鎖在懷里,咬口咬他的臉蛋:“新年快樂。” 顧憐被弄的六神無主,剛才身體里涌進(jìn)一股熱浪,直接送他上了云霄。他在余溫里抖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白楚瀟將綁在顧憐嘴上的領(lǐng)帶解開,手帕已經(jīng)全部浸濕,一道深色的紅痕在面頰處清晰可見。 他拿紙巾擦掉顧憐下巴上的涎水:“舒坦了?” 興奮勁過了,顧憐這才感覺到渾身疲軟,下巴酸疼。 他用拇指和食指掐著揉了揉:“太不是人了。”帶著哭腔的沙啞嗓音,哭腫的眼睛,讓白楚瀟又有了反應(yīng)。 顧憐嚇的直往后退:“弄死我你以后可就沒得cao了。” 其實白楚瀟對顧憐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他只要對顧憐勾勾手指,顧憐就會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可是,叁個小時,鬼都受不住。 白楚瀟喂顧憐喝水:“嗓子都哭啞了。” “怪誰呀?” “怪哥哥。”白楚瀟笑著吻他,“新年快樂,我的寶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