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發泄
第二十章 發泄 白楚瀟不是神,他是一個有一身缺點靈魂又殘破不堪的凡人,是人就有脾氣,無論他外表偽裝的多么精英。 他把所有的冷靜克制都給了外人,留給顧憐的就是他最原本最血腥的自己。 顧憐從玻璃碎片里爬起來,掌心、手臂上,深深淺淺的幾處傷口。 他像一只沾滿血的兔子,驚恐的轉身往外跑,兔子才蹦了幾步,就被身后的蟒蛇抓住,用力一丟,正正好好的落在了那塊藍天綠草的墊子上。 “不是說會拿你的血來祭奠我嗎?你跑什么?” “不是說我是你的神明嗎?你怕什么?” “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要幫我嗎?” 白楚瀟一步步走向顧憐,在血液的誘惑下他的聲帶開始發抖,他把皮帶解開,金屬拉鏈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里仿佛有回響。 “這樣就不行了?用你的話說,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顧憐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到頭皮一痛,被白楚瀟抓著頭發往下按。 我又沒說不行,可你總想掐死我是幾個意思? 顧憐心里嘟囔著,再無開口的機會。腥重伴隨著獨特的荷爾蒙氣息向他撲面而來。暴、力又野蠻,深入到他的喉底。 顧憐嗆起一陣咳嗽,本能的推拒。可抓著他后腦勺的手卻越加收緊,強硬的往更深處沒入。讓他無處可退。 “顧憐,你果然還是那個騙子。你就只會丟了哥哥自己先跑掉。” 這都哪跟哪?從來都只有你拋棄我的份兒。 我怎么就成騙子了?我愛你還來不及,哪里舍得騙你。 顧憐用他混亂的大腦努力思考,可真的想不起來到底哪里騙過白楚瀟,讓他給自己下了這樣的定義。 正午的太陽正烈,白楚瀟的掠奪更甚。顧憐口中不可抑制的發出呻、吟,他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居然硬了。小兄弟被箍在牛仔褲里,不得釋放,要燒起來了。 顧憐想要解開拉鏈,就算不能當著白楚瀟的面打飛機,至少也要把小兄弟拿出來,別憋壞了。 白楚瀟立刻發現了他的意圖,胯部用.力向前頂撞,顧憐忽然失重,雙手撐在身后才不至于倒下。可他手撐著的地方冰冷絲滑,白楚瀟越撞越狠,他撐著也有些費力。 顧憐的眼神不自覺的往身下的地毯瞟去,滑溜溜的,像是絲綢。聽說這種絲綢的地毯工藝繁瑣,非常貴,一塊可以付個房子首付了。 萬惡的資本家。 白楚瀟對于顧憐此時此刻還能分出神去想別的事,很是生氣。故意般的劇烈頂撞,讓顧憐過不過氣來,只能抓住抽拉的間隙,迅速的換口氣。 窒息感和被異物深頂的咽喉讓顧憐嗚咽起來,眼角流出生理淚水。 “難受?”白楚瀟惡劣道,“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你不就喜歡犯賤嗎?” 顧憐抬眼去看他,白楚瀟一副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樣子,顧憐恨的牙癢。 是呀是呀,我就是犯賤,你搞一個犯賤的貨色,你是不是更賤? 顧憐的牙齒故意硌了下白楚瀟,他輕嘶一聲,薅住顧憐的頭發,兇狠的不留余地。 顧憐的嘴角被磨破,滲出血絲來,伴隨著他原本的傷口,夾雜著彼此的體味和兩個男人低沉的喘息,一時間火燒漫野。 白楚瀟鬼使神差的低頭看了眼顧憐,或許是顧憐現在一副唇紅齒白嬌艷欲滴的模樣讓他著了魔,他居然抽出自己,低頭吻上了顧憐的唇。 哥…… 顧憐驚恐的睜大眼睛,這是白楚瀟第一次主動吻他。似是吻他,又似乎只是在飲血。 顧憐剛在心里聚集起的對他哥的那點恨意,在這個濕吻里又煙消云散了。 guntang的帶著腥咸的液體流進白楚瀟口里,讓他發出滿足的輕嘆。像是吃了很久素的吸血鬼,終于喝到了人血,充滿活力。 而因為哥哥的滿足而滿足的顧憐有些飄了,膽子大了,他雙手摸上白楚瀟的臀,手指在細縫間劃過,緊實彈性的肌膚,觸感極好。 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男人,終于跟他又有了親密關系。 顧憐最大的癖好就是收集和白楚瀟相關的一切。他吃過的糖紙,他用過的紙筆,他讀過的書,哪怕是他摸過的一片樹葉,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成為讓顧憐yuhuo焚身的毒藥。 顧憐將白楚瀟摟得更緊,神經癱軟迷離中,卻被他哥一把推到地上,后背與地板發出很大的聲響。 “哥,疼……” 白楚瀟騎到顧憐身上,依然沒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重新在顧憐的口腔里馳騁。 白楚瀟你這個王.八蛋,從來就只能可著你爽。顧憐心里罵著,嘴里卻還是極力的配合他哥,舌尖小心的伺候。 顧憐縱容的讓他哥射進了嘴里,他含著白楚瀟的東西,迷離又可憐的看著他。 白楚瀟居高臨下:“吞下去。” 顧憐乖乖照做。 但也不是每一次白楚瀟都讓他吞下去。從前有幾次,他哥讓他吐了出來,他都得聽話,他從來不敢隨意處置白楚瀟的東西。 “滾。”白楚瀟只說了一個字,沒看顧憐,提上褲子轉身往臥室走,非常冷漠。 顧憐知道他哥只是拿他泄火,不把情緒發泄出來,他沒辦法冷靜處理事情。 顧憐也不介意。能被他當滅火器也是好的,至少他和他哥之間還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就是這樣的rou欲關系,硬是讓顧憐生出一絲安全感和不滅的希望來。 顧憐起身去了廁所,腦子里回味著白楚瀟柔軟的唇,和緊翹的屁.股,擼了一發。jingye噴到了電動牙刷上,顧憐下意識的想拿過來沖洗,想了下又笑著放回去了。 洗了把臉,再回到客廳時,白楚瀟已經關了臥室的門。 顧憐沖著房門喊:“哥,那我就先走了,今天你占我便宜這事兒,我下次跟你討回來。” 門后發出一聲巨響,有金屬落地的聲音,白楚瀟把什么硬物砸了過來。 “哥,你砸東西歸砸東西,別傷到自己了。我會心疼的。” 顧憐笑笑,用拇指抹了下受傷的唇角,有絲疼又有絲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