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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淵魔君比她想象中還要高,身為魔宮之主,他手下盡是些窮兇極惡的妖魔鬼怪,曲瑤瑤以為晁淵本人就算沒有三頭六臂,也會是青面獠牙的兇相,沒想到他本人竟如此人模人樣,單看背影,宛如人間翩翩貴公子,絕色盡顯。 他怎么可能會是崇安呢? 曲瑤瑤抱著質(zhì)疑走到他面前,心念著崇安的好,不相信崇安會做出如此殘.暴之事,更不可能會不認識她。這樣想著,曲瑤瑤將眼前之人與崇安劃分,猶豫著伸手去解他的腰扣。 她還是七尾狐妖的模樣,幻顏丹改變的只是她的容貌,但身材膚質(zhì)并未發(fā)生改變。一襲同色薄紗披身,在她抬臂間勾勒出她的肩胛腰線。曲瑤瑤沒想到這衣服會這么絲滑,就只是簡單幾個抬臂,薄薄的披衣就從她的肩膀滑落至手肘,一大片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下,曲瑤瑤連忙伸手把衣服拽回,背后冷汗都要出來了。 “遮什么?”晁淵魔君嗤笑,視線毫不遮掩的落在她的肩頸。 解下腰扣后,晁淵本就松垮的衣袍變得更松,他微微俯身輕嗅曲瑤瑤身上的氣息,嗓音低沉微微發(fā)啞,“你來,不就是想讓本尊多看你幾眼嗎?” 話音剛落,曲瑤瑤的纖腰被圈住,她被迫撞入晁淵魔君懷中,吸入他身上濃郁的雪珊瑚香氣,混合著一種他特有的氣息,很是熟悉。 “好香。”晁淵將她抵到屏風上。 他在曲瑤瑤身上同樣聞到了雪珊瑚香氣,不由湊近多嗅了幾下。泛涼的呼吸噴灑到她的耳側(cè),曲瑤瑤渾身發(fā)麻止不住的打顫,被晁淵突如其來的靠近打的措手不及。 “魔,魔君。”曲瑤瑤排斥的想把人推開。 晁淵禁錮她的力氣很大,幾乎將她完全困入懷抱。曲瑤瑤掙脫不開,反而將自己身上的薄紗褪下,在感受到脖間傳來涼涼軟軟的觸感時,她只剩本能的掙扎,積聚起術(shù)法要對晁淵魔君出手。 啪—— 術(shù)法剛剛?cè)计鹁捅幌纾幀幍氖滞蟊魂藴Y抓住。 男人身形高大,摟抱著她輕輕松松單手就能控制,他一手抓著曲瑤瑤的手腕,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低眸凝視著她問:“涂寰教的?” 曲瑤瑤是真的惱了,“放開我!” 晁淵牢牢控制著她,捏著她的手腕淺淺從唇邊蹭過,警告道:“收起你那些欲迎還拒的把戲,本尊只喜歡聽話的姑娘。” “你若再不乖,本尊便扭斷你的脖子。”不給曲瑤瑤反應(yīng)的時間,他抱起人旋身坐到金椅上。 單手威脅性扣在她的后頸,當下巴再被抬起時,曲瑤瑤柔軟的唇瓣被人咬住,她渾身激靈掙扎的愈發(fā)激烈,而晁淵扣著她也越吻越深,他霸道的掠奪走她每一寸呼吸,帶著些懲罰意味。 漸漸地,曲瑤瑤的掙扎弱了,因著晁淵這種強勢的索.吻,讓她不由想起了謝青洵。每當謝青洵情緒差,他在親吻她時總會先咬她的下唇,他很喜歡在親吻時去扣她的后頸,惡劣的不肯留給她喘息時間,過后還會意猶未盡去.吮她的唇角,繼而在碰碰她的耳垂。 ……全部對上了。 曲瑤瑤失了掙扎,漸漸迷失在晁淵的親吻之下。等回神時,身上的衣服半褪,晁淵按著她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語調(diào)幽幽,“在想什么?” 曲瑤瑤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面容,喘息著久久無法恢復(fù)平靜,她望著他,試探著喚:“謝青洵?” 晁淵瞇了瞇眸,沉默片刻反問:“誰?” 曖昧的氣息迅速收斂,晁淵掐著她的脖子逼近,陰森森道:“在本尊身下,你敢想別的男人?” 曲瑤瑤的呼吸被遏,刺痛加劇,一點點打散她眸中的光亮。隔著一層面具,曲瑤瑤看不清晁淵魔君的真實模樣,喪氣的想,怎么可能會是謝青洵呢? 謝青洵……已經(jīng)被她殺了。 可兩人間這如出一轍的親吻方式又是怎么回事呢?或許,是天下男人都是這般,只不過她只有過謝青洵,沒經(jīng)歷過別人。 這樣想著,曲瑤瑤便不肯要晁淵魔君碰了。晁淵魔君還在掐著她的脖子,逼問道:“謝青洵是誰?” 曲瑤瑤呼吸困難,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他是我夫君。” 謝青洵曾是修仙界的雙尊之一,哪怕過了百年,他的名號依舊響亮,曲瑤瑤不信晁淵魔君不知道他的名字。果然,她一聲‘夫君’出口,晁淵魔君怔了下,曲瑤瑤要的便是他這瞬間的恍惚,當即反手給了他一掌,用了自己九成九的修為,直擊他的心口。 晁淵魔君悶哼,本就沒有血色的面容變得更加慘白。 曲瑤瑤趁機從他身下逃出,揮出斂朝擋在自己身前,警惕的后退。 本以為自己即將迎來一場惡戰(zhàn),這時,殿外有人敲了敲門,“魔君,有人闖宮,放走了我們關(guān)押在水牢的修者。” 晁淵唇角有血溢出,被他抬手拭去。 目光幽幽落在曲瑤瑤身上,良久后,他才低啞回:“知道了。” 起身,他拉攏好衣衫,在曲瑤瑤繼續(xù)后退的動作下,染血的薄唇緩慢勾起,很是玩味,“謝青洵的夫人?” 只是眨眼間,晁淵便出現(xiàn)在曲瑤瑤面前。 拽著她的衣襟防止她繼續(xù)逃竄,他把人提到自己面前,用修長冰涼的手指緩慢蹭過她的眉眼唇瓣,低笑著道:“等本尊回來再慢慢同你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