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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洵圈腰將人罩入懷中,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壓近,在唇瓣即將碰到她的唇上時,曲瑤瑤扭頭躲開嗚咽出聲,帶著哭腔求著:“也別,別咬我。” 龍雲(yún)塔那次,謝青洵就是這般抓住她咬,把她的唇.舌咬的好疼好難受。 謝青洵呼吸一滯,好不容易積攢出的體力險些因她這句話散架,霸道的硬是在她唇角親了一下,他掰回曲瑤瑤的臉頰同她對視,耐著性子教她,“這不是咬,是吻。” 不再給曲瑤瑤反抗的機會,謝青洵覆面與她唇.齒相抵,鼻尖碰到鼻尖。 依舊是不太溫柔的親吻,謝青洵抱有目的的索取,如吸食人類精氣的妖邪,糾纏不休抵死纏綿,讓一株什么都不懂的小雪蓮無力招架。 妖邪吸人精氣,謝青洵要的是曲瑤瑤體內(nèi)能凈化煞氣的精純雪蓮之息,兩者雖然不同,但雪蓮本源已與曲瑤瑤的身體融合,與精氣相交相融,流失太多同樣會有生命危險。 “唔……”源源不斷的雪蓮之息通過唇齒相渡,曲瑤瑤頭腦發(fā)沉有些飄忽。 大喘著氣去推謝青洵的手臂,她借著微弱的縫隙吐出幾個字,聲音模糊不清擦蹭著謝青洵的唇瓣,“我不舒服。” 勒在腰間的手臂又緊了幾分,上方謝青洵的呼吸一滯,涼涼的嗓音比她清醒太多,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哪里不舒服?” “這里。”曲瑤瑤去摸自己的脖子,聲音軟軟又可憐兮兮,“我的脖子要撐不住了,你能不能別再壓我了。” 金椅的扶手上雕著凹凸不平的花紋,曲瑤瑤頭枕在上面脖子懸空,不僅要撐著自己的重要還要去負擔謝青洵的,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 ……原來是指的這個。 謝青洵臉色好了些,抬手幫曲瑤瑤揉了揉酸澀的脖子,索性將人攔腰抱坐到自己腿上。 “抬頭。”瞥了眼四周逐漸消散的煞氣,謝青洵再次吻上她。 這次從他體內(nèi)涌出的煞氣太多了,想要全部凈化不是易事。他拿捏著合適的度,每當察覺曲瑤瑤要不行了就放人休息片刻,又一次過后,謝青洵撤離時曲瑤瑤直接軟軟朝他倒去,眼睫半闔臉色泛白,已到極限。 若再繼續(xù)下去,她的雪蓮之息要被他吸空了。 呼吸略微沉重,謝青洵低眸望著懷中人,抬手順了順她的后背。 曲瑤瑤這會兒頭暈目眩,忍不住去抓謝青洵的衣領(lǐng),她受傷的手指還在滲血,蓮香飄散讓謝青洵注意到。剛好,他體內(nèi)還有小部分煞氣未被凈化,于是便攥住曲瑤瑤的手腕放到唇邊,張口含住她受傷的手指。 蘊含著蓮香的血雖不如直接吸取雪蓮之息,但凈化小部分煞氣足夠了。 曲瑤瑤昏沉中感覺手指有些刺痛,往外抽了抽未能成功,她動了動眼睫睜開眼睛,看到謝青洵的舉動有些懵。 “你怎么還在咬我。”曲瑤瑤有些委屈。 咬完唇又咬舌,連她受傷的手指也不放過。 謝青洵盡數(shù)吮凈她手指上的血,聽出曲瑤瑤話中的抱怨,他難得接了句話,“你若能把寒潭雪蓮還給我,你想讓本座咬本座也不稀得咬。” “咬人你還有理了。” 曲瑤瑤收回自己的手,似不解氣又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小聲嘟囔著:“我又不傻,干嘛要讓你咬。” “不傻嗎?”謝青洵垂眸看了看她,赤金的眸色恢復成沉黑,他看到曲瑤瑤氣鼓鼓怒視著他,忍不住蕩出幾分笑隨了她的話。 “嗯,不傻。” 曲瑤瑤不信,她覺得謝青洵在變著法子內(nèi)涵她。雖然不知他為何總喜歡咬她,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吃了什么大虧,心中悶悶的有些發(fā)堵。 “我不喜歡這樣。”曲瑤瑤不高興道。 沒有崇安的點撥和提醒,小雪蓮哪知如何正確回擊報復欺負自己的人。唇瓣還沾著麻麻的刺痛,曲瑤瑤盯著謝青洵的唇看,“憑什么每次都是你咬我。” 還咬的那么疼。 “那你想如何?”謝青洵敷衍回著。 煞氣被凈化后,他整個人慵懶倚靠在金椅上,只余一只手扶著曲瑤瑤,以手背撐額休息。 曲瑤瑤坐直身體,如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小貓咪,她前撲去抓謝青洵的衣襟,湊到他眼前理直氣壯道:“你得讓我咬回來!” 謝青洵:“……” 當顧天慈領(lǐng)著曲玉書進入妄墟時,寢宮內(nèi)曲瑤瑤與謝青洵交纏坐在金椅上,一人閃躲一人進攻。 仰頭避開曲瑤瑤湊上前的小腦袋,謝青洵用手按住她的頭往后推,顰眉警告道:“曲瑤瑤,別鬧了。” 曲瑤瑤沒覺得自己有鬧,幾次咬不到謝青洵,她索性用手臂抱住謝青洵的脖子。謝青洵被她壓到脖間傷口,疼的顰眉被她抓到機會,張嘴咬在他的下唇。 “師尊,興陽宗少宗主曲玉書求見。”門外傳來顧天慈的聲音。 一聽到曲玉書的名字,曲瑤瑤停下動作愣了一下,謝青洵衣衫凌亂被她壓在身下,脖間的傷口重新崩裂滲出血跡,他掀開眼睫冷幽幽看著曲瑤瑤,唇色殷紅水潤,“鬧夠了嗎?” 要不是傷勢太重,他豈能讓個小丫頭如此對待,這會兒臉色陰晴不定,心情極差。 偏偏曲瑤瑤不懂看人臉色,在聽到曲玉書的名字時,她推開謝青洵就要往外跑,愉悅喃著:“是哥哥來救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