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和白月光男神HE[重生]、我嫁的仙尊成魔尊、東大妖怪民俗課、戀骨記、陰陽贅婿、顧紅顏、戰(zhàn)神歸來:我的七個漂亮jiejie、重生毒妻不好當(dāng)、從守藏室之史到太上、閃婚蜜蜜:總裁輕輕愛
男人的聲音有些奇怪,確實有暮沉沉的氣息,但總有一些地方不對勁,他背著手咳嗽了兩聲:“不用了。” 此人戴著黑棉口罩,還有一副方眼鏡,一頭白發(fā),加上佝僂體態(tài),很容易先入為主地把他當(dāng)成老人。 但他真的是老人嗎? 懷著這樣的疑惑,葉悟聲問:“老人家準(zhǔn)備去哪?我看您從超市走來這里的,這路可遠(yuǎn)得很呢!如果迷路的話,我來給您指路?您家里電話多少?” “我沒有迷路,小姑娘,我現(xiàn)在回家的。”老人佝僂著身子,回道。 “是么?”葉悟聲眼疾手快地伸手,準(zhǔn)備把男人的口罩扒下來,但此人速度更快,保住了自己的口罩。 這可不是老人應(yīng)該有的速度,就是他了! 鎖定目標(biāo)之后,她旋身鎖住對方的兩只腕,一手鎖住對方的喉嚨往下壓,此人努力要掙脫,卻掙不開,腿也踢不到靈活的她,只好說道:“我也是收錢做事的好吧,搞我干什么!” 光頭見勢跑來,和葉悟聲一起把此人押到房子里。 兩人協(xié)力用早已準(zhǔn)備好的麻繩把白毛男人嚴(yán)嚴(yán)實實捆住,丟在沙發(fā)上。 這下很順利地拉下了白毛的口罩,果然,并不是真老人,而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 他的瘦弱體格模仿老人可以以假亂真,再學(xué)一手步態(tài)蹣跚,黑口罩一戴,可以當(dāng)以假亂真的老人。怪不得可以干跟蹤人這一行。 人天性對老人會降低警惕,看到這樣的群體,根本就不會想到“跟蹤”的字眼。 就連葉悟聲潛意識里也把他當(dāng)做最無害的人,但沒想到這個老人竟是偽裝的。看來幕后人的確煞費苦心了,鐵了心要搞她。 白毛欲哭無淚,瘋狂求饒:“大哥,抓我干什么撒?我也只是混口飯吃的!” 葉悟聲不緊不慢地散開麻花辮,披下自己的一頭長發(fā):“誰叫你來跟蹤我的?” “一個男的,我們電話聯(lián)系的,那男的用了變聲器,錢也是直接到賬。”白毛只能自認(rèn)倒霉,真是見了鬼了,他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進行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逮到! 光頭盡職盡責(zé)地守在旁邊,做到了一個保鏢該有的姿態(tài),葉悟聲拉了拉麻繩,因為綁得死緊,白毛露出吃痛的表情。 她笑問:“具體說了什么呢?” “就說讓我把你的行蹤告訴他,二十四小時都不漏,還有常去的地方、去的時間,都得報。”白毛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可以給我解開不?手麻了。” 葉悟聲面色一派閑適,絲毫不提解開繩子的事情,“等這次之后,換份工作去吧,做點兒正經(jīng)事兒,別做這勾當(dāng)了。” 白毛連聲附和:“是、是是!” “你想好跟聯(lián)系你的男的怎么說了嗎?” 看著她的臉色,白毛試探道:“就說最近葉小姐沒出門?” “你平時怎么說的?” “就說七點四十出小區(qū),下午五、六、七點從學(xué)校回來,時間不定。不過基本上都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葉悟聲拿出一張卡,塞在他的手里:“別的不用變,這次你就加一個,說我每周六早上九點左右都會來陳羅巷買雞蛋灌餅。” 白毛不理解,但不敢提反對意見,特別是拿到了卡,他更不會跟錢過不去,大小姐隨隨便便一張卡,想來也是幾十萬,他這單跟蹤,也才十幾萬呢! 他美滋滋回答:“一定完成任務(wù)!” “如果你反水的話,我要查你也很容易,不要自作聰明哦?”葉悟聲輕聲說。 白毛這才想起其間的利害關(guān)系來,面前這個女人可是戚家人啊,有錢人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想對他做什么,那不是輕而易舉么? 雖然接單之前已經(jīng)查了她的資料,但他從沒想過會被抓的后果,此時他起了一身冷汗。 這下不管拿沒拿錢、拿了多少,都必須要按照她說得做了。 白毛苦笑:“是,一定按照您說的做。” 光頭默默站在旁邊看著,他就穿了件T,rou眼可見手臂漲鼓的肌rou,此時他恭恭敬敬道:“葉小姐,那現(xiàn)在是?” 這話把白毛嚇了個半死,他可聽說過有錢人都玩兒得很花,如果要鯊人滅口,他該怎么辦? “別鯊我!”白毛叫道,目光射向葉悟聲,帶著強烈的乞求。 和他的“別鯊我”同一時間響起的是葉悟聲的聲音:“放了吧。”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疊在一起,造成了十分荒誕的場景。 葉悟聲愣住了,隨后一陣大笑,腰都彎了下去,光頭被這笑傳染到了,但他是專業(yè)的,要忍住! 于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神奇的一幕:大漢臉上的肌rou小幅度抖動,明顯在憋笑。 葉悟聲笑夠了,盯著白毛低下去的頭,笑吟吟地說:“聽說男人說不要就是要,沒想到你還有這等要求?”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一定會按要求辦事,能放了我不?” 這次她也不繼續(xù)調(diào)侃了,抬手示意:“放了吧。” 光頭領(lǐng)命,把麻繩解了。 哪怕解了繩子,白毛也不敢動,他木雕似的,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過了一會,他才試探性地動了動手,把卡摸到自己手里,見葉悟聲沒發(fā)話,他又動了動腳。 他又瞥了一眼葉悟聲,見她的眼神根本沒有落在自己身上,便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