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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了一會,湯府下人終于打聽到她的下落,過來請:“郡主,宴會開場好一會了,您快些過去吧,晚了就錯過熱鬧了。” 安和郡主三言兩語把人打發(fā):“貴女們和年輕的公子哥對詩,我們就不過去湊熱鬧了,等結(jié)束了再過去瞧瞧?!?/br> 話已送到,見她不愿,婢女沒有多言,回去復(fù)命。 “jiejie,想去聽他們對詩嗎?”安和郡主朝她挑眉,“今天這宴會,聽說是太妃娘娘的主意,想幫湯家二小姐挑個夫婿,肯定有熱鬧看。” 云棲搖頭:“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就不去摻和了。坐一會再去。” 世家貴女和公子哥的活動無非也就那幾樣,像今天這種宴會,就是飲酒對詩,沒什么特別的。 主要是湯照和眉太妃都在,她怕自己過去早了,砸場子,壞了湯家的好事。 安和郡主心道也是。 “我聽說沈公子也來了,只聽說過他案子辦得不錯,不知道在詩詞上風(fēng)采如何。當(dāng)年的沈相爺,可是天下第一才子?!?/br> 一聽到沈介的名字,云棲心里就有股莫名的情緒在翻涌,敷衍的應(yīng)了兩聲。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婢女怕她們無聊,端了棋盤上來。 下了三局棋后,安和郡主唉聲嘆氣:“我輸了,jiejie的棋術(shù)一直都這么好,就算我再練上幾十年,也比不上?!?/br> 云棲笑笑,剛要說話,余眼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尚未開口,玉山祁就看到他們了,只是怔了那么一瞬,就朝她們走過來。 “見過郡主,見過白姑娘?!?/br> 云棲和安和郡主幾乎是異口同聲:“你們認識?” 玉山祁道:“在下和白姑娘在馬場上見過面?!?/br>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和安和郡主是怎么相識的,安和郡主就提他說了:“以前還沒嫁人的時候,和玉公子做過幾次生意,老相識了?!?/br> 原來如此。 做生意的人,門道廣,她查過玉山祁的底細,是個富商,足跡遍布幾個國家。而安和郡主雖是北戎王族,偶爾也會做些生意掙錢。 這樣一來,他們認識就說得通了。 安和郡主問:“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玉公子不去跟他們對詩嗎?” “在下才疏學(xué)淺,就不湊這份熱鬧了。”玉山祁看了一眼棋盤,道,“郡主和白姑娘怎么不去參宴,在這兒下棋?” “年紀大了,不喜歡喧鬧。”安和郡主說完,心思飛快轉(zhuǎn)動,“我記得玉公子的棋藝極好,我今天輸給白姑娘好幾局了,不如你們倆下幾局?” 話罷,不等玉山祁同意,便讓出了位置來。 “這……” 現(xiàn)下也沒別的事情做,有安和郡主在,不至于避嫌,云棲的棋癮沒過完,于是主動邀請道:“玉公子請?!?/br> 她發(fā)了話,玉山祁便沒拒絕:“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柱香后,玉山祁看著棋盤,笑意盈盈道:“白姑娘棋藝高超,在下輸?shù)眯姆诜?。?/br> 安和郡主見他也沒贏,心情大好的安慰:“玉公子不用難過,白姑娘的棋藝,普天之下還真沒有幾個能贏?!?/br> 說著話的功夫,下人又來請了,這次是湯照派來的人,云棲估摸著對詩的環(huán)節(jié)快結(jié)束了,和安和郡主對了下眼色,起身準備去宴會。 安和郡主道:“玉公子也跟我們一起過去瞧瞧吧,這一會正熱鬧著呢。” 玉山祁點了點頭。 * 正同安和郡主的那樣,她們到宴會的時候,鼓掌聲宛若雷鳴,綿延不絕,熱鬧得很。 她們挑了地方坐下。 云棲迅速掃了眼,看到楚瑛和楚言坐在對面,朝她們點點頭后問旁邊伺候的婢女:“發(fā)生什么了?” 婢女回道:“沈公子是花絕?!?/br> 簪花宴的規(guī)矩很簡單,兩兩對詩,輸了的人回到座位上坐著,贏了的則繼續(xù)跟下一個人對,從頭到尾沒輸過一次的,稱之為花絕。 安和郡主道:“沈公子這么厲害?看來我們真的是錯過好戲了?!?/br> 云棲抬頭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阿良厲也在,不過這一會阿良厲完全沒有注意到她,一雙眼睛幾乎是掛在了湯婍筠身上。 云棲心里微詫。 上林縣的事情她得到了密報,為難湯婍筠的是阿良善,怎么阿良厲對湯婍筠也有意? 正疑惑著,她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偏頭一望,和沈介含笑的目光對上,她心跳突然快了半拍,有種被人捉j(luò)ian的感覺,略顯窘迫的低下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對詩已經(jīng)結(jié)束,開始進入到互相贈禮的環(huán)節(jié)。 贈禮也很簡單,每個參加對詩的貴女和公子和來前都會拿起自己最喜歡的書籍,在宴會上遇到欣賞的人,就會把手里的書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有的時候,這種贈禮也暗含著喜歡的意思。 若是有人真在宴會上對上眼了,后面私底下會回禮,婚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因此宴花宴,也是寒門子弟婚嫁的另一種手斷。 座上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猜測她們好奇的人手里的書會放在誰的桌子上。 云棲沒有目睹對詩的場面,但從婢女的話來看,沈介今天應(yīng)該大出風(fēng)頭,好奇他會收到哪個貴女送的書,也跟著圍觀。 看了眼貴女們的神色后,她抬頭望向高座上的湯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