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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是精進,是他一直在隱藏著真正的實力。 未等輕水剩下的話說完,沈介的手加了點力道,咔嚓一聲,輕水呼吸不順,面色漲紅,一雙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 “為…為什么?” 沈介終于側頭望了她一眼,薄唇微動:“你不該,動了太后娘娘。” 第40章 40 太后娘娘? 輕水呆了幾瞬, 似乎沒有聽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 直到脖子上的痛意拉回她的思緒,神思變得清明的那一剎那,她終于反應過來, 猜到了些什么, 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一向平靜高傲的臉龐難得露出了錯愕之色。 “你…你對太后娘娘……” 又是咔嚓一聲。 輕水面容痛苦得扭曲了起來, 兩股溫熱的血從嘴邊和鼻子里流下來。 沈介聲音比外邊的雨還要冷:“不是想看血蠱嗎?我今天拿來了。” 說完,手輕輕一松, 輕水身子落地。 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喘了會氣后, 她臉色慢慢的緩了過來,摸著脖子,嗆了好一會。 她已經不敢再小瞧沈介了, 目光死死的盯著他,滿眼恨意。 “你背叛了主子, 主子不會讓你好死的。” 沈介沒理她, 從袖子里掏出蠱盒,剛打開,血蠱便從里頭探出身子,疑惑的盯著她看。 輕水瞪大眼睛, 目中難掩激動:“這…這就是血蠱?” 血蠱是南疆第一蠱。 已經百年都未出現過了。 沈介愣愣的瞥了她一眼:“死在血蠱手中, 不算冤枉。” 話音未落,血蠱從盒子里跳出去,趴在輕水臉上, 張開小口咬她的額頭。 輕水瞳孔放大,一張艷麗的臉布滿了驚恐之色,身子猛然顫抖了幾下, 便沒氣了。 屋外的雨又瀝瀝的下了起來,吹到地上的暖爐里,澆滅了僅剩的一點火苗。 院子里有腳步聲響起,不多時杜應便出現在沈介的背后。 “公子,全都處理干凈了。” 沈介點頭,輕輕敲了敲食盒,吃滿喝足的血蠱回到盒子里,心滿意足的翻滾了下身子后,便睡下了。 沈介將盒子合上。 杜應看了眼地上面部全非,只剩下皮和骨頭的輕水,不由得愣了愣。 他縮了縮脖子,牙尖顫了顫,轉身跟在沈介后面:“公子,她死了,大小姐那邊若是知道的話……” 沈介停下來,目光深邃如寒潭,雖不語,杜應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送出去的消息,屬下都會盡力截下,若是大小姐派人前來,能殺便殺。” 沈介點點頭,撐開傘,走入雨中。 杜應留在原地站了一會。 他覺著,今日的公子,比這冬日里的雨還要冷。 * 云棲回宮之前,開佛寺的消息便傳到了楚鈺耳朵里。 云棲剛凈身出去,便聽春霖道:“娘娘,皇上來了。” 云棲點頭,簡單挽了下頭發,從里屋出去,遠遠的便瞧見楚鈺垂頭喪氣,旁邊的宮人全都垂著眉眼,大氣都不敢出。 宮女看到她,正欲行禮,云棲抬手攔下。 楚鈺是自己親手帶大的,心里想什么,全都瞞不過云棲的眼睛。 她一眼便看出來了。 這是在跟他自己慪氣呢。 云棲的腳步放得很輕,停下步子看了楚鈺好一會,直到趙謹進屋發現了她,愣了會后,忙行禮道:“見過娘娘。” 尖細的嗓音在屋里這么一響,楚鈺立即抬起頭,往云棲的方向望過來。 他猛的站起來:“母后。”隨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偏頭瞪了旁邊的小太監一眼,心里暗罵他們沒有及時提醒自己。 云棲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楚鈺卻走到她旁邊,擔憂道:“聽說母后受傷了,兒臣瞧瞧。” 云棲抬手攔住他,道:“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沒什么大礙。” 說著,走到軟榻上坐下。 楚鈺跟過去,坐在旁邊。 云棲見他面色很難看,笑道:“哀家的傷真的沒什么大礙。” 怕他擔憂,又轉開了話題:“奏折都批完了?” 提起奏折,楚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終究是年紀小,情緒無法控制自如,低低的罵了一聲:“母后剛回宮,那些大臣就迫不及待的上奏開佛寺的事情了。” 消息傳得比人的腳程還快。 就好像是一早就布好了局,就等著他們留下話柄。 背后是誰的手筆想都不用想。 說著楚鈺的聲音便冷了下來:“他們就等著這一日的到來,拿國事大做文章,把兒臣從皇位上拉下來。” “母后。”楚鈺無力的拍了拍桌子,恨恨的道,“兒臣究竟還要忍他們到何時?十年了,兒臣在這位置坐了十年,他們竟還想著扶太成王登基。” 他真的想不明白。 難道真的是因為父皇的那道遺詔,才讓他們肝腦涂地的支持太成王,還是他們覺得,自己的才干比不上太成王? “鈺兒。”云棲握住他的手背,正色道,“不要自亂了陣腳。他們按耐不住出手,說明越來越忌憚你這個皇帝。” “可他們連母后都想殺。”楚鈺氣得咬牙切齒,“如今他們還有什么怕的?” “他們露出破綻,我們才能抓住把柄,一舉擊破。”云棲柔聲道,“開佛寺一事,哀家已經有了對策。就等著鈺兒你明日在朝堂上點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