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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介停下腳步,掃了一眼,尋歡作樂之所,十分奔放,姑娘們衣衫不整的掛在客人身上,一對對白花花的玉/峰袒露著,有些醉酒的,直接把姑娘壓在桌子上,就要行起那事來,到處都是姑娘們的嬌嗔聲。 沈介不喜歡這里的味道和氛圍,看著還有些反胃,皺了皺眉頭。 忍著內心的不適,他道:“一間上房,挑個最漂亮的送到房里。” 說完,徑直上樓。 老鴇見多識廣,知道他身份不凡,沒想到一來就要挑最漂亮的,笑得跟朵花一樣,連忙吩咐身旁的婢女:“去叫鳶娘,讓她去屋里伺候這位爺。” 到了上房,耳朵總算是清凈下來了。 有姑娘先進了屋,道:“爺,奴先伺候您。”說著,靠到了沈介身邊,給他倒茶。嬌軟的聲音,聽得人的骨頭都酥了。 沈介卻無動于衷,目不斜視,不過沒把人趕走。 姑娘見他不反感,覺得有戲,把茶杯遞到他唇邊:“爺,奴喂您喝茶。” 沈介沒張嘴,低下頭,瞥了她白嫩的那兩處。明明是冬日,這百花樓里的姑娘穿得依舊很少,衣裳下的風景一覽無遺。 白花花的兩點映入眼簾,沈介心里什么感覺都沒有,甚至還覺得惡心,抬眼瞥了瞥,想著應該是這姑娘還不夠好看,忍著離開的沖動,等老鴇送來的人。 他抬手推開:“人什么時候來?” 姑娘明白他的意思,委屈道:“爺心里怎么只想著鳶娘,奴家可比鳶娘會伺候多了。” 說完,身子湊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衣裳。白花花的兩點一顫一顫的。 一旁的杜應連忙瞥開眼。 沈介抬起衣袖,躲開她的觸碰,甩出一張銀票:“滾。” “爺……”姑娘原本覺得委屈,還想再說什么,看到銀票的數額,瞬間喜笑顏開,高興的謝了幾句,拿著銀票走了。 沈介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杜應彎下腰,小聲問道:“公子,我們不是來查案的嗎?” 怎么瞧著,公子是尋花問柳來了。 末了,又補充道:“公子,您剛剛給的銀子多了。” 話剛說完,余光瞥到了珠簾后姍姍來遲的人,只是看到影子,杜應便愣了愣。 婀娜多姿,柔骨如柳,委實人間尤物。 這是百花樓的頭牌,鳶娘。 鳶娘掀開珠簾,走到沈介面前,柔聲行禮:“見過爺。” 身子看著軟得如同一灘水,輕輕彎腰,杜應便覺得她的身子要折了。 沈介目光從她腰上掠過,落到臉上,停了一瞬后,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衣裳脫了。” 鳶娘愣了一瞬,看到杜應還在旁邊,略微猶豫,可到底是客人的命令,不能違抗,她做了兩年頭牌,也遇到了不少無理的要求,很快便緩過來,在沈介的注視下,將衣裳解開。 “上衣往下褪一些便可。” 鳶娘的手一頓,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衣裳往下拉了拉,露出粉色的肚兜。 杜應連忙把臉瞥向一旁。 春色盎然,可沈介依舊是毫無反應。 他蹙眉,道:“過來。” 鳶娘依令過去,沈介將人往懷里扯,然后俯身看了眼,依舊是興致索然。 他的眉頭擰成一團。 鳶娘秀眉中盡是不解之色:“爺對奴家不滿意嗎?” 沈介幫她把衣裳拉上,然后推到一旁。 鳶娘滿臉茫然。 沈介煩亂的掐了掐眉心,問她:“你可有喜歡的人?” 聽到這話,鳶娘先是一愣,覺得有些好笑,甚至是在折辱自己。 她們是煙花女子,來這兒的客人都是逢場作戲,露水姻緣,不會真的動真心。 而她們大多身不由己,有的為財,有的為命留在了這兒,何來喜歡一說。 可看到沈介愁眉不展的模樣,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斟酌許久,回道:“奴家沒有喜歡的人,可若是爺心中有惑,奴家可以指點一二。奴家在春花樓見到了不少風花雪月之事,興許能幫得上爺。” 沈介默了默,抬頭瞥杜應,見杜應一副我聾了的神情,這才問道:“若時常夢到一個見過的人,是因為喜歡嗎?” 鳶娘頓時就明白了,她接待過不少客人,有的是真為作樂而來,而有的是來找她排憂解悶。 聽多了,倒也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眼前的公子看著年紀不大,沒什么經驗,應該是為情所困。 于是她認真的想了想,半響后,笑著回道:“也不盡然,許多人都會對第一次看到的東西念念不忘。有的是因為喜歡,有的是因為見著的人與眾不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疑團已解,沈介起身,道:“方才多有唐突,還請姑娘見諒。”隨后放下兩張銀票,快步離開了百花樓。 第35章 35 回到府中, 沈介什么也沒說,沐浴之后便到床上躺著。 他閉眼歇息,腦海里立即斷斷續續的響起細作和鳶娘說的那些話。 老子每日都能夢到她, 老子喜歡她…… 也不盡然, 人總會對第一次看到的東西心心念念…… 越往下想,意識越清醒, 輾轉反側,怎么都無法入睡, 心煩意亂的,把被子扔到一旁, 盯著頭頂上的床幔發呆。 他想得入迷,沒有發現杜應就趴在窗邊上,疑惑的盯著他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