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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棲正是此意,道:“如今哀家身子已好,等過幾日完全恢復(fù)了,便親自調(diào)查此事。” 落完話,耿嬤嬤進屋,說是轎攆備好了。 云棲急著出宮,交代了楚鈺幾句,便悄然離開了。 * 云府 云太傅和云夫人年過半百,喜靜,尤其是知道云棲病重之后,云夫人整日以淚洗面,云府顯得死氣沉沉,今日因為謝懷云的到來,多了份生氣。 謝懷云是云棲的表侄女,現(xiàn)在虛歲十四,是謝家這輩唯一的嫡脈,神態(tài)和云棲有兩分相像,頗得云棲和云夫人的喜歡。 一見著人,云夫人眉眼間的愁緒散了不少:“今個兒怎么想起來見我了?” 謝懷云淺笑道:“云兒想姑奶奶了。” 謝懷云容貌姣好,看起來就是個溫婉可人的高門貴女,可一出口,便會讓人打破印象,因為她聲音粗啞,甚至有點兒難聽。 云夫人有一個親弟弟,三年前病重去了,謝懷云是他的親孫女,她身上留著謝家的血,同云棲一樣,小時候便中毒,雖然后來解了,可聲線受損,好在沒有變啞巴。 不過自那以后,她很少在別人面前開口。不知道的,都以為她是個啞巴。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略微活潑些。 是以,云棲才格外寵她,不讓別人敢小瞧她半分。 云夫人拉著她的手坐下,慈愛的拍了拍,打量了半響后,笑道:“不錯,似乎比前些日子圓潤了些。” 謝懷云低眉一笑:“姑奶奶經(jīng)常往府里送東西,我不想發(fā)福也難。” “你太瘦了,再長幾斤更好看些。”云夫人笑笑。 謝懷云笑而不語,又說了幾句后,她問道:“我聽父親說,表姑前幾日上朝了,身子可是好了些?” 云夫人聞音,低頭嘆息:“你表姑的毒,哪是那么容易能解的。不過是念著朝堂的事,硬撐著上朝,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看罷了。” 說起云棲,云夫人心里悲戚,頃刻間眼睛里便蓄滿了淚水。 上次進宮時,雖然瞧著臉色好了不少,可這些天宮里什么消息都沒傳出來,只能說明這病又重了。 南疆的毒,怎么可能解開?不過是為了安慰她這把老骨頭,才故意說身子好了些的。 謝懷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她自個也是一個多月沒有進宮了,怕云夫人心里難受,連忙岔開話:“姑奶奶也長時間沒出門了,眼瞧著天兒放晴,過幾日我們?nèi)ラ_佛寺怎么樣?好為表姑祈福。” “開佛寺?”經(jīng)她一提醒,云夫人倒真的想起來了,道,“你這主意好,我都半年沒去開佛寺了,正好給你表姑求幾道符。” 兩人正說著話,云昌來了。 謝懷云起身行禮。 云昌連忙抬手,讓她坐下:“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氣。” 謝懷云重新落座,然后問:“姑祖父的身子好些了嗎?” 云昌扶了把腰部:“老毛病的,不礙事的。” 然后又道:“以后有空,多過來陪你姑奶奶,她一個人悶得慌,整天嘮叨。” 云夫人瞪了他一眼:“還嫌我嘮叨了,年輕時候怎么夸的來著,說我賢良淑德,人老珠黃就開始挑刺。” 兩人在口舌之爭上向來是云昌理虧。 云夫人年輕的時候就牙尖嘴利,老了就啰啰嗦嗦的,云昌自知吵不過她,悻悻道:“夫人說的哪里話,我哪敢說夫人啊。” 兩人經(jīng)常吵,但感情很好,幾十年如一日。 大家都司空見慣了。 謝懷云在一旁捂嘴偷笑。 * 與此同時,云府門外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云府下人看到后,以為是哪個前來拜會云昌的門生,連忙出門去迎,看到是云棲,整個人都傻眼了。 “太…太后……”娘娘一聲還沒來得及叫出口,云棲便笑著打斷他,“不必回稟,哀家自己進去。” 下人以為自己看錯眼了,云棲進府好一會后,才緩過神來,揉了揉眼睛。 看著馬車旁等候的侍衛(wèi),他終于確定,太后娘娘真的回府了,瞬間眉開眼笑。 娘娘看著無礙,老爺和夫人看到后,一定會很開心。 云棲一路進府,府里的下人看到她,皆震驚無比,剛想下跪行禮,就被云棲給免了。 她原是想著悄悄進去的,可一個反應(yīng)快的婢女行完禮后,轉(zhuǎn)身便往客堂的方向跑。 “老爺,夫人,娘娘回來了。”婢女過于欣喜,聲音很是洪亮。 客堂里的三人聞言止住話,抬頭往外看。 婢女跑得很急,到了他們跟前,喘了好一會兒,氣才順了:“老爺,夫人,娘娘回來了。” “你說什么?”云夫人還在懵怔。 可會來云府,又被稱為娘娘的,除了云棲也沒有別人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云夫人猛然起身,整個人激動的顫抖,不敢置信道:“你…你是說棲兒回來了?” 婢女點頭,肯定道:“婢女沒有看錯,真的是娘娘。” 云昌比較鎮(zhèn)靜,怕空歡喜一場,不確定的問:“是哪個娘娘?” 話音剛落,云棲的聲音傳了過來:“咱們云家還有哪個娘娘,父親莫不是連女兒都忘了?” 剛說完,人便到了。 云昌猛然起身,熱淚盈眶:“棲…棲兒,真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