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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人格 第123節

    池青說著起了身:“從接線號碼里暴露的。”

    “昨天的新聞不是直播,是分區域投放的。”

    他接著說:“我們劃分了不同的觀看區域,區分受眾群,也就是說,如果你是一名擠在地鐵里的下班族,你會看到一串尾號為8006的舉報熱線,如果你正走在路上逛著街,你會看到另一串尾號為7199的舉報熱線。根據人群屬性作盡可能的劃分,留了不同電話,這個尾號5815的舉報熱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學校區域。他雖然沒有在通話里暴露,但是這通電話暴露了他所就讀的學校信號不太好這件事。”

    解臨和池青兩人很有默契,幾乎同時下的一句結論:

    “所以,他現在就在華南市市內,性別為男性,身份是一名在校高中生。”

    “……”

    這他媽都行?

    季鳴銳感覺自己身處的不是總局,而是偵探電影拍攝現場。

    他總算知道昨天兩個人花那么半天時間干什么去了。

    老實說,即使昨天下班的路上看到全市投放的廣告,他也依舊秉持不樂觀的態度。

    對方是一個藏在網絡背后的人,沒有任何蹤跡,就算他真的上鉤,也未必能找到他。沒想到他們總局這兩個人用了這種方法在整個華南市內縮小嫌疑人范圍。

    而且,圈得還很精準。

    時間拉回到昨天傍晚。

    夜幕即將降臨。

    無數屏幕上都在播放這則緊急消息。

    商場、地鐵、電視、手機推送……

    無論走到何時何地,都能聽到主持人熟悉的聲音:

    “……火災案件受害人喻某也跟此次案件有關……”

    學校食堂里,負責打飯的阿姨們盯著食堂里的小電視,交頭接耳道:“唉喲,真是作孽啊,都是孩子,年紀噶輕,不知道是誰干的。”

    “……警方通過走訪,已初步鎖定某位曾受三名受害者威脅的嫌疑人……”

    打飯高峰期已經過去。

    略有些空蕩的排隊窗口面前站了一個人。

    食堂阿姨停下交談,見到有人來打飯,手上動作很是嫻熟地從面前這些鐵盤子里撈出一勺剩下的燜rou,熱情洋溢地說:“最后一點兒了,同學,你再來晚些就吃不著了。你們學習那么辛苦,多吃點。”

    那人一只手端著餐盤,高瘦的身影投在窗口上。

    第113章 特別

    姜宇考慮問題考慮得比較全面,他問:“有沒有可能是學校里的教職工?”

    解臨:“不太可能,如果嫌犯是年長者,他想殺人,選擇通過和他們網戀達到目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年長者會覺得自己比這些‘小孩’更強,如果他想殺人,不會那么麻煩,殺個小孩而已。”

    “而且你代入一下自己,你會男扮女和高中生聊到一塊兒去嗎?”

    姜宇還真想了想,他想到蘇曉蘭的侄子蘇曉博。

    蘇曉博每天喊著“哇,這個新出的裝備真的好酷哦!”

    “……”姜宇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這個,思維差異太大了,怕是不行。”

    姜宇和這兩人共事久了,自覺和池青關系處的也算和睦且融洽,轉向一邊,試圖把這位爺拉入話題中間:“你說是吧,蘇曉博實在太幼稚了。”

    池青昨晚睡得不是太好,解臨仿佛不信他那句“案子結束之后”,每天晚上還在他承受紅線上亂蹦。

    他今天出門的時候照過鏡子,看到一片很難用蚊蟲叮咬去解釋的紅色印記,他皮膚又白,就算真的是蚊子塊也看起來異常明顯,所以特意選了一件高領毛衣。

    他低下頭的時候半截下巴都埋進深灰色衣領里:“我不太能理解,畢竟我上學那會兒沒他那么幼稚。”

    池青說到這里,又想了想,補刀一句:“哦,初中的時候也應該比不上。”

    姜宇:“……”

    身為姑姑的蘇曉蘭:“……”

    雖然被罵的人是自己侄子,但她無法反駁。

    池青說完那番話又縮進沙發里去了,原來這間會議室里沒有這把單人沙發,特意給這兩位搬來的,邊上還有一個小圓桌,跟伺候大爺似的擺著塊小蛋糕,只不過蛋糕除了季鳴銳以外也沒有人吃。

    他手習慣性縮在袖口里,正低頭擺弄手機,手套摘了一只。

    解臨坐在沙發扶手哪里,與其說坐著,準確點講應該是靠著。

    他很自然地伸手把池青快要抵上鼻尖的毛衣拉下來:“你這衣服……不悶嗎。”

    池青很想冷笑:“你以為我愿意?”

    解臨眉尾一揚,反應過來了,趁著其他人都在忙著匯總華南市所有高校的名單,用一根手指勾著池青的衣領,有些輕佻地把衣領扯開,如愿看到他自己干的“好事”。

    池青:“今天晚上你回自己家睡。”

    解臨:“那誰給貓倒貓糧?”

    他對解臨的承受度是提高了,但是對貓沒有。

    貓掉毛實在厲害,就算平時不讓它近身,也會間接沾到沙發上、空氣里的貓毛,所以倒貓糧這項工作還是由解臨來做。

    池青想到那只貓,面無表情地說:“……餓死它算了。”

    圈定嫌疑人范圍之后,案件進展變得快了很多,不管是在各所高中之間逐一排查,還是在弘海那邊繼續深入調查,效率都提高不少。之前他們詢問前高一一班的時候,詢問范圍太大,現在可以直接了當地問“王遠他們都認識哪些高中的同學?這些同學可能是以前的,總之有沒有從他們嘴里聽到過外校學生的名字?”

    一個外校學生,和弘海這幾名學生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

    至于那個視頻證據,倒不是最主要的。

    次日,解臨和池青兩個不直接參與辦案的人下班下得早,照常幫蘇曉蘭的忙,去光遠接她侄子。

    蘇曉博看到熟悉的車牌,除了手里拿著個手機,肩上空蕩蕩地上了車:“謝謝,辛苦你們了,無以為報,等會兒請叔叔們喝兩杯奶茶吧。”

    解臨手搭在方向盤上,掃了他一眼:“叔叔們不喝奶茶,我們喝冰美式。”

    蘇曉博不懂,他往后一仰,開始看手機屏幕:“那玩意兒有什么好喝的。”

    真正的成年人和這種高中生,果真沒聊兩句就有代溝。

    “我今天上課偷完手機,手機還被收了,哎,老師也真是的,怎么還雙標呢,學霸玩手機就是熱愛學習一定在用手機上網查資料,我玩手機就一定得是打游戲嗎?”

    “你不是嗎?”池青反問。

    蘇曉博:“對,沒錯……我……確實是!”

    池青:“你怎么不背英語詞匯手冊第一頁了。”

    提到這個,蘇曉博整個人都松一口氣:“昨天不是辟謠了嗎,那么大的食堂屏幕,連播好幾遍,而且連嫌疑人都有了,我相信咱們華南市人民警察辦案的能力。”

    他又說:“還好這新聞趕在我們這次模擬考考試前播放,不然我還在抱著詞匯手冊痛哭流涕呢,哪能那么快樂考完那三天的試。”

    車勻速行駛著,道路兩旁景色蹁躚而過。

    池青:“之前就提醒過你。”

    蘇曉博:“我姑也提醒過我,那不一樣,她萬一只是在安慰我呢?電視里不都經常這么演嗎,一個人得了絕癥之前,他家里人往往都會選擇不告訴他。”

    解臨聽到這里笑了一聲:“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準確的,你這個成績,和絕癥確實差得不太多。”

    蘇曉博:“……”

    “對了,”解臨又問,“你知不知道哪些學校信號不好?”

    蘇曉博:“我雖然成績差,但我也只上過光遠這么一所學校,沒有被勸退數次,在全市輾轉的經歷。”

    解臨:“不好意思,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蘇曉博搖搖頭:“沒事,是我自己要主動冒犯我自己的。”

    “不過我們學校信號就很差,”蘇曉博又說,“好幾次打游戲都掉線,還被隊友舉報,扣了信譽分。”

    蘇曉博話匣子打開之后,那張嘴就停不下來,手里那局游戲結束太快,他扒著副駕椅背,湊上去問池青:“你為什么總戴著手套啊,是為了裝飾嗎?”

    池青抬起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這個嗎。”

    隨后他漫不經心地說:“哦,這是為了抹一些話太多的孩子的脖子的時候不留下指紋,你要試試嗎?”

    蘇曉博脖子一涼,又坐了回去。

    解臨轉移話題:“既然詞匯手冊也不背了,小女朋友是不是也追回來了?”

    蘇曉博:“那倒沒有……我那么幾天沒理她,她打游戲又處了幾個新的cp,估計要涼涼,而且我也不是非她不可好吧,我打幾局游戲也能認識新妹子啊。”

    他說完這句,繼續開了一局新游戲。

    池青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上回還在那哭哭啼啼說舍不得前女友,今天就變成了愛誰誰的態度。

    解臨留意到他有些迷茫的表情,輕咳了一聲,低聲說:“網聊是這樣的,現在網速那么快,認識的人速度也快,但是想維系好一段……”

    他的話到這戛然而止。

    池青:“一段什么?”

    解臨接下去說:“想維系好一段關系不容易,所以我剛才想到一個很奇怪的細節,你還記得喻嵐那堆紙星星里,寫過什么話嗎,她說對方好幾天沒有聯系她,而且類似的話,在紙條里出現過多次。”

    “如果那個人想故意接近喻揚,他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每天保持聯系,讓這段關系持續升溫才是正常思路。”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總局門口。

    蘇曉博下車之后,車里就只剩下解臨和池青兩個人。

    池青能和解臨聊案情邏輯,但是很多時候還是很難聊感情邏輯。

    池青平時就不太了解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聯系不聯系的就更聽不懂了,于是他非常冷淡地說:“如果平時有事要忙,幾天不聯系也很正常,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不一定每天都要聊天,我認為不經常聯系是一種很理智的交友方式。”

    “……”

    解臨心說,你這樣,很可能交不到友。

    解臨看了他一會兒,看到池青都有點不適應的時候,張口說:“我忽然覺得,你能在感情上回應我,真的算是奇跡了。”

    按照池青這個思路,談戀愛這件事能放在他身上,不亞于太陽從西邊出來。

    “總之那個人以喻揚為目標的話,他一定不會頻頻消失,消失可不是一名獵手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