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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 第64節

    晏行川靜靜看著她,忽然笑了一下。

    陸知序迎面對上他的笑容,很久,忽地放低了聲音,叫了一句他的名字。

    “行川?!?/br>
    她說:“你忽然問我想住哪里,想把家里裝修成什么樣子,是準備和我有一個家嗎?”

    晏行川緩緩屏住了呼吸。

    陸知序很少叫他“行川”。

    從前不熟悉的時候,她管他叫“晏總”,語調常常帶刺;后來他們熟悉了,陸知序就開始管他叫“晏同學”,“同學”二字念得格外板正。

    他們在一起以后,她也只管他連名帶姓地管他叫做“晏行川”。

    好像如果叫了換的稱呼,就會露出破綻,顯得她格外不正經。

    但此時,“行川”兩個字從陸知序嘴里說出來,卻忽然讓他感覺到了某種驚心動魄的意味。

    晏行川看著她,目光顫了一下。

    許久,他聽見陸知序自問自答道:“好啊。”

    第66章

    “好啊?!?/br>
    晏行川聽見陸知序說。

    某一個瞬間,他幾乎覺得這句“好啊”只是句再普通不過的閑聊,回答的也只是“今晚喝不喝紅棗粥”這樣的家常問題。

    但陸知序的神色卻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來得鄭重。

    溫暖又狹窄的車廂里,她是在清楚明白地和晏行川說,好啊。

    ——你是想和我一起有個家嗎?

    ——好啊。

    晏行川緩緩摒住了呼吸。

    *

    隔天清晨,陸知序一大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拖著晏行川去陪她去選衣服。

    晏夫人的葬禮將在今天下午結束,晏董事長晚上就要坐飛機走。

    臨行前,他提出想好好和陸知序見上一面——

    以正式的,長輩和“兒媳婦”的身份。

    陸知序這趟來北歐來得匆忙,她以為自己只是來參加葬禮的,所以出門時只帶了兩套葬禮上穿的正裝和兩套居家服,沒一套適合見家長的。

    只好一大早就拖著晏行川去買。

    十一月清晨的北歐才落了一夜小雪,天氣格外冷,陸知序把自己從床上挖起來,穿好大衣,裹好圍巾,便十分匆忙地出了門。

    晏行川在她身旁聯系附近的朋友,讓他們薦幾個合適買衣服的地方過來。

    晏董事長妻子新喪,這幾天里出現在他身旁的人基本斗穿著素淡,陸知序于是也挑了一套稍顯正式的衣服,白色內襯,黑色外搭。

    黑和白原本都是很沉悶的配色,但那套衣服的剪裁格外合宜,穿上去后,襯得陸知序整個人都安靜溫和了起來。

    臨去見晏董事長前,為顯正式,陸知序還特意請人給她化了一層很淺淡的妝。

    她化完妝出來時,眉眼相貌都幾乎沒什么變化,但晏行川卻仍舊愣愣盯著她瞄過的眉毛看了好幾秒,暗自出了一會兒神。

    ——距離上一次他看見陸知序臉上帶妝,已經快過去十年了。

    陸知序這個人好像生來就特別怕麻煩,念書的時候不喜歡動不動就來和她搭訕的人,因為不知道怎么回復;工作后不喜歡那些逢年過節就出現一回的,讓她“也拾掇拾掇自己”的所謂長輩們,因為“拾掇自己”這件事太浪費時間。

    晏氏集團的員工守則上并沒有對員工的著裝要求,于是平日里在公司,陸知序一直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她從不化妝,有時候被念叨得煩了,就抹一點口紅敷衍了事。

    出席某些重大場合,一定要穿正裝的時候,她也一貫選些寬大的日???,避免自己穿得不舒服。

    在晏行川的記憶里,陸知序上一次穿得這么正式,還化了一套全須全尾的妝在臉上,還是在高中時期的元旦匯演上。

    那天班里集體換衣服化妝,陸知序于是就跟被趕上火架的鴨子一樣,滿臉都是被逼良為娼的不情愿。

    沒想到,如今只是去見一個其實早就和她見過面的家長,她還能拿出這陣仗來。

    和晏董事長約的見面地點在葬禮現場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廳里。

    陸知序惴惴不安地在臉上掛了一副假笑,一邊心懷忐忑,一邊下意識地在腦海中腦補起一堆言情大戲來。

    晏董事長和晏夫人一向夫妻情深,如今晏夫人過世,晏董事長大約就更拿晏行川當唯一的眼珠子疼了。

    她和晏行川還沒跟晏董事長聲明關系,她本人就被晏行川公然帶去參加晏夫人的葬禮,說不準晏董事長早就心存不滿了。

    無數“拿了這五百萬,馬上離開我兒子”的橋段在腦海中輪番上演,陸知序默默吸了口氣,決定要是待會兒真發生這種事,一定要拒絕得堅定一點。

    咖啡廳裊裊的香氣里,晏董事長穿著一件半舊大衣,神色和藹地看了一眼陸知序,喊她:“小陸啊?!?/br>
    陸知序下意識跟會議室被點名了似的端正坐好,答了一聲“到”。

    晏董事長:“……”

    陸知序:“……”

    太丟人了!

    晏董事長一怔,隔了一會兒,唇邊才露出一點很淡的笑意,他很是慈和地看了陸知序一眼,說:“不用緊張,我就是跟你說幾句話?!?/br>
    陸知序一言難盡地點了點頭。

    她和晏董事長其實早就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早些年晏董事長還沒全把肩上的擔子卸給晏行川時,陸知序總能在公司里看見他。

    后來她升任主管,又升職做總監,每一回,都是經由晏董事長點頭通過的。

    按策劃部茶水間里的八卦說法,她算是晏董事長留在公司里的“嫡系”,是專門被挑出來和晏行川分庭抗禮的。

    只是陸知序從沒想過,還有那么一天,她會和這位頂頭上司的上司面對面喝一杯咖啡——

    準備結親。

    陸知序束手束腳地在晏董事長面前擺足了一副拱了白菜的豬該有的模樣,低眉順眼,語調謙和。

    晏董事長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說話。

    晏行川一邊挑眉,一邊十分新鮮地看著這兩位互戴面具的人各自裝相。

    這兩位面具人喝過半杯咖啡后,年齡較長的那一位率先清了清嗓子,終于說了一句在今天一整天中最有信息價值的話。

    他道:“行川,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和小陸有幾句話要單獨說?!?/br>
    晏行川:“?”

    疑惑在一瞬間涌上心頭,晏行川擰了擰眉,下意識就要拒絕,底下的陸知序卻在這個時候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側頭瞥過去,便見陸知序輕輕朝他點了一下頭。

    仿佛在說:我也有話要和叔叔說。

    晏行川:“……行吧?!?/br>
    他猶豫幾秒,終于退了出去。

    晏董事長含笑看著晏行川默默走遠的身影,將目光收回,又看了一眼陸知序,忽然抬手,從座位旁的文件夾里抽了一份東西出來遞給她。

    陸知序微微一愣。

    晏董事長遞過來的那份文件頂端,正清楚明白地寫著“股權轉讓協議書”這幾個大字。

    她翻開那份文件,底下被轉贈人那一欄里,她的名字正靜靜躺著。

    被轉贈的股權都來自晏氏集團,一共占比百分之五。

    陸知序:“……”

    這給的也太多了!

    要是這會兒晏董事長真讓她離開晏行川……

    陸知序臉上的神色在看明白那份協議書的瞬間空白了兩秒。

    而后晏董事長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

    他道:“這是行川他阿姨留給兒媳婦的見面禮?!币贿呎f,他的雙目一邊垂了下來,神色靜默:“現在面是見不著了,禮物就由我代為轉交吧?!?/br>
    陸知序靜了一瞬。

    手上的那份文件在一瞬間忽然開始燙手起來。

    晏董事長看了一眼晏行川離開的方向,神色靜靜的,語氣卻很鄭重:“小陸啊,我們家那臭小子其實喜歡你很多年了。”

    “不知道你看沒看出來,他自己大概還不好意思說——不過也沒關系,你們能走到一起就好?!?/br>
    陸知序出現在晏氏,來參加公司面試的頭一天,晏董事長就認出了她。

    八音盒上的那個側影歪歪扭扭,晏行川刻了很多遍,拆了改改了又拆,最后終于成功刻出了一個清晰的。

    晏董事長見過那個木質側影。

    因為被銘刻得太過用心,所以即使陸知序的樣貌在時光里已經發生了不少改變,但她側過臉去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認出了她。

    那是他視若親子的侄子喜歡了將近十年的女孩子。

    從他和晏行川一起去私立醫院,在休息室撞見陸知序,晏行川聲稱他們間的關系是“朋友”開始,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后來這個朋友的名字反復出現在晏行川口中,這個朋友本人出現在晏行川單獨住的那間兩居室里,而這個朋友的側臉出現在晏行川試圖表白的八音盒上。

    于是他就很明白晏行川的心意了。

    他還記得他的妻子在發現那個八音盒后忙不迭來找他時的神情,既忐忑又驕傲,還帶著點不知所措,說,他們家孩子可能要談戀愛了。

    他于是摟住他的妻子,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讓晏行川自己折騰去吧。

    沒想到晏行川折騰的本事比他還不行,他當年追晏夫人至多只耗費了八年,晏行川占著個青梅竹馬,卻居然還是硬生生拖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