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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來!還不合適?當時我說你倆不合適時你信了我的話嗎?”許蘿琦推推她,絲毫不放過她臉上的小表情,“不喜歡他了?真舍得放下?” “……” “都帶到家里見父母了還不喜歡?”許蘿琦又嘖嘖搖頭,“這可不興防啊。” 岑頌悶悶道:“我沒有帶他回來,是我爸媽請他過來的。” 許蘿琦抓住盲點:“他知道你喜歡他還來你家?這意圖不要太明顯啊。”說完她又按住岑頌道肩膀,一本正經(jīng)地審問,“別的我不提,你到底喜不喜歡他?” 岑頌沒有說話,許蘿琦又何其了解她的性子,拍了拍她的肩,下定決心道:“放心吧,姐妹懂你,包在我身上。” 岑頌:“?” -------------------- 作者有話要說: 許蘿琦:琦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第66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掛了……”剛出門不久,岑胤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她敷衍地答應著,對方還是絮絮叨叨不肯罷休。 難得天氣不算冷,岑頌特意穿了一條米色針織裙,白皙的鎖骨和小腿都露在外面。 預備出門時,家里兩雙直直的目光照了過來,讓她恨不得裹張被單出門。 時韞裕是個內(nèi)斂的,不會當面指責她,但岑胤不一樣,他代替時韞裕發(fā)表反抗的觀點,對自家meimei提出批評:“大晚上的穿成這樣,裝神弄鬼嚇誰呢?” 淡妝簡服的岑頌轉過身,和他對峙:“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哥您能別這么迂腐嗎?” “我迂腐?”岑胤覺得不可思議,“不信你問時學長?你說說你一個姑娘家的,這大晚上露肩露腿的,你以為現(xiàn)在的男人都在想什么?” 時韞裕目光聚集在岑頌白得發(fā)亮的肩頸皮膚,暗了暗眼神,道:“如果引起非必要的麻煩,還是換一件衣服比較合適。” 岑頌覺得這倆人完全不可理喻,無語道:“就一個同學聚會,大家都認識的。” 岑胤堅決反對:“那也不行。” 時韞裕也是不贊同的意思。 “……” 和他們僵持了一會兒,岑頌絲毫沒有要換衣服的意思,擰開門把手轉身離開。 全然不顧后面兩個迂腐的老男人。 然而不出半個小時,岑胤就打電話打了過來。 說到一半,岑胤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時學長問你什么時候回來,你發(fā)個信息給他。” 岑頌翻個白眼:“十點左右,別問了。” 下一秒,她如愿以償?shù)貟炝穗娫挕?/br> 再往前推,她這么不耐煩也是有原因的。 下午她在家做題時,本想去書房里搜些相關文獻資料。 岑頌挺久沒有上手學生時期的課后習題試題了,沒想到自己能差到這種地步,一排下來全是紅叉叉。 也怪她貪玩,書也沒看幾頁。 她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慘不忍睹的試卷壓在書本的最后一頁。 可當她拿起書本時,最后一頁赫然出現(xiàn)了另外一張字跡的紙。 岑頌猛地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全是自己錯題的解析,而且一題不落,肯定是仔仔細細看過她所有的試卷了。 “嘩”地一下,岑頌火就上來了。 到了晚飯,岑頌故意坐得離時韞裕遠了點。 后者還在疑惑是什么原因,岑胤就欠揍地開了口:“就你這樣的,考核能留下嗎?” “我這樣的?我哪樣的?”岑頌火氣上來,和他理論。 “嘖嘖,”岑胤搖搖頭,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紅叉叉的,無菌cao作都可以忘記步驟的,你拿得穩(wěn)手術刀嗎?” 岑頌再也忍不了:“你翻我試卷?” “怎么?可憐的自尊心上來了?要不要哥哥教你啊?”岑胤冷嘲熱諷。 岑躍明教訓岑胤:“讓你收拾一下二樓,怎么還亂翻你meimei的試卷?” 岑頌感覺自己有一肚子的火,最終鎖定一言不發(fā)、卻已經(jīng)瀏覽完她所有錯題還好心給她送來解析的某人:“你也看了?” 時韞裕沒料到她反應這么大,上午岑胤把岑頌的試卷拿出來晃悠時,他就隨手拿過來看了看,然后扯出一張紙給出了相對詳細的解析。 但是岑頌這反應明顯是他倆狼狽為jian、故意偷看人家隱私并試圖羞辱她。 時韞裕是真沒想那么多,但隨意翻看人家試卷的事總是不禮貌的,便無奈地笑了笑,低頭道歉:“對不起。” 岑胤一見這幅場景,立馬指責岑頌:“人時學長花費時間給你解釋錯題,你倒好,倒打一耙是吧?” 曲葶也大致了解這個情況,難得同意兒子的觀點:“韞裕是客,還幫你復習了功課,頌頌你可不能這樣不懂事。” 岑躍明附和:“韞裕也算你的半個哥哥,錯題而已,看一下又不礙事。” “……” 岑頌立馬氣得不成樣。 合著什么都是她的錯了是吧? 想到家里人把這一切最終歸類為她的錯誤,而且兄妹之間不必過多計較。 岑頌冷笑出了聲。 哥哥?擱這裝大尾巴狼呢? “頌頌,怎么了?你哥又打來電話了?”許蘿琦看她掛了電話臉色不太好,便關心地詢問。 岑頌問她:“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