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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澤說:“還沒到十二點,那就……祝你明年快樂。” 枝子笑了:“你也明年快樂……林哥哥。” ☆、Chapter19 元旦只放了一天假,陽歷新年的第二天,就要回學校上課。 剛到學校,彭瑛就“嚴刑逼供”:“你怎么跟林越澤關系那么好?” 枝子實話實話:“小學同學,家里住得近。” “怎么沒聽你說起過?” “也沒什么特別的……” “行吧。”彭瑛認輸,“你是滿門心思學習,對男色不為所動,更何況又早認識他,看膩了吧。” 枝子沒作聲,不置可否。 到了一月份,天氣愈發冷,卻沒有雪落下來,同時意味著,快要到期末考試了。 枝子一直對文科沒放松,復習起來壓力并不大,倒是林越澤,只能臨時抱佛腳。 枝子揶揄他:“加上文科,你會不會跌出前五啊?” 不是可能,是一定。 林越澤初中起,就不愛背東西,文科一直馬馬虎虎,有時候甚至剛剛保住及格線。 學霸也有弱項,枝子心里得到平衡,主動幫他劃重點,順帶語文也幫他講了下作文和閱讀技巧。林越澤嘴上說著痛苦不堪,背起來卻很快。 林家換了個保姆,新換的這個,總是毛手毛腳,不停地道歉。 廖阿姨倒也沒說她什么,只讓她下次注意點。 那段時間,廖阿姨氣色不太好,老待在房里,枝子以為是天寒的緣故,從家里帶了mama燉的烏雞湯,里面放了補品,紅棗、黨參、當歸。等廖阿姨喝完,枝子再把保溫壺帶回家。 廖阿姨對枝子說謝謝,不過下次不用這么麻煩了。 有次林叔叔回家,和他們一起吃午飯,接了個電話,又匆忙出門,在家全程只說了幾句話。 枝子感覺林家的氣氛有些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蔣少強知道枝子每周六都要出去學習,有一天,知道去的是個男生家,看她的眼神,就開始變得曖昧不明。 枝子懶得理他。 蔣少強瞎混了一個月,工作仍是沒著落。但他倒是不缺錢用,還會買水果、點心什么的,枝子覺得奇怪。 問他,他只說,搞錢有他自己的路子。 考完期末的那天,枝子mama休息,讓枝子邀請林越澤來家里吃飯,感謝他對枝子的照顧。 林越澤很爽快地答應了。 枝子mama大早起來去菜市場買菜,下午四點就開始備菜,他們到家就可以開飯。蔣少強看枝子mama的架勢,像要請客,便問請什么人。枝子mama說:“是枝子的同學。” 蔣少強還以為是什么貴客,“嘁”了一聲。 枝子mama故意說:“人家成績可好了呢,常常年級前幾,長得又高又帥,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歡。” 一到家,枝子就忙著脫書包,摘圍巾。 蔣少強坐在客廳沙發上,側過頭打量這個優質的同學。高嘛,是挺高的,長得也就一般帥,有點當小白臉的氣質。 林越澤沒把自己當外人,很隨性地坐下來,對著小太陽烤手。 蔣少強和他搭話:“你叫什么?” “林越澤,超越的越,沼澤的澤。你是枝子堂哥吧?”林越澤云淡風輕地說,“你也才比枝子大幾歲啊,看著不像。” 蔣少強皺了皺眉,他惹著他了?一上來就這么陰陽怪氣,夾槍帶棒? 他正要回擊,那邊枝子mama叫他們洗手吃飯。 席上,枝子mama不停給林越澤夾菜,招呼他吃這個,吃那個的,又問起他們考試情況。 枝子說還行,林越澤說:“還得多謝枝子幫我補課。” 蔣少強見縫插針:“不是說成績很好嗎,怎么還要補課?” 林越澤倒也不氣,慢悠悠地說:“這也不是天生的,但是靠努力得來的,總比不務正業,等天上掉餡餅強一萬倍。這個道理,受過點教育的人都知道吧。” 蔣少強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怒目圓瞪,“你說誰不務正業呢?” “說某些寄生蟲咯。” 蔣少強騰地站起來,氣勢洶洶地,枝子mama忙打圓場:“吃飯不說這些,快坐下。” 枝子心驚rou跳的,她知道蔣少強打架斗毆這種事沒少干,林越澤故意惹怒他,萬一打起來,未必占得到便宜。 還好,蔣少強有所顧慮,沒有真的動手。 洗完碗,枝子看見林越澤在小陽臺上擺弄枝子mama栽種的花花草草,蔣少強人不知道哪去了,估計不想和林越澤待在一塊兒。 無論搬到哪里,總有幾盆盆栽,一直跟著她們。沒事就澆下水,松下土,看它們春盛冬枯。不僅是一種裝飾,更多的,是枝子mama對生活的一種執念,一種寄托。 幼時的枝子不懂,嫌打理麻煩,長大一點,覺得有植物,家里的生命也要繁茂一些,再后來,看到它們的榮謝,會想很多關于生命的命題。 枝子問他:“你干嗎惹他呀?” 不像質問,倒像撒嬌。 林越澤自然是故意的,若蔣少強敢動手,林越澤占理,她們有理由把他趕回家;若他不動手,把他氣一頓,也算為枝子出氣。 林越澤哂笑道:“他也太易怒了,我還沒說上幾句話。” 枝子擔心:“萬一打起來,你被打傷了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