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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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秦以利晉,闕秦兩個字。 言喻哼一聲,把握十足,信誓旦旦地在黑板上寫下了缺勤這倆狗爬大字。 這題他會啊,現在高中的默字已經這么簡單了嗎?! 偷偷朝那邊瞟了一眼,看見賀慈寫的闕秦,愣了一下。 這是個詞組? 言喻卯足了勁給人使眼色,見人不理他,回頭看了眼正在看大家默字情況的老蔣,二話不說,轉身拿起板擦,擦掉賀慈寫的字,嘩啦嘩啦地在賀慈的地方寫下了他的答案。 畢竟他的住宿申請還得賀慈同意才行,這會兒幫幫賀慈,積累點兒好感。 事后一臉嚴肅還帶著些委屈,慈哥,你那不對,我喊你你還不理我! 賀慈幽幽看了眼黑板上的狗爬字:...你確定? 昂!言喻信誓旦旦地點頭。 臺下聽見動靜的眾人抬頭,眼睜睜地看著言喻自信非凡地把人家正確的答案改成了錯的,愣了。 這字兒不是這么寫的吧? 是這么寫,但又不完全...是這么寫。 一共聽寫了二十個詞組,言喻給賀慈改到一半,干脆不改了,賀慈這他娘是個文盲吧? 默字壓根兒沒法兒看啊。 他改一遍,賀慈又給改回來,循環往復三四次,到最后他懶得給賀慈改了,賀慈自己也懶得改他寫過的了,干脆不寫了,就等著言喻過來給他寫。 臺下人原本還打算抄抄賀慈的,這會子還他娘的抄個der啊! 他們心疼言喻,不代表他們不敢打死他。 言喻!宋默快恨死他了,老蔣默字算一次作業分呢,他娘的這言喻給賀慈整自閉了他還怎么抄。 你別多管閑事行不行!宋默低聲朝講臺上喊。 言喻聞聲回頭,做了個攤手無奈的動作,用唇語默聲道:他不會寫啊! 轉頭就見著賀慈黑臉的樣子,忍不住咂咂嘴,賀慈這不但是語文不行,還不聽勸,更可氣的是還懶。 慈哥!言喻避著老蔣,看了眼不成氣候的賀慈,你這一個字兒不寫就過分了,雖然不一定對,但你要寫??! 眾人:我真是謝謝你那張嘴,他奶奶的做個人吧你! 都吵吵什么呢!老蔣一抬頭,就看見賀慈面前的黑板上,七扭八歪地字活像被風吹倒的麥田,還他娘有一半都是錯的。 老蔣一臉地難以置信,看向賀慈,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預收求收藏 《飼養金主手冊》 清冷美人受X二哈霸總攻 圈子里最近流行養金絲雀,什么顧總,周總,李總,出來胳膊上都挽著個小情兒。 虞深一看,自己通身上下,除了錢還是錢,滿身的酸臭味兒,這哪行? 單身這碗糧,誰愛吃誰吃! 顏寶玉人如其名,是塊難得的璞玉,就跟那廣寒宮下來的仙子一樣,光是往那一站,就仙氣兒飄飄。 宴會上,虞深一眼就稀罕的不行,偷摸看了眼助理總結的金絲雀必備素養:在對他關懷備至的同時,金主爸爸要有絕對掌控權! 嘿,這他可擅長??! 大步趔趄走到人跟前,指著金絲雀眼前一盤比他臉還大的淤泥毛巾卷:吃!吃不完不許走,瞅你瘦的跟猴兒一樣! 顏寶玉好看的眉心微蹙,總覺得這人有什么毛病,一臉冷淡的轉身離開。 虞深把人氣走,毫不悔改冷哼一聲:果然金絲雀弱的一批,這就被老子搞害羞了? 從此以后只要有顏寶玉的劇組,都有虞深霸王硬上弓的身影。 虞深:就這么一杯枸杞茶,老子親手泡的,麻利的給老子喝干凈! 顏寶玉神色冰冷,瞥了眼他手上稱之為桶的暖壺:你再這樣,就不怕我跟你同歸于盡? 整個圈子都知道富甲一方的虞總養了個情兒,稀罕地不肯往外帶。 直到某天,娛記爆出一條新聞,某知名組合成員顏寶玉半夜家暴:大冬天的,腰纏萬貫的虞總跪在陽臺外面,頭頂的五花碗搖搖晃晃,大家這才明白了。 這哪是養小鳥,分明是給自己招了個祖宗! 虞深:不要問,問就是非常后悔! 擅長腦補/腰纏萬貫/每天都沉醉在受的盛世美顏中無法自拔土匪攻X孑然一身/警惕心超強/每天都在想怎么打的智障金主進醫院美受 簡言之,就是兩個不懂愛的小菜雞互相依靠的故事啦,有甜有虐。 喜歡收藏呀。 第7章 住宿 賀慈眼睜睜地看著老蔣在自己上面畫了大大一個叉,邊上言喻的老蔣連看都沒看,生怕給自己氣出病。 言喻:... 老蔣:你沒什么想解釋的? 賀慈搖頭,沒什么想說的話,正打算下去,就聽著邊上的言喻先檢討了起來。 我慈哥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班里什么大事都要經過他手,誰一個月還沒那么兩三天呢是吧老蔣...啊不是,老,老師,你說呢? 下去下去!老蔣煩躁地一揮手,白瞎他講一節課了。 言喻一邊接受著全班同學惡毒的視線,一邊美滋滋地瞥了眼賀慈,就說嘛,早按著他的來,不就沒事了么,非要自己寫,整的誰都不好看。 直到看見書上的原詞,言喻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 言喻難以置信地看著黑板上的諧音字,額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吞了口口水,戳了戳前排的宋默。 默啊,我還能活過今天嗎? 宋默冷哼一聲,把自己寫的亂七八糟的默字交給組長,在胸口上畫了個十,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但我記得賀慈上次把三個人送進了醫院。祝你長壽,阿門。 阿這... 言喻突然覺得菊花一緊,悄咪咪瞥了眼過道邊上的賀慈,神色好像并沒有多大的變化,在他臉上,好像永遠只有那么一種表情。 慈哥? 慈哥? 賀慈薄唇緊抿,忍著手臂上跳起的青筋,轉頭。 言喻不怕死地沖人眨眨眼,低聲喊,我請你喝奶茶啊,你大人有大量,我這不也是好心辦錯事嘛,哥你就念在我是初犯... 話還沒說完,就聽著嗖的一聲,從講臺上飛出來一只板擦,從兩人的過道中間擦過去,你們倆,給我滾出去! 言喻嚇得腦袋一縮。 宋默回頭,就見著言喻一臉認真地給賀慈洗腦,寸步不離地跟在人身后,一邊走還一邊給賀慈戴高帽。 我看還是慈哥你厲害欸,這都能躲過? 這我實在佩服啊,這奶茶我必當仁不讓地請你一杯! 只是有一點點不成文地請求,還需大哥上心。 賀慈和言喻站在后門口,言喻就跟個話簍子一樣在賀慈耳邊唧唧歪歪,把兜里折的皺皺巴巴地住宿申請書遞給賀慈看。 慈哥,我一個老賴之子,住什么貴的要死的小公寓啊,以天為蓋地為廬也不是不行,言喻想到了什么似的,整個人被莫名的悲傷籠罩著,呆毛也跟著往下耷拉。 他沉沉嘆一口氣,可是我對社會還沒做出什么貢獻,我這條狗命,誰知道以后會不會飛黃騰達,我是真不甘心啊慈哥! 下個月,班長會換人。 賀慈雙眸緊閉,斜倚在墻上,雖然有些懶散,看起來卻格外規整,微蹙的眉心依稀能看出他現在是真的不爽。 可你現在還是?。垦杂骷绷?,勸他,你幫了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br> 聞聲,賀慈緩緩睜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比神色更淡,我不造。 言喻一看,悶哼一聲,把那張申請表丟在了窗臺上。 好嘛,這貨油鹽不進,白說。 當初他就是嫌棄班主任問這問那,才沒去找班主任,現在一看,賀慈還不如班主任! 一節課四十五分鐘言喻擱外頭站了半個小時,不是扣墻縫就是打瞌睡,干等下課收拾他那買賣呢。 反觀邊上的賀慈,從頭到尾一個姿勢,站的標準又不死板,越發襯的言喻不像個好東西。 叮鈴鈴。 下課鈴聲終于響起,賀慈面無表情地進了教室,留下言喻一個人,看著不遠處的熟人,罵罵咧咧。 高二一班放的最早,言喻眼睜睜地看著許政一這個逼從教室里面走出來,手里頭還拿著一個袋子,里頭裝的是他送的勞力士腕表。 許政一離開的方向,正對著校門,再往東走,有一家奢侈品二手店鋪。 言喻暗罵了一聲cao,這逼根本沒想著還他東西。 帶著東西來學校,又不給他,轉眼又打算去那家店鋪,言喻心里馬上就有了想法,真他奶奶的千防萬防防不住許政一這個老狐貍精啊,臭屁一個接一個響! 言喻利落地翻過窗,從自己的位置上拿了背包,掛在肩上邊沖邊罵地出了教室。 陸宣眼見著從窗頭輕飄飄落下一張紙,趕忙撿了起來看了眼,上面的署名處七扭八歪地寫著言喻兩個字。 呦呵,陸宣笑了聲,言喻這是真窮了,不會把房子賣了攢錢給他爹媽還債呢吧? 也虧得他爹媽有這么個兒子,不知趣的早跑了你信不信? 想起言喻那雙亮晶晶的眼,賀慈抬眸,淡淡瞥了眼陸宣手里的申請表,拿過來塞進書包里。 慈哥,你不是一向不管這些事,?。筷懶闷娴貑査?。 賀慈順著陸宣的視線看過去,那道身影清瘦又倔強,蹦跳起來的時候總是充滿活力,好像這天下的事真沒什么難得倒他。 賀慈沉默著,沒說話。 你也覺著他可憐吧?陸宣不住地點頭,前面被許政一騙著,后面又被爹媽拖累著,這要是他,他還能笑出來? 半晌,賀慈收回視線。 如果有一天言喻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自我感動,什么公司破產,不過是被拋棄的借口而已。 當年夸他大義滅親的是那群人,說他六親不認的還是那群人。 賀慈憶起往事,神色帶著濃重的排斥。 走出校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利始終不遠不近地跟著賀慈,卻始終不敢靠近。 直到賀慈頓足,轉身,目色陰沉地盯著那輛車。 車主似乎察覺到了賀慈壓不住的暴戾,緩緩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第8章 設套 言喻一看許政一進去的那家店,可不就是東城道那家二手奢侈品轉賣店么。 他倒是想看看許政一這貨色想做什么。正好最近原主的奶奶七十大壽要到了,用這些錢給奶奶買個禮物回去。 嘟嘟...嘟嘟。 言喻正想著,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他看了眼,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是原主的爺爺打過來的電話。 言喻微蹙眉,他沒和原主這邊的親戚接觸過,不知道會不會露餡。雖是這么想著,但還是接通了電話,規規矩矩地喊了聲爺爺。 書里對這位老爺子著墨不多,只提到了極為嚴肅四個字。 言喻蹲在轉賣店的拐角口,透過玻璃門,依稀能看清許政一和店員交涉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價格,許政一給那人比了個七。 聽筒那邊沉沉嗯了一聲。 言喻一聽這聲,心下有了思量,手里拿著根兒路邊上撿的樹杈在地上寫寫畫畫,消磨時間,只當這又是個不喜歡自己的親戚,莫名地更煩躁了些。 你告訴爺爺,你爸媽多久沒給你生活費了? 言喻握著棍子的手一頓,他沒想到會被這么問。 見他不說話,那邊的聲音不像剛才那般生硬了,聽筒里傳來奶奶哽咽的聲音。 你這娃,還跟家里鬧脾氣呢,怎么這么不成器! 當初你爺爺就是不讓你喜歡那男娃兒,你氣的就要跟咱們斷絕關系,現在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也不知道給家里來個電話,你是不是真的想餓死你自己,好來氣死奶奶我,是不是! 那邊的話越說越急,老人家說得狠了,拍著自己的胸口,不住地咳嗽。 你看你這崽子把你奶奶氣成什么樣兒了? 言喻聽著聽筒里責備的聲音,手上的樹杈不自覺間已經被他捏斷成兩截,連帶著眼眶,也慢慢紅了起來。 時隔兩世,從來沒有人這么關心過他。 奶奶...言喻甚至不用視頻,也知道奶奶肯定是被他氣哭了,趕忙安慰道:我不跟那男娃兒好了,你別急,我有錢呢。 你有個屁的錢,你錢都花給那孩兒了,你哪來的錢!老爺子氣的吼道:你那爹媽不是個東西,把你卡號給我,爺爺給你打錢! 他們不要你,我跟你奶奶養! 過年人家送的棗糕,你奶奶都舍不得吃,還擱冰箱給你留著呢,壞了也不舍得丟! 言喻緊緊咬著下唇,久久不說話,抬眸看向轉賣店里的許政一的那一瞬間,突然帶上了些憤恨,他想起了原著里爺爺的結局。 因為許政一,原主和家里斷絕了關系,而原主的爺爺知道后怒火攻心,從那以后身子一直就不怎么好,七十多的老人了,一直不肯去醫院,最后暈倒在家里,才被檢查出來是胃癌晚期,生了病,生怕自己是個拖累,就更不愿意見原主了。 而原主也一直以為,爺爺奶奶真的不喜歡他,也就一直沒回去過,甚至連帶著言喻也一直這么以為。 后來有一次整理書籍時,從書的最后一頁掉出一張便簽,言喻不以為意,覺得這紙條來的實在奇怪,直到剛剛,他才想起來那張紙條的內容。 言言,棗糕給你在冰箱里藏著,特意讓人多放了糖,記得回來吃。言正 現在回想起來,言正是爺爺的名字,而那張紙,是一直沒等到言喻回來的爺爺最后的遺言。 言喻默默攥緊了手上的殘棍,在手上勒出一道深紅的印子。 如果不是許政一...言喻吸了吸發紅的鼻子,硬是撐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男人掉眼淚,多丟人啊。 我有錢,言喻聲音越來越低,實在不想讓那邊的爺爺奶奶聽到自己哽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