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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你不會想就那么出去吧?

    第十五回·你不會想就那么出去吧?

    2020年11月9日

    廖良的腦子還在想著,如果田雅懷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生下來要叫自己啥啊?無奈的沒有想出任何一個有效的答案。

    田雅笑著盯著廖良的臉,她調皮的爬上男人的肩旁,伸出了舌頭舔起了廖良的耳垂。聰明的她記得,爸爸好像耳垂很敏感。

    這一下完全打斷了廖良的思緒,他感覺距離自己大腦最近又是最敏感的傳感器,正在“嗡,嗡”的發(fā)出了爽透了骨膜的快感。

    自己身下本來就硬梆梆的大家伙,似乎又開始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下可坑壞了廖良。他痛的無法思考,那海綿體似乎不想混了,玩命的吸收著周身的血液。廖良低頭看向自己的兄弟,伸手握住它,想緩解一下疼痛,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很難握住它了。伴隨著海綿體的膨脹和耳垂傳來的快感,他能感覺到手上的一股一股強有力的脈沖。那些入珠幾乎被擠的快被整顆崩出來,原本只是一顆半球型的入住,已經(jīng)變成了大半個球體,上面還躺著凸起的青筋,看著令人頭皮發(fā)麻。

    田雅并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帶給廖良如此的變化,她只是純粹的想讓男人舒服。她收回了舌頭,在耳邊奶聲奶氣的輕輕問廖良:“爸爸今天找趙海龍,倒底是為了什么啊?女兒擔心,你告訴女兒吧。”

    廖良感到田雅收回了舌頭后,自己的兄弟似乎老實了一些,但是還是要比之前粗長了不少,說道:“我要向他打聽一個人。”

    田雅爬下了男人肩頭,好奇的盯著廖良說:“什么人?爸爸喜歡的人?”

    廖良在口袋里摸出了煙,點了一顆說道:“曾經(jīng)喜歡的人,現(xiàn)在不喜歡了,我出國太久了,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了。”

    田雅似乎絲毫沒有吃醋的意思,繼續(xù)問道:“那她叫什么啊?搞不好我還聽說過呢。”

    廖良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她叫殷玲玲。”說罷,好像陷在了回憶里,無法自拔,臉上先是出現(xiàn)了痛苦的神色,而后又變成了一種堅韌,漸漸的變成了一種憤怒。

    田雅不敢說話了,她看出來男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討好般的伸出手摸向了男人的大家伙。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手握不住它了,它又變粗了,她小心翼翼的躲著男人驢家伙上的入珠,慢慢的上下taonong,想讓爸爸舒服點。

    廖良終于從回憶中逃脫,感覺到了自己兄弟又受到了小心翼翼的照顧。他知道田雅的用意,眼帶感激的看著她。

    田雅見男人終于恢復正常,也笑的燦爛,用含情脈脈的目光回應著他。

    “鈴鈴鈴”

    這時候廖了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了出來放在手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他接通了電話。

    田雅也乖巧的繼續(xù)俯在廖良的胸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喂,是廖良嗎?我是任素霞,趙海龍的的”對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語氣中帶著焦急。

    “噢,任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嗎?”廖良覺得肯定不是趙海龍回家了,而是出了別的事。

    “剛剛醫(yī)院打來電話,趙海龍出了車禍,你你那個是不是在二單元啊?能來幫幫我嗎?”任素霞聽著似乎不僅焦急,而且略帶著一種委屈。

    “嗯,我在這兒呢,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就下樓,咱倆一起去醫(yī)院。”廖良趕忙說。

    “好,好,真謝謝你了。我們樓下見。”任素霞似乎終于找到了個人幫忙,慌不跌的說著。

    “好的,樓下見。”廖良說完就急忙撂了電話,掐滅了煙,朝早就聽出不對勁,抬著頭看著他的田雅說道:“趙海龍出車禍了,我現(xiàn)在陪他后媽去醫(yī)院看看,你乖乖在家啊。”說罷,他把身上的小丫頭抱起來,快步放到了大臥室的床上,提上了褲子。

    田雅跪趴在床上朝男人說道:“爸爸,我也要去。”

    廖良朝她笑了笑說:“可能很嚴重,會有血什么的,搞不好腸子都跑出來了,你還是別去了,乖乖在家睡一覺吧,爸爸明天來看你。”

    小姑娘一聽會這么血腥嚇的趕緊跑到了被窩里,說:“那我不去了,爸爸你要小心點,別….別…別沾上了血。”

    田雅還想囑咐兩句,可是在醫(yī)院能出什么事,就只能想了件她認為很恐怖的事說道。

    廖良笑了笑,俯下身子朝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就急忙忙的穿鞋下了樓。

    小區(qū)里五號樓下,早就穿戴好的任素霞焦急的朝二單元的方向看著,她沒有換衣服,只是在居家長袍的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廖良推開了單元門就看到了伸著修長的脖子朝這邊張望的任素霞。他快步跑過去,說:“阿姨,咱們走吧。”

    沒有廢話,直接先跑到了小區(qū)專門給出租車掉頭的街道上攔了一輛車。任素霞也快步跑了過來上了車,馬不停蹄朝司機師傅說道:“師傅快,第一醫(yī)院。”

    司機也感覺到了事情緊急,快速的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離開了蓮湖小區(qū)。

    第一醫(yī)院的急診室里,一男一女朝接待服務臺的護士問了幾句之后,快步的朝手術室跑去。

    廖良率先跑到了手術室的門口,抓住了一個正在準備進去的護士問道:“你好,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xiàn)在

    是在里面手術嗎?傷的怎么樣?”

    護士被男人下了一跳,趕緊說道:“噢,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沒系安全帶,頭撞到了儀表盤上,現(xiàn)在昏迷了。”說罷,趕緊擺脫了男人的大手,進了手術室的大門。

    任素霞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朝廖良問道:“怎么樣,人在里面嗎?”

    廖良趕緊走到任素霞身邊,扶住了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撞了一下,現(xiàn)在迷糊了,人家護士說沒生命危險。”

    他沒敢說“昏迷”這兩個字,因為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迷糊的話聽上去就輕很多。

    任素霞松了一口氣,感激的看著廖良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了。”

    廖良趕緊把女人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他忘了,這個女人也就比自己大個五六歲而已,完全把她當成老太太一般。

    “哎呀,阿姨,你這就太客氣了,別說我還是他同學呢,就算是個鄰居也是應該的。”廖良笑著說道。

    “哼,什么鄰居啊,早讓趙海龍這兩年給得罪光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任素霞說著眼睛里似乎都要哭了出來。

    廖良還想勸兩句,這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探出一名護士喊道:“誰是趙海龍的朋友,家屬來了沒有?”

    廖良趕緊走了過去,朝護士說道:“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啊?”護士看了看廖良,說道:“目前還在昏迷中,”然后遞過來了一張紙,看著廖良,“這是繳費單,你看是你先墊上?還是…”

    廖良沒說別的,只是拿過了那張繳費單,對護士說了聲“謝謝”,那護士轉身就走回了手術室。

    任素霞這時候也聽到了趙海龍昏迷的事了,但是她卻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而是看著廖良手里的繳費單,看清了上面的數(shù)目,連手術費,外加重癥看護室等費用,一共七千六百三十元。

    她為難的低下了頭。

    這些廖良都看在了眼里,他覺得奇怪,按她家里的裝修來看,應該不差這點錢啊?怎么還這么為難?

    他什么都沒說,徑直的走向了繳費窗口。

    等廖良付完了錢回道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任素霞正在打電話,而且似乎在跟電話里的人爭吵著什么。

    “我都說了,這錢不是我的私房錢,是海龍的一個老同學墊上的。”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了。

    廖良站在了原地,他知道這個時候聽人家的對話很不禮貌。

    “什么老情人,真的是海龍的同學,叫廖良,今天來找海龍的,人家從國外回來特意找….什么?我怎么還?你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還不夠我買菜的呢。”

    廖良似乎聽明白了兩個人在爭吵什么,明顯是趙海龍的父親不相信這錢是自己墊上的,以為是任素霞攢的私房錢。

    “人家好心幫你兒子墊了錢,你怎么還這么說人家,你……行!你兒子,你想怎么都行,但是這錢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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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顯然掛掉了電話,任素霞的臉上十分的憤怒和無奈,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臉上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睛,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拼命的搖了搖頭。

    “任阿姨,沒關系,你不用還我錢的。”廖良走了過去對任素霞說道。

    女人顯然十分的憤怒,拼命的搖著腦袋“嗚,嗚”的哭得很傷心。

    廖良沒辦法,但是他確實很想知道趙海龍什么時候醒來,于是問道:“阿姨,趙海龍怎么樣了?有醫(yī)生出來嗎?”

    任素霞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清了清嗓子說:“大夫出來了,手術結束了,說是不確定什么時候能醒來,可能明天,可能更久。”

    廖良點了點頭,掏出了一根煙,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是醫(yī)院不能抽煙,又放了回去說:“那現(xiàn)在他人呢?”

    任素霞平靜了些許,說道:“被送到看護病房去了,咱們走吧,我一定想辦法還你錢。”

    廖良皺起了眉頭,但是也毫無辦法,怎么自己就趕上了這么個事。

    他笑了笑,說:“沒事,錢的事,您要是想還的話,就慢慢還,不著急。不想還的話,我就當給老同學買禮物了。咱們走吧,我送您回家。”

    任素霞感激的朝廖良點了點頭,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大男孩突然是那么的可靠,抹了抹下巴上還剩下的一點眼淚說:“好,我一定想辦法還你,走,我們走吧。”

    廖良怕任素霞再有什么情緒波動,貼心的把一只大手輕輕的扶在了她的背后,護著她離開了醫(yī)院,上了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后。

    任素霞掏鑰匙開了防盜門,回頭對廖良說:“忙活半天了,進來喝杯水吧。”

    廖良的臉色一直是陰沉,額頭上緊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進了屋。

    很快,任素霞端上了茶水放到了茶幾上,自己坐到了旁邊說:“真的謝謝你了今天,我沒遇到過這種事,完全懵了,要不是你…”

    廖良打斷了女人的絮絮叨叨說道:“不用客氣了阿姨,你也不用太傷心,趙海龍他”

    “我才不傷心,趙海龍死了才好,他就是個畜生!

    他們倆都是畜生!”任素霞突然間情緒又撥動起來。眼淚滾滾的從臉上流了下來,放聲大喊著,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顯而易見的,她口中的“他們倆”指的當然是趙海龍父子。

    廖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能安慰著任素霞的情緒,可是任素霞的情緒簡直一發(fā)不可收拾,過了好久,嘴里還依然念叨著:“畜生,畜生”

    眼里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已經(jīng)打濕了她的前襟。

    廖良看著梨花帶雨的女人,心里涌進一股憐惜。她肯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才會有如此大的情感宣泄。

    他也不再勸了,點了一根煙,慢慢的抽著,輕聲的問道:“阿姨,趙海龍對你做了什么?”

    這輕輕的一句,似乎讓任素霞的身體激靈下子顫抖了一下,眼淚又滾滾的流下來,她捂著臉抽泣著。

    半天她才捂著臉說:“我好歹也是她后媽啊,趙海龍這個畜生居然,他居然”

    廖良明白了,趙海龍肯定是根本沒有把任素霞當成繼母,而且還嘗試,或者已經(jīng)非禮、迷jian甚至強jian了任素霞。

    他抽了一口煙,點了點頭,說:“任姐,你不用說了,你受了委屈,我知道。”

    廖良這話一出口,任素霞“哇”的一聲,撲到了廖良身上,緊緊的抱著他嚎啕大哭。廖良知道,這些委屈她平時一個人在家,根本沒有人能夠宣泄,今天這是一股腦的爆發(fā)了出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的拍著女人的后背和肩膀。

    很久,很久,任素霞平靜了下來。

    廖良的肩膀、后背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眼淚、鼻涕、口水都一股腦的撒在了上面。任素霞突然推開了廖良,離開了他溫暖的懷抱,抹著鼻涕眼淚對他說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

    “沒事,任姐,”廖良對她的稱呼已經(jīng)改了,既然趙海龍沒有拿她當成繼母,那任素霞就不再是自己的長輩了,“你哭痛快了就好。”

    任素霞擦著眼淚說道:“謝謝你。”

    突然離開了男人的懷抱,讓她心里覺得空撈撈的。

    廖良問道:“你怎么還把他爸也帶進去了呢?”

    任素霞的臉上顯出了憤怒的神色,說道:“趙之元這個畜生,居然不管不問。”

    廖良明白了,看來這父子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任素霞繼續(xù)說道:“我看趙之元連畜生都算不上,他還說你….你….”

    廖良一愣,問道:“說我什么?沒關系,你說吧。”

    “他說你不是好人,你高中的時候還要強強jian班上女同學呢。”任素霞說完,看著廖良。

    廖良吸了一口煙,笑了笑,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說道:“沒錯,”

    這兩個字說出口,可把任素霞嚇的不輕,她下意識的把居家長袍的領口緊了緊,神色緊張起來。廖良盯著她的臉繼續(xù)說道:“我當時青春期,非常喜歡班上的一個女生,半夜跑到了她家里,但是后來也沒有做成什么。”

    廖良坦坦蕩蕩的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臉上苦笑著,接著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趙海龍那個女生的聯(lián)系方式,我想跟她道個歉。”

    任素霞松了一口氣,說道:“青春期嘛,有沖動很正常的,我看你也不是那種人,現(xiàn)在過了那么久,還想著給人家賠禮道歉。”

    廖良笑了笑說:“好啦,我不打擾了,我這就走了,任姐你好好休息。”說罷便站起身來,直了直腰。

    任素霞也看著這個大男孩,臉上的神情有些復雜,當初她要是遇到了這么好的一個男人該多好,她想著站起身來。

    可能是因為哭得太久了,大腦有些缺氧,她身體搖晃有些失去平衡。她趕緊往前邁了一步好找到一個支撐點,可是這一腳卻踩到自己的長裙上,腳下一滑,身體無法控制的向前撲倒下去。

    廖良看到,慌忙的扯住了她的長衫,可是沒想到這一拽,卻讓任素霞倒下的身體莫名的找到了一個支點,向圓規(guī)一樣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朝廖良撲了過來。

    昏暗的屋子里沒有開燈,廖良只感覺前面任素霞撲了過來,趕緊伸手去接,可是一瞬間卻觸到了一個圓圓軟軟的所在。他趕緊抽手,但是任素霞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平衡也被女人沖過來的力量向后移去,兩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沙發(fā)上。

    任素霞感覺到了自己的胸部貼在了一個強壯有力的胸膛上,鼻子里傳來了自己口水和眼淚的味道,而自己的屁股上蓋著一只溫暖的大手。她趕緊用手推著廖良的胸膛想要爬起來,可是自己的腳被裙子纏住,怎么也使不上力。她沒辦法,只能用膝蓋找到了沙發(fā)的邊緣,一只手向下?lián)稳ィ胗脙蓚€支點,這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一撐卻摸到了一個長長yingying的家伙。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挪開了手,又向更下方撐去,可是摸到的還是那根東西,而且變的更大更硬了。她有點懵,怎么會這樣,她低頭看向下方,想搞清楚自己摸到的到底是什么,可是這一眼自己就傻眼了。

    那是一根長長的凸起,在男人的胯下?lián)瘟似饋恚情L度似乎已經(jīng)快要到男人的肚臍了,而且還在變長、變粗。

    廖良在倒下的一瞬間,失去了重心,知道身后是沙發(fā)不會有事,但是面前的女人

    卻很可能倒下后被自己的身體彈起,再次倒向地上,而沙發(fā)前面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茶幾,她很可能撞到茶幾的邊角而擦傷額頭或者手臂,于是便死死的抱住了女人,只是這個位置確實有點尷尬,而自己淘氣的兄弟被手上舒服的觸感激活,也躍躍欲試起來。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女人掙扎著要起來,他沒辦法發(fā)力幫她,只能拿開了任素霞屁股上的手,然后就感覺到一只芊芊玉手摸向自己的東西中上部,然后迅速離開,又摸到了下部。

    他覺得一股快感無法控制的從下體傳來,自己的兄弟在中藥的蠱惑下似乎又要起義了。可是他現(xiàn)在推任素霞也不是,不推她也不是,陷在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任素霞終于找到了一個支點,她撐起自己的身體松了一口氣,然后回過頭想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拿掉,可是她這么一伸展,被自己踩掉了一大塊的長裙配合著她里面薄薄的毛衫,驕傲的展示了她性感的小腹和胯骨給身下的男人。

    廖良被眼前的景象一刺激,配合著下午剛喝下藥酒的作用下,兄弟迅速的抬頭,直直的朝女人的胯下膨脹了過去。

    “啊。”

    任素霞感覺到自己下阜被一個熱乎乎大東西頂?shù)搅耍疫@個東西還在慢慢的向自己裙底頂去。她慌忙的回過頭來看,之間廖了軟軟的運動褲被撐起了老大一個帳篷,雄赳赳的朝著自己的下面進發(fā)。

    她看得愣了,她幾乎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東西的溫度,騰騰的冒著熱氣般的向自己沖來。她的花蕊像收到信號般的分泌的好多液體,好像要歡迎這個不速之客一樣。

    她想要把這家伙按回去,可是剛剛觸到那東西就觸電般的抽回了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趙之元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碰過自己了,就連那個畜生趙海龍也好幾年沒怎么回過家了,而且即便回來她也總是躲出去,她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了。

    她沒辦法了,只好輕輕的說:“廖,廖良,你…你頂?shù)轿伊恕!?/br>
    廖良當然也感到了自己兄弟的失禮,趕緊一把拽過自己長長的槍桿,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任姐,我…我這個我控制不住。”

    任素霞沒有說話,她趕緊回過頭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弄開,然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轉過了頭,重重的喘著氣。

    廖良也趕緊站了起來,再次道歉:“任姐,我不是故意抓你你的,我是怕你又掉下去,就…我也沒想到抓到了那里。”

    任素霞的臉紅的要滴出朱砂來了,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管你的事。”

    廖良也趕緊告辭道:“那,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說罷就向門口走去。

    “哎?等等!”任素霞叫住了廖良,“你不會就想那么出去吧?”她指了指廖良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