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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04)

    作者:老膀子

    2020年10月28日

    老狼(04)八成是個雞

    “嗯。”正在廖良胯下用功的小麗,頭也沒抬的回應(yīng)了一聲。她好像對嘴里的長長的圓柱體更感興趣一些。

    “你堂哥之所以找不到我們的房間,是因為”廖良拉長了音,賣了個關(guān)子。

    “嗦,因為什么啊?”小麗抬起了頭,吸溜了一下嘴邊的口水,盯著男人的臉。

    “因為,我換了門牌號碼。就這么簡單。”廖良笑著捏了一下傻乎乎盯著自己小麗的臉。

    “噢,”小麗恍然大悟,“難怪你出去之后沒多久我就聽到了門口有一聲響,原來是你在換門牌。可是,門牌號碼不是有順序的嗎?難道這么短的時間你把他們都換了?”小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都換的話時間當(dāng)然不夠,”廖良看著小麗,伸手把她的頭又向下按去。小麗的脖子沒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順從的又將剛剛吐出來的物體含回了嘴里。沒有一絲違和的表情,好像那根東西就應(yīng)該在她嘴里一樣,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小麗的頭再一次起伏起來,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廖良,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這層都是套間,所以沒有很多房間,只有六個。”廖良滿意的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說道:“其中還包括了我們對面的儲物間,我只需要把儲物間的牌子換到我們房間的門上,然后把我們的牌子換給605,再把605掛到儲物間就好了。”

    “嗯。”小麗這回沒有把嘴巴松開,只是盡量的跟著男人的思路琢磨著,嘴里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的回應(yīng)。

    廖良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要早上三點了。又看了看還在自己胯間加班的小麗,拍了拍她的臉說:“好啦,不早了,睡吧。”

    小麗聽罷,把小嘴抽松開說道:“可是,你還沒…沒…”小麗沒好意思說下去,有點可惜的看了看那根依然挺立的“搟面杖”。

    “沒關(guān)系,”廖良看著小妞的眼睛,“以后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到時候你再補(bǔ)償我。現(xiàn)在,該睡覺了。”

    “嗯,那你摟著我睡。”小麗這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確實已經(jīng)很累了,答應(yīng)道。

    說罷她又親了親手上的那根寶貝,慢慢的挪到了男人的身邊,鉆進(jìn)了被窩。

    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也進(jìn)了被窩,伸出了強(qiáng)壯的胳膊,環(huán)住了身邊的女人。

    很快,女人輕輕的打起了呼嚕,她真的累了。

    小麗雖然跟不少男人有過關(guān)系,可基本上都是逢場作戲,而且也從沒有跟客人過夜。這是她第一次躺在一個陌生男人懷里睡覺,但她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踏實感和滿足感。

    廖良卻沒有那么快入睡。

    他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耳垂,狠狠的擰著。

    “這是個弱點。”他嘀咕著,然后輕輕地把手抽離了小麗的肩旁。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而今晚在按摩房里他的耳垂出賣了他的意志。

    他從床上坐起來,摸了一根煙,然后慢慢的走向了窗邊,點燃。他像一個雕像一樣,就那樣站著抽著煙,很久。

    終于,他吐出了最后一口煙。廖良回到了床上,重新躺回到了小麗身邊,又把她摟在了懷里,睡了。

    幾個小時后的早晨,陽光灰蒙蒙的灑在大地。不一會,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清潔工人揮舞的手里的大掃把,清掃著春節(jié)后路面上僅存的那些紅色的紙屑。人們的臉上顯得懶洋洋的,但是卻走的很快。準(zhǔn)備出早市的小販子們?nèi)齼梢欢眩欀碱^的在算計著什么。

    每個人都從嘴里呼出了白色的哈氣,一切都顯得是那么冷。

    斌知酒店里,六樓掛著“儲物間”牌子的房間里卻是春意盎然。

    房間里的氣味有些復(fù)雜。最多的是煙味,然后是一種只有男女交合才會產(chǎn)生出的一種由汗和某些不知名液體交融的味道。

    套間里的大床上,小麗早早的睜開了眼睛又閉上。過了一會,她再次睜開了自己還睡意朦朧的雙眼。

    她用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回憶了些什么,然后抬頭看了看依然摟著自己的男人的臉。

    她笑了,有那么點幸福的感覺。可是她突然笑不出來了,因為她想到了男人昨晚說的一句話。

    “以后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

    這是這個男人昨晚說的話。小麗反復(fù)的琢磨著這句話,她越想越覺得有幾個字是那么的刺耳。“以后,要是,的話。”

    這幾個詞就像幾顆不定時炸彈,好像隨時就要把她剛剛得到的那么一點點的幸福感炸得灰飛煙滅。

    她的內(nèi)心掙扎著,翻騰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過了很久,她好像終于想明白了什么事。

    “他還沒有射過呢。”小麗用蚊子般的聲音嘀咕著。

    隨后她用手小心翼翼地順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腹部尋了過去。

    男人還是赤裸著身子。這給了小麗很大的方便,她找到了那根昨晚讓她幾乎暈厥的roubang子。

    居然是硬的。

    她又抬頭看了看廖良,確定了他還在睡著。諳熟人事的她很快就知道了這就是男人的晨勃。

    “至少不要虧欠他什么吧。”

    小麗想著,安慰著自己。

    她輕輕的向下面退了過去,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腦袋湊向了男人的那根東西。很快,被子就開始被小麗的腦袋頂?shù)囊簧弦幌碌母悠饋怼?/br>
    廖良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因為他很久沒有摟著什么東西睡覺了,做了幾個糊里糊涂的夢。

    他猛然間感覺到一股很爽的快感傳來。

    “呃,啊。”

    他不自覺的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兩聲低沉的呻吟。廖良一邊享受著這種感覺,一邊督促著自己的大腦趕快開機(jī)。

    很快,他的大腦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二弟傳來了信號。有人在用嘴一口一口的催促他起床。廖良很快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伸手慢慢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股酸酸的口水味首先逃了出來,緊接著廖良聽到了一聲聲“噗嗤,噗嗤”的聲音也從被子里傳來。

    隨著被子被一點點掀開,發(fā)出這個聲音的肇事者也慢慢的露出了她的臉。

    被子里很熱,也很悶。

    小麗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流過了她的眉毛,正從她的睫毛上準(zhǔn)備降落。可是小麗卻沒有理會,她一只手輕輕的握著男人的兄弟緊挨著自己的嘴上下移動著,另一只手在艱難的支撐著自己苗條的上身。

    被子全部被掀開了,小麗嘴巴沒有停,只是用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繼續(xù)著她的工作,對掀開被子的人有任何反應(yīng)。

    廖良似乎也很欣賞女人勤奮工作的樣子,他饒有意味的盯著小麗的側(cè)臉,伸手輕輕的擦去她臉上快要滴下來的汗珠。一串串的滿足感伴隨著感官的刺激,促使他閉上了雙眼,又躺了下去。

    突然,他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小心又堅定的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跟他相依為命二十幾年的兄弟的全部。

    廖良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胯下女人的嘴。

    那小嘴被張的老大,嘴唇已然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胯間的皮膚上。他的rou棍子被一種很緊又光滑濕潤的rou壁猛烈的擠壓著。

    他覺得自己被完全的包裹住,被另外一個十分溫暖又陌生的所在熱情的接納。自己的長rou被這個地方一股一股的寵愛,甚至是應(yīng)該說是溺愛。

    小麗的臉上被憋的通紅,脖子上蹦出了幾條嚇人的青筋。事實上,她的脖子已經(jīng)粗了一大圈。食道內(nèi)一股股強(qiáng)烈的嘔吐感沖擊著她的舌根,發(fā)出了“呃,呃”的聲音。臉上被男人不長的陰毛刺激的很難受,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

    過了良久,她猛地抬頭吐出了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她食道內(nèi)的roubang,帶出了許多晶瑩剔透拉絲狀的黏液。她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后馬上又低下頭,小心又用力的含住了那根rou腸頂端的蘑菇頭,舌頭迫不及待的在上面飛快的打著轉(zhuǎn)圈。她手也沒閑著,快速的沾著自己食道內(nèi)被帶出來的黏液在男人的yinjing上擼著。

    她很熟練了,她甚至用舌頭細(xì)細(xì)的品嘗過男人長rou上的每一顆入珠。她的手似乎也找到了一條道路,完美的避開了所有在那根roubang上的障礙物,上下翻飛著。

    廖良腦子僵住了。

    他還沒從女人的深喉表演中清醒過來,就被拖入了一另一個雜耍般的表演中。他有點頂不住了,早上的晨勃本來就讓他十分敏感,再加上視覺的沖擊,感官的刺激,可能還有膀胱里漲的滿滿的晨尿的助攻下,有了強(qiáng)烈的噴射欲望。

    他鼻子里的氣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最終伴隨的低沉的長音吼了出來。

    他終于噴射出來了他全部的熱情,伴隨著他的基因的液體一股一股爭先恐后的灑了出來。

    “唔,呃,嗯。”小麗的嘴里一瞬間就被男人nongnong的噴發(fā)物灌滿了,她不想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戰(zhàn)利品,盡力接待著他的每一次脈沖。

    男人的jingye很濃,而且腥臭。

    小麗以前也嘗過男人的排泄物,她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驚訝了起來。

    因為自己前面的男人的噴發(fā)物之多是讓她始料未及的,她的小嘴終于存不下了。一些黃黃而且?guī)в袕?qiáng)烈氣味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一滴滴的淌在了廖良的大腿上和肚皮上。

    廖良至少噴了至少有十幾次才偃旗息鼓。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還在含著自己老二頂端的小麗,說:“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小麗沒有看他,只是搖了搖頭。她的小嘴緊閉著脫離了男人的蘑菇頭,然后“咕嚕”一聲,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然后緊忙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大腿上和肚子上搜刮著那些漏網(wǎng)之魚,一道都吞了下去。然后便緊鑼密鼓的用舌頭舔拭著男人開始疲軟的寶貝,一直到它上面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的殘留物。

    完成了這些工作后,小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在床頭柜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紙,小心又認(rèn)真的幫男人做著清理工作。

    “啪嗒”

    廖良感覺到一顆guntang的液體砸在了他的腿上。

    他仔細(xì)看了看小麗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紅的。那顆guntang的液體就是來自那里。

    “你怎么哭了?”廖良問道。

    小麗還是搖了搖頭,依然沒有抬頭,手上繼續(xù)在男人的腹肌上擦拭

    著。

    “怎么了?”廖良這回頭真的大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太爽了,我腦子都麻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

    小麗抬起了頭,擺了擺手,打斷了男人的道歉。通紅的眼睛還在往下流著眼淚,臉上卻是笑著,看著是那么的惹人憐愛。

    她清了清嗓子,“狼哥,我沒事。就是剛才捅的太深了。眼淚都淌出來了。”

    這話連孩子都騙不了。

    隨后,她又故作輕松的說:“我答應(yīng)你的事,我做到啦。”沒等廖良回答,她扔掉了手上的紙巾,靈巧的爬起身,光著腳“啪嗒,啪嗒”的朝衛(wèi)生間走去。

    留下了還一臉蒙逼的廖良獨自在床上。

    沒有多久,衛(wèi)生間傳來了洗澡的聲音。

    廖良點了一根煙,坐在床上琢磨著正在洗澡的女孩的行為。

    “這妮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廖良的腦細(xì)胞有點不夠用了,“嗯,等她出來要好好問問她。”

    可是這會兒,他的膀胱已經(jīng)被憋的受不了了。他趕緊掐滅了煙,下床也向衛(wèi)生間走去。

    衛(wèi)生間的門沒有鎖,里面的人似乎也沒什么理由再鎖上門。廖良還是敲了敲門,“小麗,我要小便,憋不住了。我進(jìn)來了啊。”

    “嗯,我沒有鎖。你進(jìn)來吧。”小麗的聲音在里面響起。

    廖良打開了門,急急忙忙的站到了馬桶前面,掀開了馬桶蓋,交起了“水費”。這時,浴缸上的浴簾被拉開了,一個赤裸的女孩邁了出來。

    小麗沒有看廖良一眼,而是拿起一條毛巾很快的擦干凈了自己身上的水。然后走了出去。

    “這小妞是怎么了?”廖良越看越感覺小麗這一覺醒來后就有點反常。

    這泡尿的時間很長。等廖良向馬桶宣泄完的時候,衛(wèi)生間外已經(jīng)傳來了小麗的聲音。

    “狼哥,我走了。”

    “啊?等一下哈。”廖良趕忙沖了馬桶,跑到門口,正好看到了正在穿鞋的小麗。

    “怎么要走啊?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廖良問道。

    “不了,狼哥。我晚上還要上班呢。”小麗說到上班,心里又莫名的痛了一下。

    “那也要吃飯啊。”廖良似乎覺得這理由行不通。

    “沒關(guān)系,我通常都不吃早飯的。”小麗拉好了最后一只靴子的拉鏈,站起身來。

    “那好吧,我”廖良還要說些什么。

    “狼哥,你這兩天,還…還來玩么?”小麗打斷了廖良的話,鼓起了勇氣說,“你要是還來的話,我介紹一個身材好的妹子給你。”

    說罷,她下意識的用一只手捏了捏大衣領(lǐng)。

    廖良明白,她是對她自己的身材不夠自信,特別是胸部。

    “好啊,我今天要去辦點事。明天晚上我就去找你玩。”廖良笑著說。

    “好啊,一言為定。”小麗眼睛里好像忽然有了些光澤,也笑著說,“狼哥,我走了。你別著涼了,快回去再睡會吧。”

    說著,她又從門口的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個很小的山寨手機(jī),放到了廖良手里說:“狼哥,我以后洗手不干“仙人跳”了,這個手機(jī)就送給你做個紀(jì)念吧。”

    說完她就出了門。

    留下了再次一臉蒙逼的廖良。

    早上六點半。

    斌知酒店的大廳柜臺后面,剛剛洗漱好的前臺小妹苗晴準(zhǔn)備收拾東西等著跟來接班的人做交接。

    昨晚是她的夜班。

    這一夜可不算太平,先是才入住沒兩天的那個住在601的人就帶著個看著就不正經(jīng)的女人回來,然后沒多久就來了好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找人,好像就是來找廖良帶來的那個女的。等人走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就接到了六樓客人投訴說601房間的叫床聲音太大。

    “這個601還真是麻煩。”苗晴想著,“可為什么經(jīng)理不肯上去找他說說,解決客人投訴呢?”

    其實苗晴才剛來上班沒多久,剛剛進(jìn)入崗位的那種工作熱情還沒有褪去。可是,經(jīng)理已經(jīng)入行時間不短了。他可是門清,六樓的客人除了廖良之外都是只住一晚的,而廖良可足足要住一個月。誰輕誰重他心里自然有分寸。

    一會兒,有一對看著像是高中生的情侶走了下來,有說有笑的走到苗晴前面退房。

    苗晴熟練的cao作著電腦。對于這種來開房的學(xué)生,她早就習(xí)慣了,她甚至見過穿著初中校服的學(xué)生摟脖子抱腰的來開房呢。用她們經(jīng)理的話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碰一下手就能臉紅一天的年代嘍。”

    “老氣橫秋的”,這是苗晴對這句話的評價,因為她自己上大專的時候也時不時的跟自己的男朋友出去開房呢。

    又過了一會兒,苗晴看了看身后的表,開始有點著急了。

    已經(jīng)七點一刻了,接班的人七點就該來了。經(jīng)理也已經(jīng)起床,焦急的給該來交接的員工打起了電話。

    這時候樓梯口又走下來了一個人,苗晴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人。

    “是她?”苗晴心里嘀咕著。

    下來的人身穿著一件棗紅色的大衣,挽著發(fā)籫,正是小麗。苗晴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印象,卻對廖良的印象不錯。她弄不明白,601的客人為什么會帶這么一個女人回來過夜。

    “八成是個雞。”這是苗晴得出的結(jié)論。

    “晴晴,燕紅今天來不了了。”經(jīng)理一臉為難的走了過來,對苗晴說,“她說她今天來事兒了,疼的連床都起不來了。”

    “啊?那怎么辦?”苗晴有點慌張,因為她看得出來經(jīng)理的表情分明是想讓她再頂一個班。

    苗晴的慌張是有原因的。

    斌知酒店是個小旅館,旁邊挨著一個高中和一所本地的大專,針對的客人就是那些帶著女朋友來發(fā)泄精力的學(xué)生們。前臺就兩個人輪班,每一班是二十四個小時。如果讓一個員工連續(xù)上兩個輪班那就是四十八個小時。要是放在平時,加個班也就加了,畢竟晚上一般沒什么事,鎖上門就睡覺了,畢竟誰會跟加班費過不去呢。可是昨晚真的是一波三折,搞的苗晴基本上天快亮了才能睡一會。

    “那你就再上一個班吧。”經(jīng)理的語氣似乎沒有什么回轉(zhuǎn)的余地。

    “可是經(jīng)理,我….”苗晴想跟經(jīng)理分辨什么,卻看見剛剛出來的“雞”向柜臺走了過來,于是便住了嘴。

    “你這有紙筆嗎?我想給住601的人留個便條。”小麗站在柜臺前面聲音有些沙啞。

    “給。”苗晴沒好氣的抓了一根筆又抽了一張紙,扔到了柜臺上,轉(zhuǎn)頭又看向經(jīng)理,準(zhǔn)備繼續(xù)打消經(jīng)理讓自己加班的主意。

    “那就這么定了晴晴,你就辛苦一下,加個班,月底我給你發(fā)獎金。”經(jīng)理故意低著頭擺弄手機(jī),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苗晴沒辦法,只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撅著嘴,氣的直吹自己的劉海。

    這時候,小麗也寫好了留給廖良的便條。把圓珠筆壓在了對折的紙上,遞還給翻著白眼的苗晴。

    小心翼翼的說了聲“謝謝”,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旅店。

    “就是這個女的,昨晚惹出了那么多事,還叫喚的那么大聲,搞得客人投訴,害得我一宿都沒睡好。”苗晴把所有的過錯都丟給了剛剛的那個女人。

    她一把抓過了柜臺上的紙,用筆在紙的背面寫上了“給601的客人的便條”,就把紙扔在了一旁,然后雙手托著腮幫,拄著桌子,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cao,昨晚隔壁那哥們是誰啊?太jiba牛逼了,那女的都快叫差音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樓道里傳來。

    “你小點聲。”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不一會,有一對小年輕情侶走下了樓梯,向柜臺走來辦理退房。

    苗晴聽在耳朵里,站了起來,臉上沒有表情的cao作著電腦,眼睛卻不經(jīng)意的漂向了身邊的那張紙。

    沒一會,那對年輕人走出了大門,苗晴坐回椅子上,好奇的拿起了那張便條,伸長了脖子看向柜臺外面。

    沒有人。

    于是她慢慢的打開了那張對折的紙,想看看里面到底寫了些什么。

    上面寫著“狼哥,昨晚我很開心,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你再來的話一定要再找我…….”

    “果然是個雞。”苗晴看到這,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接著看下去。

    “如果你想找我出來的話,我的電話是15…”

    “偷看別人的便條是不道德的。”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嚇得苗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