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佬弟弟送我去上幼兒園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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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寬呀。 “你在后面做什么?”傅擎聲音染著低沉笑意:“好癢。” 林音很少聽他笑。 他一笑吧…… 她就覺得心里面緊緊的、也有點癢。 一走到室外,大片的星空就覆了下來。 也是黑的,但跟密室里的完全不一樣。 此刻的很美。 月朗星稀、冬意垂垂。 這會兒林音早脫了那身‘工作服’,換回自己的奶酪黃小羽絨,下身是加絨的彈力小褲褲,傅擎給她包扎的地方很服帖的在里面,也不會覺得磨。 說話的時候,嘴邊一團白花花的霧氣。 冬天真的到了,但今年燕市的冬天,雪還遲遲未下。 林音仰頭看一眼星空,小星星一顆一顆的,好閃,她忽然就想起了在井里的時候,傅擎來救她,她看到傅擎那雙眼眸,心跳、小小的快了一下。 她還想起幼兒園牽手找朋友那天,他過來牽她的手,又因為她不解風(fēng)情的話差點跟她生氣。 “那個……” 林音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她這個人直來直去,不喜歡心里有疑問。 可此刻她心里的疑問,確實有點問不出口。 直到傅擎先注意到,目視著前方的路,挺隨意地開口:“有話要問?” 林音沒回答,也沒否認。 傅擎輕嗤一聲:“這天底下,還有你問不出口的問題?” “問吧,我不會生氣的?!?/br> “嗯?” 面對他一連串的挑釁,林音瞇了瞇眸子。 這可是他讓問的! 林音小尖牙磨了磨:“傅擎,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終于聽到她問題的傅擎,瞬間沒了剛剛的從容優(yōu)雅,腳步驟然一頓,連扶著她的手都跟著僵硬了。 林音還沒聽到答案,只覺得什么冰涼的東西落在她又白又細的后脖頸,瞬間融化,順著羽絨服的縫隙,滑進她后背里。 準(zhǔn)備來接他們的車子似乎是看到他們了。 遠遠的,兩束白光亮起,光打到的地方,鵝毛般的雪花,飛飛揚揚的落下。 林音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反應(yīng)過來。 今年初冬的第一場雪,終于是下了。 可她剛問完那個問題,這雪就下了。 也不知是合時宜,還是不合時宜。 只覺得小心臟砰砰直跳。 不知在興奮些什么。 林音不自覺地伸出手,接下一片雪花。 她的手好小一只,在白雪的映襯下、白得發(fā)光,手指頭軟乎乎的,指尖凍得微微發(fā)紅,可愛得不像話。 初雪的雪花還未長成,不比年節(jié)十分的硬實,沒等她看清,便化了。 跟她一樣,還是幼崽。 傅擎腳步就停在那兒,雪下的不算小,幾乎是轉(zhuǎn)瞬間,他肩頭就堆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林音見他也不往前走,肯定是在想她剛剛的問題。 她就先出聲打破尷尬:“我開玩笑的,你眼光不會這么另類吧?” 傅擎就笑了一聲,聲音低低的:“有這么說自己的么,如果我喜歡你,就是眼光另類?” 林音反應(yīng)了一下,好像真是這么回事,然后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才三歲半,要是喜歡我,那不就是變態(tài)嘛。” 她想開個玩笑打岔過去,誰知傅擎卻沒笑。 他半張臉在車燈暖白的光明里,眉目沉斂又溫柔。 突如其來的一場雪,也牽動了他的心。 心中無數(shù)種情緒涌在一起,他視線沉了沉,問一句:“那等你變大以后,我能喜歡你么?”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 這下輪到林音、不會回答了…… 后來林伽什么時候上的車、司機什么時候開的車、他們什么時候到的家,林音都沒關(guān)心。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讓自己表現(xiàn)的足夠淡定上。 她不想讓傅擎看出來自己因為聽到他的話后有任何變化。 那樣也太丟臉了。 她覺得自己保持的特別好,一點也沒讓他看出破綻。 但臨分開的時候,傅擎卻一直在盯著她臉看。 表情似笑非笑。 林音還納悶?zāi)兀钡交丶乙院螅M門,林玄看見她第一句話就是:“姐,你臉怎么這么紅?不會是傷口感染、炎癥引起發(fā)燒了吧?” 林音:…… 她“蹭蹭蹭”地跑去洗手間,搬了彩色的小凳子放下來,踩在上面,對著鏡子看一眼。 沃日! 就她這臉,往好聽了說是熟透了的小番茄,直白一點,那就是猴屁股??! 難怪傅擎一直在盯她臉看! 林玄拿過來藥箱,準(zhǔn)備器具、消毒。 弟弟們都沒睡呢,一直等著姐回來,這會兒都圍在周圍,表情緊張。 林音已經(jīng)夠心煩意亂的了,就不想他們再擔(dān)心。 所以林玄在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沒參與意見、也沒看,就昂著小腦袋,靠著沙發(fā)。 她今天也真是太困了,結(jié)果靠了沒到一分鐘就睡著。 后來醒過來,就是第二天早上。 林音眨了眨眼,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 還沒等她回想起昨晚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就見自己腳腕扭到的地方,赫然被胖墩墩、但造型很周正的石膏包裹住了! 林玄聽到她醒了,趕緊敲門進來觀察情況。 林音偏過臉看他,小嗓音有些不可置信:“這還用打石膏嗎老弟?我腳就是扭了!又沒斷!” 林玄絲毫不意外姐的咆哮,彎了彎斯文眉眼、笑容溫潤。 他先很仔細地查看了她膝蓋的傷,然后又滿意地看向自己的作品——姐腳上的石膏。 “姐,小孩子的骨骼跟成年人不一樣,如果不好好養(yǎng)護,以后變大了,也容易留后遺癥?!?/br> 況且他們姐多不老實、多喜歡上躥下跳,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填充加壓固定法在她這兒都不管事,不用這種方法固定,很難徹底養(yǎng)好。 楊曼曼經(jīng)過這一晚網(wǎng)絡(luò)的炮轟,整個人憔悴的像老了十歲。 她委屈的妝都哭花了,兩條濃黑的淚痕從眼瞼順著臉頰往下流,經(jīng)過一晚,干在臉上。 從剛出道開始、她就是被粉絲捧著、哄著的公主形象,弄的她一身公主病。 現(xiàn)在,曾經(jīng)那么追捧她的粉絲們、一夜之間全都倒戈相向,楊曼曼根本接受不了。 那林小椒傷的也不嚴(yán)重,這些網(wǎng)友憑什么這么擠兌她? 后半夜的時候,她實在受不了網(wǎng)友一直說她,也沒跟經(jīng)紀(jì)人商量,就自作主張的發(fā)了一條長篇大論跟林小椒道歉的文案。 可她根本不覺得自己錯哪兒了,所以名義上是道歉,其實字里行間都是在控訴自己有多委屈。 可想而知,這篇文案非但沒讓事情平息,反而引起了網(wǎng)友們更激烈的抵制。 熬到第二天中午,經(jīng)紀(jì)人一來找她,她就對著經(jīng)紀(jì)人一頓訴苦。 “你快想想辦法啊,買水軍雇營銷號,只要能讓這件事盡快過去,花多少錢都行?!?/br> 但事實上,經(jīng)紀(jì)人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一直沒閑著,他干了十幾年經(jīng)紀(jì)人,認識幾條路子、背后都是挺有勢力的人在撐著,這次楊曼曼栽了,他本想著請那些人出面幫忙擺平。 可誰知他給那些人打電話,那些人不是不接、就是找借口推辭,一開始他以為是楊曼曼的事太棘手,他們不愿意幫忙,可后來其中一個人說漏了嘴,他才聽出一點門道。 楊曼曼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楊曼曼見他唉聲嘆氣就問:“是不是林家那邊的人還生我的氣,所以背后故意搞我?” “要只是林家那邊還好,”經(jīng)紀(jì)人臉色鐵青:“我聽那人說……這次好像是邊境那邊,有人放話了……” 楊曼曼以為自己聽錯了:“邊境?我邊境那邊一個人都不認識???怎么會得罪那邊的人?”她像個無頭蒼蠅似的直轉(zhuǎn)圈:“完了,事情過不去,我那些談到一半的代言豈不是全打水漂了?” “打水漂?”經(jīng)紀(jì)人情緒不明地轉(zhuǎn)臉看向她,眼睛里有血絲、聲音也微微顫抖:“打水漂的那些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你已經(jīng)簽了合同的那八個代言,要賠多少錢,你知道嗎?” 楊曼曼之前根本沒想到這點,這會兒聽經(jīng)紀(jì)人說,腦子一下子全被抽空。 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身形搖搖欲墜。 終于“咚”的一聲,跌坐在沙發(fā)上—— 一條腿上了石膏的林音,已然成了fdd一道最亮麗的風(fēng)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