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佬弟弟送我去上幼兒園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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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開口特別乖巧:“祁瑤瑤說,《做家務(wù)的愛豆》是她爸爸投資的,還投了很多錢呢!” 祁富聰交疊著的十指捏了捏。 真是坑爹! 他在想應(yīng)對策略,可對面林音喝空果奶的聲音,拆開小零食咔吃咔吃的聲音,無一不在鞭撻著他的神經(jīng)。 他想不通,為何這丫頭會給人如此強(qiáng)的壓迫感。 只好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 小孩子說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呢?” 林慎當(dāng)然不會只憑祁瑤瑤一面之詞就來興師問罪。 他面無表情地接過保安手里厚厚的檔案袋,隨手扔在茶幾上。 檔案袋不偏不移,正好滑至祁富聰跟前。 祁瑤瑤的話不足為證,但順著她的線索,他們避免了大海撈針,集中全部火力只查祁富聰。 果然很快就有了突破。 不查不知道,祁富聰何止干了這一件事,如何將公款移花接木至那家皮包集團(tuán),其中一樁樁,一件件,都在檔案袋里了。 祁富聰這下酒徹底醒了。 好半晌,也沒敢拿起那份文件。 臉色難看到極致…… 別的小朋友的周末都是看動畫片、去海洋館玩,而林音的周末,給林氏揪出一只蛀蟲。 周一,便是fdd全體小朋友及家長最期待的文藝演出當(dāng)天。 定在今天,是因?yàn)榻裉爝€是fdd成立八周年。 一大早,校園里就熱鬧起來。 孩子們帶著家長參觀校園、家長們帶著孩子跟老師聯(lián)絡(luò)感情。 劉碧特意換了一套當(dāng)季最新款的套裙,很能凸顯她身材的優(yōu)勢,再加上臉上精致的妝容,不離近看,還真像20多歲的大姑娘,不過眉宇間有戾氣,不夠純凈。 她今天,就是來會會那個林小椒的…… 祁瑤瑤癟著小嘴:“爸爸怎么沒來啊?” 大多數(shù)小朋友都是爸爸mama一起陪著來看演出的。 劉碧手里拎個包,包挺沉的,不知裝的什么。 她正琢磨事兒,回答地有些心不在焉:“就你那個爸,天天連家都不回,昨天我給他打了一晚上電話也沒人接!誰知道死哪兒去了!” 她提起祁富聰就一肚子火,不過無所謂,不管怎么樣,她已經(jīng)坐穩(wěn)了祁夫人的位子,后半輩子不用愁了! 她帶著女兒進(jìn)到觀演的大禮堂,大老遠(yuǎn)就看見何苗在指揮家長小朋友們?nèi)胱?/br> 這會兒大禮堂還亂糟糟的,大喇叭里偶爾能傳出一些循環(huán)播放的溫馨提示。 “瑤瑤,這是你mama嗎?你mama好年輕啊,”何苗都得用喊的,不然聽不清。 劉碧挺高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她是股東家屬,老師就該巴結(jié)著她。 她看一眼四周,問:“要表演的小朋友現(xiàn)在都在哪兒?” 何苗愣了愣:“啊,在后臺準(zhǔn)備呢。” 劉碧給祁瑤瑤找了個對眼睛最好的位子,然后就要往后臺去。 何苗攔住她:“不好意思,為了培養(yǎng)小孩子的獨(dú)立能力,學(xué)校有規(guī)定,家長是不能去后臺的。” 劉碧挺僵硬地笑笑:“誰說我要去后臺了?我是去洗手間。” 何苗:“哦,不好意思,洗手間在那邊……” 劉碧想了想,把已經(jīng)坐好的祁瑤瑤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帶她一起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劉碧見四下無人,神神秘秘的從包里拿出一瓶東西,然后把祁瑤瑤叫到身旁:“瑤瑤,你們班林小椒在后臺準(zhǔn)備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祁瑤瑤知道m(xù)ama最懂她,不可能讓她真去看林小椒。 她歪著小腦袋,注意到mama手里捏的東西。 是滿滿一瓶黑乎乎的液體。 “mama,這是……” 劉碧特意沒說的很直白:“這個啊,一但弄在衣服上,根本就洗不掉,mama正愁不知該往哪兒扔呢。” 祁瑤瑤聽說林音二哥給他們做了兩套特別漂亮的長褂,而相聲表演,長褂絕對是精髓,沒了長褂,效果大打折扣。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心領(lǐng)神會:“mama,我?guī)湍闳影桑 ?/br> 說完,拿過劉碧手里的東西,“噔噔噔”地跑走。 劉碧看著女兒的背影,非但不阻止,反而還很自豪。 不愧是她的女兒,一點(diǎn)就透! 8點(diǎn)20。 距離文藝演出正式開始還有10分鐘。 總時長大概3個半小時的盛典,林音他們的表演排在后面壓軸,不過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在休整間里順詞兒了。 本來之前準(zhǔn)備的挺好,結(jié)果這一個周末忙的,總覺得生疏了許多。 林家男人們雖然很想現(xiàn)場看她表演,但無奈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林氏股東大會。 今天大會只有一件事——罷免已被刑拘的股東、祁富聰。 他們雖然看不了現(xiàn)場版,但還是特別囑咐攝像師,要一幀不落的將林音的表演錄下來。 林音要強(qiáng),怕丟人。 傅擎:“很緊張?” 林音嗤笑一聲:“這點(diǎn)小緊張,我會場面?” 傅擎:…… 她是不是說反了? 傅擎要輕松一些,他的臺詞都是些“啊”、“怎么啦”、“像話嗎”、“沒聽說過!”等等。 沒啥難度,早就倒背如流。 正想著怎么幫林音緩解緊張,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負(fù)責(zé)cue流程的老師著急忙慌地推門進(jìn)來:“你們倆是大(1)班的嗎?” 林音“嗖”地抬頭:“不會是我們的表演順序提前了吧?” “不是不是,”老師也挺急的:“是你們倆的演出服不知道被誰弄臟了!一會兒上臺穿不了了!你們有沒有備用的?” 傅擎視線落向老師胳膊上掛著的、兩件沾滿很夸張黑色污漬的褂子,表情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這次傅哥真要掉馬啦~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會雙更哈! 寶貝們,明天見! 第16章 變小第十六天 這演出服是林迢特意找人給他們量身定做的, 換句話說,全世界就只有這兩件,怎么可能有備用的? 林音有點(diǎn)暴躁了, 但出口還是小奶音:“誰弄得?” 是心疼三弟一番苦心被糟蹋, 也是煩心表演馬上就要開始,結(jié)果又出這種事。 老師搖頭:“沒看到啊, 你們的演出服就跟其他小朋友的放在一起,之前還好好的,可能是哪個小朋友路過的時候不小心把什么東西灑上去了, 誒呀, 你們先別管這個了,趕緊找替代的吧。” 傅擎視線在林音小臉上停留片刻,而后回頭看向老師:“老師, 這兩件衣服能給我嗎?” “啊,好, ”老師把衣服遞給傅擎, 剛拿起來, 就發(fā)現(xiàn)衣服上的黑東西竟然蹭了她一胳膊, 還挺癢的,她撓了撓,改找了個塑料袋,把衣服裝起來給面前的小男孩:“這到底是什么啊?擦都擦不掉,你們也小心些吧,別弄身上了。” 傅擎挺禮貌地接過:“謝謝。” 林音和傅擎都知道,這不可能是誰不小心弄上去的。 既然不是不小心, 那當(dāng)然不會用普通的顏料, 不可能輕易擦掉。 林音見傅擎拎著那兜衣服就要出門, 以為他要找干洗店,就沖他擺了擺小短手:“算了同桌,肯定洗不掉的,別弄了,沒有演出服咱們也照樣能演。” 傅擎腳步并未停下,關(guān)門前,只說了一句:“你安心練習(xí),別的不要管。” 林音看著他離開,又黑又亮的瞳仁縮了縮。 這句話聽起來真熟悉。 大弟高考的時候她說過,二弟畢業(yè)第一次上手術(shù)臺前她說過,三弟參加選秀的時候她說過,四弟被同學(xué)排擠的時候她也說過…… 但今天,是有人對她說。 離開屋子,傅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掏出手機(jī),給楊浩打了個電話。 他變小的事,燕市這邊,就只有楊浩知道。 所以雖然他知道楊浩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懷疑,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找他。 楊浩那邊聽完他的要求,半天沒說出話來:“3個小時?定做兩套大褂?傅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時間也太……” 傅擎這邊沒有任何還價的余地,3個小時已經(jīng)很長了,好在他們的節(jié)目被安排在壓軸的位置上,不然連這些時間都沒有:“一會兒你先來幼兒園拿一趟衣服,按照這個款式大小,做一模一樣的。” 楊浩都要哭了:“還要做一模一樣的?而且傅先生,您不是不讓我再去幼兒園了嗎?為了一個文藝演出這樣冒險,不值當(dāng)吧?” 相比起那些潛在的威脅,傅擎更不想看到林音因?yàn)榫臏?zhǔn)備的節(jié)目沒有達(dá)到預(yù)想的效果、而哭喪著小臉的樣子。 他低頭看一眼手表:“你還有2小時零55分鐘。” 楊浩:“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