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了口出來【筆尖高潮,吃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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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順著筆桿從rouxue中流出,而在陸知許的掌控之下最終低落在桌面上。 xue內(nèi)伸出被筆頭的狼毫不斷撩撥,xue內(nèi)的rou壁緊夾著纖細的筆桿,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漸漸被放大。 秦小小白嫩的臉頰也染上情潮的粉紅,額前與后背硬生生逼出了一層薄汗。 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皆在陸知許的掌控中。 陸知許加快毛筆在rouxue內(nèi)的進出,享受般聆聽秦小小的吟哦。 “嗯啊……不要再進去了,太深、太深了嗚嗚……”她小聲啜泣,可回應(yīng)她的只有耳邊加重的喘息和下體反饋的刺激。 炸毛的筆頭不停地觸摸宮門,卻沒有強行闖入。 那處是禁地,僅允許他陸知許一人踏足的禁地。 “啊啊……啊嗯啊啊……” 陸知許左手攬著秦小小的腰,右手停止擺動,毛筆安靜地停在狹窄且濕熱的rouxue內(nèi)。小腹抽搐,渾身輕顫,秦小小將頭埋在陸知許的胸口,哭著喘氣:“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樣的羞辱對她來說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秦小小在陸知許手中的毛筆作用下,登上高潮。 陸知許聞言不以為然,僅是挑挑眉,將毛筆從xue道內(nèi)抽出,使壞地在秦小小眼前揮動兩下。 “嬌兒這么多水,恐怕是舒坦極了?!?/br> 他的無恥讓秦小小大開眼界。 下一刻,陸知許撩開自己的衣擺,褪下內(nèi)里裘褲,一根早已硬挺guntang,緊貼小腹的roubang乍出。 “這會兒也得讓嬌嬌給爺爽爽了……” 秦小小面露恐懼,從昨夜到當(dāng)下,她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而陸知許這樣的不知節(jié)制,簡直和她記憶中發(fā)情的母狗如同一轍。 秦小小扭著腰努力向后退去,她下意識認為陸知許會不顧自己的勸阻強行闖入那處??申懼S只是輕笑一聲,顯然今天是要玩點別的花樣。 “這下邊臟了不想給爺用無妨,上邊那張小嘴尚可?!闭f著,陸知許將秦小小攔腰抱起,轉(zhuǎn)身將她放到自己原先身后的椅子上。 他站立著,秦小小狼狽地坐著,一高一低,恰巧的是陸知許的身高令他那躁動的rou柱子正好落在秦小小的小嘴處。 便是她稍稍一啟唇,想來陸知許便會快速將roubang搗入那同樣會冒水的xue口里頭。 秦小小仰頭看他,濕漉漉的眼眸里盡是無辜與可憐,她像是待宰的羔羊,在屠刀下仍舊期盼著屠夫最后的憐憫。 可陸知許不是屠夫,他是饑腸轆轆的狼,狼吃羊,是本能,是生存。陸知許吃秦小小,是念念不忘的得償所愿。 他凝視著秦小小的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張嘴,同時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底端,往下一掰,讓漲紅的、傘菇狀guitou對準(zhǔn)那顫抖的嬌唇,一個挺身,剮蹭著貝齒,roubang整根沒入,柱頂?shù)种詈怼?/br> 秦小小的嘴里全是陸知許的roubang,下顎又被拿捏著,她連稍稍合嘴都做不到。 陸知許的roubang過分碩大,甚至硬如鐵,燙如火,在秦小小的嘴里,很不是滋味。 “唔唔嗯嗯……” 腰腹挺動幾個來回之后,感覺到秦小小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的尺寸,便松開捏住她下顎的手,轉(zhuǎn)而抓住她的烏發(fā),往后一扯,加快了roubang進出的節(jié)奏。 “嗯哼……爺從前,就想這般cao你,讓你、在爺身下承歡哭泣?!笨旄凶岅懼S頭皮發(fā)麻,低聲喘息,讓屋內(nèi)也彌漫起色欲的芬芳。 但陸知許不知道的是,秦小小最聽不得“從前”二字。過往于她而言,皆是地獄的黑與慘。 心口酸澀泛起,又從眼角流下。 她向來愛哭,而陸知許也愛她這模樣。 哪能曉得,她受了多少委屈。亦或許,曉得了,也不在意。 夜色漸濃,忽而一聲女子啼哭,男子低吼,驚走了樹枝上了鳥兒。 rou杵頂入深喉,精關(guān)大開,白濁肆灑,盡數(shù)咽進女人的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