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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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會在不久以后,擁有一場屬于自己的簽售會,獨屬于他的簽售會。 昨天把這個消息在lupin酒吧告訴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的時候,太宰治靠在吧臺處笑瞇瞇的說:哦呀,為了慶祝你的成功,不如我們來干一杯?這可是老板特意為你調的黃金伏加特哦。 說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朝著他晃了下。 金黃色的液體在切割分明的透明玻璃杯中折射出漂亮的弧度,就好像是流動的金色裙擺一樣迭麗。 坂口安吾無奈的推了下眼鏡,默默的離太宰治遠了點:不要以為我沒有看見你在這之前叫了老板在里面加洗衣液。 太宰治撇了下嘴,小孩子氣的斂下笑臉,趴在吧臺上,柔軟的半卷發搭在臉頰旁,他無聊的戳了下玻璃杯里的冰塊,問道:要去多久??? 織田作在一邊看著他們笑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思索了一下:大概是五天以后吧,會因為讀者的火爆程度而不定時的調整。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顯然是很不習慣。 坂口安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中的酒杯跟他的碰了碰,兩個人共同一飲而盡。 嘛。被他們兩個拋棄的太宰治收回眼神,懶懶的點了下頭,看來前幾天新來的新人,只好我自己教了。 織田作看著波糖洶涌的海面,不切實際的想,也不知道太宰治會怎么去教導那個新人。 這幾年以來,太宰明顯的比過去柔和了很多,也更像是一個老師了,應該不會像從前對待芥川一樣去對待新人了吧? 只要是當初在黑手黨呆過的人,都可以知道當初太宰治對芥川龍之介有多粗暴,更不要說是和太宰治很親近的織田作了。 有一次織田作甚至不小心的圍觀過一次,那一次的太宰治臉色冷得好像是冰,一點兒也沒有收手,粗暴的織田作一直都認為,要是沒有中原中也的話,真不知道芥川龍之介能不能在太宰治的手下熬過那段時間。 想到那個名字,織田作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個絢爛的好像是煙花一樣綻放過的故人。 他第一次聽到中原中也這個名字,是在他剛認識太宰治的不久。 在織田作看來有那么點兒任性冷漠的太宰治,好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炫耀自己的玩伴一樣,在喝酒的時候,和織田作從頭到尾開始數落自己的搭檔。 我真的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中也這么笨的人誒! 真不知道森先生看上了他什么,完完全全就是一只蛞蝓好嗎!人形的大蛞蝓!沒有腦子只有武力,揍人簡直超痛! 他越說到后面就動作越是夸張,織田作看著他的動作,就忍不住的說了一句;太宰,你應該很喜歡你這個搭檔吧? 結果當然是被太宰治狠狠的否認了,可是那時織田作認識太宰治以后,看到的,第一個從太宰治的臉上露出的微笑。 不是屬于港口黑手黨的冷漠譏諷,而是少年人的意氣風發,他冷漠的眼眸中好像是盛著一抹璀璨的星光,他說:誰有可能會喜歡那個蛞蝓??! 那時候太宰治還是個十七歲的小孩兒,一切故事都才剛剛開始。 那些后來的銷煙都離那些靜悄悄的夜晚很遠很遠。 往事不可追,織田作朝著海風搖了搖頭。 自己真的是年紀大了,聽說人年紀越大越喜歡去回憶往事,這個說法當真是有緣由的。 他從甲板上走下來,準備回房間去修一修手稿,在走到最后三層的時候,腳下卻突然踩空。 同時的,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細碎的畫面。 頭戴小禮帽的橘發青年匆匆的從他的身邊路過,滿身裹著紅光。 織田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能力是可以自動預知五秒之后發生的危險事情。 但是在他離開港口黑手黨以后,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用過這個能力了,他已經在安靜的人群里呆了太久了。 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更何況那個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因為他已經死在了數年前的夜晚中啊 然后,猝不及防的,織田作快要摔倒的身體被人禮貌的扶了一下。 熟悉的橘子和沉香的混合香水味道涌入織田作的鼻腔,織田作猛然清醒過來,就發覺手中一空。 剛剛捏在手中的那疊稿子,就好像是飛舞的蝴蝶一樣飄散在空中,迎著風落下來,浮著紅光一片片齊整的落在了地上。 織田作只看見了一個披風被風吹得斜飛起來的背影,那背影踩著水而過,漸起層層泛著白浪的水花。 朝著遠方而去。 靜謐的小巷處,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太宰治從茶色的風衣外套中摸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人,頓了三秒以后,還是接了電話,面上面無表情,聲音卻很帶著笑意:織田作?有什么事情嗎?這會兒你應該是在渡輪上了吧? 織田作看著自己已經有點濕掉的稿子心疼的要命,蹲下來一張又一張的撿起來,對著電話那頭的太宰治又小心翼翼的說:太宰,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嗯哼?難得見織田作這么小心翼翼,太宰治斜睨了一眼因為他的出現而備受打擊的芥川龍之介。 這才想起來自己叛逃了以后,芥川龍之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但是他也也不準備解釋,他跟芥川龍之介的關系一向很是簡單粗暴,太宰治拎起已經脫力昏過去的中島敦,對著說了那句話以后就一直沉默的電話那頭,問道:怎么了? 我織田作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太宰治說了,我好像看到中原中也了。 他本來是不想要跟太宰治說的,畢竟經歷過那件事以后,誰都知道中原中也這個名字對太宰治的刺激有多大。 當初尾崎紅葉要為中原中也辦葬禮的時候,太宰治都沒有出席,堅定的認為,中原中也并沒有死。 并且為此和尾崎紅葉大打了一架,砸掉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里所有的奢侈品,貼了好幾個月的工資進去。 跟他說這件事情,如果是假的,那就無異于只是給太宰治一個虛假的幻想而已。 可是織田作下意識的覺得,那個人是真的。 因為他從來都只見過中原中也一個人,將三件套的西裝穿得那么合身。 是嗎。被他擔心的太宰治卻沒有什么驚訝,反而笑著說,好巧啊,我也知道了呢。 什么?織田作有點懵,你也看到他了? 太宰治唇角挽起一抹笑,他眼神無機質的看著遠方,橫濱的脈絡淹沒在大大小小的建筑中,在他的眼中無限的透明化,他無意識的點點頭,聲音淡淡道:沒有看到,只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就猜到了。 剛剛還在這里,現在就出現在你那兒了么?織田作你現在的位置,是在哪里 織田作之助說:我現在橫濱海岸,西面。 好。太宰治得到了消息以后,就簡單利落的掛斷了電話,拉起中島敦就準備走。 突然,被芥川龍之介喊住了,他的身體本來就虛弱,被中原中也揍了這么一頓,要不是靠異能力強撐著,早就昏過去了,他看著自從中原中也先生死亡以后,就突然叛逃的老師,突然有了那么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像突然間就回到了被太宰治剛剛撿到的那一天。 那一天也是這樣一個小巷,他倒在骯臟的小巷里,面對著衣著整潔的太宰治。 大概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天的太宰治對著他抱有憐憫之心,將他帶回了家,而如今的太宰治,卻對他視而不見。 剛才遇見了中原中也的驚訝被太宰治的出現沖淡了,芥川龍之介有好多的疑惑想要問太宰治,可是最后到了嘴邊,他聲音沙啞的問太宰治:剛剛那是中原先生嗎? 太宰治的腳步頓了一下,他的聲音突然被風吹得很遠,理智又淡漠。 這不是目前,需要你插手的事情。 一一,你這樣好慫啊。系統看著水江奕利落的跑路,嘟嘟囔囔的吐槽道。 因為檢測到太宰治快來,所以趕緊跑路,結果因為離開橫濱太久導致迷路到海上的水江奕終于逃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聞言瞥了它一眼:你要死?我是說我要和太宰治硬剛,劇本都已經編好了,但是你看看你這降落的地點,你自己說說這合適嗎? 系統瞬間秒慫,吞吞吐吐道:我這是主系統算出來的,最棒的切入點嘛! 系統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禮,越來越大聲:瀕臨死亡界限的主角和你的前養子爭鋒相對,你突然出場,恍如天神下凡一樣的拯救大家,那不是人心收攏的妥妥的嗎? 水江奕輕哼了一聲,應和道:是啊,那你有沒有想到,主角和太宰治的關系?按照太宰治的那個狗性子,他會不給人放監聽器?! 并且他對我的聲音熟悉的不行,只要一聽就可以知道是我,我應該怎么跟他去解釋,開頭就直接被他秒殺嗎? 啊這系統沉默了三秒鐘,你說的也是哦。 水江奕都要被他氣笑了,伸手把他團進懷里使勁的揉搓了三分鐘才消了氣,揉得系統整個人神經系統混亂,抱著水江奕的手指好像是小貓一樣猛蹭,撒嬌一樣的說:一一我錯了!不過打亂了你的劇本,那怎么辦啊?裝昏? 嘖。吃軟不吃硬的水江奕又一次心軟了,他解釋道,那一招只對五條悟管用,我對著太宰治用,他下一秒就會把我拉去沉塘。 我原本是準備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以后,再在太宰治的面前出現的,目前的話,只能躲了一躲了。 說罷,他拐進了一家酒店,定了一個月的房間,并且拿到了房卡。 房間不算是很大,但是裝備什么的都很齊全,他把外套脫下來扔在床上,扯開束縛住他脖頸的領帶,修長的脖頸在酒店暖色的燈光下泛著暖玉似的光,他低頭看了下窗外。 這家酒店靠街邊,站在窗邊的他很容易的就可以看見,街道上的人來人往,他盯了五分鐘,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員后,放下心來。 系統這會兒就跟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太宰治現在已經叛逃出港口黑手黨了,應該沒有那么大的權利可以通緝你了吧?我們躲在這里應該相對安全。 水江奕又一次被系統逗笑了,他分外的懷疑,系統就是主系統送來搞笑用的:是啊,他是已經叛逃了,但是但凡他想要抓住我,你覺得他做不到? 系統沉默了三秒鐘:你說得對。 而且你傳送的時機太壞了。水江奕摸著下巴道,跟中島敦打招呼倒是沒什么,那個孩子跟你一樣傻,但是直接就跟芥川打了一個罩面啊,芥川肯定是認識我的,我剛剛要是不是一時機智,迷惑了他一把,要是一時間表現出來什么,后面的劇本就不需要演了,芥川這個孩子被太宰治教壞了,太多疑了。 那瞬間又變得慫慫噠的系統小聲道,那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水江奕朝著它挑眉笑了下,臨時劇本啊,我剛剛說出的那句話芥川應該是有點兒觸覺了,會感覺到我的一丁點不對勁,太宰治的話,只能看看中島敦還記得多少,有多迷惑看命了,我們能做的話,大概現在我們也只能推動一下故事的走向了。 統。水江奕看向系統。 我在!又一次深深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系統的系統正襟端坐,一副我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勢,一一你有什么就跟我說!我一定會準時的幫你完成的! 水江奕彎唇笑了下,他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微弱的笑意。 幫我搜索一下這邊有點猖獗的小勢力。 中島敦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 窗外的月光很是清冷的透過大開的窗戶照射進來,在地上留下一片陰影。 中島敦蜷縮了下手指,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站起來,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摸了摸額頭。 那只手很是溫暖,指骨分明的很是漂亮,他下意識的抓住了那只手,順著手臂看過去,才發現手臂的主人竟然是太宰先生。 他有點兒局促的收回手坐起來,小聲的說:對不起,太宰先生! 太宰治收回手,他生得很好看,家居的時候更好看,大概是應了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漂亮的道理,暖黃的燈光柔軟了太宰治眼眸中的冷漠,顯出一種成熟的性感與溫和,他遞給中島敦一杯水,托著腮看向中島敦,鳶色的眼眸彎彎的:沒事。 一時間空氣都有點安靜,中島敦小口小口的喝著溫水。 他總感覺太宰先生在看他,若有似無的一種打量的眼神。 等他喝完水以后,才發現自己的這種感覺并不是錯覺,太宰治問他:你之前,認識那個人嗎? 無端端的,太宰治沒有說明,中島敦也知道他說的是那個橘發的青年。 他想起橘發青年那張迭麗的臉,猛地搖搖頭:我不認識他,我可以確定,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說到這里,中島敦有點害羞的說:在之前,沒有人像他這樣溫和的對我說過話。 太宰治的唇角牽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從前,他也不曾這么溫和的對我說過話呢。 和中島敦突如其來的熟稔,和芥川龍之介突然起來的陌生。 還有那一句莫名的武裝偵探社的芥川龍之介,太宰治用舌尖頂了頂上顎,眼神毫無意義的落到了窗外的明月上。 糟糕,突然間,有點兒心情不太美麗啊。 之后的幾天,橫濱頻頻發生事故。 樋口一葉捧著這幾天收集來的資料,有點躊躇的站在芥川龍之介的辦公室外。 這幾天來,芥川龍之介一直都呆在辦公室里,一言不發,她實在是有點擔心,第六感告訴她,事情一定和那天的事情有關,可是那天很不湊巧的,她堅持不住昏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芥川龍之介已經在醫院了,受傷非常的眼中。 本來港口黑手黨旗下的醫生建議,芥川龍之介要再多休養幾天的。 但是他并不喜歡醫院的環境,就固執的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