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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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太過于斬釘截鐵,讓真人好像是被誘惑了一般,緩緩的靠近他,伸手想要觸碰他的面頰,纖長的手指甲就快要觸摸到吉野順平的肌膚的時候,他忍不住的笑起來,用一種神經質的語氣問道:啊呀啊呀,我真的好好奇,順平你,到底為什么會覺得我是一個傻瓜呢? 話音還未落,他的手就直接扣住了吉野順平的脖子,指甲在上面劃出了血痕。 吉野順平被他扣住脖頸的瞬間,就利用身體扭曲了下手臂,抬手直接用剛剛就藏在身上的咒具狠狠的劃向了真人的手臂,掐住他脖子的手臂直接被他砍了下來,他握著咒具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喘著粗氣高聲道:七海先生! 一道凌冽的光朝著真人飛過來,真人看了眼地上的手臂,面無表情的握住自己斷掉的手臂,滋生出新的手臂的同時,直接飛出好遠。 而在光來的地方,緩緩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金發男人,他的手中提著一把刀,月光細膩的光暈顯得這把刀鋒利極了。 七海建人屈指推了下自己的眼鏡,銀框眼鏡下的眼睛劃過一道銳利的光,他冷聲道:抓到你了,真人。 第8章 獄門疆。 不遠處爆發出一道璀璨的光。 水江奕在看到那道熟悉的光的時候,原本悠哉悠哉打趣系統的心情突然渙散,他搭在輪椅上的手猛然收緊,輪椅一不小心,就錯位撞上了一處石頭,撞的他整個人都踉蹌了下,他卻沒有在意,他瞳孔收縮的看著遠方,有點不敢相信的說:統,我我是看錯了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覺得水江奕這個語氣有點惹人憐惜,還是沒有隱瞞水江奕,低聲說:一一,你沒看錯,那是七海建人的咒術波動。 水江奕覺得自己不能接受,他情緒翻涌道:我們不是已經使計把七海海支走了嗎?他現在不是應該正在外地嗎?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說到最后,他甚至破了音。 水江奕除了最開始被系統綁定的時候稍顯懵懂,越到后面,他的性格就越沉穩。 鮮少在系統面前失態了,尤其還是這么外露的情緒。 系統有些不忍的想要安慰他:沒事的,沒事的,一一你先不要慌,他的時間點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害怕。 為了穩定下水江奕的情緒,系統甚至特意都沒有提犧牲這兩個字。 可是這一切并不能讓水江奕的情緒平復下來,他有點難過的捂著臉說:可是,這一切早就不是原來的故事了啊。 誰也不能保證,他極力保下來的人,會不會死在下一個明天。 付出代價去挽救想要拯救的人,水江奕從來都不覺得這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事情。 這些都是他想要改變故事需要做出的事情,直到 他遇見七海建人。 初遇七海建人的那天是個陰天,天空灰蒙蒙的,籠罩著厚重的云霧,連風聲都顯得很是沉默不語。 這大概是要下雨的前奏。 水江奕捧著一杯熱牛奶,低頭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順著他的喉嚨滑入胃里,成功的溫暖了他的身體,就算沒有品嘗到甜味,沒有聞到牛奶的香氣,也足夠讓他開心起來。 原本準備拖延的心情施施然的收拾好,他一口把牛奶喝盡,拎起自己的外套,從外套的口袋里摸出零錢,放在了收銀臺上。 收銀臺前的女士收過錢,朝他露出一個微笑,溫和的說:歡迎下次再來。 水江奕收回手,推開了門,迎面而來的冷風讓一直呆在便利店的他瑟縮了一下,跟系統吐槽道:這破天氣,怎么說變就變? 系統寬慰他:一一你乖,做完這一票,我們就又可以休息好久了。 水江奕被他逗到了:你最近真的畫風格外清奇,這一票,是被中原中也他們給影響了嗎? 系統憤而揍人,奈何它和水江奕的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直接被水江奕暴打,蹲在角落里開始哭唧唧。 自覺理虧的水江奕咳了一聲,哄了它許久,在伊地知發來短信以后,才大步朝著不遠處路口等著他的伊地知走過去,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開口就問:現在我們去任務地點嗎? 伊地知搖了搖頭,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的飛馳了出去,他的聲音卻很穩:我們還要再去接一個人。 哦?再去接一個人? 思即出這個任務前,五條悟揶揄的神色,水江奕一挑眉,覺得這個事情,并不簡單。 五條悟一定已經做好了看他出笑話的打算了,那個人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 他跟系統打賭:你覺得那個人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系統顯然小脾氣還沒好,嘰嘰歪歪的道:那是一個,絕對讓你過目不忘的人。 說完以后,無論水江奕再怎么戳,它一扭一扭的,就是不愿意開口了。 水江奕嘖了一聲,這話還不是相當于沒說,他這些天遇見的人,哪一個他過目就忘過? 那是一只瘦削,但是力道感十足的手。 腕口帶著一支普通的銀質手表,手指指骨分明,長而有力。 穿著淺色西裝的金發青年一手夾著手機,邁開長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水江奕的身邊。 面上帶著一副眼鏡,很是斯文爾雅的模樣,薄唇微張:去你x的xx加班,我下班了,掛了。 至此,水江奕對他的第一印象成功變成了:好好的一個青年,怎么就長了嘴呢? 金發青年掛斷電話以后,察覺到水江奕的視線,眼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有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道盡威脅。 水江奕秒慫,他立馬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襟端坐,目視前方,斬釘截鐵道:沒有! 金發青年似乎是若有似無的笑了下,他關上了門,在伊地知開車的時候,問道:什么任務? 伊地知畢恭畢敬道:是一只一級咒靈。 哈?金發青年語帶懷疑道,那我身邊這個小鬼是來干什么的?湊上去給它當個口糧? 水江奕咬牙,這個人的嘴怎么回事,好毒。 他辯解道:我很厲害的! 金發青年看了眼他,淡淡道:不要耽誤我下班就好。 說完也不等水江奕說什么,就自顧自說道:肯定又是五條悟的安排吧?他就是生怕我下班太早了? 伊地知訕笑道:五條大人 他們話里行間流露的熟稔讓水江奕微微側目,這個人,有著足以讓五條悟相信的實力嗎? 車子在郊區停下。 這是一片完全荒廢的區域,周圍沒有人煙,只剩下風聲吹過樹葉的嗚咽聲。 突然傳來一陣響聲,水江奕順著聲響敏銳的看過去,發現只是一個垃圾桶被風吹倒了而已。 害怕了?金發青年問水江奕。 水江奕果斷的搖搖頭,他怎么可能會害怕?他頂多就是嗯,頂多就是有點驚慌? 不對,這個詞也不對。 沒有等水江奕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金發青年徑直朝著入口走進去,被西裝勾勒出來的背影線條凌厲的充滿力量感,他武斷道:害怕就跟在我的身后面。 水江奕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但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可以反駁他的有力證據,他悻悻的跟著金發青年走了進去,立志要在進去以后讓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這是一間破舊的工廠,周圍的鐵皮都破的漏風了。 沒有燈光,金發青年拎著照明燈,水江奕跟在他的身后,總覺得這里,平靜的太過于不平常了。 要知道之前他去出任務的時候,什么特級不特級的,上來就是一頓cao作猛如虎。 隱晦的天花板處,朝著水江奕的方向,飛快的撲過來一只咒靈。 眼看著就要碰到金發青年,水江奕擔心的出手。 卻發現,在他出手之前,在三米的范圍內,金發青年已經抽出了刀,攔腰而斬。 耀眼的咒術光芒照亮了這間灰暗的工廠,也讓水江奕停住了腳步。 咒靈發出尖叫,金發青年淡淡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沒長大,就乖乖的站在大人的身后。 這句話很陌生,卻熟悉的好像是在哪里曾經聽到過。 水江奕沉默的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拔除咒靈。 這一次,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個金發的青年,確實強的有點過分了,咒靈幾乎碰不到他的身軀,反而被他追著打。 不過三分鐘,咒靈就已經倒地,他收刀扶了下眼鏡,利落的朝著水江奕揚了揚下巴:走吧。 水江奕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問他:可以請問一下,您叫什么名字嗎? 我?金發青年似乎有點疑惑,但是還是回答道,七海建人。 陽光璀璨,樹影搖曳。 渾身燒傷的青年滿身是傷,跪倒在地,長刀丟在地上,他的身上是被血染紅的土地,他牽強的扯起唇角,眼神溫柔。 之后,就拜托你了。 真的是動不動就要作死啊,怎么攔都攔不住。 水江奕低聲罵了句臟話,猛地閉上了雙眼,哪怕他已經足夠快了,可是身下的輪椅還是阻擋了他的腳步,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他趕不及去戰場。 他問系統道:有什么辦法,我可以站起來嗎? 系統有點猶豫,它踟躕著說:一一,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用另一個感知還換,還只能換三個小時 你沒有多少可以交換的東西了。 而且,也不是必須需要換的事情,不管是水江奕還是系統都是心知肚明,七海建人的實力,并沒有那么弱。 哪怕是對賭,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的事情,甚至說不好會有贏的可能性。 我換。回應系統的是水江奕斬釘截鐵的一句話,他好像半點都沒有考慮到那種贏的可能性。 系統嘆了一口氣,剛想要動作,就聽到一句不耐煩的聲音。 嘖,活膩了? 第9章 獄門疆。 水江奕一驚,他結結巴巴的說:兩,兩面 為什么兩面宿儺會在這里啊!水江奕無能狂怒,下意識就要找系統算賬,誰知道系統溜得不能更快,這會兒已經完全找不到系統的影子了。 他被兩面宿儺直接拉進了他的精神世界,強制著發問。 你又要和那個東西,進行什么樣的交換?兩面宿儺神色不愉的看著他,眸中滿是冷色。 我。水江奕簡直是百口莫辯,系統不是說這里的人物是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的嗎?為什么兩面宿儺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搞得他現在好像是在做什么非法交易,然后被人抓到一樣,想要解釋都不知道從哪里開頭。 你什么?兩面宿儺卻完全沒有水江奕緩沖的時間,他上前了一步,微微躬下身來,大敞的領口露出他的鎖骨和腰腹,性感的不可思議,卻沒有人會在這一刻有閑心去欣賞,因為他的身上壓迫感強的幾乎可以把一個人逼瘋。 水江奕是真的有點懵,但是這會兒并不是跟兩面宿儺糾結這個的時候,他病急亂投醫,被兩面宿儺逼到了角落里,只能無措的仰起頭抓住了兩面宿儺的衣擺,低聲懇求道:你可以帶我去嗎? 露出的脖頸下的血脈溫熱的流動著血液,散發著生機勃勃的氣息,就好像是在誘惑著他伸手去殺死這個年輕的生命一樣。 兩面宿儺失笑,他伸手碰了碰水江奕脆弱的脖頸,好像是在撫摸什么收藏品一般,啞聲道。 你真的知道,你在祈求誰嗎? 他的語氣親昵而危險,像極了正在捕食的野獸,語句下可見畢露的鋒芒。 水江奕因為他的語氣而抿了下唇,不過因為七海建人而熱血上頭的腦子,倒是在這時候冷靜了一下,能夠開始正常的運轉了。 他想起了五條悟那次好像只是閑聊一樣,對著他笑瞇瞇的說出:要是兩面宿儺再出現,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哦。 又想起了那時候夏油杰懶洋洋的對他說出,他和兩面宿儺合伙造了一場騙局的樣子。 沉默半響后,他點了下頭,抬頭對上了兩面宿儺看不清神色雙眼,好似終于下定決心一般,斬釘截鐵的說:我知道,你想要我付出什么? 兩面宿儺嗤笑出聲,他笑著斜睨了水江奕一眼:你還能給我什么? 就那樣子,好像在說你身上都沒二兩好rou了,還敢拿來和我交易? 不是一般的欠揍,奈何揍不過,否則水江奕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會選擇和他自由搏擊。 他思考了會兒,好像權衡利弊以后,說了個可以確定的:我可以完全放開夜晚的使用權給你。 兩面宿儺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低著嗓音說:夜晚?從天黑之后,到天亮之前?每一天? 兩面宿儺的每一個字都在水江奕的權限范圍上瘋狂的蹦迪,他的腦子,在跟他堅決的說,這絕對不可以,這是不被允許的,誰知道窗會不會在夜晚的時候發現咒靈,需要臨時加班。 兩面宿儺要是在那個時候要做出一些什么樣的事情,水江奕可不能保證自己能及時阻止他。 但是 也正是因為危險,所以才會出現一些讓人驚喜的細節。 水江奕抿抿唇,點下了頭:這個籌碼,值得你出手嗎? 兩面宿儺興然點頭,他繞有趣味的伸出手道:跟我締結契約吧。 伸到面前的手干凈而修長,明明有著與虎杖悠仁手指相同的外形,但是卻在伸手縮手間,帶著一種不可直視的氣質,水江奕大抵的把它歸類為是一種氣質類的原因。 他的手掌很燙,水江奕把手掌貼上兩面宿儺的手掌的時候,得到的第一個反饋條件是這個。 他無端端的想起了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吞下兩面宿儺手指的場景,干枯的好像是老舊的樹皮,水江奕忍不住的在內心莞爾笑了下。 擁有二十根手指的絕世咒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