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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欲媚在線閱讀 - 番外8(生日與走繩)

番外8(生日與走繩)

    電影火了,權源佳忙得跟陀螺似的,轉來轉去,趕通告趕得想死。

    她抽空給好友分享了近期在看的小說,一個不注意手一滑,鏈接發給益易了。

    益易手快,在她撤回之前就已經打開了。

    權源佳略微猶豫,應該沒發現吧?她想著益易肯定沒在玩手機,便放心地再度分享了鏈接,這回對了,屠浩立刻發了兩個大拇指過來。

    她又想著,就算益易看到了也沒事,放心大膽地跟屠浩暢聊起來。

    益易翻閱著目錄,眼睛倏然一亮,走繩?

    小孩記得一清二楚,是沒換成的走繩。本來都被拋之腦后了,這次被一個鏈接勾起了探索欲,他倒要看看走繩是什么。

    益易逐字逐句地看完,好像還行。

    于是在問酒生日這天,益易主動提出,要走繩!

    問酒掃了一眼橫氣的益易,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燒啊。

    繩子是架起來了,問酒毫不猶豫調低高度,片刻后,再次調低高度。

    益易哼著歌,突然一僵,打量著麻繩的高度和長度,怎么跟文里面寫的不太一樣?

    問酒看著這個低配版,益易看著這個高配版,雙雙沉默。

    益易抬腿跨了上去,傻乎乎地還以為能踩實,差點從繩上栽下來,背在身后的雙手驟然松開,在空中揮舞起來,好在他平衡性很好,狼狽之中依然調整好了姿勢。

    他被迫踮起腳尖,試著走了一步,徹底后悔了。

    這么疼的嗎……

    益易抿嘴看向粗大的繩結,不爭氣地腿軟了。求助的目光找上問酒,問酒則溫柔地回應他:“慢點。”

    還慢點?益易一步都不想走了。

    愈猶豫,小腿愈酸。益易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奔赴刑場一般,走得那叫一個熱血澎湃,激昂高漲——如果說的是rutou和yinjing的話。

    恰到好處的摩擦力度仿佛是為益易量身定做的,皮膚一片火辣辣的,xue口燙得有些疼,是可以忍耐的程度。

    麻繩上一顆顆穿起的粗糙圓珠和巨大的繩結就是無法忍受的折磨了,被磨得發熱的肌膚接觸到它們,應該會破皮的吧,益易咬著牙邁了一步。

    然而沒有。

    問酒在那一頭壓低了繩子。

    益易正高興,迫不及待地走向繩結,突然被下體傳來的劇痛淹沒。繩子一下被提高,繩結不留情面地頂在rou縫中,那些刻意保留的毛刺激得xue口一陣收縮,益易止不住地抖動。

    心底默默打了個  冷顫,剛才大發慈悲都是假的,這才是真問酒。

    益易在繩上歪歪扭扭,疼得直吸涼氣。偏偏問酒控制著繩子只磨破皮,又不流血的程度。

    拖動的痛楚遠遠小于磨破皮的痛楚,巧的是,這樣的痛楚也卡在益易喊安全詞的峰值上。

    很痛,他受不住了,但離說安全詞還有一段距離。太絕望了,益易抿緊嘴巴,瞪了一眼壽星。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恐怕這輩子都喊不出安全詞了,因為問酒完全清楚他的承受極限,從來不踩紅線。

    情緒穩定,就像一座山。益易覺得山這個形容很貼切,可惜山就是太堅硬了,手也不軟下面也不軟。

    他頂著苦瓜臉,過了一個又一個粗糙的柱子和繩結,皮膚如同覆了一層火,燒得益易晃來晃去。

    已經痛得不行,但還有一段路。益易搭眼望了望,交迭的雙手微微一攥,下定了決心。

    問酒記憶中的走繩要么是在空中,一種供人觀賞的高度,要么是在膝蓋間,一種跪地膝行的高度。但不論是哪種,放在益易身上都不合適,很不合適。

    益易不知道這些,龜速向前,像受了傷的小狗狗,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小狗狗不知道去醫院,只知道找主人。

    益易極輕的痛呼聲伴隨著被抬高的繩子折磨得變調的呻吟回蕩在屋內。關門前,他是數萬人矚目的歌手,會在聚光燈下體面地微笑,優雅地唱起歌;關門后,他是獨屬于問酒的小狗狗,會用紅腫不堪的后xue含緊繩結,委屈地渴求撫摸。

    他自己卻對此毫無感覺似的,不明白自己站在舞臺上、游刃有余地掌控節奏是有多么迷人。

    粉絲不一定都知道益易私下是什么樣,但肯定至少有一位粉絲知道。

    問酒張開雙臂,擁抱忍著下體劇痛,但依然選擇猛然撲來的益易。

    準備好的冰袋冷敷在傷患處,益易被冰得一跳,驀地接觸到冰袋,居然覺得是燙的。

    小腿肌rou被揉開,硬塊很快在專業的揉搓之下散了,益易一直死撐,按完他的臉色同時也白了。

    疼得緊,益易一下抓住問酒的手,懇求般地搖了搖頭。

    “明天只會更疼。”話是這么說,問酒掌著他的另一只小腿,下手更輕。

    益易躺平了,索性不再管。

    過了會兒,他撐了起來,用食指勾著問酒的下巴:“生日快樂。”說完,輕輕地吻了上去。

    益易沒想到今天的問酒格外粗暴,問酒抬起小孩的一只腿,壓著小孩伏在床尾凳上,就著腫起的xue口擠了進去。

    要死了!再也不學文里勾下巴了!

    再之后,被迫按著問酒的方式給人過了生日,他趴在地毯上,掰開通紅的臀rou,帶著哭腔重新說了幾十遍“生日快樂”,喊著主人,要問酒狠狠cao進來。

    洗澡的時候雙腿都還一直打顫,整個人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哼了一首《不讓我的眼淚陪我過夜》,益易不敢唱清楚詞,卻沒想到洗到一半又被問酒拖著腳踝,按在浴缸邊沿上做了一次。

    問酒知道這是什么歌,于是愣是把益易生生cao哭才罷手。

    益易錘著床,這個人的花樣怎么層出不窮,有完沒完了還!他被頂得太過舒服,腰間酥酥麻麻,渾身力氣全無,錘床的手都卸了好幾道力。

    這一次是正兒八經在床上做,問酒又回到平常溫溫柔柔、體體貼貼的樣子,益易難以置信地望向問酒。

    問酒很是茫然地望著他:“怎么了?”

    益易決定把想說的話咽下去,撿了點好聽的說:“輕點,我疼。”如果不出意外,問酒就會放輕動作。

    我就說吧……益易感受著身后的力道,笑容漸漸凝固。

    不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