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電擊rutou后xue尿道,被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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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 二十多天的場景歷歷在目,那些道具悉數褪色,只留下窗邊的問酒,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濃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看上去人畜無害般溫和。 益易輕輕晃了晃腦袋,毫不猶豫地親上問酒的唇。 他的動作稍微有些大,甚至暗暗期待問酒能被他親醒。 慢慢地吐氣,再吸氣,這才平復了心情,他帶著笑走出臥室,心底有清泉流響。 黃果蘭的香氣越來越淡,散在空氣里像隱身的小精靈,有時候能捕捉到,有時候尋不見蹤影。 益易當然記得,問酒的交代就在今天。 他眨眨眼,深吸一口氣,不論是什么答復,他都認了。 原本平靜的眼神,在接觸到問酒的那一刻不安起來。益易惶然無措地遵循本能跪好,膝蓋砸在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 看見喜歡的人是什么樣的感覺,是往無波的古井里扔下一顆石頭嗎?還是心里的小鹿亂撞?或許都不準確,應該是石制的小鹿錘向他的心。他顧不得膝蓋疼,對著空氣笑了笑。 一看就是陷入熱戀的青澀男孩。 這邊的雛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二十六年沒有談過戀愛的代價就是,分不清依戀與愛戀。 熾熱的感情過于濃烈,如同狂信徒對神主的虔誠祈禱。也難怪會看錯。 但在談話之前,還有最后一件事。 銀色的金屬夾子咬在他胸前的rutou上,由于調得很緊,益易只能感受到疼。 沒想到問酒還持了一根細長的尿道棒,握在手里,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上面,便像是在音樂廳演出的指揮家手里輕拿著的指揮棒。 益易畏怯地抿著嘴,尿道擴張器的陰影還未完全消散。他定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根銀白的細棒從端口插了進去,堅定而平穩。 他以為就這些了,后xue里突然被塞了一根冰涼的肛塞,尺寸并不大,金屬特有的寒冷激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根細線將乳夾、尿道棒、肛塞連在了一起,突如其來的電流幾乎將他瞬間擊垮。 渾身上下猛然縮緊,心里的驚慌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灰白的臉色如同舊屋破敗的墻皮,不過兩次呼吸他已汗流浹背。 原本就興奮跳動的心臟,轉變為病理性心動過速,后xue和yinjing的刺激讓益易汗毛根根豎立,一下疼得發不出聲,叫喊聲卡在喉嚨,令人經受不住的疼痛死死把聲音哽住。 這還只是個開始,他就已經略顯疲態、有些乏力了。接觸到肛塞的xuerou不停地收縮,昭示著他此刻的滅頂痛楚。電流在人體最嬌弱的部位流竄,像一把尖銳的小刀,細細割開益易的皮rou。 電擊本就太過猛烈,又是狠狠地抽擊在薄弱處,益易疼得心都碎了。 笑意不復以往,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到發白的臉色,一身又麻又痛,仿佛有上萬根細針扎進身體,住在白皙皮膚下的rou里。 呼吸困難伴隨著無盡的刺痛,益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身體軟下來,虛弱地跪坐在地。 大腿抽筋了,他怎么可能跪得住,私處周圍的筋脈都有一種撕裂感,而無比脆弱的兩處甬道像是被生生扯開了表皮,再往里刺了一把細針。 一股液體流向yinjing端口,絕大部分被尿道棒無情地堵了回來,唯有一兩滴順著縫隙流了出來。 是尿液。 他被電到失禁了。 益易一聲不吭,慢慢掃了一眼后,便不再去看。電流漸漸減弱,顯然是留給他的喘息時間。 他微微開張嘴唇,又立刻閉上,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配上他此刻的慘白臉色格外悲凄,像離家出走的小孩丟了錢包還摔傷了腿。 益易抬眼去看問酒,他所想傾訴的一切事情便都呈現在那雙眼眸里了。 愛意綿綿又似細水長流,問酒望向狼狽不堪的他,盡管是從極高的地方投下來的目光,卻沒有半點輕視。 他心里一動,便在情泥沼澤里陷得更深,幾乎無法自拔。 電流又攀著脊椎往上爬,劇烈的痛苦再度將他活埋,益易胸口發悶,呼氣聲又短又急,無法在剛剛的情緒里多停留片刻。 稍許遺憾,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強忍著痛楚,緩緩挺直脊背,盡力嘗試著跪起來。 時至今日,益易依然記得第一天的要求——別亂動。所以他掙扎著跪好,企圖恢復先前的跪姿。 在理智不出走的情況下,益易總是這樣,聽話得叫人心疼。 他想,好像也沒有那么難。殊不知問酒在他動起來的那一刻就著手逐步調低了電流強度,整個過程流暢至極,沒有半點人工cao作痕跡。 rutou被乳夾死死咬住,加上電流的作用越來越疼,被電腫的乳粒紅透了,硬脹著像山間的紅果果。 xuerou積極地貼著肛塞,然后被殘忍的電流折磨到喪氣,灰心地翕張著,像百無聊賴的腹語表演者在cao縱木偶的嘴巴,迫使它不斷地一張一合。 yinjing則被折磨得最為難過,不僅無法排掉不受控制的尿液,敏感的私處更是被電流反復凌虐。 益易咬緊牙關熬到最后一刻。 他都不知道上午這叁個小時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 益易靠在問酒懷里,毫不畏懼地摸上問酒的臉。那張臉上好看的眉毛驟然挑起,問酒望見益易閃閃亮的眼睛后,又淡定地落了下來。 問酒極慢地親吻他的額頭,嘴唇一點一點靠近他的臉,無聲中生出斬不斷的曖昧來。 益易禁不住笑了,眼睛一彎,就也去親問酒的臉。 抬頭靠近問酒的瞬間,他毫不猶豫地改了主意,決定直接吻在問酒的唇上。 益易輕輕地印了一吻上去,唇瓣相接的瞬間,他瞧見自己一片黑暗的腦海里放起了五彩斑斕的絢爛煙火。 盛大、華麗、奪目的煙花宛如慶典,一朵一朵接連炸開,光影照映亮他的每一個陰暗角落。當然,伴隨著閃耀的光彩,熄滅的煙火也劃破黑暗,一閃而逝。 他輕輕伸出舌頭,明明還在斥候接觸階段,便直接被問酒的強勢掠奪兵臨城下,侵略城池。 完全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