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散鞭,抽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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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信號有很多種意思,諸如擁抱、親吻、zuoai此類。 益易讀不懂,但是不妨礙他尋找到正確答案,他直接抱住問酒的脖子,把臉貼在問酒的鎖骨上。 如果不是要吃飯,益易都不想換姿勢。 他稍顯惆悵,居然有那么一瞬間產(chǎn)生了希望問酒喂他的沖動。 益易離幼兒退行就只差一步。 年輕的好處在于,只需要充分的休息,就能恢復大半元氣。益易午覺睡醒,便鼓起勇氣走向二樓。 他記得一件事,問酒要他帶傷過周末,所以當他看到問酒手上持的鞭子時毫不意外,甚至還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掌。 猜對了。 地上升起一張長條的凳子,益易老老實實地驅(qū)逐掉腦海里多余的想法,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趴上去。 他安靜地伏在那里,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但怎么可能不怕,趴上去的那一刻益易就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開始加速。 鞭聲呼嘯而來,他立刻嚇得渾身一抖。 細穂散鞭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益易的臀上,不算太疼,僅僅是抽得屁股泛紅,像尚未熟透的蘋果。 但是鞭子揮得太快了,細穗狂風驟雨般掄向臀rou,益易交迭著的雙手一下伸直,一時喘不過氣來。 他忍著疼,盡力調(diào)整著呼吸,不知道傷口上還要迭多少鞭,益易心里自然沒底。 這無關(guān)散鞭的力度,單純是對未知的恐懼。 沒有挨過散鞭的益易不知道它的鞭痕散得很快,要保留兩天的痕跡,只有多打或是重責。 問酒的想法也簡單,兩個都勾選上。 益易越發(fā)覺得時間難熬起來,每一秒都承受著鞭穗的抽打,他不停地放松肌rou,試圖討到一點憐惜。 然而什么都沒有。散鞭無情地吻上粉紅的皮膚,放松下來的臀rou脆弱至極,往哪里抽都會落在傷口上。 益易輕輕喘了喘,似是疼得厲害。過了小會兒,他鼻端又溢出微弱的呻吟,傷口火辣辣的一片,痛得小孩夾緊了大腿。 他賣力地放松著身體,注意全在屁股上,纖長的手指卻忍不住絞在一起。 到今天,益易相當信任問酒。痛歸痛,怕歸怕,神智清醒的時候他都沒有絲毫動搖。 到底是痛得迷糊了,他遲緩地想著要rou要被抽碎了,又聯(lián)想到看過的視頻畫面,怕得更厲害,身體顫栗得更兇。突然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了,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問酒。于是轉(zhuǎn)而自我安慰,這可是益生菌啊…… 益易愈加拼命地撐著,真的,太疼了! 他幾乎忘記鞭子的滋味了,問酒卻用一把新手才會選的細穂散鞭把他教得七死八活。 腦海里只剩滅頂?shù)耐闯嬉纂y耐的呻吟聲逐漸變大,像等飯的貓咪蹲在人腳邊斥責在電腦上打游戲的主人。 淺淺的低喘也變作了高低不一的痛苦氣音,臀rou上的傷口處guntang,叫他沒法再分心控制其他的事情。 可是就算益易叫得再大聲,也沒有到聲嘶力竭的程度,依然有限度地保持在不傷嗓子的音量范圍內(nèi)。 他忍得很辛苦,抽抽噎噎地喊著疼,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多余動作。 好聽的啜泣聲一路傳到問酒耳朵里,持鞭人一如既往沒有反應。 令人心軟的哭腔聲音微微抖著,伴隨著幾聲痛苦至極的低吟勾著人的魂,只是面對問酒也只能做戰(zhàn)敗處理。 益易盡力了。 他的五官因為吃痛而縮在一起,一陣陣冷汗起了又起,手指絞得過于用力而發(fā)白,一抽一抽地小聲哭著,肩膀抖得像篩子,委屈極了。 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繃到了極限。 益易什么想法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最后選擇在原地死撐,他一直堅信問酒下手有分寸。 他把自己這具鮮活的rou體的掌控權(quán)交了出去。 益易不是沒想過,他是仔細思考后給出了相同的答案,信任不是一天鑄成的,益易的想法也不是憑空而出的,他的愛,也不是來得莫名其妙。 鞭子停了。 益易崩潰地嚎啕大哭,不到十秒,他便抽噎著收斂聲音。 問酒把小孩拉起來,聲音很穩(wěn):“下班了。” 益易抹著眼淚,伸手去抱問酒,像得到班級第一的小朋友跑著去抱自己的mama。 有的小朋友跌倒的時候不會哭,被人抱在懷里好言安慰才會開始掉眼淚,但益易不一樣,他早習慣了沒有人抱的日子,也習慣了把眼淚咽下去的辛酸時刻。 所以當被人抱在懷里,他第一反應是,不能再哭了,會惹人煩的…… 見好就收。 所以他總是在問酒懷里止住哭泣。 有時候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對腦海里說話,聲音冷冰冰的,語氣嘲諷:“差不多得了。” 問酒頓了頓,吻住他的眼淚,然后慢慢親吻他的臉頰:“哭吧,沒事。” 益易怔了半秒,旋即猛然把頭埋在問酒懷里,放聲大哭。 那哭聲悲痛欲絕,淚水驟然打濕了問酒的衣服。問酒順著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耐心地撫摸著,用掌心的溫度把小孩的心熨燙妥帖。 問酒不斷親吻他的發(fā)頂,平日里的有條不紊在此刻盡數(shù)消失。 他仿佛是把十八年的眼淚都攢起來一并在今日交出,益易哭了很久,久到哭累了。 他的思維轉(zhuǎn)得很慢,但是有一個念頭飛速從他腦海里躥過時,他一下抓住了,慢慢展開一瞧——運氣真好,遇到一個讓我把眼淚流干的人。 一張臉蛋淚眼愁眉的,大哭一場后,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哭得喘不上氣,卻還下意識地抱緊了問酒。 益易別的想法一概沒有,唯獨身體本能還在發(fā)揮作用。 問酒輕聲細語地喊他的名字:“益易。” 小孩頭一抬,把淚水一推,立馬應道:“嗯。” “喝點水。”哭了這么久,身體里的水都要哭沒了。 益易接過水杯,含著淚一口氣喝完,他深吸一口氣,漸漸止住眼淚。這次是真的哭好了。 他對著問酒揚起嘴角,綻開笑容,眼睛彎彎的,睫毛都微微動了動,問道:“問酒,一會兒我們看什么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