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針滾輪,殘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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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再乏再累,到下午兩點之前都是清醒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抗過去。 問酒示意他跪趴好,沒有展示手里的用具。 忐忑地遵照命令完成動作,他隱約聽到承軸轉動的聲音,來不及細想,那東西就接觸到了皮膚。 是針! 益易悶哼一聲,雙腿疼得下意識想絞在一起,他流著冷汗強迫自己放松,下午才剛剛開始。 背上顯然沒經受過凌虐,被滾輪上附帶的一圈尖針扎得發抖。 滾輪貼著他的皮膚一路向下,到臀尖也毫不猶豫,一根根冰冷的針刺進臀rou,又迅速拔出。 益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倒不是冷,就是怕的。 從肩胛骨玩到臀rou,針尖偶爾帶出一滴血,紅艷的血珠子掛在背上,如冬日雪地里的梅花。 益易抿著嘴受著,也不喊疼,安安靜靜的。 但滾輪游走到xue口附近,他架不住了,肌rou收緊,一下緊張得心跳加速。 細針刺進去的瞬間,益易眼淚跟著被逼出,痛得手指發白。 他盡力保持姿勢的穩定,拱起的屁股無助地顫抖著,xue口挨了痛劇烈地收縮,硬生生疼哭了。 益易滿臉淚水,伏在地上哭得傷心極了。 滾輪沒有停,輕輕扎進yinnang。他眼前一黑,差點疼昏過去,膝蓋并得很緊,全身都緊著,一口牙幾乎被咬碎。 益易強忍疼痛,嗚咽著放松身體,方便問酒繼續摧殘。 握住細長滾輪的手明顯停了小會兒,給了益易充分的緩和時間。 能少受幾秒都是賺的。 他的呼吸漸漸平和,尖銳的疼痛余威不足,無奈退場。 滾輪又貼在皮膚上,這次是手臂遭殃。 益易長舒一口氣,不是xue口就好。他疼怕了,那里被教得敏感,稍加刺激就難以承受。 但針始終是尖的,帶來的痛感是銳利的,讓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忍著是不可能的。 他泛著淚花,不知道挨了多少針。益易不知道以前在問酒手下,報數是常態,挨了多少鞭、多少杖、多少針,都得抖落清楚。錯一加罰,錯二翻倍,沒有誤差到叁的,再粗心大意也不敢有。 比一千減七更恐怖的是,被絞了鋼絲的刑鞭抽了一個周,最后問一共打了多少下。 益易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因為問酒永遠不會這樣對他。 在問酒眼里,這個針滾輪帶有某種情趣意味,夠不著懲罰的邊。 益易趁著休息琢磨了片刻,問酒不會是因為我沒好好吃飯而罰我吧? 問酒抱著他,兩人都沒說話,各自的心思大相徑庭。 在沉默里,益易愈發抱緊問酒,貪婪地汲取溫暖,宛如躲在未熄滅的火苗旁取暖的狐貍幼崽。 他總覺得休息不夠,時間過得太快,在有些痛苦的時候又過于漫長。 問酒少見地抱著他開始工作。 益易在分辨問酒這樣做的意圖,應當是很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 滾輪貼在他的rutou上,尖針迫不及待地扎了進去,乳尖在疼痛中瑟縮著,過了會兒又再度挺起。 數根針依次輾過,益易控制不住地顫栗,環著問酒的手都抓緊了衣服。 冷汗一股腦兒冒了出來,大腿合攏像是天生黏連在一起。他只覺得胸前被洞穿了,細針刺入又拔出,疼痛如同凜冽的寒風,斬釘截鐵地扎進骨頭,鉆穿后又轉身離開。 益易靠著問酒,痛不堪忍地默默流淚,淚水仿佛決堤,卻沒有任何哭聲響起。 他不敢看被折磨的rutou,一個勁兒盯著問酒的臉,那張神色如常,換個場景可以用沉靜來形容。 痛感從乳尖傳到大腦,每一根針的刺痛都如此清晰,真切的疼痛讓益易如陷阿鼻地獄。 他難以抑制地呻吟,聲音微小,能聽出若有若無的哭腔。 “唔……嘶!”不知道扎到了rutou的哪里,疼得益易都僵了,好半天身體都松不下來。 他邊哭邊叫:“啊……嗯、啊……”超群的音色光是聽著都讓人面紅耳赤。 好疼! 益易總以為到了極限。 其實不是。 滾輪離開rutou,有條不紊地被消了毒,一點一點順著身體往下探。他突然意識到滾輪目的地所在。 益易臉都嚇白了,睜大眼睛恐慌道:“別別別!” “不要!”他語無倫次地懇求著,“求您……別這樣……會廢的!一定會的……” 偶像的求饒和哭腔就在耳邊,問酒置若罔聞,手上的滾輪堅定如初。 益易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有的沒的一大堆,但在針的頂端接觸到皮膚的剎那,他呼吸一窒,一個字都吐不出來。yinjing才挨了一針,他就疼得心臟瞬間縮緊,哭得更兇了。 如果不是要保護嗓子,他想躲在問酒懷里嚎啕大哭。 益易就像一只被鐵簽串起的魷魚,被牢牢釘在冰冷的金屬上。 他不敢動,渾身都繃緊了。忍著疼,再叁小心地控制著自己不亂動,謹小慎微的模樣還掛著淚,怪可憐的。 益易望著問酒,淚如泉涌,心里什么想法都空了,連呼吸都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他焦慮地忍耐著,每一根針像是扎在心里,帶來毀滅般的痛苦。 小孩哭得不能自已,痛呼聲壓在喉間,輕聲的呻吟更是萬分悲怮。 問酒停手了,他低頭看向益易,那睫毛被淚水打濕,一臉淚水,像是才從水里撈出來的。 終于下班了。 問酒乘著白蘭香親吻他的額頭、眼角,沒有急著為他上藥。 益易哭得太久,頭也作痛,他看著問酒的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溫吞地收回目光,倚著問酒,委屈地抽噎了會兒,將淚水慢慢收了回去。 等他止住眼淚,問酒這才開始消毒、抹藥。 也沒有什么傷口,針孔大的點,不仔細看都找不著。 益易松開手,理虧地撫平問酒的衣角,訕訕一笑。 問酒滿眼都是笑意,注視著他,將他摟得更緊,就差吐絲把人裹起來了。 他聽著遠處的鳥叫聲,嘰嘰喳喳、啾啾啾的,從風手下幸免于難的樹葉囂張地搖晃著,乃至婆娑起舞。 益易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問酒,他說:“雞mama保護小雞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