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戒尺,哭著求饒,人體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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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最難熬,由于接近中午,且疼痛加劇了體力消耗,益易有些餓。 饑餓讓他的意志力更薄弱,他會抗不下疼。更何況之后的戒尺全都打在傷口的傷口上,乃至于傷口的傷口的傷口上,光是想想都讓益易后xue一緊。 他趴在問酒的膝間,還沒等問酒下手,他就哭了出來。 看給孩子嚇的。 人至少會停下來安慰兩句,問酒倒也沒不管他,用戒尺安慰了兩下。 益易哭得更兇了,他頓了頓,有意識地壓著嗓子繼續哭。 他好疼好疼,呼吸間都在顫抖,臀rou夸張地腫著,入眼都是紅艷艷的一片。 不管是什么樣的力道,他都承不住了。益易一邊忍著xue里不間斷的灼痛,一邊受著屁股上刺痛和rou痛。 戒尺的力道似乎更重了,生活困苦就在于此,越到后面好像越難過。不僅如此,還得一個人受著,且各有各的疼法。 益易的喉間溢出痛呼從低聲到高昂。他聽著讓自己心驚膽落的拍打聲,哭得難過極了。 一記一記勢大力沉的戒尺砸在臀rou上,他的嘴唇都在微微蠕動,竟連唇都有些抿不住,顯然被打懵了。 他胡亂地開始求饒,帶著哭腔的話語一時間半截兒半截兒往外蹦。 “別打別打別打……嗚嗚嗚……”益易想棄了身體而去,“求您了……” “不要……唔!……打了……”他一度懷疑問酒想把他的屁股打開花。 益易哭著懇求問酒高抬貴手:“饒了我……我好疼……” 他沒怎么求饒過,這次反而無師自通,求饒的花樣百出,一口氣說了一堆:“我給您舔腳、給您cao,別打我行嗎?” 益易踞爐炭上,肝兒都一并在跟著戒尺在顫。 他太怕戒尺了,沉甸甸的,現在的每一下都讓他萬分驚懼。 更令他渾身一緊的是,問酒似乎拿定了主意要打到十二點整,一分不能停,一秒不能少。 那一仰一俯的木板堅定地砸在臀rou上,他真正地痛哭流涕。 益易自己都不知道抖落些什么出來,連連乞求道:“舔鞋、koujiao也行……呃啊!放過我吧……” 問酒沒有停,戒尺無情地落在臀上,益易冷汗一陣一陣的,疼得全身縮在一起,不愿放松。 問酒終于說話了:“寶,放松。” “用走繩換,行嗎?”益易痛到汗流浹背,掛著兩行眼淚虛弱道。 他剛說完,戒尺停了,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是十二點整。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交換是否成立,在鏡子里看見了自己的屁股,他的心思被勾走了:臀部整整腫大了一圈,全無死角地紅著。 問酒避開了xue口,更沒有壞心腸地把姜條往里打。 但益易不知道,只覺得比自己想象中血rou模糊的樣子差了太遠,繼而長舒一口氣。 問酒幫他取出待滿了叁個小時的姜條,又涂抹上一層厚厚的藥膏。 益易腿都不敢合攏,那樣兩瓣臀rou會碰在一起,又疼又刺激。 他被問酒抱下樓,猛然僵了一下,還有下午的一個半小時,這要怎么熬啊? 喝了一口胖大海蜂蜜水,益易靠著問酒沒力氣再動了。 午間的風很是愜意,吹得人舒服極了。 可益易擔心著下午兩點到叁點半的痛苦時間,被風吹得心煩意亂。 他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緒完全放空。 益易突然說:“我們下午去放風箏吧。” 問酒欣然應允:“好。” 益易一直會自己給自己找甜頭,借此撐著過。他想著公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煩透了。 午休疼得睡不著,他枕著問酒的手臂,氣憤地心想,給你枕麻了才好。 “枕麻了也能玩別的。”問酒開口說到。 益易震撼地看向問酒,自己明明有沒有把心里想的說出來啊? 問酒捏了捏他的臉,心里感慨真的很軟,比益易的屁股還軟一些。 益易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這是益生菌的基本修養啊。” 他汗顏,差點忘了……這人能在半秒鏡頭里一眼看見他。 沒想到問酒繼續說:“你不會忘了吧?” 益易露出一個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并不敢正面回答。 問酒見他訥訥不出于口的樣子,也不追問,小孩現在睡不著,于是問酒又勸道:“睡吧,下午還要放風箏。” 益易登時閉上眼睛,趴在床上試圖進入夢鄉。 午間無夢,他睜眼便望見問酒觸手可及的那張臉,也許是臥室小臺燈太惑人,益易情不自禁輕輕地摸了一下。 不是夢啊。 那我完了呀。 問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靠近他,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他的額頭。 直到益易在調教室里跪好,他人都還在想那個親吻。 問酒的唇不像這人的心腸那樣硬。 比如現在,益易就知道問酒要下狠手了。 問酒示意他接過戒尺,益易誠惶誠恐地捧好。 他先是誠惶誠恐地等待著問酒的動作,接著誠惶誠恐地等著,到最后極有耐心地等……等會兒。 益易反應過來了,他似乎在當家具。 戒尺架模擬器。 一點也不痛,但不見得有多輕松。益易捧著戒尺的手有些拿不住了,胳膊逐漸發酸,手自然抖了起來。 肌rou中的乳酸不斷堆積,益易手抖成篩子,胳膊酸痛得一秒鐘都撐不下去。 他盯著手里的戒尺,幾乎把牙咬碎,狠了心又繼續舉著。 額頭冒出一滴一滴的汗,背上接著也出汗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那樣濕。 長時間的肌rou緊繃讓他無比疲倦,可益易不敢放下來,只是力不從心,他徒勞地硬撐著。 眼睜睜看著胳膊抬不起住,一截一截地落了下去。 問酒一搭眼,益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苦著臉又把胳膊抬起來。 那雙手搖搖晃晃的像是再次降落的意思,他很賣力地抬了又抬。偏偏他酸脹的手根本不聽指揮,直愣愣地違背著益易的想法,降了下去。 益易盯著戒尺,眼睛一閉,提了一口氣,費勁地托著它。 酸痛的手叫囂著罷工,益易哪里敢不堅持,是屁股不想要了嗎? 他兢兢業業地捧著戒尺,如同教徒供奉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