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撫摸,制服,檢查身體,強制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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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握著粉色的psp,打開音游,哪怕是不熟悉的歌,但只要是歌就行。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按鍵一邊心里默默打著拍子。 一首歌下來,拍子調子記得一清二楚,miss了好幾十個。 問酒什么也沒干,他的目光落在益易身上,如此浪費時間也要浪費在他身上。 益易不知道,九點鐘之后將會發生什么。他沉浸在音樂里,暫時逃避了現實的毒打,就像把腦袋埋進沙子里的鴕鳥。 九點整。 問酒領著他走上二樓。 木質的樓梯傳來令人安心的厚重感,一步一步走上樓,不知為何益易越走小腿越軟。 二樓樓梯口正對一扇黑木大門,問酒輕輕轉動把手,門緩緩打開,向益易展示內里。 像舞蹈教室。這是益易走進來后的第一感覺。只有一面正對門的諾大的鏡子,陽光灑在木地板上溫暖而美好。 問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后的那扇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益易當然察覺到氣氛不對,“咕咚”他咽了口唾沫,牙齒上下打顫。 問酒心情尤其好,他繞到益易身后,抬手摟住了他。緊接著他的雙手貼著水手服徐徐往上挪,到胸口的位置停了半拍,曖昧地扯開了衣服胸檔兩個的暗扣。貼得近了,益易聞到一股淡淡的膠片味道以及黃果蘭的花香,他不敢動,心跳特別特別快,就差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問酒的動作沒有停,漸漸解開胸下印有船舵的金屬扣子,一顆、一顆又一顆。時間是如此漫長,益易熱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那雙手解開了他上半身所有的扣子,然后逐步往下,摸到了他的腰間——那是褲子的拉鏈。益易反應過來自己里面什么都沒穿,下意識抖了一下。 問酒沒管他的反應,自顧自拉開了益易褲子的拉鏈,整個過程輕松而寫意,如同做過上萬次。褲子落地,益易下半身全裸,上半身卻穿著水手服,頭上還戴著帽子。這比他全裸來得更羞恥。 于是rou眼可見的,益易臉紅了。好似觸碰含羞草,一點點不過激的行為就能讓他害臊。他下意識夾緊了雙腿,腳后跟不自然地挪了一小下。 問酒幫他摘下帽子,最后才脫他的水手服,衣服稍硬的布料擦過他的皮膚,讓他非常不安。 全脫光了。 窗戶大敞,一陣風吹進屋內,益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夾得更緊,姿態更加可憐無助。 “寶,檢查身體的時候不要亂動,不然要挨罰。”問酒不咸不淡地警告了一句,語氣有些輕飄飄。他按了下遙控,窗戶全被關上,陽光仍舊留在原地。 益易緊張得快昏過去,他看見問酒戴上了疑似醫用的乳白色手套,心里怕得要死。 問酒一動作,益易就控制不住地眨下眼睛,其他身體部位他都能控制,但是眨眼睛這事太為難他了。 有種體格檢查的錯覺。因為問酒捏了捏他的脖頸,從上往下,一路捏到尾椎骨。當問酒走到益易的面前時,他的益生菌正在用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輕佻地撫摸他的雙乳。 問酒僅僅是用他溫熱的手微微按壓,隨意摸了兩下,益易眼睛一下瞪大,他硬了。情欲鉆心,他的呼吸又急又重,幾乎站不穩。他沒看見的是,自己rutou也漲大了幾分,好像在迎合問酒的撫摸,暗中給予回應。 益易壓抑著喉間的喘息,胸口和下體燥熱讓他極其難受,往前十八年里,他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產生了逃跑的沖動。 轉念一想,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問酒沒停,確認其功能完好后,又握上益易的yinjing。益易下意識想掙扎,被問酒的四個字釘在原地。 “好好配合。” 益易閉上眼睛,他壓上了自己所有的砝碼,祈禱自己接下來不會太慘,希冀這個月熬過去的自己有一個好結局。 也沒見得那雙手有多大動作,益易被刺激得周身無力,他強行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站在原地,老老實實地站著。哪怕理智快要崩斷,他還是記得問酒的話,對懲罰更是畏之如虎,他沒有亂動。 問酒比較滿意,他松開益易的yinjing,一只手向后探去,伸向那個隱秘的洞口,猝不及防地插了進去。 益易一躥,臉色發白,身體僵硬到了極點。問酒不再廢話,迅速刮撓了幾下他的rutou,防線立刻就松懈了。 趁此機會,手指長驅直入。到某個位置后,反而是益易癱軟下來,腰后一酸使不上勁。他如同爛泥一般被問酒抱著,雙頰燙得要命,太陽xue突突地跳,太猛烈了,快感沖擊如同奔涌的浪潮,將他的口鼻深深淹沒。 問酒抽出手指,順口調侃了一句:“寶,你太yin蕩了?!?/br> 這個稱呼更是讓益易想到媽粉,聯想到自己現在赤裸裸的樣子,羞得抬不起頭,眼睛看著地板縫,幾乎要把自己藏進去。 益易萬萬沒想到,除了功能檢查,居然還有柔韌度的測試。他超怕這個,歌手最怕跳舞。奈何他已經上了問酒的賊船,他不敢下來。于是他被迫張開雙腿,被壓在墻邊撕腿。 “您輕……輕點。”益易審時度勢的功夫很適合在娛樂圈發展,他能感知到問酒的心情正好,適合求饒。鼻音間的悶哼既痛苦又絕望。 逃得過公演的舞蹈加練,逃不過問酒的柔韌測試。 問酒好心幫他調整了下姿勢,踩下的力道并不算重,測試而已。益易筋硬,練習跳舞攏共不到兩個月,光是到普通練習生的程度都有些吃力,更別提問酒的標準專業且嚴苛。 益易疼得滿頭是汗,雙腿間的韌帶猶如刑具,不停地折磨他的神經。 大小胯是益易沒怎么接觸過的領域,擺好姿勢后,疼痛就已經向他發起進攻。輕輕壓了壓他的腿,問酒瞧著益易快要受不住的樣子,沒再施加力道。 他把益易拉起來,安慰道:“寶,快了,還有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