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攬星辰[娛樂圈]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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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主動跑過來打招呼,事出反常必有妖。 lorry旁邊幾個a班學員,平常對黎鳶鳶愛答不理。 這會兒好像有那個大病,親親熱熱圍住黎鳶鳶,主動分享消息。 “黎鳶鳶,昨晚《super idol》官宣,你知道嗎?” “不知道。”黎鳶鳶睡得早,又沒有手機,獲悉消息的渠道完全阻隔。 a班學員掏出自己的備用手機,‘善良又熱心’的打開公式照微博,讓黎鳶鳶看下面評論。 “看到了嗎?你的關注度特別高呢。” “哦。”黎鳶鳶眼前出現大片大片不堪入目的言論,她吃著包子,表示索然無味。 “鳶鳶,你別往心里去啊。”lorry露出圣母般微笑,溫柔安慰,“被關注是好事,黑紅也是紅。” 黎鳶鳶啃完包子,翻了她一眼,“你看我像難過的樣子嗎?” lorry緊緊盯著她的臉,試圖從黎鳶鳶表情中刨出一絲絲動搖。 然而并沒有。 黎鳶鳶被有血緣關系的家人,罵了整整十一年野種。 曾經也因為謾罵千瘡百孔,傷痕累累。 破而后立,現在的黎鳶鳶,早已經不會因為別人的只言片語而難過。 “我先走了。”黎鳶鳶吃完早飯,收拾用過的餐具,從容起身。 給她看評論的a班學員不死心,匆忙叫住黎鳶鳶,“哎,你再看兩條吧。” “沒必要。”黎鳶鳶想得很開,“既然我做什么都會被罵,證明我什么都可以做。謝謝你,我感覺舒服多了。” 黎鳶鳶瀟灑轉身,把臟餐具送到清洗臺。 離開食堂前,順便向過來吃飯的選管阿姨提供線報,“阿姨,她們在玩手機。” “誰玩手機?”認真負責的選管阿姨飯也顧不上吃,沖過去把她們的手機一網打盡,還勒令每個人寫三千字檢討。 痛失手機的學員氣哭:這波血虧。 黎鳶鳶吃飽喝足,來到《玫瑰少年》的練習室。 其他幾位組員還沒到,負責教課的舞蹈老師準時上崗。 看見黎鳶鳶,勾勾手指讓她一起研究節目組提供的編舞視頻。 “編舞師已經把舞蹈和part分好了,你看視頻里每個人胸口的a、b、c…代表相應的位置。等會兒所有人到齊,你先組織大家選part。” “必須按照分好的part選嗎?”黎鳶鳶看完視頻,跟舞蹈老師溝通,“我覺得分part有點碎,舞蹈…” 舞蹈老師急于完成任務,語氣不善打斷她,“這位學員,你難道質疑專業編舞師的業務能力嗎?” “沒有,但是我個人覺得…” “你個人的意見不算意見,編舞和分part已經定了,就按照視頻里來。”舞蹈老師用命令的口吻交代,要求黎鳶鳶盡快把分part的表格交給她,方便老師安排上課。 “現在的練習生,一個個本事沒有,主意還那么大。”舞蹈老師不耐煩地嘀咕,“練習時間那么緊張,你有能耐自己編舞啊,別指望老師。” 黎鳶鳶沉思片刻,“倒也可以。” 第12章 哥,你好土! 舞蹈老師聽到黎鳶鳶的回答,感覺身為導師的威嚴受到挑釁。 “隨便你吧,真不自量力。”舞蹈老師輕蔑地翻了個大白眼,抱著播放demo視頻的筆記本電腦離開訓練室,盤算等她們組幡然悔悟,哭喊著哀求自己。 黎鳶鳶目送她離開,找到《玫瑰少年》的原曲譜,挽起衣袖繞到鋼琴后面。 開搞。 七點半,同組的練習生到齊,得知事情經過。 f班胡夢頗有微詞,“現在怎么辦?其他組已經開始扒舞了。” 同樣來自f班的張雨潔點頭附和,“對啊,咱們組基礎本來就弱。再不抓緊時間訓練,會被別人甩開一大截的。” “對不起。”黎鳶鳶重編曲之余,抽空道歉,“全部都是我的責任,我會盡力補救的。” “鳶寶,”馮晨曦同樣著急。可見到黎鳶鳶忙得無暇分身,不忍給她施加壓力,“我們需要做什么?” “麻煩你們把這首歌所有的舞臺版找出來,包括原唱和翻唱。然后每個人到錄音室,完整錄一遍demo,我需要參考你們唱歌的音色和音域進行改編。” 胡夢:“我說,你就算是c位,也沒有那么大的決定權吧?” 張雨潔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大家都是參賽學員,你憑什么安排我們?” “我也不想安排你們。”黎鳶鳶抬眼,目光寡淡。 其他學員被她的氣勢唬住,似乎讀懂黎鳶鳶眼中深意。 若不是被迫成為一組,誰愿意搭理你們? 黎鳶鳶:“責怪我之前,請你們先去看看節目組給的原demo。假如你們認為demo沒有問題,可以按照那個排練。” 同組學員將信將疑,找舞蹈老師要來demo。 看完視頻,終于明白黎鳶鳶為何質疑提出意見。 編舞師經常給偶像女團編舞,過于注重齊舞和c位。 即使《玫瑰少年》并非偶像團體的作品,也要安排大量的齊舞。并且給c位安排大量不明所以的炫技part,導致歌曲原本的故事線稀碎,立意更是南轅北轍。 如同把一塊巧克力,做成巧克力形狀的屎。 用女團標準評價,它或許合格。 但按照黎鳶鳶對表演的理解來判斷,零零碎碎的唱跳舞臺,根本不能算完整的表演。 “那個…” 胡夢和張雨潔回到訓練室,臉上大寫的尷尬。 按照舞蹈老師給的demo,她倆站位全場鑲邊,分到的歌詞加起來只有兩句,徹徹底底淪為陪襯紅花的綠葉。 黎鳶鳶要求大改編曲和分part,她倆或許才是受益者。 “鳶鳶啊,”胡夢試探著套近乎,跟她商量,“重分part以后,能不能多安排我唱兩句。” “你先去錄歌。”黎鳶鳶低頭寫寫涂涂,態度沒有絲毫松動,“我會按照你們的音域和完成度分part。” 同組其他學員收起牢sao,依言去錄音室錄歌。 等到所有人離開,薄菲坐到黎鳶鳶旁邊,嘟嘟囔囔抱怨,“鳶鳶,你為什么要跟胡夢解釋那么多?” “因為她跟我們同組。”黎鳶鳶隨口問,“難道你討厭她?” “嗯!”薄菲皺著鼻子,附到黎鳶鳶耳邊嘀咕,“她本來是咱們宿舍第四個人,發現你以后,轉身就跟宿舍申請換宿舍。” “哦,那我應該謝謝她。” 薄菲詫異,“謝謝她?你瘋啦?” 黎鳶鳶解釋,“因為她搬走,我樂器才有地方放。” 薄菲凝視她的側臉,欲言又止。 ——你那堆樂器,難道比我這個好姐妹更重要嗎? 薄菲猶猶豫豫,最終把問題憋回去。 笑死,自取其辱的事,她才不做呢。 《玫瑰少年》組基礎薄弱,訓練難度比其他組要大。 意味著同樣的準備時間,她們必須更加努力。 黎鳶鳶連續熬了兩天,終于在規則和條件允許的范圍內,最大限度改編出滿意的舞臺。 至此,她們組進度已經比其它組慢整整兩天。有的組學得快,甚至扒完了舞蹈。 舞蹈老師對她們組有意見,連教室都懶得進,更別提幫忙教舞。 黎鳶鳶沒時間休息,立刻帶領組員們摳動作,記走位,練習歌曲。 期間,蔡琳和葉濃兩位導師來過,針對她們的舞臺給出意見和評價。由于工作太忙,每次都是匆匆來去。 阮星祺有電影補拍工作,那天錄制完畢,便火急火燎趕去外地拍戲,將近十天沒露過面。 黎鳶鳶獨自挑大梁承受壓力,天天熬夜練習、設計舞臺效果。 公演前排前三天,她艱難的起床。 咳嗽兩聲,喉嚨難受的厲害。 嗓子啞了。 因為過度勞累的緣故,聲帶疼得厲害。 發出的聲音像鈍鋸刀鋸木頭,嘶啞粗糙。 黎鳶鳶擁有豐富的演出經驗,經歷過舞臺前失聲的情況。 她鎮定的找到一個素描本,用紙筆跟大家交流。 馮晨曦和薄菲知道她生病,非常擔心,催促她快點去醫院看病。 黎鳶鳶搖頭,提筆寫:需要靜養。 “大后天要上臺公演,哪有時間讓你靜養?”胡夢煩躁地罵罵咧咧,“真倒霉,這個破組狀況好多。” “上臺之前,你嗓子能治好嗎?”張雨潔皺著眉,生怕她耽擱整組進度。 黎鳶鳶誠實的給出答案:不知道。 胡夢氣得摔了歌詞本,離開訓練室,跟玩得好的小姐妹抱怨。 流言飛快傳播,短短半個小時,所有學員都知道黎鳶鳶變成啞巴了。 有人幸災樂禍,認為她肯定是被水軍氣啞巴的,暗示cao縱輿論的水軍和職黑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