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攬星辰[娛樂圈]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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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無法左右阮星祺的行動,企圖曲線救國,向a班學員透露風聲。 下午,a班學員紛紛沖進聲樂教室,嬌滴滴要求蹭課。 阮星祺卻有理有據回應,“我記得,你們有舞蹈老師代課。” a班學員:呵呵,舞蹈老師哪有阮星祺香? 阮星祺:“黎鳶鳶學員基礎薄弱,可能跟不上你們的進度,才單獨訓練。我水平有限,正好適合教她。” 黎鳶鳶:…… 您良心不會痛嗎? a班學員悻悻回到舞蹈教室,每個人臉上寫滿遺憾。 她們能夠想象,節目正片播出,a班的練習part肯定單獨給黎鳶鳶。 大家抱團想要排擠黎鳶鳶。結果倒好,黎鳶鳶憑一己之力排擠她們。 好氣啊。 “……注意每個動作的卡點,再跳三遍。”阮星祺格外耐心,從上午呆到黃昏后,幫黎鳶鳶把主題曲動作全部順下來。 “好,你幫我放伴奏。”黎鳶鳶累得要死,把汗濕的頭發扎成小揪揪,臉頰緋紅。 她咕嘟咕嘟喝兩大口水,回到教室中間,擺出主題曲的開場動作,一臉麻木。 又過去半分鐘,已經聽到反胃的bgm依舊沒有響起。 “阮導師,伴奏。”黎鳶鳶再次提醒。 “我在等你準備好。” 黎鳶鳶迷惑的眨眨眼,“我已經準備好啦。” “你確定?”阮星祺挑眉,“我剛才提醒過你,要注意表情管理,讓觀眾看到你享受的樣子。” 連續跳舞幾個小時,已經累成咸魚干的黎鳶鳶,緩緩打出幾個問號。 享受個鬼哦! “我能猜到你想什么。”阮星祺沒有降低標準的打算,翻出幾個高標準舞臺給她看,“舞臺不是講人情的地方。無論私下多累,站上去必須拿出最好狀態。哪怕你剛剛經歷生離死別,唱元氣的歌也必須笑出來。” “好殘酷。”黎鳶鳶xiele氣,“像我這種人啊,一輩子都做不了愛豆。” “話別說那么早。”阮星祺淡色唇輕啟,發出單字命令,“笑。” 黎鳶鳶嘴角僵硬的揚起弧度,努力擠出笑容。 “真勉強。”阮星祺示意中止拍攝,讓攝影師先離開,“你先學會笑,我們再繼續。” “到底要怎么笑啊?”黎鳶鳶撓撓頭發,苦惱至極。 “笑意需要發自內心,情緒才能傳遞給觀眾。”阮星祺打個響指,引導她的思維,“你先想想最近高興的事。” “有那種事嗎?”黎鳶鳶回想最近亂七八糟的經歷,更加笑不出來。 阮星祺暗自咬牙。 敢情你跟我重逢,不覺得高興嗎? “我們換個思路,”阮星祺來到她面前,低頭跟黎鳶鳶對視,“看著我。” 黎鳶鳶揚起臉,看進他曜黑的眼眸。 眸中仿佛有浩瀚星辰,清風霽月,格外動人。 “現在,清空你腦子里所有想法。” “好。”黎鳶鳶把亂七八糟的思緒按下‘一鍵刪除’。 “然后,把我想象成你最愛的情人…” “噗嗤——!” 話還沒說完,黎鳶鳶立刻笑出聲。 好像被按下某個快樂機關,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啊!”黎鳶鳶捂住笑疼的肚子,差點笑到捶地,“哈哈哈哈哈!最愛的情人?這是我本年度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成功達成目的,阮星祺卻木著臉,并不覺得高興。 很好笑嗎? 很好笑嗎! 日了狗。 第8章 cp名就叫星緣吧 “黎鳶鳶!” 主題曲練習第二天。 清晨,黎鳶鳶剛進入聲樂教室,就被男人堵到墻角。 一雙手緊緊扣住單薄的肩膀,氣息無限逼近。 空氣彌漫著死寂,隱秘處的危險氣息逐漸發酵,暗中觀察糾纏的兩道人影。 ——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偏偏黎鳶鳶反應遲鈍,對蟄伏暗處的危險并未察覺。仰起臉,愣愣凝視握住自己肩膀的男人。 “裴導師,你找我有什么事?”黎鳶鳶扣住他手腕,頗有技巧地掙脫禁錮,跟裴禮保持兩米半安全距離。 萬一他再掏出大喇叭,扯著破鑼嗓子再唱《今天你能嫁給我》呢? 黎鳶鳶必須趁著聲波襲來前,趕快捂住耳朵。 裴禮探出頭,鬼鬼祟祟瞅瞅教室外面,確定沒有人經過。這才揚起高貴的下巴,語氣帶著迷之優越感,“我特意來警告你,離我遠點。” “好的。”黎鳶鳶秒速點頭同意。 “我是導師,你是學員,認清自己的位置。就算我很紅,你也不要把我當成血包。” “不會的。”黎鳶鳶對于‘蹭他熱度’毫無興趣,連想都沒想過。 真要比熱度,裴禮連阮星祺的零頭都不如。 有什么好蹭的? 黎鳶鳶回答太干脆,倒讓裴禮覺得氣悶。 “其實吧,你要是聽話點,乖乖取悅我…” 黎鳶鳶聽到取悅兩個字,露出‘精神病院怎么把你放出來’的嫌惡表情,冷聲打斷,“抱歉,做不到。” “……”裴禮回想起當初告白被拒的心痛和難堪,頓時惱羞成怒,“我隨便說說,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憑我現在的地位,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 “哦。”黎鳶鳶冷漠,“然后呢?” “嘁,老子早就不喜歡你了!”裴禮吼得擲地有聲,自以為找回面子,大步離開聲樂教室。 樓梯口偷聽墻角的lorry慌忙躲進廁所,直到裴禮走遠,才悄無聲息鉆出來。 裴禮和黎鳶鳶有故事? lorry若有所思瞇起眼,愉悅地想: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什么鬼呀?”黎鳶鳶只覺得莫名其妙,摘掉帽子揉揉頭發,準備脫外套練習。 剛轉過身,她終于注意到鋼琴后面散發寒氣的英俊男人。 黑發黑眸黑短袖,和鋼琴融為一體。 “啊!”黎鳶鳶嚇得捂住胸口,驚叫出聲,顫巍巍詢問,“導師,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你進來之前。”阮星祺克制情緒,陰陽怪氣擠兌,“你忙著跟老情人敘舊,當然沒工夫注意我。” “老情人?誰?” 阮星祺遞給她‘你自行體會’的高深眼神。 “裴禮嗎?” “哼。”阮星祺冷哼,渾身散發的nongnong醋味,酸飄十里。 “他算什么老情人啊?”黎鳶鳶三言兩語講清楚跟裴禮的糾葛,最后補充道,“他如果不提醒,我早就忘了。” “算你識相。”阮星祺勉強接受她的解釋,未雨綢繆的叮囑,“你既然來參加節目,就要用愛豆的標準要求自己。愛豆轉型成功之前,沒資格談戀愛。” ——此時此刻,阮星祺先生并不知道: 他隨口一說,給未來的追妻道路添了多少堵。 “知道啦,我沒打算談戀愛,有音樂陪我就夠了。”黎鳶鳶用手腕上的皮筋扎起頭發,露出漂亮的五官,順嘴問道,“你今天怎么又來了?” “剛好有空,教你學主題曲。” “舞蹈動作昨天已經教完了。” 阮星祺努力給自己找補,“還有唱得部分呢。” “呃…”黎鳶鳶短暫的失語幾秒,再次向對方確認,“你確定要教我嗎?” 阮星祺沉默。 以前在農家小院,黎鳶鳶已經展露出驚人的音樂天賦。, 只要給她兩片柳葉、幾個盛水的玻璃杯,就能演奏出動聽的音樂。 而且黎鳶鳶的音樂風格獨特,層次分明,極其容易讓人沉溺、入迷。 阮星祺第一次聽到《如愛》的demo,便折服于她的才華。 阮星祺:“說起來,《如愛》的版權費我還沒給你。” “你為什么又猜到了?”黎鳶鳶震驚,“我故意用國外的ip匿名投遞的,你不可能查出來啊。” “還需要查?你看不起誰?”阮星祺曲起手指,作勢要彈她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