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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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父身體不太好吧,我聽說一直有高血壓,經常要吃降壓藥。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只是想提醒小游總一下,如果老游總高血壓住院,你這個小游總不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了嗎?到時候我里應外合的祝你一臂之力,星洲對你而言,不過是囊中之物。 游風的手表微微震動,他不著痕跡的瞧了眼手表亮起的屏幕,捏著煙蒂的手指微微用力,瞇著眼睛看高子榮,不得不說,你的成長環境可真是可悲,讓你學來了這么多的齷齪心思。 嗯? 你以為所有人都會像你家一樣嗎?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心都被狗啃了,連親人也可以下手。 游風站起來,用力把沒熄滅的煙頭彈到高子榮臉上。 高子榮閃躲,面有慍色,厲聲詰問:你他媽有???!往哪扔呢? 大明星可真是愛惜自己的臉啊。游風臉色寒冽,對他冷笑。 保鏢們見狀,臉色不善的把游風團團圍住,正要教訓他的無禮,卻在這時,只聽一聲驚響,包間的房門被從外面踹開,十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沖進來,正是游風的人。 高子榮的保鏢被制服,轉眼之間,局勢已經被逆轉,游風化被動為主動,高子榮見狀不妙,趁亂想跑,結果被兩個人粗魯的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游風走過去,蹲在他臉邊。 高子榮今天請他,明擺著是個鴻門宴,游風看似單刀赴會,其實也帶了一群保鏢,只不過讓他們在外面候著,沒有打草驚蛇。 高子榮的真面目游風已經看的一清二楚,他是怕蘇清祭沒錯,但這么多年的親情不是作假的,他的兩個jiejie,游落和蘇清祭,從小到大都沒少管他,游風知道自己是什么秉性,愛玩,愛花花世界,說白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二代紈绔,蘇清祭對他的嚴厲不是沒有道理。 但他有求于蘇清祭的時候,蘇清祭從來沒有放著不管,就比如去年他過生日,蘇清祭為他包了排隊都排不上的金頂天廳開生日宴,還親自到場給他撐場子。 外界評價蘇清祭人冷,脾氣不好,甚至有時候為所欲為,游風承認,她有些時候確實是那樣,但這不代表他會討厭蘇清祭,實話說,他對蘇清祭的怕,帶著些仰望的成分。 那是他表姐,國際巨星,表演被寫進教科書的女人,光環加身,高高在上怎么了?不應該? 他護短,由不得別人說壞話。 你打我可以,別動我的臉。高子榮看這架勢,知道自己跑不掉一頓打了,哀求道。 游風皮笑rou不笑,喲,大歌王這么怕毀容??? 他站起來,對周圍吩咐,把他鼻子給我打歪了,和我表姐長的那么像,晦氣。 高子榮在地上掙扎,游風!你敢!我警告你,敢打我的臉你試試! 我有什么不敢的?試試就試試,哦,對了,您跳舞也不錯吧?再斷他一條腿。 姓游的!你敢動老子一下!我就唔唔! 保鏢堵住高子榮的嘴,面部表情的對游風點頭,是。 游風沒興趣看高子榮挨打,坐在回家的車上,游風接了個電話,是他爸,游志赫。 電話接通,游風上來就得了一句罵。 混帳東西!游志赫憤怒的聲音傳過來。 ??爸?你罵我干什么? 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去見高子榮了? 是啊。游風無辜。 游志赫更氣,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幫高子榮做一件對不起你表姐的事,回家我就扒了你的皮,以后游家沒你這號人,我更沒有你這么個兒子! 爸,我怎么可能幫那種沒良心的東西,我剛還打了他一頓呢,您放心,沒打輕,也就還能喘氣吧。 游志赫語氣緩和下來,哼,你小子關鍵時刻還算不犯渾。 爸,這回高家和蘇蘭是在下狠手了,我表姐應付的過來嗎? 陸松已經向我報備,他已經要去請老夫人出山了。 老夫人指的是蘇清祭的外祖母,曹琴,那位一手打造了星洲傳媒如今規模,被稱為娛樂圈太后的存在。 游志赫頓了頓,又道:這次為蘇蘭和高子榮執扇煽風的大頭是盛語公司,呵,盛語啊,創始人曾經是老董事長的徒弟,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背信棄義、助紂為虐,老太太這才退居二線了多久,盛語竟然敢伙同蘇蘭母子公然與星洲作對,真以為憑他們的手段就能較量過星洲?星洲幾十年積累的人情、人脈和地位,不是他們現在用錢砸就能撼動的,且讓他們囂張幾天,等老董事長回國,就讓他們好好看看,這偌大一個娛樂圈,到底是誰說了算。 第128章 風波(四) 游風放下心來, 又問:老董事長現在人在哪? 這位老太太自從退居二線后,帶著私人護理團隊全球度假,追逐層林盡染、盛放繁花或者白沙碧海、清幽湖畔, 端的是瀟灑愜意, 游風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個國家。 正在斯里蘭卡度假, 本來打算月末去阿姆斯特丹賞郁金香, 估計知道國內出的事,馬上就要回國了。 原本, 星洲發生了什么事,或者蘇清祭有事,老夫人曹琴都會收到消息, 但自從蘇清祭剛遇到唐安然時,被拍到驅車帶唐安然從京郊影視城出來,從而引發了包||養鬧劇之后,蘇清祭就不允許陸松或者傅瑾把她的事告訴曹琴。 一來不想讓外婆因為她的那些被娛媒無限放大的瑣事而費心神,二來,雖然同婚馬上合法, 但畢竟老太太今年已經七十一了,蘇清祭摸不清自己外婆會不會思想保守。 可這次,陸松在得知盛語公司拒絕合作之后, 就將此事匯報給了曹琴,蘇蘭母子聯合多方,多線出擊,已然茲事體大, 需要老太太回來坐鎮。 此時,蘇清祭正在星洲董事長辦公室,她站在落地窗邊凝視窗外的西南方, 神色沉重。 門虛掩著,陸松站在門外,看著蘇清祭的側影,輕輕敲門,他已經將發生的事匯報給了老董事長,來告訴蘇清祭曹琴的回國時間。 辦公室里只有蘇清祭一人,亮著一盞淡白色的落地燈,拉長她的身影。 傅瑾在樓下的公關部徹夜加班,屋里雖然只蘇清祭自己,但周圍有重重安保,再加上門口站著六個絕對可信的保鏢,不用擔心會有危險。 蘇清祭沒聽到敲門聲,陸松只好稍微用力又敲了兩下,輕咳一聲道:蘇董。 嗯?蘇清祭這才轉過頭,望向陸松,哦,有事嗎? 陸松走進來,恭敬道:老夫人已經知道您的事了,私人飛機明天中午從斯里蘭卡起飛,明晚到京。 蘇清祭垂眸,嘆息一聲,終究還是要麻煩她老人家。 蘇蘭母子舉全力攻擊您,這不是小事。 我知道。蘇清祭想了下,又說:明天晚上我就不去接機了,我想去滇省。 唐先生那邊傳來消息了? 還沒有。 陸松深思,我不建議您去。 可我實在是不放心。 自從昨天,唐安然被薛曼綺以她的名義接走,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十個小時了,蘇清祭不敢去想唐安然在這三十個小時里遭受了什么,在那變態的囚禁下,定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在煎熬著,恨不得馬上飛去滇省,掘地三尺也要把薛曼綺找出來,把唐安然過去和現在所遭受的,十倍百倍的償還給薛曼綺。 既然唐先生還沒找到人,您還是在京等待較好,這里安保周密,如果您在路上遭遇不測,您的粉絲、親人、我們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唐小姐本人,一定都無法接受。 陸松所說,也確實言之有理,如果她去滇省,且不說這一路上的安保,到了滇省,保不齊唐晚旻的人還要抽調出來一些保護她的安全,萬一再因此耽誤搜救唐安然..... 蘇清祭如此一想,只好妥協,她現在去確實幫不上什么忙,可仍舊沒打消要去滇省的心思。 但只要安然被找到,我馬上就去。 滇省。 密林里一處廢舊的山體防空洞,所有入口都被封死,用盤密縱橫的樹藤厚枝做遮擋,只留有隱蔽的通風口。 一桶帶著冰碴的水從頭上潑下來,唐安然被凍了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來。 她仰頭,大口呼吸著,身上的刺痛、頭暈目眩、再加上冰冷,在稀薄的空氣里讓她有一種瀕死感。 她仍然被綁在椅子上,薛曼綺三十個小時沒給她松綁,粗糙的麻繩已經把她原本白皙的手腕磨出血泡。 剛才她被蒙住腦袋,連椅子帶人被扔到了什么地方,然后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在坐車,然后轉移到了這里。 她本就暈車,蒙住頭更是呼吸不暢,劇烈的頭痛和身體疼痛讓她暈了過去。 之后,就是剛才的一桶冰水。 唐安然稍微打量周圍的環境,空間更小,更密閉,墻壁有弧形,像是在一個洞里。 薛曼綺放下鐵皮水桶,陰滲的瞇起眼睛,笑問。 小寵物,還不打算配合嗎? 唐安然剛剛經歷昏迷,再加上缺水、缺進食,反應變慢,但經過冰水刺激,驚嚇后腎上腺素加快分泌,大腦經過短暫的空白,又恢復清明。 她咳嗽兩聲,聲音虛弱,說出的話卻是堅定的。 別想讓我幫你說那些話,永遠不可能。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可以稱得上支離破碎,薛曼綺一開始先用那些老手段折磨她,而后又想讓她錄一段視頻,并且讓她對著鏡頭,展示身上的傷口和疤痕,要求她在視頻里親口說,這些傷口和疤痕都出自蘇清祭之手。 唐安然不知道現在外面發生了什么,不知道蘇清祭正在面臨的風波,但她清楚薛曼綺會怎么利用這段視頻。 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薛曼綺,于是薛曼綺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比之四年前,更加的變態,手段也更多。 越能讓她流血、越能讓她感到死亡的恐懼的手段,薛曼綺用起來就越興奮。 在唐安然眼里,這女人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惡魔。 還想著蘇清祭的好?嗯?薛曼綺隨手扔掉鐵皮桶,居高臨下的打量自己的獵物。 瞧瞧,你現在在我手里,可是她人呢?這么長時間了,也沒來救你。 她繞到唐安然身側,用似笑非笑的語氣說著:和我合作吧,蘇清祭不會來救你的,她現在一定待在安保周密的地方,暖枕軟榻,哪里會想你怎么樣了?你在這里不見天日卻還要維護她,呵呵,可真是用情至深,小寵物,沒用的,她那種地位的人哪里會缺一個噓寒問暖的人,說不定你再消失個兩三天,她的床,就有別的人爬了。 唐安然低著頭,深呼吸著,饑餓感來襲,頭暈目眩,讓她無力回應薛曼綺的話。 三十個小時,薛曼綺只往她嘴里塞過一個面包片,她舔了舔嘴唇上的水,如果不算在上一個地方,薛曼綺把她的頭按在水桶里被迫嗆進去的水,那這么長時間,她一直滴水未進。 渴了?想喝水嗎小寵物?求求我,我給你水喝。薛曼綺看到她的動作,饒有興致的蹲下,看著她的臉。 收起你的假惺惺。唐安然不可能向她屈服。 看看你這張好看的臉蛋,哪怕是你身上都是我的杰作,我也舍不得碰你這張臉,帶著傷痕的美人,可真是誘人。 薛曼綺自顧自說著,忽然站起來,你遺傳了這么好的基因,除了你母親,還有你父親,蘇清祭有沒有和你說過,你父親是誰? 唐安然沉默,沒理她。 薛曼綺眉一挑,哦?沒說過嗎? 她興致更盛,哈哈大笑起來,你父親是高毅彬,那是誰啊,呵呵,那是蘇清祭的姑父啊。 唐安然心尖一顫,抬起頭來,不無震驚的望向薛曼綺。 高毅彬,高子榮的父親,蘇清祭的姑父,也是你的親生父親。 薛曼綺彎著眼睛,語氣嘲弄的說著這些,看來我的小寵物真的不知道,居然被蒙在鼓里呢。 第129章 **波(五) 唐安然的第一反應, 是質疑薛曼綺所說的真實性,但也不由的突然回憶起,那天她帶蘇清祭去老房子, 看到舊照片的那一刻, 蘇清祭的反應很不同尋常。 薛曼綺說的會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那蘇清祭是在看到照片的一刻就認出來了嗎? 可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 那照片上與自己母親合照的男人,能是蘇清祭的姑父? 面對眼前的女人, 唐安然保持著警覺和質疑。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薛曼綺站在她面前,拿出手機, 不緊不慢的道:據說你帶蘇清祭看過照片,那男人到底是不是高毅彬,你看一眼我這張照片,不就知道了? 她調出一張合影,舉到唐安然面前。 只一眼,唐安然的目光就深深的鎖在了上面, 睫毛因為震驚,顫動了一下。 這應該是蘇清祭一家的合照,因為畫面中心是蘇家老爺子和老夫人, 后排左一是高子榮,右一是蘇清祭,而后排中間,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 女的唐安然有些眼熟, 是滄海集團的CEO,蘇蘭,也就是蘇清祭的姑姑, 這些年經常在媒體面前露臉。而那個男人,唐安然明明面生,卻又覺得是那樣的熟悉。 他唇上蓄著短胡,笑容和煦,唐安然只感覺這笑臉像一根針一樣刺到了她眼睛里。 是他。 稍一辨認,唐安然就認出來了,這人確實是那張在老照片里站在自己母親身邊的男人。 而蘇清祭,就站在這男人右邊,雖然兩人中間隔出了少許距離,準確的說,蘇清祭向右拉出半個身位、略帶疏遠的站位將她與蘇蘭一家三口都分了開來,可仍然不可否認,蘇清祭與他們都在一個畫面里,一張可以被稱為全家福的照片里。 這、這是......唐安然看著照片里的蘇清祭與高毅彬,難以置信的喃喃。 呵呵。薛曼綺輕笑兩聲,看到唐安然愕然的樣子,她覺得越來越有趣了,還特意用手指了指畫面中的高毅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