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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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然今天穿著黑色的飛行夾克和高幫機車皮靴,一身搭配本來應該散發(fā)著A的氣場,卻因為暈車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弱弱的,毫無攻擊力,蘇清祭站在她身邊,白色的西裝外套被車燈晃的耀眼,奚竹和景小桃看見她們此時站在一起的畫面,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仿佛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四個字:攻受立現(xiàn)。 四五個保鏢卷起褲腿,找好位置,配合司機使勁推著車,引擎嗡嗡響,泥湯被加速的車輪攪的翻涌飛濺,眾人往后退開一段距離。 嘗試了幾次,車輪依舊出不來。 眼見著時間越來越晚,奚竹出聲建議:姐,要不您和唐老師到前面做我們的車吧?明天還要拍戲呢,早點到酒店能早休息。 前邊有兩輛車,蘇清祭和唐安然的工作人員們各乘了一輛。 這話只能奚竹來問,景小桃作為晚輩的助理是不能這么邀請?zhí)K清祭的。 蘇清祭沉吟一番,問唐安然:行嗎? 唐安然的神色還沒緩過來,輕輕淡笑了下,都行,我沒意見。 蘇清祭點頭,那走吧,我們坐前邊的車。 前車是一輛七座MPV,人都坐滿了,最后排是三人的連座,坐著蘇清祭的兩個小助理和化妝師助手,三人主動下車讓出地方。 小助理甲:姐,你們先走,我們等那輛車出來再坐那輛。 唐安然見狀,問景小桃:我們車里還有位置嗎? 有,但是放行李箱了,不過擠一擠三個人應該能坐下。 那你去把箱子挪挪,唐安然吩咐景小桃,而后對蘇清祭說:蘇老師,我前邊的車還有位置,要不讓你助理坐我工作人員的車?山里夜涼,她們?nèi)齻€女生,別在這里等著了。 蘇清祭覺得也是,便對三人說:你們?nèi)デ斑叞桑吞评蠋煹闹碜惠v,這車陷在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 三人接受安排,眾人上車坐好,蘇清祭特意讓唐安然坐在右后座,自己坐在左邊。 道路依舊坑洼不平,而且這輛車的舒適感明顯沒有剛才的車好,司機忽然載了蘇清祭,有些緊張,聚精會神的盡量開的平穩(wěn),但是架不住這路面一起三伏,不到半小時,唐安然的暈車感再次襲來。 她感覺往后靠不舒服,想偏頭側(cè)靠又沒有可以著力的東西,蘇清祭看出她的意圖,眸中忽然閃過一絲想法,然而她沒說話,反倒把頭轉(zhuǎn)過去,看著車窗外,抿了下唇。 車里又搖晃了下,蘇清祭回頭看唐安然,眸光里左右思量,終于在唇邊繞了幾個話后,她啟唇輕吐:要不.....你靠著我? 什么...?唐安然有氣無力的抬頭。 蘇清祭手指解開安全帶,主動靠了過去,挨到唐安然身邊,偏頭低聲,來,靠我肩膀。 第89章 到酒店 唐安然沒料到她會讓自己靠她的肩膀, 聲音詫異的弱弱猶豫,我.... 蘇清祭一副不由分說的神情,抬起左手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右肩上, 語氣淡定道:我看你想靠沒地方靠,靠著我吧,能舒服點。 車內(nèi)前兩排坐了蘇清祭團隊的的人, 奚竹坐在副駕駛,本來雙眼無神、百無聊賴的盯著前方路面, 期待著趕緊開過這段糟糕的路面,聽見蘇清祭說的話后, 她耳朵一動,險些以為自己幻聽了,她裝作不經(jīng)意的抬眸掃了眼車內(nèi)后視鏡, 結(jié)果正看見自家老板主動把唐安然按到了胸前。 奚竹霎時雙眼圓睜,下一秒又觸電似的把視線從后視鏡上收回來。 不是,這這這、車里這么多人呢....? 她暗自吞咽了下口水, 不動聲色的推了推眼鏡, 然后手一伸, 毫不猶豫的把后視鏡翻到了照不到后排的角度。 司機正提起十萬分注意力開車, 余光瞥到車內(nèi)后視鏡忽然被掰過來,對著自己, 他看了奚竹一眼:??? 奚竹輕飄飄的瞄過去,不解釋自己為什么忽然掰后視鏡,先發(fā)制人的轉(zhuǎn)移話題, 還有多久能到? 額....大概還要一個多小時。 哦,好好開,奚竹語氣淡淡,開穩(wěn)點。 司機:.....是。 坐在第二排的造型師和化妝師更清晰的聽見了蘇清祭剛才說的話,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奚竹把后視鏡掰過去,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而后各自撇過頭,一副無事發(fā)生,然而實際上都恨不得在腦袋上支起天線,不想錯過后排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 車里愈發(fā)的靜悄悄,車輪行駛在路面的嗑嗒、咣當聲尤其明顯。 唐安然被蘇清祭按到她的肩膀上,或者更準確的一點說,是按在了她右||胸偏上的地方。 蘇清祭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瘦,肩膀的骨頭很明顯,靠上去一定會感覺硌,索性她把唐安然的腦袋按在了自己右胸前,偏鎖骨往下一點點的位置。 這地方自然軟多了。 唐安然后背緊繃,屏住呼吸不敢亂動,更不敢實打?qū)嵉恼婵吭谔K清祭身上,她感覺自己面部的感官仿佛忽然被無限的放大,觸覺、嗅覺和聽覺都無比靈敏,她能聞見蘇清祭身上好聞的香味,側(cè)耳趴在她胸前,聽的見她清晰而勻長的呼吸聲。 兩人一陣無話,蘇清祭垂眸看了看她的發(fā)頂,眼底閃過一絲什么,又被她快速的隱去,她無波無瀾的目光落向車窗外,看似平靜。 車窗外連路燈都沒有,黑漆漆的,玻璃上映出她們兩人的影子,蘇清祭看著唐安然靠在她身前的姿勢,唇角有一絲細微弧度的上揚。 唐安然乖乖的趴在她身上,在她看不見的角度,睫毛輕顫。蘇清祭的呼吸起起伏伏,車里還是搖搖晃晃,唐安然腦袋仍舊暈乎乎的,可她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關注自己的頭痛了。 暈車的時候找個地方靠著不一定能緩解頭暈,但如果是靠在某個仙姿佚貌的女人胸前,那絕對是一個從頭暈上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她身上的衣料泛著輕輕的涼,唐安然的臉貼在上面,感覺很舒服,聞著她身上熟悉而好聞的味道,唐安然感覺自己越來越清醒,心思都在聚焦到了自己的感官上。 半餉,蘇清祭出了聲,我鎖骨不硌嗎?她感覺唐安然著力在了她的鎖骨上,于是低聲問。 ...還行.....唐安然快速眨了眨眼睛,是有點兒硌,但她哪敢亂動,更不敢往下,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她胸前。 你先起來,蘇清祭右手拍了拍唐安然的腿,我往下躺躺。 唐安然把頭抬起來,蘇清祭從座位上往下滑了一點兒,上身的角度放平了些,還沒等她完全直起身子,蘇清祭一伸手,又把她撈了過來,好了,這里軟,不硌,言罷,她還安慰似的拍了拍唐安然的頭,好好睡一覺吧,醒了就到了。 這下可好,位置更偏下了,唐安然感覺被只要稍微再往下一點點,面頰就能親密接觸到女人某些姣好的弧度。 奚竹和化妝師、造型師三人具是耳朵一提。 這里軟?? 哪里軟? 等等??? 三人壓制著自己心頭強烈的八卦之心,化妝師在扣手,造型師在按太陽xue,奚竹抱著雙臂,八風不動氣場淡定,司機開著車忽然感覺如坐針氈。 他自然也聽見了蘇清祭說的話,好像忽然明白了她助理為什么突然把后視鏡掰過來了,他眼珠往奚竹那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奚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司機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額角幾乎要流汗,他嘴角抽了抽,尷尬的說道:那個....前邊一公里轉(zhuǎn)個彎,路況就變好了。 奚竹一臉嚴肅,話里的帶著警示的意思,淡道了句,開你的車。 哎...司機緊張的點了點頭,明白。 唐安然靠在如此位置,更是僵硬的一動不敢動,她偏著頭,目光順勢就落在了蘇清祭的的腿上,白色的修型西裝褲上,素玉秀美的蔥指,骨節(jié)分明,像刻出來的藝術雕塑一樣好看。 她聽著蘇清祭的呼吸聲,沒來由的望著那只手出神。 蘇清祭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微微低頭,鼻尖湊近,閉眼輕輕嗅著她發(fā)頂洗發(fā)水的清香。 光潔的額頭飽滿白皙,蘇清祭的眸光漸漸變暗,她抿了抿嘴唇,壓制住自己心里涌上來的想吻上去的沖動。 她呼吸稍微重了兩息,而后長舒了一口氣,食指和拇指指腹用力摩挲了下,閉目靜心。 唐安然瞧著她手指上的動作,聽著她忽然變重又歸復平靜的呼吸,感受著她胸前的起伏,兩人呼吸的節(jié)奏逐漸一致,心跳也仿佛慢慢重合了節(jié)拍。 沒過多久,車子轉(zhuǎn)彎駛?cè)肓硪粭l路,路況終于變好,平穩(wěn)行駛再沒有顛簸。 暈車之后人會變得昏睡,唐安然的困意不可控制的漸漸來襲,衣料柔軟,舒適的香味沁入鼻尖,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淺淺的睡著了。 睡夢中許是感覺安心,她在枕著的地方蹭了蹭,像貓兒一般,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蘇清祭閉上的眼睛隨著她的動作幽幽睜開,垂眸看著她的發(fā)頂,那深邃如漆潭一般的漂亮眸子溫柔的仿佛采擷了世間萬千的柔軟。 終是沒忍住,她低頭,閉眼在唐安然的發(fā)絲上輕落了一吻。 行車安靜,眾人舟車勞頓了一天,現(xiàn)在道路平穩(wěn)之后,都有些困倦,昏昏欲睡之下,路途倒也不顯得漫長,幾睡幾醒便到達了劇組的下榻地,云泠山大酒店。 糖糖?車停,蘇清祭拍了拍她的肩膀。 唐安然睡音軟糯,唔..... 蘇清祭勾唇一笑,聲音寵溺,醒醒,我們到了。 唐安然從她身上抬起頭,蘇清祭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蛋,輕聲問,睡的怎么樣? 唐安然杏眼惺忪,乖乖的點了點頭,挺好的。 蘇清祭坐直身子,唐安然往自己剛才枕的地方看過去蘇清祭的白西裝被壓的有些皺,她下意識的伸手想撫平,可一抬手又意識到這位置不太方便她碰,于是她抬起的手又放下,紅臉羞愧,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壓皺了。 蘇清祭低頭看了眼,沒事,她抖了下衣襟,隨便平展了下有些皺的地方,絲毫不介意這件衣服是某個知名品牌的高定,多少女星想花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奚竹第一時間從副駕駛下來,拉開后排的車門。 蘇清祭把墨鏡戴上,走吧,我們下車。 唐安然戴好帽子,把帽檐壓低了些,兩人從車上下來,酒店的門童恭敬的迎上來接引。 景小桃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先吩咐了下另外兩個唐安然的助理搬箱子,而后自己快步跟上了自家藝人。 門童主動去搬兩輛車里的行李箱,奚竹叫一個小助理跟上蘇清祭,自己并未前去,反而轉(zhuǎn)身去找司機。 剛才一路上你什么都沒聽見,是吧? 司機看她表情冷冷,也算機智,嗯?聽見什么?剛才在車里你們不是都睡著了。 奚竹識相的看了看他,卻依舊冷著嗓子,沒錯,都睡著了。 她雖然長相和善,平時態(tài)度溫和,但身為蘇清祭的助理,怎能沒有手腕和能力,蘇清祭在外人面前是高冷御姐,她作為助理,不笑的時候也仿佛感染了蘇清祭身上的冰山氣質(zhì)。蘇清祭的粉絲甚至還有一句專門形容奚竹的話金絲鏡框清純臉,冰顏銳眸擋八面,平時經(jīng)常帶笑的奚助理一旦嚴肅起來,極強的業(yè)務能力便展現(xiàn)了出來。 比如說現(xiàn)在,她就要替自家老板善后,把司機的嘴堵上,剛才在車里他所聽見的,最好永遠的咽進肚子里。 司機是個膽小的,奚竹冷著臉,明著暗著的嚇了他兩句,料想他也不敢說出去,這才放過了他。 酒店前臺,一行人辦理入住。 蘇清祭和唐安然閑聊,剛剛暈車是不是很難受,現(xiàn)在頭疼不疼? 唐安然搖頭,不疼。 不疼就好,蘇清祭微微頷首,又說:你總暈車,助理怎么也不給你準備個暈車藥? 正在等房卡的景小桃聞言回頭,感覺透過蘇清祭的墨鏡看見了問詢。 她剛想說話,唐安然先開了口,替她解釋,我也不是經(jīng)常暈車,但云泠山路況這么糟糕,看來要買暈車藥了,她看向自己助理,小桃,明天去藥店幫我買一盒。 景小桃趕緊點頭,是。 《江山計》的劇務也是心思玲瓏的存在,訂房的時候顯然經(jīng)過了有心思的考慮,兩人帶著助理坐電梯,上十五樓,走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房間竟然是對門。 唐安然站在走廊中間左右看了看兩個房門,笑說:倒是巧了。 此時,距離七八間房的一扇房門悄悄拉開了一條縫,屋內(nèi)一個五官標致、留著圓寸的年輕男人鬼鬼祟祟的側(cè)著身子,偏頭豎起耳朵,從門縫往外聽著聲音。 他左拳攥著,里面好像捏著什么東西。 蘇清祭原本一邊走一邊伸手要摘下墨鏡,看到房間是對門的一剎那,她摸到鏡腿的手一頓,沒摘下來,反而又往上推了推。 她眼中的神色誰也看不見,只能瞧見她淡淡的嘴角,可不,居然是對面。 年輕男人低頭聽著她們的對話,在等待合適的時機。 他展開左手,手心里是一張折的很小的紙條。 他把紙條藏在中指和無名指的指尖中間,而后抬起手仔細的看了看,確認沒有破綻,看不見這張小紙條才放心。 走廊里,蘇清祭和唐安然告別,早點休息,明早見。 嗯,你也是,明天見。 奚竹與景小桃依次告退,兩人乘電梯下樓,各自回房。 蘇清祭和唐安然刷房卡準備進屋。 年輕男人等到了時機,他揉了把自己的臉,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站直身子,推門而出。 他大踏步的邁步出來,剛一出門,正好看見兩人即將進門的身影,他故作驚訝的腳步一頓,喊到:呀,蘇老師,你來了啊! 蘇清祭聞聲轉(zhuǎn)頭,正看見《江山計》的男一號,當紅小生肖南風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第90章 金主? 推開一半的房間門被蘇清祭虛掩上。 肖南風衣著休閑, 臉上掛著意外和驚訝的笑容,熱情道:晚上好啊蘇老師。 唐安然聞聲看向他,肖南風像冷不丁忽然才瞧見她似的, 狀似神色一愣。